衛燕是北璃的一個諸侯國,也是北璃這個國家最南邊的城市。那里離南倉最近,是北璃最有名的魚米之鄉。
子月四人離開雲上觀之後,沒幾下就到了衛燕。這讓除了謝詩韻意外的其他三人都感覺奇怪。雲上觀在離景都城不遠的郊外,怎麼出了雲上觀沒幾步就到了最南邊的衛燕。
謝詩韻微笑著,有些神秘,「你們以為雲上為什麼被世人崇拜,可望而不可即?自然是它的飄忽不定,讓人模不著頭腦。」
「可是沒有道理呀。」林世弘覺得這樣不可能,總不是什麼瞬間移動**吧?他自嘲了下,怎麼會想到這些子虛烏有的?!
子月好奇地看著謝詩韻,嘲笑道,「詩韻你這麼故作神秘干什麼?!你不說我也懶得知道了。」她擺擺手以表示自己不屑知道。
「那我還不想說呢!」謝詩韻也輕哼了一句。有些東西就是不可以讓你知道。
梓燕看著謝詩韻,心有所思。謝詩韻,這個人到底是誰?無情宮少主?還有這個雲上觀,也太神秘。
林世弘看子月和謝詩韻耍嘴皮子,心里就有些不平衡。「子月,你打算在衛燕做什麼呢?」他問子月。
子月轉眼盯著林世弘的眼楮深深地看了一眼,隨即笑道,「自然是去衛燕找個房子住下。然後開一家酒店、」
「酒店?」謝詩韻驚訝道。「子月何以想到這麼個店?難道是專門買酒的?」
「釀酒的。我要親手釀酒。店名就叫酒香十里。詩韻認為如何?」
「那自然是好極了。那我們便去買下個鋪子,將子月的酒店開起來如何?」
「詩韻你能加盟進來,那就更加棒了!」子月語氣中的雀躍讓林世弘听著很不順耳。
「難道你不去找你自己的身世之謎了?」林世弘有些賭氣,他不知道自己這會說這個是對是錯。但是當他提到這個的時候,他就後悔了。
「我想,總有一天,我會知道的。身世之謎?不過是一些玩笑罷了。」子月有些嘲諷。
林世弘尷尬地哼哼笑著。「既然你自己都不急,我何必替你這麼著急呢。那便在衛燕定居下來吧。」
梓燕上前拉著子月的手,「子月,那我們呢?」她似乎像個剛接觸了世界的小孩,對子月說的酒店好奇地不得了。
「梓燕,你現在是我的阿姐,我當然會把你留在身邊,我們會一起幸福地生活,不是嗎?」
「當然。可是他們呢?」梓燕指指走在前面的林世弘和謝詩韻。
「有些事強求不得。」子月淡然地說到。
「強求不得?」林世弘和梓燕一口同聲。
這話時什麼意思?林世弘納悶了。今天子月說話真是讓人模不著頭腦。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他感覺子月的態度有些針對他。可是他仔細想了想,自己似乎沒有做什麼讓她會不開心的事情。
「什麼東西強求不得?」林世弘的話語中隱隱有些怒氣。
「我把梓燕從皇宮之中帶出來,自然是要為她負責。而你們,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會甘願和我們兩個女子定居在這里。」
「什麼叫不甘願?尚子月!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林世弘怒了,即使是他有什麼不對子月也沒有必要這樣子說也不說,竟然還這樣子疏遠他。他為了幫他逃出皇宮,連自己的家人都丟下不管了。她怎麼就是不能理解?什麼強求,什麼不甘願,他要是真的不甘願,怎麼還會一直這樣無怨無悔地幫著她。
子月瞪著林世弘的眼楮,看著他眼里的怒火,心中突然覺得十分好笑,便撲哧一聲笑出來,讓其他三個人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麼。
子月擺擺手,「那就一起吧。世弘,你何必這麼認真呢?我只是不強求你們留在我身邊罷了。你們有自己守護的東西,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們為難。」
子月這麼一說,倒是讓林世弘感到羞愧了,他瞞著子月的身世不算,還無緣無故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他不說話,默默跟在他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