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
「沒錯。」他大言不慚地承認。
「你……真懷疑怎會有女人迷戀你?一定是那些只會看外表的花痴,或者是腦殘睜眼瞎。」吟秋邊說邊奪過棉簽,自己蘸藥水。
「看你這副小妒婦的嘴臉,嘖!我很誠懇地告訴你,迷戀我的女人既不是花痴,也不是睜眼瞎,她們樣貌身材氣質都是一流……」
「呸!住嘴!」她大聲阻止,十分不服他眼底的傲慢得意,「我不想听那些虛偽的廢話,給我無關。」
喬靳南難得地好脾氣,竟然真的閉了嘴,黑眸中有絲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柔情。他那雙曾粗暴對待過她的大手,沾上藥膏,落在她傷口時卻是情不自禁放輕了,謹慎小心地擦拭著。粗糙的指月復滑過她頸間柔女敕的肌膚,有種說不出的刺激。
吟秋打心眼里抗拒他的這種親昵,羞怒得連耳朵都滲著淡淡紅暈。藥膏帶有淡淡的清香,似乎還有鎮痛的作用。
「好多了吧?」他嗓音沙啞。
她低著頭,默不回答。誰說這個男人冷如冰山,他根本就是喜怒無常!
「這是我特意親手調制的藥膏,對刀傷槍傷都有顯著療效。」
「行了!喬靳南,你可以去擺地攤賣狗皮膏藥了!」吟秋冷冷譏諷,不可否認,此時傷口的疼痛奇跡般地得到消除。但是,她不會感謝他,「你覺得自己很好心麼?我成這樣都是你害的!」
「你需要的是那個奸夫安慰,是吧?」喬靳南臉色鐵青,想起她忍受幽雲抽打的倔傲模樣,心中會泛起一股近似疼痛的緊繃。然而,再想起她身邊的男人,他的胸腔中只剩下怒火。不知道這樣反復而怪異的情緒代表什麼,但是無論哪種,他絕不願再發生一次。
吟秋冷下臉,他的用詞真是粗鄙!
「若再讓我看到你跟那個奸夫在一起,不管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喬靳南說得霸氣,熟練地幫她包扎完畢,指向自己的額頭,「現在該輪到你了。」
將棉簽塞到她手里,她用力瞪著他額頭上的傷,啪地將棉簽扔到地上,扭過頭;「做夢!」
他也不怒,重新拿起一支蘸了藥水的棉簽,不厭其煩地再次塞進她手里。
「你听不懂我的話嗎?」她眼都沒眨又把棉簽丟地上。
「沒關系,我不勉強你,我也希望早點跟你做點別的!」喬靳南挑挑眉,突然把藥箱推開,抱住她的身子一齊滾入床鋪。他在她的後方,雙臂抱得結實而牢固,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發絲上。
她掙扎著想轉過頭,他卻不許她有任何動作。
「放開!」
「不要再說相同的廢話!」他打定主意的事,怎麼可能放手?
「喬靳南!」
「如果還想挑戰本人的野蠻和暴力,你可以繼續說!」
(ps︰親們是否已經感覺到喬少爺動了凡心了呢?有時候他也蠻可愛的,嘿,吟秋真的會嫁給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