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所長把王倫帶到秦潔面前,恭恭敬敬地敬個禮說︰「秦隊長,嫌疑人帶到,還有什麼吩咐?請指示!」
王倫在一旁听著不太順耳,往起一串,伸長他那細而又長的脖子喊道︰「姓常的,你是個什麼東西?誰是嫌疑人?你不如給我扣上殺人犯的帽子,那該多解渴呀?不如一條狗,狗吃完食還向主人晃晃尾巴呢!你他媽的六親不認……」
老常還是一口不咬,也不還片。小王用斜眼看了一下常所長,轉過身對王倫說︰「王倫,別太囂張,你離殺人犯只差一步。
可是,你王倫有比殺人犯還重的事實,都給你抖落出來,也準夠你喝一壺的,你想一想,沙坡村一千五百口子,為什麼沒找別人來詢問……」
王倫又要放肆什麼,小王的話也被他的一串高、一伸脖子給掐斷。
秦潔一看這也不是辦法,最好用一點手段磨他一下耐力,減去他一半驢性銳氣。也許不攻自破。
秦潔看了一下時間,估計今晚他不會說實話,還是抻他一夜,磨一下他的狡譎心態。他一定有問題,說話語氣和眼神都不對勁兒。秦潔有些不耐煩的說︰「好了王倫,你先回家吧。命令你,從現在起不許外出,隨時找你問話。你能辦到嗎?」
王倫氣急敗壞的喊起來︰「秦警官,你有什麼資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請問你秦警官,我觸犯哪條法律了?我是**黨員,又是合法公民,為什麼對我下限令?總得有個說法吧?」
秦潔用頭指一下常所長和小王︰「把他銬上,我先給他打上一針鎮靜劑,讓他清醒一下。王倫,本不想施用這種手段。
念你好歹也當一回村長,對一切也應該熟知,對自己能有個正確估計。看來,我秦潔高估你了,你王倫從來沒把法律放在心上。那好吧,只有按公行事了的!」
王倫根本不听邪,大聲喊道︰「我抗議,人民警察隨便抓人!我看誰敢銬我?」
秦潔打開手提包,拿出早已填好的拘捕證,用手提著,放在王倫面前說︰「王倫,看好了,這是市公安局下達的拘捕證,是隨便抓人嗎?好了,你簽字吧!」
王倫仍不減囂張氣燃的喊道︰「誰給你的權利?焦書記說一會兒他來,宣布我做副村長,給楊春旺打下手。你們這是犯上!姓秦的,你說簽就簽?我王倫不簽我看誰他媽的敢銬我?我非和你們耗出個子午卯酉來,看誰能磕過誰?」
秦潔看著常所長,她有些生氣地說︰「老常,你的警服還想穿嗎?為什麼不執行命令?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常所長以前是王倫家里的常客,王倫也是依仗這些人維護他的私欲。
另外,常所長有把柄在王倫手里握著,也包括杏山鄉黨委書記老焦。凡鄉干部色心大的,王倫一是拿錢,二是拉皮條。逢年過節送禮那是必須的。
常所長在杏山村有兩個姘頭,都是王倫花錢買通後他老常白玩。老焦就不用細說了,前回書說過,王倫表妹鄉秘書俞舒,是焦書記的明小三兒,是王倫政績。
在鄉里做秘書的,能和焦書記天天相見、天天親。鄉干部知道只能裝不知道,平時繞著走。這個時候的老常想過,早早晚晚會有這一天,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而且還要他親自動手,王倫對他有恩,他真有點下不了這個手。
小王實在看不下去他們頭兒的行為,小王從帶子上摘下手銬,把手銬給王倫 嚓一下帶好後,也弄出一句︰「真沒見到這樣 驢,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敬酒不吃吃罰酒!秦隊長,怎麼發落他?」
秦潔沒有心思再和王倫閑扯,事情弄到這份上,又不能放他回家。在沒銬之前,他可以找保獲自由,銬上後只好讓他清醒一下。
秦潔態度嚴肅地說︰「王倫,據老會計講,十年土地承包款約三百五十萬至四百萬元、都你自己存起來。
蓋瓦房、買轎車,娶兒媳婦兒。給情人按次數付費,還有行賄等等,以下不說了。村里拖拉機及收割機大約二十萬元農機具也具為己有。你好好想一下,一筆一筆寫清楚。
小王啊,把車開過來,將王倫送派出所拘留室。」
王倫象泄了氣的輪胎,一堆到底,但還在狡辨︰「秦警官,證據呢?證據拿出來呀?沒證據亂扣帽子亂逮人,我抗議!」
秦潔不慌不忙的問道︰「證據要你說呀,幾百萬元承包款及中央對一百二十 地直補款去向呢?說出來可以減輕刑期,但罪是難免的!」
王倫結結巴巴地說︰「沒那些,一共就剩二百八十萬,在市工行存一部分,交買樓款一部分。別人都在市里買樓,我王倫為什麼不行?轎車才二十萬,杏山鄉十五個村長都有轎車,我王倫差啥不許買?」
「好了,常所長,快把他送鄉拘留所,馬上讓小王回來。讓小王和我回市里一趟,我就不信,就這麼大點地方,明擺著故意傷害找不到人?
明天要弄不出個水落石出,我秦潔就月兌掉這身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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