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沉默了幾秒,說道︰「好,但是我們還是要兩手準備,你明天負責把設備借出來,如果那個老李為難你,你就給我打電話,那個死腦筋最固執了。」
老人又看了看高遠道︰「你的電話很突然,我家里也沒多少現金,上次借的那些都還回去了,我和維國把現金都帶來了,不過有些是美元,有些是歐元還有英鎊,折合成人民幣也就一千二百多萬,我擔心那些綁架的人不要外幣,所以又和幾個老朋友通了電話,但是一時間也湊不夠那麼多錢,要等明天了。」
著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皮箱道︰「你數數,看看夠嗎?還有你們這里有多少了?」
高遠打開皮箱掃了一眼就合上了︰「我們這里沒多少現金,去銀行去還必須提前預約,我怕來不及,許菲姐通過關系聯系到一些錢,不過這些錢要道明天上午,或者下午才能到位,但即使如從也只有三百萬,和這些錢加起來還是不夠。」
王進拿出盒煙,抽了一根點著了說道︰「哦!五百萬啊!不多,明天上午我的老朋友們應該能給我送過來,我再催他們一下,你別擔心了。」
高遠似乎想起了點什麼,沉默一會,聲音很低沉地說道︰「王伯伯,我不想在麻煩您動用關系了,其實錢的問題並不難搞,我想我有辦法了。」
王進好奇地看了看高遠︰「你有辦法了,什麼辦法?怎麼現在才說出來。」
高遠用力地抿抿嘴說的︰「賭博,我稍微會點賭輸,但是如果玩的太大了我擔心賭場的人對我不利,現在只差五百萬了,我想我能夠在一晚上把這些錢贏回來的。只是必須要麻煩您的這幾位手下跟我去一趟,畢竟賭場不是個太安全的地方。」
听完高遠這番話,王進和兒子對視一眼,幾個大漢也是面面相覷,許菲和許盈他們三個則是雙眼放光,她們是知道高遠的水平的。
王維國帶著點驚訝地問道︰「賭博?你有把握能贏到錢?」
王進也有點懷疑地看著高遠,高遠認真地點點頭︰「把握在九成以上,只要不貪多,我想應該沒問題。」
王進哈哈大笑道︰「我王進這輩子見過的事情算是不少了,但是還真的沒有參與過賭博,好,今天晚上我也去,看看你是怎麼贏錢的。」
「爸,那種地方不安全,您老還是別去了。」王維國趕緊到。
王進指了指坐在對面的幾個老兵︰「有他們在沒問題的。好了,走吧,爭取早點回來。對了,我還不知道去那里呢?」
王維國想想道︰「就去大富豪酒店吧,那個酒店三樓到六樓都是賭場。我曾經和朋友到那里轉過,不過自己水平不行,沒參與過。」
一行人驅車趕往大富豪酒店,許盈和白雪被許菲勸說後留在家里睡下了,趙倩則因為陪她的那群哥們去酒吧喝酒了,直到11點半才回來,所以根本沒見到這些人去干嗎了。許菲則跟著這群人一起去了大富豪酒店。
大富豪酒店以為服務項目很多,所以晚上11點的時候正是人氣最旺的時間。幾個人在王維國的帶領下直奔三樓,三樓的服務員看到這些人,本來還懷疑是便衣警察。但是當其中一個人拿出一皮箱的錢時,女服務員還是說服了自己,爽快地給這群人換好籌碼並引領大家直奔五樓。
酒店從三樓道六樓都是棋牌娛樂,項目很多。但檔次上有差距,三樓一般的是十萬以下的客戶,都是小打小鬧,賭注一般帶幾十到幾百不等,一般來說,只要帶上個幾千塊錢都能在這層上玩一會。四樓是百萬一下的客戶,賭注稍微大些,一般賭注都要幾百甚至幾千,相對三樓而言,這里的人要少了很多,但是設施要好上許多,環境也安靜了不少,而且每個賭桌上都設有攝像頭,大廳里還有不少的服務員提供服務和監督。五樓就是千萬以下的客戶了,這里明顯比四樓高上幾個檔次,統一的都是單間,設施更顯豪華奢侈。每個單間都有好幾個攝像頭,幾位美女服務員,還配有兩三個保安。但是進入三樓的條件就是手里的籌碼必先超過一百萬,服務員會主動帶你過來,沒有百萬以上連上來看的資格都沒有,當然有人帶你那是例外。
五樓聚財廳,廳里已經有了不少人,其中三個人的在賭博的,更多的則是他們帶來的兄弟,或者小姐。看到有人進來,賭桌上在座的幾個人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四個人的桌子上個坐三個人,總顯的有點缺什麼,現在多了一個人,大家還是很滿意的,再者賭博這東西人多才熱鬧。
為了表示友好,服務員在授意下開始介紹在座的幾位先生,做在最北面的那位看起來最老的先生姓周,應該有六十多歲了,嘴里叼個雪茄,自有一番寵辱不驚的風範。據服務員介紹,這位周先生是這里的主顧,他一般都是到六樓的,只是今天六樓沒來幾個人,就只好在五樓消遣一下了。
坐在西面的是以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李先生。長的很善面,使人產生不由自主和他交往的感覺。總是面帶微笑,看不出有什麼事情能使他不開心來。
坐在東面的則是一個略顯年輕的中年人,姓孫,三十多歲,略顯輕浮,腿上坐這個美女,雖然房間里的女人也不少,但是孫先生卻絲毫沒有自覺性,稍有空閑就把那雙手放到了美女的胸部或者大腿上,剛剛進來的許菲真是有點不適應。
這幾個人見到一群人進來紛紛打招呼,在座的三個人也都帶了不少手下,想來也應該是保鏢一類的了,不過他們打招呼的對象卻很是不對,高遠並沒有走在前面,王進和他的兒子王維國走在最前,這群人看到兩個很有氣勢的人走了進來,雖然臉上沒什麼變化,心中都是一緊,心說難道是個高手,等看到身後五六個大漢的時候,心中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們把那個長的高高大大的高遠也當做了保鏢,心說有如此勢力的人看來真的不簡單啊!等看到最後進來的許菲時,眾人更是眼前一亮,那個姓孫的中年人也停止了騷擾身邊的美女,兩眼直直地瞪了許菲達一分鐘,心說這是哪里來的美女,怎麼這麼漂亮,還有氣質。直到許菲躲到了高遠的身後,孫先生才把自己的眼楮收回。
但是令幾個人大跌眼鏡的是,坐在主座位置上的竟然是那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那個看起來威嚴的老人和很有氣質的中年人卻坐到了兩邊,那位美女也站在了他的後面。幾個人面面相覷,心說不是某位家里的家長認為自己的孩子糟蹋錢還不夠厲害吧?或者是他們有後招,等年輕的不行了,老的再上。
幾個人心里嘀咕著,只有孫先生懷疑的方式與眾不同,他的手雖然不停地在腿上的美女身上‘搜索’,眼楮卻時不時地盯著許菲看來看去,不知道他那顆齷齪的心里此刻又會產生什麼變態的想法。許菲也只好忍住惡心,假裝什麼都看不到。
賭博就是賭博,玩的很簡單,扎金花——有的地方又叫pass。
服務員先是問了一下大家有沒有必要從新換一下位子,四個人都表示不用了,換來換去還不是麻煩。接下來就是驗牌,其他三個人已經玩了一會了,隨便做個姿勢就算驗過了,到了高遠他卻也忍著的驗了,高遠正想把牌拿起來看一下,卻被服務員阻止了︰「先生,這里的牌是不準客人們用手觸模的,您如果對那張牌表示懷疑,我可以拿給您看,或者從新換過一副。」
高遠搖搖頭,而是讓服務員把牌放在桌子上,站起身來,低著頭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借著又翻過來認真地看了一遍。李先生和孫先生等到很煩躁,心中暗暗地罵了幾句︰哪來的毛沒長齊的孩子,瞎摻和啥,一點規矩都不懂,難道我們幾個先來的是騙你的。不過臉上都沒表現出來,李先生依然,笑容滿面,孫先生依然很有‘質量’地在美女身上‘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