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在家吃泡面?」電話那頭傳來好友風馳駿的嘲笑。
花惜霧不答話,反正吃泡面的聲音很大,他听不見才有鬼呢?
風馳駿的奸笑聲從電話里傳來,帶著令人渾身難以言喻的不舒服感。「人家都說花惜霧是世界醫學界的天才,可是他們卻不知道你生活上是白痴。」
「你這個毒舌男,嘴巴也太毒了吧!」花惜霧放下泡面,塞好了斜斜歪歪的耳機,義正言辭的說道,「本小姐是為了別人著想才不下廚,每個人都有某方面擅長的,就像你這個變態總喜歡用手術刀做東西給別人吃,但是對數字卻是第一大白痴。」
風馳駿終于明白了引火上身這句話,明明前一秒他還在嘲笑別人,怎麼到了這一刻卻被人把自己的弱點暴漏在空氣之中。不過還好,若是換做小醉那個丫頭,準備就被她一句話頂到了南天門去了。「好了,好了,我不嘲笑你了,我可以教你簡單的料理,改善你的伙食,不必開火。」
花惜霧的確是這幾天吃泡面吃的太多了,都惡心反胃了,所以現在听到某人可以為她改善伙食,她立刻起了興致。「你說說看。」
「你是怎麼也吃不胖的身體,所以教你做一道沙拉的小菜。」他淋淋灑灑說了一大堆,其實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
「我家好像沒有菜刀。」
「那你就去買一把!」多簡單的事情!
「哦,好。」反正家中只有她一個人,她也不怕砍到別人,再說她的身手很敏捷,到時候躲掉自己甩手丟掉的菜刀還是綽綽有余的。
「小霧,你最近有和小蜜聯系嗎?」
「沒有,她好像一直關機,可能真的很怕老師抓她回去吧!」
風馳駿呲了呲牙,「那個小鬼最沒有擔當力了,瞧瞧你和小醉多大膽,竟然還敢明目張膽的開著手機,也不怕被老師查出你們的位置來。」
花惜霧聳聳肩,「頂多被老師抓回去,要不然就被親自請回去,沒什麼好怕的。」要比臉皮厚,老師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在廚房用具店浪費了好一段時間,終于挑選了服務員為她挑選適用切瓜果的水果刀,提著包裹離開,準備回家好好的大吃一頓。
正準備過人行道之時,對面迎來的男子讓她不由得一怔,這人……不就是上次傻得被人誤會的呆瓜男嗎?想起上次他欲言又止的模樣,那張單純的臉上寫著我有目的,所以一眼就被她看穿了。
只是,一個星期與他不期而遇兩次,會不會太巧合了呢?
不過他怎麼會在這里呢?這次出門沒有看黃歷啊!
看他此刻傻頭傻腦的模樣,走路也是搖搖晃晃的,可見他還沒有發現自己。
這樣最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打算一邊走路一邊拿出包裝袋里新買的菜刀看看,正準備與他擦肩而過。
奇跡的一刻出現了,呆瓜男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暈厥在她的腳下,而她此刻還拿著包裹著塑料紙的水果刀。
眾人立刻退開了一大步,各個驚恐的看著他們。
花惜霧頓感一群烏鴉飛過,尼瑪,要不要這麼戲劇化?為什麼非要在她拿菜刀時暈倒了。
她連忙蹲下了身子,伸出白女敕的小手輕拍他的粉女敕的臉頰,「喂,喂,你到底怎麼了?」大哥,就算是暈倒,也別暈倒在她的腳下。
呆瓜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看見了日思夜想的美麗容顏,此刻她的臉上布滿了緊張,他不由得微微一笑,帶著孩子般的純真。
真好,他又看見她了,這次竟然是這麼清晰,讓他懷疑這個夢的真實性了。
花惜霧真的很想翻翻白眼,這個白痴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笑的如此開心?
此刻警鈴大響,也不知道是誰見義勇為的報了警,這下子真的是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警察擠進了人群,邊走邊念叨著,「怎麼光天白日之下,這麼多人也敢動手,那個凶手到底在哪里了?」
一眼就看見了蹲在地上為‘死者’號脈的‘殺人凶手’。
警察很明顯的愣了一下,好漂亮的殺人凶手。盡管如此,警察同志還是辦正經事的,拿出警官證義正言辭的說道,「小姐你好,我們警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救護車什麼時候來?」
「頭兒,最慢一分鐘。」
花惜霧帶著墨鏡,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翻白眼,這警察閑的沒事干了,她殺了人,地上沒有血跡難道看不見嗎?她輕咳了幾聲,「警察先生,你是不是該調查清楚,我並沒有殺人,而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只是餓昏罷了。」如果不是听見肚子呱呱叫的聲音,她也很懷疑是自己判斷錯誤了。
「餓,餓昏了?」眾人錯愕不已,僅僅只是餓昏了?還造成了A市主干道的大堵塞,這簡直太滑稽了吧!
很明顯的不相信,花惜霧緊皺眉頭,這明顯是對她的專業不信任,雖然他們並不了解她,但黑白不分卻讓她十分的不爽。
「我相信,只要把他抬到醫院去,就會真相大白的。」
果然真相大白,花惜霧陪著呆瓜一起進入了救護車,身體全方面的檢查,最後終于證實了呆瓜的確是餓昏的,花惜霧這才在警察的道歉之下洗月兌了殺人未遂的罪名。
這也是第一次,花惜霧才知道原來有人真的會餓暈了。
為他繳納了醫藥費,買了一些清粥小菜,她才回到病房,第一次悲催的發現,遇見這個呆瓜,真是沒有什麼好事。
他正坐在床上,茫然的看著四周,很顯然一定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
花惜霧松了一大口氣,「你終于醒了。」
呆瓜一怔,震驚的看向了花惜霧,以為自己還在夢中,不停的閉上眼楮,再睜開眼楮,來來回回,反反復復了好幾回。花惜霧看到他這模樣,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這呆瓜真是可愛的緊。
她伸出手,下意識的掐著他柔女敕白皙的臉頰,他吃痛的叫了一聲,小霧卻是柔柔的問道,「痛嗎?」
他傻乎乎的點頭,「嗯,好痛。」
花惜霧笑了,邊把手上的白粥放到他的手上,邊說道,「那就不是做夢。」
他傻傻一笑,「哦!」好像開心不已。
「快吃吧!醫藥費我已經付過了,你若是還想休息一下,就睡過了之後再出院,我要先走了。」說罷,便拿起了沙發上的背包,準備離開。
呆瓜一怔,立刻反應過來,她又要離開了。連忙結結巴巴的喊道,「等,等,等一下。」
花惜霧轉身,一頭飄逸柔順的長發甩起,揚出一抹弧度來,「什麼事情?」
「我,我想請,請問一下你的名字。」
她笑了笑,好不吝嗇的相告,「花惜霧。」
呆瓜拍著自己的胸口,還在瘋狂的跳動,「我,我叫巫璽驊。」
花惜霧一怔,立刻蹙起了眉頭,「你在耍著我玩嗎?」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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