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坐在房間里發呆的巫璽驊對自己的手機的響聲充耳不聞,不是故意裝作听不見,而是真的滿腦子想的人已經充塞著他的大腦,根本就听不見手機的響聲。要不是老媽敲他的房門,告訴他好友劉禹希打來電話找他,他還真不知道手機響了半個小時都沒有听見。
「喂,你找我?」他的聲音顯得無精打采。
電話那頭的劉禹希撥弄額前的劉海兒,他一貫是個相當自信的人,甚至已經達到了自戀,總認為世界無敵宇宙最帥的人就是他,自然日後也要找一個世界無敵宇宙最美的女人做老婆。
「為什麼這麼久不接我的電話?」劉禹希不滿意了,這家伙春心萌動都不告訴他們這幾個好朋友,最後還是巫媽媽說的,讓他們這些朝夕相處的兄弟情何以堪啊?
他長了一雙狹長的鳳眸,波光流動之間閃爍著邪魅肆意的光,總會讓人看了便失神。挺翹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的眼鏡,會遮住他漂亮的雙眸。他總是斯文優雅,所以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他在玩搖滾,甚至已經是風生水起,在歐美地區享有聲譽,甚至在亞洲也頗有人氣。
國際巨星已經無法在蓋以他們的身上,他們幾乎用世界神話來形容豐功偉業,創造了神一般的傳說。
巫璽驊老實的回答,「我正在想事情。」
劉禹希來勁兒了,想事情?這位工作狂竟然不是為了工作,而是在想事情,一向八卦的他不由得對他口中的事情有些好奇,雖然他已經猜出來,可是為了保全巫媽媽,他還是決定讓好友自己說出口。
他一向很笨,所以拐著拐著就說出了事情,而他不會說謊話一樣,所以必定會說實話。
「什麼事情?」
「就是一些事情。」
劉禹希用指甲銼磨著指甲的手也停了下來,眼兒挑的高高的,「小驊驊,你很不坦白哦!」
巫璽驊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禹希,求你正常一點。」他最受不了好友的這種稱呼,每個人都被叫成了小字,讓人听著渾身不舒服。
劉禹希才不管他怎麼求自己,他現在只想知道實情,「那你就說實話。」
說實話?什麼實話?巫璽驊一片茫然,難道他有撒謊嗎?「我沒有撒謊!」老媽說男人撒謊是做壞男人的開始。
劉禹希很不雅的翻翻白眼,這個動作通常只有一個人或者他們幾個好友都在的時候,他才會做,自然也是信任他們這些好朋友。「小驊驊,你很不乖哦!」
又來了,又來了,他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一臉苦哈哈的表情,「禹希,你到底想怎麼樣?」
「快說你想什麼事情?」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的確是實話,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復雜,所以他說不清楚,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就從頭到尾開始和我說的明明白白,我幫你分析分析。」他一點也不怕麻煩,最主要的就是他的八卦性格使然,尤其是他們樂隊里最單純的男人思春了,他怎麼可能不關心呢?尤其是塞麗娜那麼美的女人月兌得光光的站在他的面前,這個呆子都不心動,他已經不知道還有誰可以令他心動了?那個時候他們還在猜測,這個呆子會不會喜歡男人?那個時候可謂是人人自危,生怕這個呆子動了心,吃了他們這幾個窩邊草。
那個時候他們有意無意的安排了好多個美女,各個尤物一般的女人,偏偏他老人家就是柳下惠托生,沒有任何的春心蕩漾,反而看著他們心如止水。還會傻乎乎的問他們,這麼冷的天,怎麼不穿衣服?
而其中塞麗娜正是因為他的披衣服舉動才芳心付出,她第一次踫見這種對她美貌不心動的男人,只是把她當做一個平常女人看待,這樣的男人必定不是那種三心二意,花心的人,絕對是會愛你一生的人,所以她動心了,到現在還在死纏著巫璽驊,死活就是不松手。
他知道好友是那種打不死的小強,想要知道的事情絕對會磨得你最後丟槍棄械投降才行。所以他只能依照自己的理解說了比較讓人听明白的話,「我好像喜歡上一個女孩子,可是她不喜歡我。」
「啥?」劉禹希的下巴差一點掉了下來。「她不喜歡你?」
「嗯!」明知道人家心里會傷心,他還要再說一遍,這不是明擺著刺激他的脆弱心髒嗎?
「那她知道你是……?」他假設性的詢問。
「不,她不知道我是誰,這不重要吧?」巫璽驊有些不明白好友所提的問題。
劉禹希差一點就要尖叫出聲音來,什麼叫不重要?他可是……令全宇宙上至八十歲老太,下至三歲小孩子尖叫的創作鬼才的王牌巨星,這樣的身份還不夠吸引別人嗎?
若是那些看不起他的女孩子知道了他的身份,肯定是死纏爛打也不會松手的,他就不相信這樣的人會追不到女孩子?只是好友沒有變身之前的確很普通,簡直到了過眼即忘的地步,可是當他是卡爾那一刻,他就會變得非常與眾不同,簡直就是一個發光體。
「那你告訴我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他深深呼吸,保持自己最後一絲的理智,以免真的會被這個笨蛋氣死。
「她不喜歡我!」巫璽驊說這句話時格外的委屈。
劉禹希再次深深呼吸,「這個很重要?」
「嗯,是最重要的。」
「我相信你只要告訴她,你是卡爾,她一定會瘋狂的愛上你。」
「她不會。」他連想都不想,直接就否認了。
「你怎麼知道?」
「我就知道。」雖然只是匆匆的見過幾次面,可是他卻敢非常肯定花惜霧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喜好分明,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去迎合別人,同樣她也不會因為別人是誰而喜歡她,所以他喜歡花惜霧的坦率,至少干淨,沒有那麼多的復雜。
「你……」
「什麼?」
「笨蛋!」
「你罵人?」在他的世界是絕對不會有髒字的,所以他從來都不說髒話。
「就罵的是你,才不過見了幾次面,就認為自己真的了解別人嗎?小驊驊你太單純了,女人都是貪婪的。」至少他見過的女人都是這樣,沒有一丁點的意外。
「可她絕對不是這樣的女人。」
「你又知道?」劉禹希差一點就要氣的吹胡子瞪眼楮了。
巫璽驊卻是異常確定的點頭,道,「沒錯,我就是知道。」
「你這個死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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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來家中做客,晚上回家,放在家門口的摩托車丟了,暈,小偷真的很無恥,筱萋真的上火了。找到晚上一點多,明天還要起早上班,還生著病,我真是本領年犯太歲,太不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