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馳駿連閃身都省了,直接伸出自己的左手,精準的接住高腳杯,從容優雅一笑,「花姑娘,隨手丟東西可是不好的習慣。」將高腳杯隨手放在了餐桌之上,他擺擺手就離開了。雖說心里不大情願被花惜霧當做專屬廚師,可是好友拜托了,他可不敢拒絕花惜霧這個小心眼的家伙。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花惜霧抿著唇說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等一下吃好了,我們就先回家好了,不要讓巫爸爸和巫媽媽擔心。」
巫璽驊頗為贊同的點點頭,「好。」
好友忍不住的集體翻白眼,這個家伙果然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要不然是個男人怎麼會把美麗的女人放在一旁,竟然不想去享用,莫非是那里除了問題?眾人全部想到一塊去了,那一雙雙的眼楮不約而同的瞥向了小呆的某一處。
看的他渾身打顫,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捂住大家所看的某一處,「你,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尤其是那一雙雙充滿了探究的眼楮,盯著他的那里瞧,瞧得他心頭直發慌,不知道他們幾個想要做什麼?
不管他們想要做什麼,他都深知一個道理,那個地方很脆弱,經不起折騰。
他還記得很多年以前,在一個寂寞難耐的夜晚,他怎麼睡也睡不著,下床沖個涼水澡的時候,腳下一滑,竟然直接撲在了牆上,本來堅硬無比的家伙竟然一下子就軟了,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只能弓著身子不停的原地打轉。
那個時候,他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當所有人盯著他某一處瞧著的時候,他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點的害怕。
花惜霧眉兒一跳,眼底漸漸涌上了幾分笑意,輕咳了幾聲,換來大家的注意力,「我想你們肯定有事情要談,我去去就來!」說罷就站起了身子,卻不想小呆更加無助了,面對如狼似虎的朋友,他怎麼可能不害怕呢?
委婉淒楚的眼兒眨啊眨,很舍不得某個無良的女人丟下他離開。
花惜霧不由得撲哧一笑,這個小呆真是越來越萌了。已經二十八歲的大男人了,還能如此保持純真,實屬不易。「怎麼?你也有事情?」
小呆一怔,很誠實的搖搖頭,「不,我沒有事情。」
她笑笑,安撫著他說道,「乖,我等一下就回來。」
小呆渾身一僵,面色潮紅,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花惜霧離開後,劉禹希第一個蹭到了還在發愣的小呆身旁,「快說,你是不是不行了?」
巫璽驊張了張嘴,隨後呸,呸了好幾聲,「別說這種話,什麼叫我不行?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健康無比,至少還能再活五十年不成問題。
劉禹希翻了翻白眼,他覺得自己與這個家伙溝通有問題。
倒是喬伊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握著好友的大手,千叮嚀萬囑咐,「小五,那可是一個絕世大美女,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好機會。」
劉禹希听聞此話,立刻面色難看的說道,「你不要瞎出什麼爛主意,萬一她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小五會被你害死的。」此話一說,大家的表情都不由得變得凝重了起來。
安德烈很看的開,爽朗的說道,「我看你們也別那麼擔心,我瞧著那位花小姐也不像是你口中所說的死纏爛打的女人?」
小呆微微驚愕,「你們所說的死纏爛打的女人是花花?」
林哲抿唇而笑,對于好友的單純早就習以為常了。倒是喬伊忍不住的翻翻白眼,「怎麼?你才知道啊?」
小呆更加白目的搔搔頭,很是誠懇的問道,「不過,你到底要我把握什麼機會?我怎麼一點也听不懂啊?」
安德烈很好心的說道,「他希望你精明一點,把花小姐拐上床去。」
他依舊不恥下問,「拐上床去做什麼?」
眾人差一點就要昏倒了,林哲一鳴驚人,輕笑道,「你沒有听過一句俗話嗎?床上好辦事!」
小呆很是認真地搖搖頭,「沒有听過,不過我相信,有事好好商量,沒有必要上床再談,那多麻煩!」
大家無語的看著巫璽驊,徹底被他打敗了。
如果他是開玩笑的,證明小五還是一個挺風趣的男人,可偏偏所有人都知道,他絕對不是這樣的男人,他說的都是百分之百的大實話。
喬伊終究沒能忍住,拉著好友瞧瞧的問道,「你想要那個的時候,你都會怎麼解決?」
「什麼時候?」
喬伊探向了好友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話,只見小呆粉嘟嘟的babyface瞬間爆紅,眼神出現了幾許**之色,紅唇抿了又抿,竟然覺得口干舌燥。心口的小鹿亂跳,看著大家非常渴望的眼神,他還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喬伊那麼露骨的問題。
此時正好趕上花惜霧提著點心回來了,才解了小呆的困窘。
「我為巫爸爸和巫媽媽點了幾份那個家伙的拿手點心。現在可以回家了嗎?」
小呆連忙點頭,「好,咱們可以現在就回家!」仔細一听,竟然還能夠听見他話語之中的輕顫,還有著迫不及待想要逃離的心情。「我現在去結賬,你等我一會兒吧!」
花惜霧柔柔一笑,「不用了,這一頓是風馳駿請的。」
「咦?那怎麼行?」
「沒有什麼?他說今天能夠認識你,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不必在意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小呆感動的點頭,「嗯,等他有時間,我也要請他才行。」
與其他人打了招呼,兩人帶著點心便離開了。
在花惜霧的堅持之下,她一定要親自送去給巫爸爸和巫媽媽,就算是此刻很晚,巫媽媽也一定會擔心小呆而睡不著覺,所以她去解釋一下比較好。
巫璽驊若是知道,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把自己當做一個無知的小孩,一定會氣的嘴巴翹的老高。
他掏出鑰匙,輕輕的扭動了鎖頭,門才剛剛的打開了一個小縫,就听見某聲刺耳的叫嚷,「二姐,你說說,這個巫璽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竟然自己跑去那麼高級的餐廳吃飯,還把我們萱萱趕出來,哪里有做表哥的樣子?」這下子直接連名帶姓的喊出口了,更加不滿意巫璽驊這樣的人竟然跑去高級餐廳吃飯,那麼高雅的地方他配去嗎?
此人自然就是韓萱的媽媽,張家的老ど,張琪。
韓萱才回家鬧騰著,張琪就火冒三丈,立刻坐不住了,直接殺到了二姐家,為自己的女兒討一個公道。
萱萱在一旁煽風點火,假裝哭哭啼啼的說道,「沒錯,二姨,表哥和一群體面的人優雅的享受著,卻把我一個人趕出去,他傻了吧唧就罷了,竟然欺負我這麼大小的孩子,我看二姨你應該好好的教育好表哥,我們還承認巫璽驊是我的表哥,你們就應該偷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