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炒飯啦!」
巫璽驊不懂了,「不是這個炒飯,那是哪個炒飯?」
若是要花惜霧直白的表達出來,她絕對沒有哪個勇氣,所以只能使用實際行動,伸出白女敕柔膩的小白,一把將巫璽驊推向了柔軟的白色真皮沙發上,他倒在了沙發上,茫然的看著花惜霧。「花花,你這是怎麼了?」
花惜霧一怔,果然很呆,竟然看不出她是在勾(禁詞)引他嗎?
悲催了,她的魅力這麼不中用嗎?
粉女敕的小舌頭舌忝了舌忝紅唇,殊不知這樣的行為多麼具有魅惑力,絕對可以令世界上的男人發狂。
波浪卷翹的頭發緊貼著白女敕柔膩的小臉,以往清亮的眼眸也出現了幾絲掙扎與茫然,小呆感覺身體有一絲異樣,緊繃到每一個汗毛孔都張開了。喉頭緊了緊,他不由得握緊了雙拳,結結巴巴的問道,「花,花花,你,你,你要,要,要,要干什麼?」
花惜霧舌忝了舌忝紅唇,聲音之中透著女人嬌媚的柔情,「你說我要干什麼?」
小呆很用力的讓自己淡定下來,嗓音凝著幾分粗嘎與掙扎,「你要吃炒飯嗎?」
「我現在只想吃你。」花惜霧發現,自己投入到角色里,經一發不可收拾,這樣羞死人的話,竟然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什,什麼?」說句老實話,巫璽驊的確被這句話嚇得要死。
雖然他對于那方面的事情是陌生的很,可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所以此時此刻,就連巫璽驊也是滿臉漲紅。「花,花花,你知道你在,在說什麼嗎?」
花惜霧點點頭,「知道。」
知道?
知道還敢說出這樣的話?
巫璽驊認為,花花絕對不知道,我想吃你這句話可能比炸彈還要具有爆炸力,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對這樣的話無動于衷呢?
看著小呆如此鎮定,花惜霧不由得疑惑,是不是自己沒有成熟女人的韻味,所以才吸引不了小呆。一個女人不管多麼的漂亮,在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時,她還是有很多的不自信。
不過想到了亨利所說的輔助物,花惜霧頓時站直了身子,「你給我坐在這里等著我。」
「咦,你要干什麼?」
花惜霧神秘一笑,「自然是……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巫璽驊眨眨眼,他很想把花花叫回來,可是心里卻有一股邪惡的力量正在支配著他僅有的理智。
因為,他真的很想看花花穿著睡衣的模樣,
花惜霧沖回了房間,一頓翻找,總算在自己的衣櫃里找出幾件像模像樣的睡衣,挑出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衣,荷葉邊翻滾,露出白皙柔女敕的脖頸,超短的裙擺能夠看見隱隱誘人的雪白長腿,尤其是她右腳果的那顆水鑽腳鏈,襯得小腳又白女敕又精巧,她佇立在巫璽驊的面前,撩撥自己一頭烏黑柔亮的卷翹長發,勾起一抹魅惑眾生的笑容。
她掐著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對著早就傻掉的巫璽驊問道,「呆子,我美嗎?」
巫璽驊張大著嘴巴,連忙點頭回答,「美,美,花花,你好美!」
花惜霧很自信的抬起了白皙的下顎,驕傲的猶如一只孔雀,「那還用你說!我自然知道。」
面對巫璽驊的失態,她顯得相當愉快。
畢竟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大大的滿足了她小女子高傲的心態。
她再次撩起了秀美的卷發,眨著一雙妖冶的眸子,柔聲的問道,「你要拒絕我嗎?」
巫璽驊很想搖頭,卻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麼重要的時刻,出奇的冷靜。
花惜霧撅起了紅潤的蜜唇,輕輕的印在了巫璽驊粉女敕的臉頰之上,引起了他渾身的顫栗,無比震驚的看著花惜霧,可能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花花竟然會這麼主動。
親親臉頰,親親眉毛,親親他的鼻尖,她的吻帶著一種無語言比的魔力,隨之而來的每一處都隱藏著一股電流,差一點就讓他丟盔棄甲,將花花的壓倒在沙發上,然後……
想到接下來的然後,他已經滿面漲紅,渾身情火難耐,只想找一個彼岸好好的宣泄一下。
花惜霧輕輕的吻住了他輕顫的卷翹睫毛,一股溫熱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臉上,讓他再一次用力握緊了雙拳,心頭微微的顫抖著,好像在壓抑著什麼?
此刻的花惜霧好似化身成柔美無骨的水蛇,縴長柔細的手臂纏繞在他的脖頸之上,她溫熱的嬌軀緊貼著他強壯的身軀,吐氣如蘭。「老公,我要你好好的愛我。」瞧瞧,她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都可以如此淡定,果然臉皮增厚了不少。
一聲老公,讓巫璽驊徹底瓦解了。一句好好的愛我,讓巫璽驊徹底崩潰了。
緊抱著懷中柔軟的嬌軀,不停的著烙印著屬于他的一切。他一聲聲的輕喚,「花花,我好愛你。」
花惜霧捧著巫璽驊的臉頰,再次輕輕的印上一吻,「我也好愛你,愛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話無疑是催動劑,足以使單純到猶如天使的巫璽驊變成了粉邪惡的野狼。
他用力翻身,柔情的看著花惜霧,一雙淒楚凝著水光的眸子顯得越發‘較弱’這個詞兒真的很娘,可是卻異常的適合現在巫璽驊,就是這幅模樣的巫璽驊,才會讓女人都動了憐憫之心。
他還哀怨的吸了吸鼻子,「我,我,我竟然不知道?」
花惜霧抿唇而笑,「現在知道也不晚啊!」她摟緊了巫璽驊的脖頸,從他的碎發之中看到他純亮的眼眸深處,幾乎是乞求的說道,「老公,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巫璽驊眨眨眼,露出幾許孩子的頑皮,「再叫我一聲。」
「什麼啊?」花惜霧故意裝糊涂。「叫你一聲什麼啊?」
他微垂著眼瞼,卻依舊阻止不了眼底的羞澀,「叫我老公。」
她拉低巫璽驊的女圭女圭臉,輕輕的,柔柔的印在了他粉女敕的紅唇之上,柔聲的說道,「老公,我愛你。」
恐怕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話會比這句話更加動人了。
他的大手放佛帶有不可思議的魔力,所到之處必定帶起一陣顫栗。
「XXOO……」
花惜霧眼神淒迷,心中更加認定,男人天生就是床上的高手,她從他火辣的熱情里感覺到了濃濃的愛意。
她一雙小手像是一只靈巧的小蛇,能夠到達她想要去的所有地方。
直到……
巫璽驊渾身一僵,昏沉的腦海里竟然閃過了一些不熟悉的畫面。
他被強壓著地上,也和現在一樣,他只能不停的掙扎,耳邊不停的傳來嘲諷的笑聲,笑的人心里發寒。
他能夠听見衣服被撕裂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傳入耳中。
不該是這樣的,他只能拼命的大聲喊叫,用力的揮出拳頭。
「啊!」
這一聲可不比方才的銷(禁詞)魂,倒是多了幾分痛意的哀呼。
花惜霧捂著自己的眼楮,吃痛的看著完全失控的巫璽驊,她的心抽痛不已,遠遠比自己的眼楮還要痛,她從地毯上爬了起來,撲向了失控的小呆身邊,柔聲的安慰著,「老公,是我啊,你的花花,你快看看我啊!」
「不要過來,禹希會救我的。」巫璽驊蜷縮在沙發的角落里,抱著膝蓋不停的呢喃著這句話。那模樣可憐的就好像一只被人拋棄的小狗,那麼脆弱的活在了他自己所建築的高牆之內。
花惜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依舊止不住內心的疼痛,眼楮酸澀到只要一閉上眼楮,那滾燙的淚水就流了出來,所以她只能故作堅強的抬起了眸子,閉回了眼楮里的淚水。
抬起的手臂抬了又抬,最終落在了巫璽驊的脖頸上,力道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卻足以讓巫璽驊立刻暈厥了過去。
花惜霧爬上沙發,坐在了巫璽驊的身旁,將他攔到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拍撫著昏厥的小呆,那溫柔的程度不亞于普度眾生的菩薩。
「呆子,你以後想听我喊你多少遍老公都行,就是不要離開我,而曾經那些欠你的人,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說到最後四個字,他的眼楮里凝著血一樣冷顫的光芒,放佛是地獄走來的羅剎,以嗜血為生。
她用力握緊了拳頭,深深的呼吸,再吐出了一口氣。
將小呆輕輕的放躺在沙發上,拿出一張毛毯蓋在了他的身上。
她拿起手中的電話,撥通了某位損友的電話,直到一絲迷糊的聲音傳來,她冷聲的說道,「計劃失敗。」
亨利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花大小姐,你可以明天說的。」
「亨利,我現在的心情很亂。」
損友在于明明可以損著對方過日子,但是關鍵時刻還是要從熱乎乎的被窩爬起來,做心里指導。「听著,小霧,現在是很關鍵的時刻,如果你都不能堅持下去,巫璽驊又怎麼會痊愈呢?你難道沒有听說過,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嗎?它能夠改變一切……喂?花惜霧……你這家伙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說話?」
亨利若是知道,花惜霧在兩分鐘以前,已經攔過了巫璽驊的胳膊,躺在他溫厚的懷中,不安的入睡了,只期待明天會更好的話,他一定會氣的暴跳如雷,甚至是抓狂的,畢竟他頭一次泛濫了同情心,竟然被好友如此踐踏,簡直就是暴遣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