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圓立刻喊來小三母親,一通亂說,看著母親同樣憤怒卻不意外的表情,她不由的驚呼,「媽咪,你也知道?」
田小三冷哼了一聲,「那又怎麼樣?」那個死老頭敢算計她,她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看看現在她的兒子多努力,一定會打破那個什麼不可能的業績,到時候她就是名符其實的總裁夫人了,再也不用受制于人了。浪客中文網
花圓氣急了,用力的跺著小腳,「媽咪,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田小三煩躁的擺擺手,「告訴你了又能怎麼樣?能解決什麼問題?那個死老頭,以為這樣就可以算計到我的頭上了嗎?該死的,他為什麼不早點死……啊!」
花惜霧反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了下去。
待田小三看清楚是誰打了她,當下激動不已,恨不得撕了她的心都有了,「花惜霧,你這個小賤種,竟然敢打我?」
花惜霧低垂眼瞼,掩去了眼里的殺氣,陰霾布滿了一雙眸子,剩下的只有濃濃的冰冷,「你若是再膽敢對爺爺不敬,小心我撕爛了你的嘴巴!」這個女人永遠改變不了的就是粗俗,真不知道爹地的眼光什麼時候這麼低了?
「你……」田小三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被氣抽過去了,以往總是她拳打腳踢的小雜種,現如今竟然膽敢扇她巴掌,見一次面就慪氣一回,上一回羞辱她的事情,她還歷歷在目,所以今天新仇舊恨都涌上了心頭。
田小三放下了狠話,「你敢,我就是罵他,罵他個老不死的,死了就死了唄,竟然還這麼算計我們,你和那個死老頭一樣該死,你媽咪不要你了,你……啊?」小三捂著紅痛的臉頰,痛的齜牙咧嘴,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花惜霧,怎麼也不敢相信花惜霧竟然連打了她兩巴掌,這下子連花圓也震驚憤怒了,準備大打一場,好好的出口惡氣。
遠處瞧著不對勁的小蜜也沖了過來,怒指著田小三母女,忿怒的吼道,「你們想干什麼?還想打人不成?」
花圓不滿的叫嚷著,「怎麼?我就打人了,這是我們花家的地盤,你算是哪根蔥?」
小蜜的嘴巴毒,自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理,都是在小醉的燻陶下越來越精湛了。用著最純正的英語說出傷人不償命的話,「我當然不是大蔥,但我就是看不慣有些人明明是小三的產物,竟然還膽敢如此囂張,登堂入室欺負人家正規的名門小姐,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嗎?」生怕別人听不懂,還別有用心的用法語為听不懂的人解釋了一番。
小蜜的話無疑砸下滔天巨浪,引來舞會的其他人竊竊私語,甚至是議論紛紛。
「原來是小三的孩子啊?」
「是呀!我早就听說了花氏集團的現任總裁夫人是個勾(禁詞)引男人的浪(禁詞)蕩女子,傳言果然不假。」
「看樣子這對母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
難听的閑言閑語猶如漫天蓋地的雪花,朝著田小三母女襲來,這樣的話他們不止听了多少回了,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場說出來她們還真的沒有遭遇過,一時之間就承受不了,只想捂著臉驚聲的尖叫,來掩飾那份羞憤。
雷諾察覺出這頭的不安靜,立刻匆匆的趕來。
在小蜜的身邊停下,低聲的問道,「小蜜,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官悠蜜擼起了小袖管,氣勢洶洶的說道,「這對母女欠抽,該松松筋骨了。」那架勢放佛誰不攔著,就要沖上前去了。
花惜霧挑挑眉,非常淡定的套了一句泰囧中的流行詞,用泰語說道,「小蜜,淡定,淡定。」
上官悠蜜豎起了兩條小眉毛,撅著嘴巴說道,「今天誰敢欺負我的朋友,我就和誰勢不兩立。」
「誰敢欺負我們小蜜的朋友?」此時就連聯合國秘書長也沉下了臉色。
那世界研究考古學家更加生氣,他恨不得把小蜜當做活祖宗一樣供起來,竟敢有人有眼不識泰山欺負他看重的年輕後輩,這不是與他過不去嗎?
醫學界領袖陰鷙的眸子掃過田小三母女,「現在請來的客人都不分素質嗎?」
面對所有譴責的目光,田小三母女根本不敢吭半聲,甚至想躲到地縫去,再也不想逃出來。
雷諾向花惜霧使了一個眼神,希望她可以穩定大局。
花惜霧悠然的從適應者手中拿過一杯紅酒,紅潤的嘴唇輕輕的印在了高腳杯杯沿,輕甲的香濃馥郁的紅酒,酒香四溢蔓延了整個鼻腔,伯納德家族真是好大的手筆,竟然連這麼好的紅酒都舍得拿出來供大家品嘗。
「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吧!其實我們也只是開玩笑罷了!」
花惜霧這話都說出口了,即使明知道不是真的,也沒有人去質疑,甚至是反駁,所以人群很快的就散開了,雷諾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拍著小蜜的肩膀不輕不重,大有警告的意味,「小家伙,別給我惹事,知道嗎?」
上官悠蜜撇了撇小嘴,冷哼了一聲,「不要把我當成好戰分子,好像不打一仗就不消停似的。」
花惜霧將手中的紅酒杯放到四處穿梭適應者手中的托盤上,笑意盈盈的走向了田小三,微笑著低聲輕語,「別惹我,否則我會讓你變成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花圓氣怒的沖上前,卻被田小三一把拉了回來,喝聲制止,「這麼多人,你還想干什麼?你怎麼就不能像你弟弟一樣穩重一點。」
「媽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花圓立刻不高興了,為什麼媽咪的眼里永遠沒有她這個女兒的存在,為什麼喜歡的孩子永遠是弟弟?
雖然是自己的措辭不當,礙于自己的面子她也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可是今天的場合尤為的重要,絕對不能搞砸了,眼瞅著遠處走近的翩翩美少年,田小三輕聲的提醒,「露娜,注意你的言行舉止,可不要讓艾倫看見你這幅模樣?否則一定會嚇壞了人家。」
花圓立刻收起了凶狠的表情,擺出一副溫柔到唯唯諾諾的小女人的模樣,即使面帶著微笑,卻依舊不改尖酸刻薄的性格,「花惜霧,你最好在艾倫沒有看見你之前立刻離開這里。」
花惜霧撩撥一頭烏黑柔亮的長發,風情萬種之姿吸引著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自然也不能少了艾倫,畢竟他的眼楮里只能看得見花惜霧的身影,哪怕她只是默默的站在角落,也會吸引著他的目光。
「很抱歉,我想他可能已經看見了本小姐。」
艾倫邁著大步朝著花惜霧走來,誰知她卻揮起了手兒,向他無聲道別了。
花圓噘著嘴,一副忿怒不滿的模樣,好似是誰搶了她心愛的人。
「花惜霧,你別得意的太早了。」只能暗自生著悶氣,卻又不能在心愛之人的面前,表現出她最真實的本性。
總裁听下屬匯報出了事情,就匆匆的趕過來,待看清楚遠處的小霧,心中不由得激動到眼眶微紅,想要說什麼直接被花惜霧揮手拒絕了,「爹地,什麼都別說了,也請你別管我的私事,你管好你自己的私事吧!」
「小霧,我是你的爹地,你不該這樣對我說話。」花岑很心痛,面對女兒的冷漠,他總是心有余力的想要去改變,卻不知道該如何的改變。
「傷害已經存在了,我無法原諒你們。」
「小霧,我是你的爹地,不會傷害你的,你為什麼就不能試著去喜歡艾倫呢?」
花惜霧一听到艾倫這個名字,頭就開始疼了起來。
「爹地,你很喜歡艾倫!」
「那當然,他是我看重的女婿人選,我想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他更適合你。」花岑相當的自信,只要小霧去試著了解艾倫,就一定會愛上他這個人。至少,至少比那個傻子適合他引以為傲的女兒。
「既然爹地,你這麼喜歡艾倫,我看不如你就讓花圓嫁給他,一樣都是女婿,何必死咬著我不放呢?」
花岑連想都沒有想,立刻反駁的回道,「那怎麼行?」
站在一旁的花圓氣憤難耐,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自己的爹地,「為什麼不可以?」
田小三也是暗自咬牙切齒的問道,「難道我的女兒還配不上艾倫嗎?」
花岑雖然理虧,可是冷眸掃過,卻讓他們兩個人徹底沒了聲音。「現在是我在說話,還沒有你們插嘴的份兒。」
花惜霧很是受用的點點頭,「既然爹地覺得花圓配不上艾倫,雖然我也很贊同。」絲毫不顧及田小三母女如狼似虎的狠毒眼神,始終淡定如初,閑閑的都可以修起指甲了,「那不如我給爹地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好了,休了你現在的糟糠之妻,爹地直接親自上陣,娶了艾倫進門,這樣豈不是更好?」
花岑氣憤的從鼻子里冒出了怒氣,「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當然是真心話。」
「艾倫哪里不好?難道還比不上你喜歡的那個傻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