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沒有公開,但有心人已經從其他渠道得知了事件的相關情況。
「佐藤先生,我們的合作條件是你幫我干掉姓葉的,現在他還在外面蹦,我看我有必要終止咱們的協議。」郭松涵冷冷地說道。
「郭先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佐藤洋華皺著眉頭,用他蹩腳的中文陰陽怪氣地質問。
「你說呢,佐藤先生!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姓葉的在我面前消失,既然你做不到,那我當然可以選擇比你們更合適的合作對象。」郭松涵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姓葉的這家伙命還真夠硬的。
上次想找蛇哥幫忙,結果蛇哥當晚就被人給做了,而且被警方連鍋端,讓他逃過一劫,沒想到這次找了八個高手竟然還弄不死他。姓葉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九命貓妖,別以為躲過這一次就能萬事大吉。敢動我看上的女人,哼哼,那我就讓你看看死字怎麼寫。
「哈哈!郭先生說得對!不過既然我們是合作伙伴,當然要對彼此有足夠的信心才行。這不過是一次實驗,下一次他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佐藤洋華說話的語氣總是陰測測的,透著股陰謀的味道。要不是對方說能幫他鏟除葉哲,郭松涵也不喜歡更這種小鬼子打交道︰「希望佐藤先生不會讓我失望!」結束通話厭惡地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佐藤君,為什麼我們要幫那個**支那人!」佐藤洋華的旁邊突然冒出一個滿頭繃帶,行動不便的人,話還沒說完就痛苦地栽倒在床上。旁邊的醫護人員想要上前幫忙,卻被他用手撥開,這些醫生護士只能把目光轉向佐藤洋華,等他給出指示。
「宮井君,希望你不要再隨便亂動!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恢復重新參與到計劃中來。因為你的一意孤行,給這次的行動帶來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如果行動失敗,我們就等著將軍的制裁吧!」佐藤洋華用手推了推他的金絲邊眼鏡,目光凶戾地盯著病床上的宮井米藍。
宮井米藍雖然不服,卻也只能忍氣吞聲。他也意識到上次挑釁杭大武術協會是個錯誤,不僅讓自己纏綿病榻,還致使組織行動受到了阻礙,如果計劃未能如願進展,他只能剖月復以示謝罪。
「久保先生,宮井君的病情現在怎麼樣了!」佐藤洋華突然轉向一個身材瘦小,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見他微微搖頭,佐藤洋華的怒氣噌地就上來了,隨手從刀架上拿起那柄武士刀架在叫久保的瘦男人脖子上,「八嘎!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好,用最好的藥,趕緊把宮井君的病治好,听到沒有!」
激動之下,刀鋒離他脖子又近了兩公分,已經有血絲從皮膚里滲出來。
「嗨!」叫久保的醫生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受傷,仍舊畢恭畢敬地站在原地。等到佐藤洋華準備離開的時候才鼓起勇氣叫住了他,「佐藤先生,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久保中山狼手一伸把佐藤洋華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為他拉開椅子,自己則站在一旁。
「久保先生,到底是什麼事?」佐藤洋華眯了眯眼,似乎想要聚集目光穿透久保中山狼的大腦。剛才進辦公室的時候久保中山狼把他的隨從都擋在了外面,他不認為對方想要對自己不利,因為現在跟在他身邊的這些人都是他親自選的,忠誠度都相當高,不可能出現背叛。
如此一來只能說明久保中山狼接下來要說的事非同尋常,到底是什麼事,值得他這麼神秘。
「佐藤先生,我覺得宮井先生的病不一般。」久保中山狼正色道。在他停頓的功夫,佐藤洋華示意他繼續。
「從宮井先生最近的身體檢查報告顯示,除了面部創傷還有待恢復之外,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異樣。」久保中山狼打開電腦,調出宮井米藍的一些列檢查報告,雖然他不確定佐藤洋華是否能看懂,但這是他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的依據,必須讓佐藤洋華有個參考。
「而且我們對宮井先生的大腦也做了細致的檢查,並沒有發現任何損傷,那為什麼宮井先生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還是大小便失禁,全身無力,絲毫不見有好轉的跡象。」
「為什麼?」佐藤洋華鷹一樣的眼楮直視久保中山狼。
「我們懷疑,宮井先生很可能被人使了巫術!」久保中山狼特地強調了巫術兩個字,然後又打開一個文件夾,里面都是他最近收集的有關各地神秘術的內容,苗族蠱術,南洋降頭等等。
這些東西都是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正因為科學無法解釋,就顯得更神秘,無論是實施的手法還是最終的效果都神秘莫測。這一點,佐藤洋華也听說過,反觀宮井米藍現在的狀況,久治不愈,甚至有越來越虛弱的感覺,難道真的是被人下了巫術?
「佐藤先生,再看這些。」這次久保中山狼給佐藤洋華看的是那八個人的照片以及尸檢報告,著重指出的是上面死因一欄「沒有任何傷口,也沒有中毒跡象」。
離奇的死亡絕對是一件詭異的事情。久保中山狼又陸續給佐藤洋華分析了其他疑點,整個過程下來所有的證據都開始偏向久保中山狼所說的那個假設,如果有這樣一股神秘力量存在,那對他們而言無疑是不可小覷的阻力。
「你覺得那個葉哲會這種神秘的巫術?」佐藤洋華的眼楮死死盯著屏幕,「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破解?」
「佐藤先生,我要說的正是這個。」這回,久保中山狼的臉上現出一抹得意之色,這種神情與他的面相格格不入,「我認識一個苗族的長老,他四處游歷,最近正好在杭城,我們不妨請他來看看?」
「信得過嗎?」佐藤洋華質疑地瞥了一眼。
「我們可以安排在別的地方見面。」久保中山狼顯然也看出了佐藤洋華的顧慮,大概是不想讓組織外的任何人知道他們的存在,所以就提出帶著宮井米藍到別處與這個長老見面。
如果真的如他所猜測的那樣是中了巫術,那他的發現就是大功一件,對他們以後的行動有很大的幫助。如果事實證明這是一個錯誤,那也只是排除一種可能性,不管怎樣,都沒有損失。
「那這件事就交給久保先生你了,請務必盡快弄清楚!」
「嗨!」久保中山狼對著佐藤洋華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
隨後的幾天都很安靜,那些不安的騷動一下就銷聲匿跡了。葉哲不認為這是什麼好消息,反而覺得是黎明前的黑暗,所以他已經跟校方請了個長病假,沒有期限,沒想到那個女輔導員居然這麼痛快地就答應了。這樣也好,去了他一樁麻煩。
一整天葉哲的右眼皮都在跳,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後悔當初沒跟太白金星那老小子學些佔卜術,要不然現在也可以給自己算一卦,看看到底是吉是凶。
「小葉,你的眼楮怎麼了?」周月蓉看到葉哲一直在揉搓眼楮還以為什麼髒東西掉進去了,一臉擔心的走過來,放下手中的花,兩手輕輕翻開他的眼皮往里吹了口氣。
「怎麼樣,好點了沒,要不要再吹吹?」又小心翼翼地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動作。
「嗯,真舒服。周姐,再幫我吹吹,里面還有呢!」葉哲用近似撒嬌的語氣把臉往前湊。周月蓉也沒多想,就又輕輕柔柔地捧過葉哲的頭放在胸口,替他吹所謂的髒東西。
這樣重復了三次之後才覺得不對勁,一低頭,葉哲的下巴正好枕在她豐滿的雪峰上。稀稀拉拉的胡渣透過衣服摩挲著皮膚,癢癢的,呼出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帶著點挑逗,隨著這種節奏,內心深處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傾了傾。
放在葉哲臉上的兩只手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處置,拿開,怕驚動了雙目緊閉的葉哲,可是不拿開她又怕自己會做出什麼不受控制地動作,就這麼僵持著,任由身體里的兩個我激烈爭論,眼楮已經不由自主的轉移到近在咫尺的那張俊朗的臉上。
清晰的輪廓,濃密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啊!」
正當她看得認真,葉哲的眼楮突然睜開,用一種洞悉一切的眼神看著她。周月蓉的臉就跟煮熟的蟹殼一樣,慌慌張張的想要往後退,卻不小心被自己的高跟鞋絆了一下,差點摔倒。雙手劃拉著想要找個支撐點,一只強有力的手伸到她的後腰將她拉了回來。
兩人鼻尖相觸,四目相對,深情款款,感覺時間在這一剎那停滯。
隨著一聲童稚的「爸爸」,時間封印 擦碎裂,兩人同時恢復了清醒。
「我……我去洗……做飯……」周月蓉結結巴巴變得語無倫次,一路小跑著沖進廁所,她的大腦和行動此時已經完全對不上號。
「喲,房東帥哥,沒有打擾您的雅興吧!」阮玲玉抱著小雨吃吃笑著朝葉哲走過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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