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回鄭直和王森牽了兩匹上好的汗血寶馬前往西域,不過鄭直根本就不會騎馬。[蟲不知小說網]21世紀騎馬可是貴族運動,沒幾個錢誰有閑心去學那玩應。
頭一次和鄭直騎馬趕路的王森本以為鄭直學武資質好,騎馬當然是不在話下了。可是事實再一次證明了‘如果上帝賜予了你一樣東西,就一定會收回另一樣’這句話。
鄭直這廝跟王森趕了近百里的路程,硬是丁點馬術都沒學會。按理說這汗血寶馬是千古以來耐力出眾的名駒奔跑時很平穩,而且經過了天下會嚴格的教性格溫順,普通人就是溜上一會都能初通馬性。可鄭直一路趕來都是在用梅花步中踩樁的身法壓在馬上。到了黑天時趕到一個客棧,鄭直下馬後額頭已經滿是汗水。雙腿下馬時也變成了O形,在原地緩了好半天才進的客棧。
第二天一早鄭直睡了個飽覺,吃完早飯二人又要開始趕路。小二勤快的把兩匹寶馬遷來,鄭直的眉頭頓時皺成了‘川’型。就是一直不苟言笑的王森也不由捂嘴偷樂,鄭直當然察覺到了。無奈自己在馬術這一項上實在沒什麼天賦,只能裝模作樣的喝了一聲‘嫁’繼續站樁似的趕路。
又是一上午過去,二人在中午前到了一座小城。尋了一家上好的酒樓二人就坐了進去,門前迎客的小二看到一看鄭直身材勻稱面容硬朗俊俏,王森也氣度猶在。二人更是牽著兩匹汗血寶馬,就立刻迎了上去。以他的眼光這兩人只怕都是江湖人士,而鄭直則被認成了世家子弟,像這種世家子弟一般出手都格外闊綽所以小二熱情的很。[我搜小說網]先是命人把馬牽下去好生照料喂足草料,後又把二人引上了二樓靠窗的雅座。
他這番熱情終沒落空。點了幾個上好的小菜,要了一壺綠茶也就是二兩銀子的事。可鄭直足給了他一錠銀子,剩下的八兩都作為賞錢。踫上這樣豪爽的客人小二自是滿心歡喜,態度上也更為恭敬了。吆喝了一聲‘得 爺,您稍等。馬上就好~~’最後一個抖音結尾,人也屁顛屁顛的走了。
錢到位就是好,也就是15分鐘左右的功夫幾道做工精致的小菜和一壺清晰的綠茶就上桌了。臨近比他們先來的幾桌菜還都沒上全呢,不過也沒有人找麻煩畢竟明眼人都看見鄭直那一錠銀子砸出。
鄭直二人喝著熱茶,靜靜的吃著小菜。可酒樓卻是越來越熱鬧,中午時分正是飯口估計這家酒樓的口碑在當地也很是不錯到這里吃飯的人越來越多,一會的功夫兩層樓就都坐滿了。
這時一個囂張的聲音打破了這份熱鬧。
「李兄啊,我看這小破城鎮也就這里還能坐人吧。要不咱倆今天就在這對付對付?」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在座用餐食客的厭惡,尋聲望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高瘦面容倨傲的年輕人,他身旁還站著一個160不到但生的孔武有力的年輕人。二人的身後還站著兩個中年男人,這兩人面色冷峻就差在臉上刻上‘我是保鏢’這四個大字了。
本來想訓斥兩句這高瘦青年的食客頓時閉了嘴,他們身後那兩個保鏢很不好惹的樣子。
那個魁梧矮個的年輕人也沒有在意眾人的表情,很是獻媚的附和著高瘦青年︰「華少說這里行那就肯定行,再說您到這來完全是給他們面子。」
「哈哈,哪里哪里。李兄過贊了,過贊了。」
這倆二貨就這麼一路夸贊的到了二樓,可到了樓上一看根本沒有坐。不過這可難不住二人,這倆二貨都瞄上了鄭直他們那一桌。端是因為鄭直這一桌是整個二樓最好的位置。那個魁梧矮個青年看到自己巴結的對象跟自己是一個想法,當即領著自己的保鏢走向了鄭直。
雙手在飯桌上撐起,拼命伸長脖子用俯視的方法看著鄭直二人說︰「你們現在給我滾蛋,這張桌子爺看上了……啊!」這小子還沒說完鄭直就把手壓在了他的雙手上,稍一用力矮壯青年人手指關節上就響起了‘嘎 嘎 ’的聲音。疼的他話沒說完就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他身後的保鏢看到主子被人制住當然不干了,腰部用力身體就要沖上去。可他卻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一柄冒著寒光的長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鄭直端坐在原位,單手托杯喝著茶。瞟了一眼矮壯男子嘴里不緊不慢的吐出︰「你剛才叫我滾?」邊說手上邊用力。而那矮裝男子臉上也以變成了豬肝色,頭上冷汗直冒想用力把手抽出,可鄭直的手卻如一雙鐵鉗牢牢把他鉗住。他只能一直吸著冷氣哼哼,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這位朋友,放手、放手。怕是出了什麼誤會。」在一旁目睹全程的高瘦男子意識到踢上了鐵板,馬上出來裝好人。可等他走進一看才發現自己原來遇到了熟人,那個年長的劍客不就是華山出名的廢物王森嗎。想到能和這廢物混到一起的人也厲害不到哪去,估計之前他們制住李力二人都是運氣使然,可王森氣勢的轉變他卻丁點都沒注意到。
于是乎他馬上又轉變了口風︰「我當是誰,原來是華山棄徒王森。我勸你二人馬上把李兄放了,要不你們不止得罪了華山還會得罪崆峒派!不過念在咱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只要你們磕頭認錯我和李兄會原諒你們的。」
王森听完氣的渾身直抖,他忠心耿耿在華山為徒將近50年。可一轉眼居然成了棄徒,還被華山出名的廢物二世祖要挾哪里能受得了。
鄭直看到王森受辱也馬上有了動作。手上用出十分力氣,那矮壯青年的手馬上如放鞭炮一樣‘ 里啪啦’直響。等鄭直松開那如雞爪一樣的雙手,看這形狀最少是一個粉碎性骨折,而那矮壯男子早已疼的暈死了過去。
隨後鄭直不等另一個保鏢出手,就閃電般的沖到了他的身前。八步趕蟬中的‘實腿’用出,腳不沾地在空中連出兩腳,‘啪啪’兩聲脆響那個保鏢就被鄭直踢碎了雙膝,倒在地上無助的撕嚎。殺豬般的聲音刺激著酒樓食客的听覺,他們早就躲得遠遠地向這里張望。
可能是覺得太吵鄭直又一腳悶在了他的嘴上,瓖著鎢鋼的鞋子頓時踢碎了他滿口銀牙。這保鏢頓時就不叫了,變成了出氣多進氣少的抽噎。
而鄭直則轉頭望著這個早就嚇傻的華山二世祖,輕輕的問了一句「誰要跪下?」
話剛出口,就馬上驚醒了華山二世祖。這二貨‘哇’的叫了一聲,跌坐在了地上。一股焦黃的水流沖濕了他的褲襠,腥臭的的味道讓鄭直頓時沒了收拾他的興趣。
這貨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