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太慢,而林風又不著急回去,硬是帶著病例把整個骨科樓層的病房全部巡視了一遍,等他下班的時候,辦公室里早沒人了。
把病例資料放到了各個醫生的辦公桌上,林風也算是結束了這一天的工作。
出了醫院大門,雖然已經七點多了,可是醫院的門口的人流仍就不見減少,甚至還有些增多。
這個時候正是吃飯的時候和下班的時間,有不少人趁著這個時間來醫院看望病人,或者是出來吃飯。
看了眼醫院旁邊的那個銀行,林風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就在不久前,他在那里得到了那枚八卦玉佩,然後融入了他的識海當中。
這八卦玉佩的作用肯定不小,和他的醫經算的上是絕配了,一個可以修煉,一個可以快速恢復體內靈氣,更附加了不少的神通。
可以說,這八卦圖案讓他的實力比之前最起碼提升了一倍有余。
回去的時候,林風仍舊走的那條老路,而且他還特意注意了下有沒有人跟蹤,沒辦法,昨天剛教訓完一群小混混,今天又惹了一群,他倒是想著這群人暗地里對他出手,這樣他也好盡情的教訓他們一頓。
「嗖、、。」
一聲沉悶的破空聲從林風左邊傳來,夾雜著危險的氣息。
林風皺眉,身子躍起,右手指尖順勢夾起一片落葉彈了出去。
「砰。」
落葉與那發出破空聲的東西相撞,兩者落地,林風也看清楚了那東西的原型,是一顆子彈。
在看到子彈的瞬間,林風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能動用槍支來殺他的,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而他昨晚惹到的那群小混混還要出來搶劫,顯然不可能擁有槍支,剩下和他發生過矛盾的也只有一個了,就是白天在醫院的那群人。
那群人既然能和一些警員扯上關系,甚至讓警員直接因為他的事情出面,背後的勢力肯定不會若,這些林風早就想到了。
只不過他卻沒想到對方會因為這麼點事情就動用槍支殺他,白天對方的那個黃毛把手打斷了也要誣陷他,那時候林風就覺察到對方的狠辣了,只不過,那時候他更在意的是對方的心思縝密。
根本就沒想到白天還那麼縝密心思的人,到了晚上,竟然為了他這麼個微不足道的人動用了槍支。
暗處,開槍的那個人早就嚇傻了,這人就是白天想要誣陷林風的那個黃毛。
在醫院,他可以說是被林風吃的死死的,滿腔怒火沒處發泄,自然不可能輕易饒了林風,而且,他們這群人本就不是什麼善茬,怒火之下,直接從他們的密室里拿了把槍出來,讓小弟們守在醫院,隨時報告林風的行蹤,他在根據小弟們報告的路線埋伏好了。
這也是林風沒發現有人跟蹤的主要原因,畢竟這群小子跟蹤人也算是出神入化了,更是不時的換人跟著,從醫院到公園這也沒多遠的距離,根本就不可能發現。
「丫的,這還是人麼?」黃毛拿槍的手都開始發抖了,主要林風剛才的那一手太過震撼,太過令人不敢相信了。
飛花摘葉,這純粹是電視里面才會出現的,可現在,就出現在他眼前,對方憑一片小小的落葉,就擋住了他的槍子。
若是平時,看到這樣的人,他肯定哭著喊著跑過去拜師,可是現在,雖然藏在黑暗里,可他還是仿佛感覺到周圍的一切掩飾物都沒了作用,好像就直刷刷的站在對方面前等待屠宰一樣。
「行,很好,」林風陰沉著臉,一步步的朝著開槍的方向走去,手中更是上下拋動著幾枚硬幣,根本就不在乎對方是否還會開槍。
「槍法不錯,可惜打錯人了,」剛才若是對方沒動靜,林風或許還不會注意到這,可是現在,在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這的時候,那個黃毛青年根本就不可能逃跑。
「出來吧,躲在那沒用,」林風沖著前面的假山冷笑,黃毛青年就躲在那後面,現在這周圍沒人,以他的修為,甚至可以听到對方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砰,」林風手里的一枚硬幣彈出,把假山打出了一個細小的洞眼,定在了黃毛的身前。
林風這是在威懾對方,若是離的遠了,他有十足的把握躲開對方的槍子,可是,若是離的太近,對方突然開槍,以他現在的修為,還真沒有那麼大的把握能夠躲開。
這可不是逞強的時候,一個不慎,那可是在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別,別,大哥,我出來,」黃毛原本就已經嚇呆在假山後面了,剛才林風那枚硬幣又穿透了那麼厚的假山,分毫不差的定在他的腳前,更是讓他滿身冷汗,瞬間打破了他所有的心里防御。
「果然是你,」林風看著從假山後面走出來的黃毛,一陣冷笑,剛才他已經猜測到會是他們這群人了,現在不過是得到了證實罷了。
「槍法不錯,練了多久?」林風手中上下拋動的硬幣在黃毛的心里有巨大的威懾力。
「一、、一年,」黃毛結巴的說著,渾身發抖,生怕林風一個不小心,手里的硬幣朝著他身上飛來。
「你手里的槍從哪弄來的?」這是林風最為好奇的事情,政府對槍支彈藥的管理可是很嚴格的。
「這是高仿的,和真槍還是有區別的,」黃毛原本單手拿槍,可是又怕林風誤會,改成雙手捧槍,遞到了林風面前。
「高仿,真槍實彈,也沒差多少,」林風掂了掂這把小巧的手槍,和真的沒太大的區別,殺傷力極大。
「剛才你看到什麼了?」林風眉毛一挑,眼角盯向了不遠處的樹林。
黃毛一愣,立時大喜︰「沒,沒,小的剛才什麼都沒看到。」
「滾吧,以後別讓我看到你,還有,剛才的事情若是在有人知道、、、、,」一番威脅之後,林風把槍又拋給了黃毛,讓他立馬離開。
林風又不是警察,這黃毛對他也沒絲毫的威脅,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屑于為難這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