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平帶來的另外兩個警衛連戰士也已經從兩側包抄了過來,三把步槍卻如同收割性命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英國人士兵的性命。
凡是出現在張一平面前的人,哪怕是露出半邊的腦袋,也毫不例外地招來了致命的子彈,被張一平掀開了天靈蓋。
洛里奧趴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張一平走上去,往他的脖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腳,把他踢暈了過去。
不是張一平狠心,而是出于保密的需要。他親上戰場,喜歡冒險的這種習慣不能夠讓其它人知道,即使洛里奧再忠心也不行,他始終是法國人,如果這個秘密泄露出去,人家來一個將計就計,給他下一個套,他就危險了。
張一平打完彈倉里的十發子彈,就在他裝子彈的瞬間,從大房子門的樓梯上面碌碌碌地滾下一個肉球,並迅速在張一平的面前站立起來。
這個人一臉橫肉,滿臉的短須,身材極其矮小,一雙褐色的眼楮像兩根釘子一樣銳利,兩道凶光直逼過來︰「哎,你是中國人!」
說的是不太過精通的英語,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像印度人,倒是有一點像傳說中的廓爾喀人。
張一平已經上好了子彈,看到這個廓爾喀人手中拎著一把廓爾喀彎刀,而這個廓爾喀人也擺出一個決斗的姿勢,向張一平招手,意思很明顯是找張一平決斗了。
只是張一平是一個槍手,更加是一個殺手,這房子里面還有很多英國人等著他去解決,他才沒有閑心跟這個小個子決斗。
張一平快速向後一退,晃動著身影,正在扣動板機,想近距離地給這個廓爾喀人一槍。但是這時,小河對岸飛來一顆子彈,帶著一輕微的嘯聲,像是一陣輕風吹過一樣,帶著一股溪水的清新氣息,飛過滿是血腥味道的院子,準確地鑽入廓爾喀人的腦袋,讓他的腦袋爆出一抹血花和腦漿,濺射到張一平眼前的地上,這個廓爾喀人一下子倒在地上。
張一平向對岸的方十二妹堅了一下大拇指,夸她打得好,打得及時。
從中槍的角度看,方十二妹的槍法有了進步,從河對岸一百多米遠的地方能夠一槍擊中腦袋致命,已經有中級槍手以上的水平了,但是要晉級為一個高級槍手還是不夠。在這個角度,起碼要擊中太陽穴的中間才行。
「是中國人!」在靠近玻璃窗的一個英國軍官驚叫起來,臉上露出驚恐。
在與中國軍團交過手的英國遠征軍中,中國軍人已經成為他們揮之不去的惡夢。
透過窗戶的玻璃窗,在外面好像只有一個中國人,但是卻殺掉了一大批的英軍衛兵,尸體遍橫、鮮血撒了一地,這都是英國人的鮮血。
這麼多英國士兵竟然無法可擋,中國人殺掉他們就像是宰殺一只只的小雞子似的,讓他們無從抵抗。雖然中國人用的是步槍,不是用刀,但是那種無助的感覺卻是相同的,就像無力的小雞面對眼前鋒利的刀一樣。
張一平只是隨意將槍口一揮,一顆子彈已經破膛而出。這顆子彈在空中旋轉著,似乎已經被張一平注入了生命力,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突破了玻璃窗,鑽入那名軍官的眉心。
一股鮮血和腦漿的結合物體濺射在前面的窗戶的玻璃上,形成了一朵美麗的花朵,紅的像花瓣,白的像花蕊,異常美艷。
張一平喜歡這種感覺,從子彈上膛開始,到擊發飛出槍口,好像給它們力量的不是彈藥,而是他張一平的意念。
這些子彈為他飛,因他而飛,飛向他希望它們飛去的地方,達到他心中的想要的結果。
張一平一腳踢開大門,里面有三支槍口對準他。
但是張一平的速度就是快。作為一個槍王,除對槍有一般人體會不到的直覺和感覺之外,還有一個一般人難以企及的「快」字。
就在門板飛起來的一剎那,張一平的槍聲已經響了,而且是一連竄的,幾乎是一起響起的。
子彈隨著張一平的心意飛出槍膛,張一平要它們多快它們就有多快。
在這三名舉槍對準門口的英國人還沒有扣動板機之前,張一平已經將子彈送入了他們的眉心。
在張一平眼前的空中,再次綻放了三朵美麗的血花,在三朵美麗的血花的背後,是三對閃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的睜得大大的眼楮,以及三對眼楮中間的三個無奈的黑洞。
一個滿頭花白頭發的英軍官急忙伸向腰間掏手槍,張一平右腳一勾,一只凳子已經飛起來向這個花白的老頭軍官飛去,打中這個老頭的臉,軍官皮質松垂的臉頓時滿布血跡,手上的手槍也滑落在地。
一股熱血從老頭的褲腳流了下來,不到半秒鐘,血跡就像是失禁的小便一樣,彌漫在兩腳的周圍來,老頭已經站在自己的血泊里了。
凳子的一只腳折斷了,斷口剛好刺破了老頭的頸部動脈,大量的鮮血噴射出來,又被衣領擋住,然後順著身體流到腳下。
老頭雙目圓瞪,極度不甘心地倒在血泊里,身體撞擊地板發出「砰」的一聲沉悶的響聲。
剩下的幾個參謀軍官一見,如同見到鬼一樣,忽地向四處逃竄。
就像是一群見到了貓的老鼠一樣,開始見到的時候有一點驚愕,緊著「吱」的一聲,在十分之一秒內忽然向四面八方逃散。
屋子的底下鋪的是地板,驚慌凌亂的腳步踩在結實的地板上面,「登,登,登」地奏響了逃亡的小夜曲。它們諧謔的曲子和著張一平不斷響起的槍聲、鮮血四濺的吱吱聲,形成一場大合奏。
張一平一口氣打光步槍彈倉里的所有子彈,在眼前的空中開了一連竄的血花,雖然比曇花一現還要短暫,但是卻比曇花艷麗百倍。
還剩下一個英國人正在拼命地向門口跑去,張一平一眼看到觸手可及的牆上有一把利斧。
張一平一手摘下利斧,向那個英國人的後背扔了出去。
斧頭劃出一道死亡的弧線飛砍過去。扎在這名英國軍官的身後,直沒斧柄。斧頭扎進後背的肌肉,斬斷了骨頭,發出一種滲人牙酸的聲音,成了這場協奏的最後的音符。
在整個的屠戮過程中,英國人沒有發出一聲慘叫,就連被凳子砸死的老頭,被利斧砍死的最後一名軍官也沒有發出半聲慘叫。
不是英國人夠骨氣夠硬朗,而是張一平夠快、準、狠!英國人沒的來得及慘叫。
這是血腥的屠戮,但這也是戰爭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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