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中**團第105師324團的二營長竇哥帶人打了美國佬,如果在國內,準會釀成一件外交事幫但是在105師卻屁事都沒有,105師才不把那些洋鬼放在眼中,他們的命沒有在中國那麼珍貴
竇哥回去也沒有向上面報告,直到第二天早上師長曲緯生一早來問他是怎麼回事,他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曲緯生听了之後也沒有說什麼
曲緯生跟了張一平很久,知道張一平的脾氣,像竇哥這樣有膽量惹事敢主動打外國人的兵,張一平向來當作寶貝一樣來保護,一般不會處罰何況竇哥之前還是張一平的警衛排長,是張一平的心月復之一,加不可能處罰他了
竇哥被曲緯生叫去盤問了一番,從師部回到團部,以被團長問了一通,心里也有一些煩悶
昨天一起去喝酒的幾個人跑過來問什麼情況,竇哥就道︰「沒事,不就打了一個白鬼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死在我手中的白鬼,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沒事」
「可是竇哥兒,那個人是美國飛行員,他不比英國人,不是可以隨意打的」那個英語翻譯說道
「那又怎樣,只要是白鬼,總指揮不僅不會怪我,打得多了,反而會給我發一個打人的勛章」竇哥說道
眾人見竇哥這麼說才安心下來,他們都擔心連累自己,畢竟之前沒有打過美國人,不知道上級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
「我還有兩天假期,咱們現在再去喝兩杯怎麼樣?這次要找一個法國妹補償一下,昨天被那個美國佬敗壞了興致,真不值得,如果今天給我再看見他,我一定再狠狠地湊他一頓」竇哥說道
但是其余的人都連連搖頭,說自己的沒有假期,接著散了
竇哥一把拉住那個翻譯,叫道︰「陳富,你不要告訴我你也沒有假期?我知道你今天是休假的,你敢不陪我,我決不饒你「
陳富因為上過幾年學,又會英語,算是文化人,因此在團部做了一個參謀但是在竇哥面前,他只能像一只老鼠,任由竇哥這只貓欺凌
「好,好」陳富苦著臉道,「不過這一次你喝酒就喝酒,叫妹就叫妹不要再惹麻煩了,否則下一次我敢不陪你玩了」
兩人又往利夫爾小鎮的酒館而去,在酒館里叫了兩杯酒,給了露出半邊大**的法國女郎兩個硬幣,抱在懷里玩弄了一番
這時,門口又來了兩個白人,正好是昨天的那兩個白鬼,一個是叫做哈德森的英國人,另外一個叫做安德魯的美國的飛行員
安德魯走進酒館,對哈德森說道︰「哈德森,你盡管放心好了,我們美軍司令部已經給過中國人警告了,相信中國人再也不敢來酒館里喝酒了在我們美國,中國人是最下等的人,在有白人的地方,他們就應該滾開…」
這話又被陳富這個大話精听到了,他告訴竇哥道︰「竇哥兒,昨天那個兩個白鬼又來了,那個白鬼又罵咱們中國人了,他說咱們中國人都是最下等的人,跟他們美國人提鞋都不配,他說美國人坐著,中國人就應該跪著…」
竇哥馬上暴跳起來,但是想到師長剛剛找他談過話,于是將心里的怒氣強忍了下來
安德魯和哈德森兩人坐在台前面,安德魯抽了兩下鼻,說道︰「我感冒了,哈德森,你說的那些‘中國咖啡’真的有效嗎?」
哈德森說道︰「當然,我經常這樣喝,你看我現有感冒嗎?」
「這倒沒有」安德魯又抽了一下,掏出一方手帕抹了一下紅紅的大鼻
「來兩杯‘中國咖啡’我請客」安德魯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美元,心痛地叫道︰「這跟搶錢沒有什麼區別,就死的中國人這只不過是兩杯用紅糖沖成的開水,也要我兩美元,該死的中國人,騙」
這邊的陳富繼續煽風點火,說道︰「竇哥兒,這美國的白鬼又罵上了,他又罵咱們中國人是騙,說咱們中國人都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把舌頭勾出來,放在油鍋里炸面排骨…還有很多惡毒的話,我都不好說出來…」
竇哥把拳頭在桌面上一錘,叫道︰「該死的白鬼,三八蛋,總有一天我一槍 了他」
竇哥的這一拳頭,「砰」的一聲響驚動了坐在台前的哈德森和安德魯,安德魯回轉身來看到竇哥,他不明白為什麼中國人不處置這個打了自己的凶手,還讓他出來喝酒他不解地攤開了雙手,叫道︰「;竇哥止住要替他做翻譯的陳富,說道︰「不用你翻譯,我也知道這美國佬的意思,他是說我‘壞’,是不是?」
「他娘的,說我壞,今天我就再壞一回」說著手中的酒杯又扔了過去
安德魯早有警惕,身體敏捷地一閃,酒杯砸在台上,酒水和玻璃四碎
安德魯自然反應地伸向腰間的手槍,並且掏了出來,哈德森剛才為閃竇哥扔過來的灑杯,躲在台的那一邊,根本無法阻止
竇哥背後的步槍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的手上,安德魯剛剛舉起槍,竇哥的槍就已經響了,「砰」的一聲,安德魯的眉心處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血洞,一小股血液迸射出來
由于是近前射擊,步槍彈的動能十足夠,彈穿透了後腦在安德魯腦袋後面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血洞,紅的血、白的腦漿和碎肉、碎骨頭濺射到台上,整個酒台鋪了一片惡心的東西,台後面的法國女郎驚叫著,白花花的**全露了出來,如波浪一般翻滾著、上下跳動
安德魯倚著台坐在地上,空洞的雙眼失去光彩,仰望天花板上,眉心處有一個手指頭一般大的黑點
哈德森嚇得抱著頭趴在地上陳富也嚇不輕,叫道︰「竇哥,咋辦呀,今早師長才訓過話,現在又打死人了這咋辦?」
陳富驚愕過後,馬上就有了主意,說道︰「竇哥兒,無毒不丈夫,咱們要把這里的人全部干掉,然後一把火燒了,來一個毀尸滅跡」
「咱光明正大,從不搞這個,是美國白鬼先把槍口對準我的,總指揮跟我們說過,不管是誰,只要膽敢把槍口對準咱們,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竇哥說道,「你放心,總指揮是一個明白人,不會怪責我們的」
「竇哥兒,是你,不是我們,槍是你開的,跟我沒有關系」陳富已經忘記自己剛才是怎樣煽風點火的了把自己的責任推了一個干干淨淨
「你放心不會連累到你」竇哥將步槍收起,重背在背後,大踏步走了出去,就像沒有事發生一樣
***
張一平從指揮室跑了回來,發現貝倫妮斯已經上了床,鑽入被窩里了見到張一平回來,貝倫妮斯兩邊面頰潮紅,她面孔上蕩漾著微微的笑意
「親愛的,我已經準備好了」貝倫妮斯露出一只光溜溜的手臂向張一平招了一下她眼里釋放出迷人的光彩,她招手的動作優雅和靈活,她的聲音圓潤而迷人
「可是我剛才只是讓你準備…」張一平馬上一想「你做這樣的準備其實也很好,我一樣非常喜歡….「
貝倫妮斯知道自己誤會剛才張一平出門時對她說的話了,她用那種半惱半笑的神態,說道︰「那你還等什麼?」
張一平一看,也被她瞬息即逝的消魂的神態打動了這時的貝倫妮斯,她神情愉悅,臉上有鮮明的酒靨,她嘴唇有美妙的俏皮的弧線,……這一切都特別使人神魂顛倒
張一平加想欣賞那具躲在被單下面的軀體,他猛地一扯被單,露出一具白皙的全果的美妙的軀體
貝倫妮斯的確是個絕色的法國女人,她身材頎長健壯,但卻非常豐腴圓潤身上披滿了細細的絨毛,身上到處都充滿了誘惑的弧線好像山峰又好像流水,又好像油畫里面的美妙風景
特別是在這圓潤的身體里面隱藏著一股奔放的野性,這具軀體在張一平眼中就顯得加誘惑了
這美妙的風景沒有維持多久,就被貝倫妮斯拉起床上的一張毛毯擋住了,張一平撲了上去
這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張一平不滿地問道︰「又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就不能讓我好好地休一個假,睡一個懶覺嗎?」
石尉蘭在門外叫道︰「總指揮,105師的竇哥兒又惹事了,這一次直接把昨天的那個美國飛行員打死了」
「什麼?打死了」張一平已經把貝倫妮斯壓在身下,不得不翻了一個身,但是貝倫妮斯卻纏了上來,抱著張一平不放
「這個美國佬也真背的,昨天被打一頓,今天干脆被打死不過,死一個美國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張一平叫道「竇哥兒有進步,昨天打架今天殺人,及時正了昨天的錯誤,這個美國人本來就該死」
張一平始終認為,軍人就應該好斗,就像男人一樣,這是本色如果美國人辱罵你的民族,你都無動于衷,也就不配當兵了
同樣,如果有一個美艷的女人在你身上輾轉你都不上的話,也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