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嗡嗡!」
在左手的一抓之下,只是在「嗤」的一聲響起之時,飛劍就順利的握在了楚牧楊的手中,而與此同時楚牧楊的左手也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強悍,在剛剛與飛劍的直接踫撞下,左手的血肉被飛劍激起的凌厲勁風給撕裂,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鮮血在稍稍一頓之間快速的涌出,沿著飛劍的劍身向下快速的流去,灑落在山林中的枯葉上。
五指連心,此刻左手的血肉幾乎全部被撕裂,即便是楚牧楊在冷血,此刻他的眉頭也深深地皺起。
望著左手中此刻還在不甘心的發出痛苦申吟聲的飛劍,楚牧楊硬是忍著左手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左手的骨指再次的用力,把還在不安分的飛劍狠狠地鎮壓了下來。
「噗嗤!」
在楚牧楊徹底的把楊青風心神控制的飛劍徹底的鎮壓下來的時候,後者在收取飛濺式留下來的那絲精神意識也在楚牧楊的那恐怖一握之下,遭受重創,使得大樹枝頭上的楊青風心神大傷,喉嚨旋即一陣滾動,在口大開之下噴出一大口的鮮血,並在身軀顫抖下,自樹枝上滑落,在「啪啪」聲中,把一個個樹枝給抓斷,但下落的勢頭卻依然還在,最後在「 」的一聲下,砸在了山地上。
「噗嗤!」
李延璧與楊青風在楚牧楊的攻擊下,雙雙心神重傷,但他卻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們的意思,一個縱身,一腳狠狠的踏在剛剛被其一拳轟落的飛劍上,旋即還在枝頭的李延璧再次的噴出一大口鮮血,終于不支,一頭自高樹上砸落下來。
剛剛楚牧楊右手對于李延璧飛劍的那一拳,並沒有外表看到的那麼犀利,只是憑借著百倍于煉經初期的力道,把其掀轟飛開來,並沒有給飛劍中李延璧的那縷精神意識,造成多大的傷害,只要給李延璧一段緩沖時間,必然會再次囂張跋扈,前者也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旋即在把左手中的飛劍鎮壓下來後,動作並沒有做絲毫的停留,身形快速的來到掉落在地的飛劍身旁,重重的一腳踏下。
在確定重創了飛劍中的那縷精神意識後,楚牧楊旋即把兩柄飛劍快速的收進虛神戒之中,忘了一眼此刻蓬頭亂發的二人,臉上露出一絲絲的冷笑,也不再去管他們,反正飛劍被他收了,已經對他造不成多大的威脅,現在最重要的是抓緊時間療傷。
「嗤啦!」
楚牧楊一個縱身來到一個制高點上,從自己的長袍上撕裂下一塊布,在左手上快速的纏繞了幾圈後,在右手和牙齒的齊心並力下打了一個死結,旋即立刻盤坐下來,自虛神戒中拿出數十塊上品靈石,吸收療傷起來。
隨著上品靈石中濃厚的靈氣快速的涌入,丹田處的旋渦快速的旋轉起來,進入體內的靈氣在旋渦中快速的旋轉下,迅速的轉化為自身的真元,快速的涌入經脈之中,在楚牧楊心神的牽引下,快速的向著兩手處的經脈分支一擁而進,接著再快速的沒入雙手的細胞之中。
在一塊塊上品靈石的快速消耗下,楚牧楊雙手上的傷勢迅速好轉,在一陣陣光華閃過間,左手上的山口迅速的止血,並且愈合的速度也並不慢。
半個小時眨眼即過,那數十塊上品靈石也化作了飛灰,龐大的靈氣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沒入了楚牧楊那無底洞中,而此刻楚牧楊的傷勢也差不多恢復了八成。
楚牧楊在眼皮一跳之下睜了開來,站起身望向此刻臉上陰晴不定的二人,楚牧楊嘴角勾起一抹弧線,楚牧楊一個縱身向著二人跳了過去,對著二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旋即在山林間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聲,把山林間的小鳥小野雞啊的都嚇得颼颼發抖,這是什麼凶獸的叫聲?這麼恐怖,怎麼出來沒見過?難道是新生雜交的物種?在小動物門向著四周落荒而逃時,心中的嘀咕心生。
「小雜種,現在打爽了嗎?」
就在楚牧楊在對著李延璧與楊青風拳打腳踢一陣,正在考慮是否要痛下殺手之時,一聲極度陰冷的聲音自楚牧楊身後的上空響起,讓得正處在爽快淋灕的狠揍中的他疏不及防下,嚇得渾身猛的打了一個寒顫。
擦,剛剛在狂揍之下竟然忘了這茬,我,楚牧楊被這極度陰寒的聲音凍醒,旋即額頭上冷汗直流,狠狠地在心中咒罵自己一通,在剛剛他心中之想著要趁此機會好好的狂虐地上的二人一把,卻一時間忘了身後還有許多的老不死,正在急速的趕來,對于自己的掉以輕心而懊惱。
「嗖!」
想到身後的恐怖大軍,楚牧楊腦門旋即冒出一絲絲的黑線,頭都不轉一下,異常果斷的撇下此刻正在地上慘叫的二人,「嗖」的一聲在幾個縱身下再次的沒入濃密的山林中消失不見。
「哼!在我的眼皮底下還想逃,給我搜!」
一聲仇恨的冷哼聲自綠海的上空傳蕩而出,若是楚牧楊剛剛回頭一看的話,就會發現在他剛剛上空的不遠處此刻正黑壓壓的站著十幾個白發參雜的老頭,而在老頭們的前方是一個四五十歲身材魁梧的中年修士。
此刻,中年修士在一聲冷哼之下,雙眼陰沉沉的注視著下方的身影徹底的沒入前方茂密的樹林中,右手迅速的一揮,其身後的十幾個老頭旋即在空中散了開來,向著剛剛楚牧楊投入的那片樹林包圍了過去。
「咻咻咻!」
一道道的飛劍劃過長空,在綠海的上空向下灑下一張無形的網,飛劍上的人影雙眼如電,向著密林之中仔細的掃視著。
「尼瑪,這到底有多少人趕到了?看來這次他們非要置小爺于死地不可了,尼瑪,我干不贏你們這一群,難道我不會逃跑嗎?嘿嘿!」
在憑借著茂密的樹林快速向著遠處閃電般而去的楚牧楊,听到身後的上空傳來的一聲聲破空之聲,旋即頭皮發麻,若是被他們給追上?不可想象!再次的查看了一上的氣息,看是否漏出那麼一絲絲,再次徹底的收斂身上的氣息,速度再次的加快,腳下生風,化作一道道的殘影,在一顆顆的大樹旁邊穿梭。
「在這里,大家快過來。」
在楚牧楊再次大肆的逃跑了一陣,即便是他身上的氣息再怎麼的收斂,其身形總不能隱身吧,總會暴露在青天之下的,不管他怎麼的隱藏,也耐不住這十幾個腳踏飛劍的楊家長老鋪天蓋地的大肆搜索,僅僅是在一刻鐘後,楚牧楊就被一名楊家的長老給發現了蹤影。
「咻咻咻!」
隨著那名長老的大聲吆喝,正在快速搜索的其他長老,包括楊家家主楊翔宇,听到風聲,都化作一道流光向著楚牧楊所在之地快速的接近。
「草泥馬的,去死吧!」
听到那名長老的吆喝聲可不止楊家的其他長老,離那長老最近的楚牧楊照樣听到了,旋即大怒,隨手自虛神戒中掏出一柄剛剛從李延璧與楊青風手上奪來的飛劍,有力一擲,飛劍頓時帶著凌厲的勁風,向著綠海的上方射將出去。
「咻!」
「嗤!」
飛劍自密林的樹枝之間劃過,正面迎向此刻站立在樹梢上方的那名老頭,並伴隨著嗤啦一聲,在那老頭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一劍洞穿了他的胸口,悶喝一聲,自上方摔落了下來,接著就是其軀體拍打樹枝發出的聲音。
看到自己一招得手,楚牧楊臉上劃過一抹嗜血的笑容,身形倒退回去,順手一撈,就把還沒死透的那個老頭瞬間捏死,拔出沒入在胸口的飛劍,臉上露出一個滿意之色,再右手一揮,連同那老頭自己的飛劍也一並收刮。
嘿嘿,看來當時隨手收取的飛劍此刻終于派上用場了,看起來還蠻好用的說,楚牧楊想起剛剛他那絕世一擲,就像打鳥般的吧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給射了下來,頓時有點猥瑣的一笑。
楚牧楊此刻看到飛劍在自己的手中竟然可以像箭一般射出去,他自己不善遠攻的缺點,可以以此來稍稍彌補,以是雙眼一轉,想法再次的調轉,一個轉身消失在一棵的大樹後面。
「嗯?楊越呢?剛剛好像他就是在這里吆喝出聲的,可為何現在卻不見蹤影了?」
「別想了,可能追著那小雜碎去了別處,我們還是在這四處找找吧!」
「嗯嗯,你去那邊,我去那邊。」
就在楚牧楊再次的消失之後,原先那楊越,也就是剛剛出聲吆喝現在已經身死的老頭,所站之處的不遠處,傳來兩個先趕到的楊家長老的對話聲。
「啊——小——小心!」
就在二人分開不久,就在不遠處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接著是一聲顫抖、斷斷續續的的聲音,似乎在提示著大家小心。
剛剛楚牧楊在以飛劍成功投擲殺人後,讓他心中新產生一個妙計,反正在如此多的築基期修士的搜捕下,遲早要被找到,何不在他們分散注意在搜鋪上時,像打鳥一般的一個個把他們給打下來。
「啊——」
「啊——」
隨著時間的過去,山林間慘叫之聲此起彼伏,隨著第一個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後,楚牧楊旋即就在就在山林間東奔西跑,向著那些听到慘叫聲,向著聲音傳來的地點急速趕去的楊家長老背後偷襲。
在他那肉身力量強大無匹的投擲下,飛劍又快又準,還沒等到這些築基初期的長老有絲毫的反應,飛劍已經劃過長空,來到了他們的身前,就是有什麼反應也是在飛劍刺穿他的胸膛之後。
一聲聲慘叫聲時不時的想起,讓得四處奔跑的楊家長老們頭皮發麻,連敵人的面都沒見著,此刻他們就已經損失了六名築基初期的長老,想想都讓他們背脊發涼,一股濃濃的不安自他們的心中爆發開來。
見鬼了!這是什麼樣的對手啊?如此的詭異莫測,根本就模不著他的蹤影,現在他們心中都有打退堂鼓的打算了,可是在沒有收到家主的命令之前,他們也只有硬著頭皮忐忑的繼續搜索下去。
「蠢貨!給我盡量的聚集在一塊,別再分散了,否則就等著我來為你們收尸吧!」
看著四周在一聲聲的慘叫聲下,各個長老立即變得徘徊不定起來,楊翔宇惱怒的一聲大喝,把大家聚集起來,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們必然會被那狗雜碎一個個給殺掉。
「給我縮小些範圍,一步一步的向前搜索,我倒要看看那小雜碎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哼!」
看著一個個長老莫名被殺,身為楊家的家主,臉色很是難看,在剛下令後,其臉上旋即發出一抹陰毒的笑容,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