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由于這麼多天都坐在電腦旁盡心的碼字,今天頭疼欲裂,可能明天的第一更不能提前碼好,所以明天的第一更就向後推遲一兩個小時吧,請理解!謝謝!
中午時分,火熱的太陽高高的掛起,向著下方盡情的釋放出自己光芒,讓世界上的萬物都籠罩在它無限的熱情之下。
按理說,這時候的人們必定會感覺到一絲絲的炎熱的,雖然不至于渾身冒汗,但稍稍的出點熱汗還是有的,然而此刻的拜月城的一處街道上卻並不盡然。
拜月城一隅,此刻同樣的太陽高掛,可是圍繞成一圈的看客們卻並沒有感到一絲的炎熱,反而感覺後背冷颼颼的,大家的目光都緊緊的盯視著場中那身著灰色布衣的修士,眼光中浮現出一絲絲的敬畏。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灰衣修士,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在拜月城中闖下了「振手屠夫」的絕世凶名。
望著場中此刻陰沉著臉的楊翊天,四周剛剛獲得其身份的看客們,頓時覺得一股陰厲之氣緊緊的纏繞在頭頂上方,壓的他們此刻都有點喘不過氣來,誰也不敢肯定他是否會遷怒與他們,一絲絲的冷汗自體內滲透而出,打濕了衣衫,在徐徐的清風吹動下,頓覺得冷颼颼的。
「小崽子,剛剛是你說要把我楊家的家人盡數打殺?」
白眉楊翊天,只是微微的打量了一番此刻楊家眾多修士的狀況,轉過身,眼中兩道凌厲的冷光射向前方的楚牧楊,森冷的話語自其口中緩緩地傳蕩而出。
「嘿,不就是被別人罵為‘振手屠夫’嘛,吊什麼吊?小爺我還不放在眼里呢。」
楚牧楊看到對面的白眉老兒,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就是吃定自己了一般,心中就是一陣的反感,嘴角一撇,眉毛微掀,鳥都不鳥他,自顧自的出言諷刺道。
「嗯?我——我靠,難道是我听錯了?他——他竟敢在這位即便大喘一口氣,我們拜月城都要震上幾震的‘振手屠夫’面前,說出如此的話來,值得膜拜啊!」
「膜拜個屁!等過了今天,你就去他墳前膜拜吧!哦不,可能今天之後,連他的尸身都找不到,更別提墳墓了。」
「呃——說的也是,這位‘振手屠夫’向來心狠手辣,以前的血腥屠殺場面,即便是現在想想都讓人不禁的抖上幾抖,而現在那位少年竟然敢在他面前如此口出狂言,這恐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那也不見得吧,剛剛那位少年的強悍之處,大家也有目共睹,面對如此多的楊家高手,依舊是如此輕松解決,他絕對不是像他的身材一般弱不禁風,恐怕不是那屠夫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的。」
「卻——雖然那少年剛剛的表現尚可,但和那屠夫比起來,那還有不少的差距,以那少年剛剛的表現看,恐怕最多是築基後期頂峰的少年強者,可你想想那屠夫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達到了那種高度,而經過二十年時間的打磨突破,不知道他現在達到了何種恐怖的地步,恐怕已經達到了修士夢寐以求的結丹期吧。」
「嘿,我們就看著瞧吧,反正我對那少年很是有信心,好像他身上有著窮出不盡的底牌似的,總是讓人一種看不懂模不透的感覺,很是神秘。」
就在楚牧楊說出那顯得他不知死活的話語後,四周的看客,看到那屠夫楊翊天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像是當他們不存在似的,于是膽子就壯了起來,在第一個人的帶頭之下,四周又再次鬧哄哄的響起他們的討論之聲。
有對楚牧楊的實力很有信心的,不過卻佔極少部分,還是一些熱血青年,對于屠夫楊翊天的威名不那麼影響深刻的年輕修士,更多的則認為他這是老壽星上吊,找死的行為。
「嘿,小崽子,找死!」
看到前方那個貌似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少年,楊翊天都懷疑這二十年沒出來活動,大家都把自己以前的赫赫威名給忘得一干二淨了,看來這次定要拿他開刀,好好的震懾一把,要不然到時誰都敢對著自己吹胡子瞪眼,那就大條了,旋即森冷的話語自其口中傳了出來。
隨著屠夫那森冷無比的話語傳出的同時,一股強悍的暴戾之氣,自其魁梧的身體之中爆發出來,向著大街的四周席卷而去,頓時間,一抹陰雲籠罩早街道的上方。
「嗯——噗嗤!」
在這股驚天的恐怖威壓下,四周有著不少修為不怎麼樣還跑過來看熱鬧的修士,當場就是一聲悶哼聲發出,更有不堪的,當場被那股氣息壓的重傷噴血昏迷。
「咦——這股氣息是誰的?怎麼這麼的熟悉?而且還如此的強大雄厚。」
就在楊翊天這個屠夫在大街上肆無忌憚的釋放出全身的氣息的時候,拜月城中各個古老的莊園的深處,都有著一個個的老頭瞬間睜開了雙眼,旋即兩道金光閃現而出,抬頭望著楚牧楊他們所在地的方向,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到底是誰呢?不管了,先看看再說,那股氣息恐怕只有那些結丹期的老怪才有的吧,而又有誰會不知死活的去招惹呢?」
一聲聲的喃喃自語聲,在昏暗的房間中響起,旋即「嗖」的一聲響起,一道流光向著外面閃射而去,接著昏暗的房間之中就消失了剛剛的身影,旋即變得空空蕩蕩起來。
「嘿,我說屠夫吶,趕緊的收起你那王八的氣勢吧,那對小爺沒用,即便是你悶出屁來,對小爺也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只會感覺好臭而已。」
楚牧楊表面上依舊是他的招牌動作,撇了撇嘴,表示自己對于他還是依然的不屑一顧,可是其心中則狠狠地被震懾了一把。
在那股氣息剛剛釋放出來後,楚牧楊就知道這股氣息可不是築基後期的修士能夠擁有的,此人必定是一個結丹期的強者。
雖然楚牧楊上次在蝙蝠洞中獲得機緣,修為在短短幾天的時間中連跳兩級,感覺憑借著自己現在的實力,即便是遇到結丹期的修士,也有一戰之力,但那只是停留在感覺上,結丹期的修士有多強大,他也並不清楚,他從來沒有看過結丹期修士出手的場面,心中沒有那個標準,自然就沒有什麼可比性。
而現在在一個最少是結丹初期的氣勢下,即便是他剛剛信心十足,可現在真正的來臨,其心中也不免微微的一抖,一抹凝重之色悄悄地爬上了他的臉上。
看來此人是一個勁敵啊,不可小視,必須小心謹慎。
楚牧楊表面上表現的狂妄無比,可其心中卻立即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眼楮微眯間,緊緊的鎖定住了那個讓他忌憚的灰色身影,只要灰衣人有絲毫的異動,他必然做出最好的應對之策。
「咻!」
「懶得與你廢話,死!」
楊翊天雖然經過這長達二十年的沉寂,他那股性子也稍稍的磨練了一番,可畢竟他是「振手屠夫」楊翊天,他有著自己的驕傲,哪容得一個黃毛小子在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放肆,即便是把楚牧楊與他楊家結下來的梁子放到一邊,暫且不提,就憑後者敢公然挑釁與他,就足夠被他列入必殺之人的名單,暴怒之下就立即祭出本命飛劍,就要殺將過去。
「爹,不可,那小子最擅長的就是近戰,而且您要注意他的肉身,他肉身極其的變態。」
就在屠夫楊翊天到來後,站在他身後的楊翔宇就在不停的打量著他,時隔二十年不見,現在對于自己的這位父親的樣貌都有些模糊。
記得父親把重擔交給自己之時,自己還是一個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而現在卻是一個做事老練的一家之主,時隔幾十年,再次的相見,其心情的激動,可想而知了。
在看到自己的父親竟然要去靠近那小雜碎,去和那小雜碎玩近戰,旋即按耐不住,跳將出來,大喝出聲,提醒著時隔二十年才得以相見的父親。
「嗯?」楊翊天剛剛心中打算速戰速決,憑借著自己結丹期的恐怖速度,迅速斬殺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時,听到自己不成器的兒子的話,旋即腳步頓了下來,轉過頭,看著眼前像自己一般魁梧身材的兒子,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我要怎麼做,不需要你來提醒,你還是做好接受處罰的準備吧。」
「呃——」
沒想到自己的好意提醒,竟然換來如此的結果,臉上立即浮現出一抹失落之色,本來想趁這次為他提醒的機會,好好的與自己的父親親近一下,卻沒想到父親會如此的冷言冷語,像臨頭一盆冷水潑下,受打擊了。
「楚大哥,你快走,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而在楚牧楊身後的墨筱菡此刻也從驚愕中驚醒過來,旋即再次的跑上前去,拉住前者的胳膊,嬌軀激烈的顫抖著,急急的勸道「他可是一個惡魔,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作為墨家的二小姐,對于楊翊天的惡名自然是听過,在听到此人就是那位以惡名震懾一方的楊翊天後,立即想到楚牧楊等下就要與他正面對抗,那種局面不可想象。
「不,我不走,誰生誰死還說不定呢,即便他是結丹期的修士又如何,我此刻照樣有與結丹初期的修士一戰的實力,筱菡,你放心吧,他絕對殺不死我的。」
楚牧楊看著眼前這短短的時間,總是為自己提心吊膽的女孩,大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玉背,安慰一下她,再拍著胸脯保證著絕對不會出事。
「咻!」
就在楚牧楊正在安慰著墨筱菡時,一聲飛劍劃過長空發出的音爆聲自後方響起,頓時渾身一僵,快速的一個轉身,做好戰斗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