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後,盧世強問林麒道!」听說克弟前幾天妥了四臘甘廁。沒事兒吧?。
林麒笑著說道︰「多謝盧哥關心了,就是和領導鬧了點兒小矛盾,沒啥大不了的。」
盧世強笑道︰「這就好,不過老弟,省委大院里情況復雜的很,你得多長幾個心眼兒才行,有些人欺生的很,被別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算計了你都不知道。」
林麒對盧世強升起了一股好感,盧世強這是在善意的提醒自己,就憑他能說這番話,就證明人家是一心一意的交自己這個朋友,自己就應該感謝人家。要知道,這年頭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多了去了,誰願意平白無故的得罪人?
「盧哥,感謝提醒,啥也不說了,今天晚上我得好好敬你幾杯。」林麒說道。
盧世強哈哈夫笑,說道︰「兄弟你要是再說感謝的話就拿哥哥當外人了,成,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兩杯。」
李童插話說道︰「盧廳,親哥,先說好啊,今天晚上這頓飯誰也不能跟我搶,誰跟我搶我跟誰急!我認個親哥容易嗎我?」
「嗯?這是咋回事兒?怎麼說著就說到認親哥上來了?」盧世強不解的問道。
林麒頓時苦笑不得,這個胖子,還真是個活寶!「都是玩笑話,你別听小童胡說林麒苦著臉說道。
「親哥,我可沒和你開玩笑!我還等著你拉兄弟一把呢。」李童一听,頓時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旁邊的服務員們看傻了眼,怎麼回事?老板為什麼突然激動起來?還哭著喊著非要叫人哥,不答應還不成小老板是什麼人物大家可都知道,堂堂副省長的公子拉下臉來認哥哥,那位還端著架子一副不甘心不情願的表情,太牛比了吧?再想想,大概人家的背景比老板都大吧,這時,兩位女服務員再看向林麒的目光就充滿小星星了。
林麒被李童折磨的沒了辦法,只能拱了拱手說道︰「好好好。我服您了成不?我認下你這咋。兄弟了行不?快坐下說話,你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不怕被你的員工笑話啊?。
李童嘿嘿笑著說道︰「我臉皮厚,不怕!」得,還是那一句!
眾人被李童這番表演樂的捧月復大笑。
盧世強說道︰小童不厚道啊,說好了這頓我請林麒,算是給他接風洗塵,半路上殺出你這麼個程咬金,你讓當哥的臉往哪兒放?。
「盧哥,誰請客都一樣,都是自己兄弟,沒那麼多講究林麒笑著打圓場道。
盧世強見林麒發了話,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就便宜小童這小子了,不過說好啊,咱們這群人今後得多多聯系才行
李童哈哈大笑,說道︰「我這會所貢獻出來了,從今以後就是咱們的據點了,過來。」李童招手喊過來一位女侍,說道︰「去我辦公室,把保險櫃里的幾張黑卡拿出來。另外,招呼上菜,上三十年陳的五糧液!」
服務員微笑著說了聲好,邁著蓮花步走了出去。
眾人見李童吩咐完後,騷包的挺著肚子坐在那里,一臉人畜無害的眯眼微笑,都商量好似地做出了同一個動作,向他伸出了豐指!樂的李童哈哈大笑。
服務員很快回來了,手里拿了幾張黑顏色的卡片交給李童,李童把卡片分發給幾位,輪到林麒時,李童說道︰「各個,別說我偏心啊。」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金黃色的特制卡,雙手恭敬的遞給林麒。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張卡絕對不凡,宋遠航知道,當初李童開這家會所時,這種金黃色的卡片一共就制作了五張,他給卡片起了個名字叫至尊卡,比大家手里拿著的黑金卡高一個檔次,擁有這張卡片的人,不僅在會所里能隨便消費全免單,還能憑借此卡在李童建造的住宅小區里擁有一套房屋的居住權,看樣子李童為了拉攏林麒,真下了血本了。
林麒微笑著說道︰小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張卡片我不能收,你知道我的身份,作為一名國家工作人員,手里拿著一張頂級卡片,難免會招來閑言碎語,再說,憑我們倆的關系,我到你這里來吃飯,你好意思收我的錢嗎?,小
李童笑著說道︰「麒哥,你放心就是了,誰他媽敢說別的,老子滅了他,嘿嘿,這是兄弟的一點心意,你不收就是看不起兄弟
林麒擺了擺手,說道︰「小聳,你的心意我理解,要不這樣吧,卡片你替我留著,有需要時,我再管你要,如何?」
林麒顧慮頗多,第一、自己不收的話。別人肯定不會收,這樣一來,不就把大家都得罪了嗎?旁邊可還做這個盧世強呢,你讓他怎麼看?過分的顯示自己的清正廉潔,就會有不近人情的味道了。
第二、自己確實不能收,其他不說,就憑現在的工作,就不能不小小心行事,你本身就是督察別人的,連自己都管不住的話,怎麼能督察其他豐部?說出去都讓人笑掉大牙。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在座的各位心里想的是什麼?不得不防啊。
李童見林麒頗為堅決,也就沒有繼續堅持,笑著說道︰「好吧,我就替親哥收著,您啥時候用得著,就招呼一聲。」
盧世強對林麒的感官有上升了一層,別看人家年齡不大,做事卻很有分寸,知道什麼東西該拿什麼東西不該拿,還能很好的照顧到別人的情緒,不愧是高門大戶里培養出來的人,氣度儼然啊!
菜很快上齊,盧世強舉起酒杯說道︰「各個,今天借小童的酒,祝賀林麒高升,干!」說著,一杯五糧液咕咚兩口進了肚。
眾人也不含糊,紛紛和林麒踫杯後喝了下去。
林麒說道︰「謝謝各位。也別說啥高升不高升的了,都是自己人,我也敬大家。」說完後,林麒也把滿滿一杯就喝干淨了。
眾人見林麒很是豪爽,大叫著鼓掌起哄!酒桌上的氣氛頓時濃烈了起來。
三杯酒過後,大家的話匣子也打來了,都在問林麒的工作問題。
夏仲良說道︰「小麒,工作不好干吧?。林麒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道︰「是啊,網到省委,兩眼一抹黑,啥都不了解,不謹慎一點不成,就這樣還老有人給我下絆子添堵呢。」說完後。林麒嘆了口氣。
「正常,省委也好,市委也罷,哪個地方的干部都多少有些排外思想,再者,你年輕,佔了個好位置,難免就會阻擋別人的進步,有些說三道四的人不足為奇。」夏仲良說道。
「嗯,仲良兄這話在理,不管哪個單個,個置就那麼多,競爭也就自然激烈,我們國家,最不缺的就是人,現在的年代,又不是網建國時那樣,到處都缺干部,倒有點地球離了誰都轉的樣子,你水平不行,干不了,水平高,能力強的干部有的是,人家巴不得你趕緊從那介,位置上下來呢,想頂位置的人不海了去了?所以說,我得謹慎一些啊林麒說道。
夏仲良道︰「這話也有點夸大其詞了,並不是所有的領導都和你的想法一致,佔著茅坑不拉屎、得過且過的干部還是佔了很大比例的,在這個官本位的社會里,一切為權力論,大多數干部的思想都沒有提升到一定的境界,說什麼為人民服務,為國家發展貢獻力量,都是扯淡,當官是為了什麼?簡言之,升官發財死老婆!真正為國家利益著想的干部沒有多少小麒,你眼前的困惑,說白了就是沒有可用之人,我沒說錯的話,你到現在都沒有能全盤掌握督查室的工作吧?是不是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林麒驚訝的看了看夏仲良,說道︰「仲良兄,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才是最大的神棍!」
大家听了林麒的話後,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夏仲良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是我神棍,是你沒有認清自己的定個!」
「願聞其詳!」
「其實道理很簡單,比方說吧,天平兩端擺放著兩個重量不相等的掛子,你想要把他倆拉平,只能不斷的往重量輕的一方添加力量,可是,不管你怎麼添加,兩邊的重量都不可能達到完全持平,怎麼辦?換個思路想想,能不能把掛子掰開了,一點點的增加重量呢?就像管理一個企業、一個團隊甚至一個單位是同樣的道理,不管是哪個單個或企業,人是主導,但是,你能控制住他的人,還能控制住他的思想嗎?每個人的思想都是不同的,想把他們捏合在一起,形成合力,就必須要把握住他們的思想動態,把不同性格的人放在適合他們的崗位上,只有做到人盡其用,才能完成上面交給的工作,人就是祜子,重量不相等,你不會給他壓重量啊?小麒,你現在是單位的主政者,要做的不是事必躬親,而是要做定盤上那顆準星!」夏仲良娓娓道來,說的可謂精闢之至。
大家听了夏仲良的話後,都不禁低下頭思考起來,林麒亦然夏仲良的這番話,給他的沖擊頗大,細細思索一下,才能發現話中之意奧妙無窮,掛子、人,林麒頓時開了竅,猛地抬起頭說道︰「仲良兄,謝謝提點,我想明白了,我敬你一杯,說實話,就憑你這腦袋瓜兒,不進體制內發展,可惜了!」說完,林麒端起酒杯和夏仲良踫了一下,一口喝干淨杯中美酒。
夏仲良微笑著看著林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林麒想道,對啊,為什麼不把夏仲良拉到革命隊伍里來?他要是答應入仕,對自己太重要了,絕對是個高參型的人物自己手底下不就缺這樣一個人物嗎?
「仲良兄,看著我的眼楮!」林麒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下可把夏仲良弄毛了,老夏只覺得背後涼風颼颼的響,看了看林麒,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干嘛呀你?別嚇哥哥行不?」夏仲良說道。
林麒兩眼都冒綠光了,一把抓起妥仲良的手,說道︰「仲良兄,考慮一下,謹慎的考慮一下,到體制內發展吧!咱們兄弟聯手,沒有什麼能打倒我們的!」
夏仲良見林麒認了真,不禁低頭思考起來,一會兒,夏仲良說道︰「你是想讓我給你當參謀?」
「不!」林麒肯定的說道,「是參謀長,大家都知道,參謀不帶長,放屁也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