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上。林麒邀請了幾個私交不錯的朋友簡單慶祝了下。不飛應為從法律意義上說,他和楚亦晨今天算是完成了婚姻大事,二來,崔建忠的事情算是有了個結果,不能算雙喜臨門吧,卻也去了林麒一大心病,心情放松之下,自然要找好朋友小酌一杯。
能被林麒邀請而來的人不多,舒浩龍、楚亦光是自家親戚,他倆自然不能缺席,李童、夏仲良是兄弟,也在林麒邀請的範圍內,除此之外,就是簡明飛、孔勝東、盧世強以及特意從濱海趕回來的吳昊了。
楚亦晨、林麟自然陪坐末席,席間自是其樂融融,大家說著祝福的話,恭賀兩人比翼雙飛、白頭俏老。這里不再細表。
吃過晚飯回到家後,林麒迫不及待的把楚亦晨拉近臥室,久旱逢甘霜,憋了一段日子的林麒,看著眼前嬌媚可人的楚亦晨,哪還有一點副處級干部應有的做派,三下五除二的把楚亦晨錄了個精光,壓在身下閃轉騰挪起來,偌大的臥室瞬間充滿了**的味辦,
一早醒來,林麒感覺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看著依舊熟睡的楚亦晨,雙頰上遺留著興奮的紅暈。顯示出一種別樣的美感,林麒蜻蜓點水般在她秀美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躡手躡腳的穿衣下地,害怕驚擾了楚亦晨的美夢。
小丫頭林麟一早便準備好早餐,見林麒出來後,臉頰莫名其妙的一紅,低著頭不好意思看向老哥,林麒一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想到,我妹妹好像和亦晨是同年的,呵呵,小丫頭也長大了。
走上前去拍了拍林麟的腦袋,說道︰「趕緊吃飯吧,吃完了飯我去上班。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林麟說道︰「你忘了,今天你要拍結婚照的,浩龍哥早就把拍攝場所安排好了,機器設備昨天下午就搬過去了。」
林麒一拍腦門兒,說道︰「還真忘了,行,趕緊吃一口,我去單位點個卯,然後回來接你們。」說著,林麒坐下吃了起來。
林麒不緊不慢的向辦公室走去,一路上大家都熱情的和他打著招呼。林麒微笑著點頭回禮,頗有些領導人的架勢。
夏仲良笑著走了過來,在林麒身邊駐足,說道︰「昨天下午快下班時,省檢把崔建忠傳喚了去進行審查,剛剛接到畢處長打來的電話,經過連夜突審,崔建忠全都交代了,對他收受賄賠的事情供認不諱,畢處長說,省檢的一把手李雲偉檢察長已經向省委政法委書記劉繼剛做了專題匯報,劉書記在請示了省委喬書記後,做出了對崔建忠依法逮捕的決定,這件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咋的,是不是感覺心情不錯?。夏仲良調侃林麒。
林麒道︰「有什麼心情不錯的?崔建忠到此結局,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是罪有應得,我們不過是盡了工作本分而已,沒啥值得高興的。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走,去我辦公室說林麒大步向辦公室走去。
兩人在沙發上落座,夏仲良問道︰「紀委書記景國棟還在找你麻煩?這人怎麼回事?為什麼老咬著你不放?。
「你又不是不知道,兩件事情把景家得罪的不輕,人家能放過我才是怪事兒呢。」林麒苦笑道。
「昨天晚上也沒顧得上問你,景國棟喊你過去,你們倆沒有發生沖突吧?」
林麒說道︰,「沖突到是沒有發生,不過他也被我氣的不輕。我去他辦公時候,被他晾了半個小時,我看他一直沒有說話的意思。直接拍走人了,懶的跟他做游戲。作為黨的高級領導干部,心胸狹窄,沒有容人之量,動不動就擺架子小他還真以為老子是好拿捏的?呵呵
夏仲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隨即向林麒伸出了大拇指,說道︰「你牛!你不是一般的牛!你是小母牛張跟頭兄牛逼朝天!哈哈,省委常委說翻臉你就敢翻臉,換了其他干部,早就被景國棟收拾的找不著北了,也就是你,還能穩重如山,有恃無恐的,服了,我是真服氣了!我說,你這小子是不是攢了啥後手?」
林麒笑了,說道︰「接著往下看吧,說不定終場之前我就給他判一點球,直接改變比賽結果!
「你這個黑哨!」夏仲良笑道。
說話間,桌上的電話刺耳的響了起來。
林麒站起身疾走兩步,一把抓起了話筒,說道︰,「你好,林麒。」「小兔崽子,聲勢鬧得挺大呀!長本事了你,說,景家丫頭的錄像帶是怎麼回事兒?你在中間起了什麼作用?」林嘉軒「憤怒」地說道。
林麒呵呵一笑,從他的言語中听冉了一絲難以抑制的喜悅,「老爸,我還以為啥事兒呢,你這般急吼吼的打下…口來。怎麼?你知道了?」
「廢話!這麼大事我能不知道嗎?昨天晚上景家老爺子邀請你爺爺前去做客,兩位老人家深談了三個小時,把問題當面鑼對面鼓的剖析了一下,兩人達成了統一意見,互相之間都有所讓步,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林嘉軒一錘定音。林麒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我能得到什麼?。
「吆喝,你還拿捏上了?。林嘉軒撲哧一笑,「真讓老爺子說著了,你這家伙,從來就是無利不起早!」
「那是,憑什麼我出工出力了,到頭來一分錢的好處都沒有?真當我傻呀?」林麒叫屈道。
林嘉軒被兒子氣笑了,說道︰「你的功勞,老爺子自然看得到」小麒啊,千萬別小看了老人家的政治智慧,記住,他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
「這一點我從來沒否認過,也一直正視這個問題,老爸,您說點實在的行不?想憋死我啊?」林麒囔囔道。
林嘉軒哈哈大笑︰「法國棟剛剛調往魯東,不可能立刻調出來,這麼做別說景家不同意,中央領導也不會同意的,政治,不是兒戲!景家答應了,景國棟在魯東會做到「六不」不該伸手的不伸手,不該出頭的不出頭,不爭權不奪利,也就是說,他們放棄對魯東的爭奪了,景國棟不會找你的麻煩,在省委里安心做個騎牆派,干完一屆就拍走人,這是他們家最大的讓步了!還有一點,他們可以讓步,前提是你得把錄像帶交出來!」
林麒笑著說道︰「沒問題,交給他們便罷,嘿嘿,他們不知道錄像帶是可以復制的嗎?。和自己老爸,當然有什麼說什麼。
「臭小子,別耍那些花花心眼子,全給他們得了,景家和林家原本沒什麼深仇大恨,還不是被你拖下了水,連帶著讓景家把咱們家給記恨上了?。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他們和蘇家聯姻,實際上就是站在了林家的對立面,我這樣做,就是不想將來樹立個大仇家,老爸,在體制內行走,最忌諱的就是心慈手軟,我算看透了,對政敵,你不把他一棍子打死,讓他緩過勁來,人家絕對不肯罷休!為官者仁!只是對老百姓而言,對政敵仁慈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這一點,您應該明白啊林麒一坐在了辦公桌上,順勢點燃一支煙,「開導」林嘉軒道。
林嘉軒說道︰「我還用你提醒?好了,這些大道理我沒時間和你辯論,錄像帶交不交,怎麼個交法,你看著辦吧,有一點你把握好就成,別讓你爺爺為難
「嗯,我明白,其他的呢,其他的還有什麼?」林麒狡猾的問道。
林嘉軒佯怒道︰,「沒完了你還?好吧,我告訴你,在我進書記處的事情上,景家點頭表示同意了,還有,你小叔下一步將會去江南省干一任省委副書記,至于你嘛,暫時還那樣,等熬夠了資歷再說吧,你的事情用不著景家出面吧?你小子,這下真把景國然氣了個夠嗆,景國然差一點被你氣出心髒病來!」
「是我氣的嗎?使他們丫頭不爭氣!什麼玩意兒」。林麒怒氣沖沖的說道。
林嘉軒說道︰「好了,我這邊很忙,廢話就不和你說了,對了,過幾天我會到魯有一趟,取取經,順便給宋藝林助助威、打打氣,你讓他有個準備
林麒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後,林麒微笑著走到沙發前,往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便把老爺子打來電話的內容和夏仲良說了。
夏仲良笑道︰「說你是個黑哨一點都不假!沒想到你還藏了這麼大一個後招啊,景家丫頭的錄像帶,哈哈,你可真夠陰損的。」
「他不仁,休怪我不義!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否則,我是不會使出這個大殺器的!」林麒說道,抬手看了看表,「哎呀,晚點了,走走走,陪我去照婚紗照!」不由分說,林麒拉著夏仲良便走了出去。
撫著額頭上滴下的汗珠。林麒月兌下了厚厚的禮服,說道︰「媽的,真不是人干的活!亦晨,差不多了吧?」天色已接近昏黃,被那位陰陽怪氣的攝影師擺弄了一天的林麒,徹底遭不住了。
楚亦晨滿臉興奮,看著林麒笑的抽筋的臉,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好了好了,還有最後一套衣服,照完了咱就收工
「啊?還有一套啊?」林麒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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