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據始終微笑著傾听人師傅們的意見,感慨頗……
「老人家,有什麼好建議,您也發表一下。」林麒對老同志說道。
「呵呵,我也沒啥好建議的。曙光廠這麼多年來,生產出來的產品一直處于全國領先地位,我們是行業內的排頭兵啊,廠子的輝煌是大家伙兒齊心協力干出來的,如今到了這步田地,領導們貪污**是最主要的原因。想要解決好這個問題,就必須配備好廠領導班子,大家伙兒合計了一下,覺得應該把李克凡同志請回來最好。」老人家說道。
「老李這個人,我們是最了解的,這麼好的一個人,為什麼政府領導眼里就容不下他呢?為了曙光廠,老李辛辛苦苦奮斗了十八年,人這一輩子能有幾個十八年?可以說,老李把自己的大好時光全貢獻給曙光廠了。想當年,沒有老李帶領大家沒日沒夜的干,哪有曙光廠當時的風光?看人家老李干出成績了,有些人就嫉妒了,就犯紅眼病了,就不顧及職工們的死活,強拉硬拽的也要把老李弄下台,搶佔他的勝利果實,借著曙光廠的平台行那些貪污**之事,這還有沒有天理?」
老爺子越說越氣憤,碩大的巴掌拍得桌子砰砰響,口沫橫飛的繼續說道︰「給老李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說什麼他和肖姑娘有啥關系,扯蛋!漫說沒有關系,就算真有關系,能咋地?比你們拿著公家的錢逍遙自在強多了吧?私生活的問題,不要太較真,不好。曙光廠為什麼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領導們貪污**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他們寒了大家的心!老李不計辛苦從外面請回來的高級工程師,高級技術人員全部被歐正章一刀切了,他就是看不慣比他有能耐的人佔據高位,他認為人家阻礙了他的前程,人家在那個位置上。就是時刻虎視眈眈的瞄準他的位置,他不安心!這句話說到家了吧?所以他就千方百計的把人趕走,這有這樣,他心里才能踏實,才坐的穩當。」
老爺子喋喋不休︰「林書記。想把曙光廠的問題解決到位,請回李克凡是唯一的途徑,試問,曙光廠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加一塊三千多口子人,誰能比老李有號召力?誰敢說站在工人們中間喊一嗓子,大家伙兒就會嗷嗷叫著戰斗起來?只要李克凡答應回來,廠里的工人們就能凝聚起來。廠子雖然敗落了。有啥?大不了從頭再來嘛。只要大家伙兒心氣兒還在。啥事能難得住我們?」
「好!」林麒猛然站了起來,疾走兩步,雙手緊緊握住了老爺子枯枝一般的大手,說道︰「老爺子,您的話說到我心坎兒里去了,只要大家心氣兒在,就不會被任何困難所擊倒。老人家,我雖然不敢保證一定能把李克凡同志請回來。但你放心,您這幾句話,我一定如實說給李克凡同志听,我相信,老李對曙光廠也是有感情的,他也不會眼看著自己付出了半輩子心血的廠子就此倒閉,您要給我時間,讓我逐步解決曙光廠的問題,您看行嗎?」
听了林麒的話,老爺子深感欣慰,握著林麒的手上下搖晃。激動地說道︰「林書記呀。您可是解決了我們廠的大問題,好好,大家伙兒肯定不給你制造額外的困難,讓你有充分的時間把事情處理好。」
林麒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背。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林麒掏出來一看,笑著按下了接通鍵。
「我在外面呢,怎有了?」
電話是楚亦晨打過來的。
「告訴你個好消息,嘔,」嘔」剛開口說了一句話,楚亦晨便干嘔起來。
林麒緊張的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有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
「傻瓜!」楚亦晨嬌嗔的說道︰「你要當爸爸了。」」啊?」林麒懵了,好大一會兒才醒悟過來,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喜訊「打擊」的不輕,林麒一蹦三尺高,嘿嘿笑著說︰「幾個月了?啥時候有的感覺?去醫院檢查了沒有?男孩還是女孩?」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楚亦晨面紅耳赤,她說道︰「慢慢說行嗎?吵得我耳朵根子都發脹了。」
「嘿嘿,我不是高興嗎?」
「最近幾天才有的感覺,今天媽媽陪著我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說兩個月了,一切正常,我給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這個消息。」楚亦晨嬌羞無限,紅著臉說道。
林麒道︰「男孩還是女孩?」
「討厭!才兩個多月,怎麼能看的出來?不過,醫生說了,是雙胞胎。呵呵。」楚亦晨道
「我靠,我槍法不會這麼準吧?一槍命中了倆鳥?哎呀,我真是,我,實在是太意外了。哇哈哈哈」林麒像抽風似地大笑起來,幸虧沒有人,不然,指不定別人把他看成啥神經病呢。「老婆,這兩天我回去看看你吧?對了,回去了,咱倆也不能那啥了是吧?」林麒忽然想到個重點問題。
楚亦晨大怒︰「你就是個牲口!回來只知道想著」呃,那啥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種豬嗎?」
林麒嘿嘿一笑,道︰「我老婆可不是種豬,你是金枝玉葉啊,全家重點保護的對象,是我林家的大功臣,你現在,絕對比大熊貓還珍貴,那啥,我不是憋的難受嗎,體諒一下。體諒一下哈。」
楚亦晨听了林麒低三下四的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說道︰「這麼大人了,還沒個正經時候。憋的難受不知道用手解決啊?」
「什麼?」林麒沒想到楚亦晨能說出這麼彪悍的話,趕忙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說道︰「老婆啊,那啥,時間久了,對身體不好的。再說,那樣,還不如買塊肥肉再上面拉一刀,用著舒服。」
「跟我來那一套!好吧好吧,記著。買五花別買二八。五花肉結實些,耐用!」楚亦晨調侃林麒道。
一腦門子黑線浮現在林麒臉旁,彪悍!實在是太,彪悍了!這個,老婆是極品啊,很難想象如此「動听」的話能從她嘴里說出來。
林麒一時語塞了,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婆,我,你,嗨!我犯得著和你生氣嗎?好了好了,迂幾天我回京看你,對了,老爺子
「當然很高興了!爺爺直夸你有能耐呢,我也理解老爺子的心情,老一輩人很重視家族傳承,如果這一胎是兩個兒子的話,爺爺不知道怎麼高興呢。」楚亦晨憧憬著說道。
「咳咳!」林麒覺得好笑,楚亦晨在外留學幾年,按理說,接受的教育應該是非常開明的,沒想到她重男輕女的心思也如此之重,「男女都一樣。老婆,別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爺爺也不會說什麼的,啊?好好保養身體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楚亦晨等的就是林麒這句話。她倒是無所謂,就害怕林麒有啥想法,畢竟,作為政治家族來說,子嗣傳承是件非常大的事情,老人家嘴上不說,心里肯定盼望著頭一胎能生個男孩子,既是為了家族事業上有個接班人,又為了延續林家的「香火」老人家的思想還是很傳統的,是老一輩人刻在骨子里的傳統,楚亦晨能夠理解。
從上午檢查出懷孕至今,楚亦晨心理壓力一直很大,原因不外乎就是害怕沒有滿足到老爺子老太太的心願,思來想去,這種事情還不能跟外人說,特別是不能跟娘家人說,俗話說的好,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跟娘家人說了,勢必會造成兩家人之間的隔閡。再者,以楚老爺子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說不定就會找上門來,和林老爺子理論一番,楚亦晨可不想一樁好事變成了壞事,就只能和林麒念叨念叨。
林麒很了解楚亦晨的心思,出言安慰她,幫她解月兌心里的壓力,林麒知道,孕期的女人心思敏感,一兩句話說不對付,就會引發她的雷霆震怒,不管怒火咋燒,最終肯定會燒到自己頭上來,林麒可不想找這個麻煩,本身他就很疼愛自己的老婆,也不會允許她發一些莫名其妙的邪火。此刻正在懷孕期間。啥事順著她一些,讓她開心,比什麼都強。
「好,我知道了,你一個人在外,也要注意身體,別一工作起來就不管不顧了,凡事要有個限度,知道嗎?」楚亦晨叮囑道。
林麒心里暖暖的,微微一笑道︰「嗯,我知道,你就放心吧,這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就回去看你。好了,沒事的話。我掛掉了,注意身體。」
「好!」
林麒掛斷了電話,美滋滋的向屋里走去。
楊亞洲問道︰「啥事啊?出去一趟回來臉色都不一樣了。」
林麒笑著低聲說︰「我要當爸爸了。」
「這可是大好事兒!書記,您得請客呀。」楊亞洲一拍手,臉上笑開了花。
于揚湊趣的伸過腦袋,笑著說道︰「就是就是。書記夫人添喜了,按照我們魯東的規矩,首先要喝頓賀喜酒,得提前預祝一下。」
眾人听了林麒三人的談話,無不微笑著拱手賀喜。
林麒笑著說道︰「謝謝,我代表我們家那口子感謝大家了,喝酒不成問題,這樣吧,擇天不如撞日,今天中午。就在你們食堂,我來掏腰包請客,在座的師傅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出席。老閏,你說行不?
閏東嶺听林麒說要在食堂請大家吃飯。頓時哭笑不得,說道︰「林書記,我們食堂好久沒有營業了,廠子里沒人上班。還要食堂有啥用?要不,今天中午去我家吃吧,我讓老婆子提前準備一下。」
林麒擺了擺手,說道︰「那怎麼行?去你家,不成你請客了嗎?不行不行。」
李克凡的兒子李榮軍說道︰「嗨,這有啥作難的?雖說我做飯的手藝不精。好歹也自己經營著餐館,做飯的活兒我包了,我馬上給店里打電話,再喊個廚師過來,把菜肉啥的都準備齊全,一起捎帶過來就行,嘿嘿。林書記,我就收你個成本價,絕對不多拿一分錢。」
林麒樂了,說道︰「好小子,惦記著我不給錢是吧?」掏出錢包,林麒抽出了兩百塊錢,「啪」地往桌子上一拍,說道︰「夠不夠,不夠我再掏。」
李榮軍笑道︰「我跟您鬧著玩兒呢,您費心費力的給我們大家解決問題,我請您吃頓飯不是小事兒嗎?您快收回去,在這樣,就是打我李榮軍的臉了。」
「拿著!」林麒把錢塞進了李榮軍手里。說道︰「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說過,**員,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這是革命傳統,到了我們這一輩,更應該繼承發揚,再說了。別人吃飯你要錢,我吃飯憑啥不要錢?我個別是怎麼的?」
「這…」李榮軍見林麒說的頗為真誠。一時間真不知道這錢是該接還是不該接。支支吾吾的站在一邊,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老爺子劉金貴笑道︰「四兒,拿著吧,秣書記不是我們印象中那種**干部,他是干大事的人,是個好黨員,好干部,這件事情老頭子做主了。今天中午就按照兩百塊的標準吃!這樣,一會兒我把珍藏的美酒搬出來兩壇,一來是給林書記賀喜,二來,提前慶賀曙光廠的新生。
「哎呀,林書記,今天中午我們可沾您的光了,您不知道,老爺子祖上是個非常著名的釀酒師,十里八鄉的沒有不知道他名聲的,老爺子今兒高興,挖出埋在地下的好酒,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事,我們都知道老爺子埋了好酒在地下,誰也不知道究竟埋在哪兒,這老東西嘴嚴的很,就是睡著了問他,他都不說。」一位中年漢子尖著說道。
林麒哈哈大笑,沒想到老爺子家里還有這麼段傳奇。
眾人一同笑了起來。
中拜
曙光集團食堂。
將近二十個人圍坐在一起,林麒拉著劉金貴老爺子在首位坐下,桌在上擺放在大盤大碗,一道道噴香的菜肴堆滿了桌面,酒杯早已擺放在面前。
老爺子俯身抱起一個通體漆黑的酒壇子,看樣子是有年頭的物件了,利落的從封口處解下繩子。揭開一層紅紙,接著又揭下了曾塑料薄膜,酒壇露出了泥封,老爺子排開泥封,揭下了不知道什麼動物的皮毛封住的最後一層包裹,濃濃的酒香頓時飄蕩出來。
林麒感覺味蕾一緊,一口唾沫從口子順著咽喉吞了下去。
沒出息!林麒自個罵自個道。
眾八小二凶吸允著空與中濃烈的酒香,似沉似醉,眼神沫壩上爺們聞到好酒後。最直接的體現。
「好酒!」林麒贊道。
「老爺子,您這壇酒放的有年數了吧?密封的如此嚴實,埋在地底下,絲毫不必擔心酒的揮發,僅從味道中就能聞得出來,這是正宗的女兒紅啊。」楊亞洲贊嘆的說道。
劉金貴听了楊亞州的話,眼眉一挑,膛紅的臉上顯現出驚詫的神色。他說道︰「楊區長,老頭子喝了大半輩子酒了,對品鑒美酒不敢說造詣頗深,卻也略懂一二,直到今天我才發現,當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你才是真正的品酒行家!是個懂酒之人啊!」
楊亞州笑著擺手︰「老爺子謬贊了,我哪里懂的品酒?只不過有幸喝過女兒紅罷了,對這種酒印象很深刻,所以,才能從味道上辨別出它的品牌,呵呵,僥幸僥幸!」
「哈哈,不管如何,今天當得浮一大白!四兒,倒酒!」老爺子很是高興。將酒壇子遞給了李榮軍。
「囁!」
李榮軍笑著從他手上接過了酒壇,給眾人一一斟滿。
喝著美酒,談論著曙光廠的發展方略,眾人都很盡興。林麒興致頗高,他端的酒杯,說道︰「按照規定,為了不耽擱下午的工作,中午是不允許飲酒的。作為新東區區委書記,今天,我首先把這個例給破壞了。不過,高興,心里真高興啊,說實話。曙光廠的問題困擾我很久了,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怎樣解決才好,上午听了大家的意見後。我對解決好曙光廠的問題更有信心了。是你們,是大家給了我莫大的信心。如果這樣我再解決不好曙光廠面臨的問題,我都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大家的深情厚愛。」林麒的眼眶有些濕潤,控制了下情緒,林麒繼續說道︰
「各位前輩,各位工人師傅們,借著曙光廠這塊寶地,我林麒表個,態,一個月內,必然解決好曙光廠的問題,使廠子恢復到以前的發展中去,如果我失言了,這個官。我自動申請離職!來,老爺子說的對。今天兩大喜,當浮一大白!我敬大家!」一仰脖小二兩的白酒被林麒灌進了肚里。
眾人听了林麒的話,無不動容,老爺子激動的站起來,抹了把眼中的熱淚。拉著林麒的手,說道︰「好啊,你是**的好干部!有你這句話在這兒。我們大家就安心了,林書記,你放心,無論什麼時候,我們曙光廠三千多名干部職工都是你堅強的後盾!不管誰想阻礙你的前程,就是跟曙光廠三千多名老少爺們過不去,我們拼著命也要砸了他的飯碗!爺們兒們,咱們不能辜負了小林書記的好意,甩開膀子干他娘的!怕球?!」
「對!甩開膀子干他娘的!」
「對!我們身後有林書記站著,爺們兒們怕啥?」
「林書記,您說怎麼干吧?大家伙兒听你的!」
被林麒和老爺子的話一激,大家心中的熱血直沖腦門兒而去。紛紛站起來表態道。
林麒感動的一塌糊涂,說道︰「好!那我就說說,這段時間內。要確保廠里職工們情緒上的穩定,還要確保廠子的安全,具體工作。交給老閏來安排,大家一定要听從老閏的指示。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市委今天下午就回派工作組進駐廠里。對曙光集團和下屬的兩家工廠進行資產審計,請大家全力配合工作組的工作。第三。劉老爺子,您在廠里年紀大、威望高,我交給您一項任務行不?」
劉金貴拍著胸膛說道︰「林書記有什麼安排盡管說,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去辦。」
林麒笑了笑,說道︰「好。老爺子,我就不客氣了,麻煩您老在最短的時間內聯系上沒有出去打工的原廠里的工程師、高級技術人員、機械操作員等等,廠子的發展離不開他們的支持,不管想什麼辦法,都要請他們出山,我們要盡快恢復正常的生產秩序,該調試的機器設備要提前調試出來,該聯系的原材料供給商也要提前聯系。」
「另外,我有個想法,等對集團的資產審計完畢後,集團的班子領導組成*人員要讓廠子的廣大職工們自行選出,大家伙兒心里有個數,也可以私下里單獨找我談,有合適的人選,請大家提供給我。」
林麒的這番話引起了大家的共拜
老爺子說道︰「好啊,這才是真正的翻身農奴把歌唱!工人的家就得工人們自己來當!林書記,老頭子也表個態,我們保證嚴格按照規程選拔出合格的領導干部,首先一點,就是要帶領大家發家致富,得把廠子經營好,你就放心吧。」
閏東嶺激動地說道︰「書記。說實話,您來之前,我根本不報任何希望。不敢想您真的能解決好曙光集團的問題,事實證明,我錯了,錯的很離譜!我鄭重的向您道歉!對不起了!」閏東嶺站起身來,深鞠一躬。林麒微笑著扶起了他。
「您今天說的話,全部說到我心坎上了,曙光集團的職工們不容易,真的很不容易,類似李克凡同志這種全家都在集團上班的家庭,全廠共有百分之七十還多,大家伙兒都指望著廠子興旺吃飯呢,廠子衰敗了,大伙兒的心也都涼了,眼看著三千多名職工,走的走、退的退、吃不上飯的嗷嗷叫,老閏我心里難受啊!!風風雨雨這麼多年,老閏跟廠里的老弟兄們早已經結下了深厚的感情,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姐妹!」閏東嶺指著在座的諸位說道。
他眼楮通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強忍著沒有滴落下來,抽泣了下鼻子,閏東嶺說道︰「林書記,雖然廠子衰敗了,但也就是眼前暫時的困難,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有您帶領大家伙兒奮斗,我們一定能走出困境,創造曙光廠新的輝煌!來,這杯酒我代表廠里的老少爺們兒敬您!」說罷,閏東嶺端起酒杯,眼楮都不眨一下,一口悶了下去。
「干!」
眾人紛紛舉杯,豪氣干雲!
「六千字章羊,厚顏無恥的求點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