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溫柔柔的人發火是最可怕的事!陸紫鳳對月千濤的火氣,逸芸在旁邊解釋了好久,說了好多好話,再加上龍兒在旁邊賣萌,這才放過月千濤。
逸芸想起在九幽秘境抓到的幾十頭獸獸還沒解決呢,同時想起了那頭悲催的巨象。唉,這悲劇的家伙,也不知給該隱塞到那里去了,不知死了沒!
問一下關于小彩關于馴獸的知識,小彩酷酷地丟下一句「自己到書房找」,然後就拽拽地走了。
逸芸逸芸無奈,也就只能一頭扎進了主房里,找了一本關于馴獸的書自看自學。令逸芸意想不到的是,她馴獸天賦竟然這麼強,精神力一放出,那幾十頭獸獸就都被她馴化了,喜得她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把那些獸獸分給麟兒、鳳兒和三十四個徒弟之後,還剩下十五頭,龍兒不屑這些普通的獸獸,一只都沒要,陸紫鳳還沒開始修煉咒師的功訣,契約不了星月獸。
逸芸就把它們都交給那三個族長去分配了,同時告訴他們,獸獸以後有的是,人人有份!但是人人都得善待獸獸們,一旦發現虐待獸獸的,就等著給她剝皮!
那三個族長激動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咒師的寶貝——星月獸啊,雲神就這麼隨手送給他們幾十只,還告訴他們以後有的是,能不激動嗎!
交代眾人要好好修煉,把一切都安排妥當,逸芸這才出了秘境,向狂暴之海出發!
小彩交給了逸芸幾顆丹藥,臉上一點擔憂之色都沒有,一個小小的擔憂之海而已,對別人來說有性命之危,可對逸芸來說最多是受點皮肉之苦!
百里烏龍要跟著出來,被逸芸打發去給她的徒弟們當二師父去了,而月千濤是說什麼也要跟著!
站在狂暴之海的十里之外就可以听到那呼呼的風聲了,逸芸站在高山之上眺望著狂暴之海,那里狂風怒號,大浪拋天,陰沉沉的,但是卻沒有影響到周圍的一切,逸芸一眼就可以看出那里被下了禁止,要不那些狂暴的風早就出來破壞了。
「你真的要去?」逸芸再次問旁邊的月千濤,這狂暴之海,說真的,她只是看著心里就有一些發毛,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去穿越它!只是她必須去,因為別人根本就帶不上她的項鏈,同時也就不能把秘境帶過去!
月千濤修長的手環著她的腰,把頭枕在她的肩上,「你自己心里有答案,不是嗎?」終于沒有人打擾他們相處了,多麼好啊!
火熱的氣噴在逸芸的耳邊,逸芸有些別扭地別一下頭,她還是不太習慣這麼親密的動作,「你愛去就去!」
逸芸蹙著秀眉看著海上暴風浪,「怎麼辦,難道我們要游過去?」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怕,有我在呢!」
優雅而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讓人安心的味道。逸芸听了,緊張的心莫名地就暗了下來,好像,有這個男人的存在,天塌下來也會有他頂著不需要她去擔心。
縴細素白的手不禁撫上月千濤刀削般俊美絕倫的臉,這張臉笑起來就是最美的藝術品,對她有著致命的誘惑,「千濤,你知道嗎,剛開始我很討厭你啊,老是板著臉,冷冰冰的,站在你的面前都覺得涼颼颼的,老是想打噴嚏呢,站久一點,好像就要感冒似的!」
月千濤俊臉一僵,他給她的第一現象竟然是這樣的啊,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逸芸一頓,接著笑著道,「你笑起來的樣子很美,我很喜歡看你笑呢!」
月千濤的俊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這個他知道,她在他的笑之下失神過好幾回呢!
優美的唇角微微一彎,一個溫柔的淺笑就出現在他的臉上,「是這樣嗎?」
逸芸一下子就失神了,被他的笑容閃花了眼,細膩的手指尖不受控制地細細描繪那優美的唇角。
該死的,她又被勾引了!
逸芸尷尬地收回手,「月千濤,你以後只能對我這樣笑!」
這麼美的笑,要是被其他女孩子看見準會被他勾引,她不允許!
月千濤輕笑著頷首,對著別人,他想笑也笑不出來。
「芸兒,我們該去了吧!」月千濤溫柔地道,在這樣下去,他們別想去穿越什麼狂暴之海了。
逸芸的臉閃過一絲紅暈,該死的,怎麼把正事忘記了,「哦,對哦!——我們快走吧!」
說完,拉著月千濤的手迅速地向狂暴之海掠去。
站在狂暴之海的禁止之外,逸芸忍不住贊嘆一下大自然的偉大和恐怖。
風浪好像就在他們的眼前,但是都被一道無形的牆壁擋住了!
洪家雖說是住在狂暴之海,其實他們也就只是住在狂暴之海的外面而已,這麼惡劣的條件,要是能夠居住人才怪呢!
逸芸和月千濤和逸芸就是通過傳送陣來到這里的。
兩人忽視一眼,雙雙步入了禁止!
剛剛踏入禁止,巨大無比的壓力就像兩人擠壓而來,兩人不禁倒退一步就再也退步了了,逸芸臉色一變,秘境進不去了,而要想破除這禁止必須有咒帝以上的力量才能破除!也就是說他們都出不去了,必須向前才有活路。
一道道帶著無以倫比的壓力的巨浪向他們拍了過來,逸芸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被壓碎了,海水沖進了鼻眼,連呼吸都感到了困難了!
月千濤艱難地移到逸芸的前面,用後背擋著了巨浪。逸芸艱難地睜眼一看,月千濤的俊臉被擠壓地都微微扭曲了!
逸芸心里微疼,傻瓜,上前一步,壓力就增大許多啊,還要擋在她的面前!
此時,逸芸有些慶幸只是由她和月千濤來穿越這狂暴之海,要是其他人來,九死一生還是好的就怕是十死無生!
芸兒,你沒事吧?月千濤無聲地問道,鮮血已經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 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逸芸的淚水不禁流了下來。
我沒事,傻瓜,快退回來。逸芸無聲地回道,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也不知道是海水還是淚水!
五髒好像都沒壓在了一起,要想說話是妄想!
手忽然模到了腰間的一個東西,逸芸模糊地眼里閃過一絲亮光,對了,大玉兒!
她記得當初煉制的時候在兩個小女乃瓶上刻了很多很多陣法,而其中有一個就是避水陣——那是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海上小島時,自己研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