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嗎?我告訴你,我迷上你的身體了,在我還沒有說放開你之前,你休想和任何人訂婚。」他放開了她,拇指緩緩地摩挲著她的唇瓣,那菱形的唇角被他一點一點的描繪出來,他的語氣帶著一絲霸道的溫柔,「如果你再不听話,我就一直親你,以後不管是在哪里,只要你說了讓我不開心的話,我就親你,咬你,或者是直接佔有你!」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你痴人說夢吧你!」
她是從型被莫家的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脾氣自然是帶著一股冷傲的。別說是這個霍永晰莫名其妙的就對自己上下其手侮辱了她,光是他的那種語氣,她就十分的不爽!
什麼時候輪得到她來吩咐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配合他?
他先就對著自己又是親又是抱的,現在又強暴了自己,然後還吩咐自己乖乖地配合他?
做夢!
她可不是肥皂劇里那些只知道哭哭啼啼,被虐了還會犯賤地貼上去的小女生。
她莫緩歸是有傲氣的!
「我是不是痴人說夢,這個不就能夠證明一切麼?」他懶散地笑著,絲毫沒有將她的憤怒放在眼里,舉起了手中的手機,按下了某一個鍵,畫面頓時一轉,有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以及她剛才來不及壓抑住的喘息聲……
「其實我是無所謂的,你也說了,我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家伙。不過寶貝,你可不一樣。」他放蕩不羈地笑著,惡劣到了極點,「我現在對你很有興趣,你不乖乖地听話,那麼我就把這個送到報社去,你說明天的A市會不會掀起什麼軒然大波?」
「你……你卑鄙,無恥!」
他竟然還笑得出來,捏了捏她的臉頰,很是愉悅,「謝謝夸獎,那我就當你同意了,這個,我就想欣賞的時候再拿出來欣賞欣賞。現在,你是想我送你回家,還是回流光會所?」
緩緩看著他這樣,胸口一團火燒得旺盛,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早就已經死上千萬次了。
「霍永晰,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承認自己斗不過這個男人,自己要背負的太多了,他卻仿佛可以置身事外一樣,她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她永遠都斗不過他。
那麼,她認輸了,她有些挫敗地說︰「如果你只是想要知道那天晚上我為什麼接近你,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要再騷擾我的生活了,我和你不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倏地冷下了臉,沒有了先前那放蕩不羈的笑。緊抿的薄唇一字一字地逸出,那語氣透著一股陰森的寒意。
「我說過,是你先招惹的我,現在輪不到你來說不。這個游戲既然開始了,結局應該有我來寫,你,只有乖乖陪著我玩下去的份。」
頓了頓,又眯起眼眸挑起她的下巴,哼了一聲,「寶貝,我有什麼不好?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我的床我還不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放心,本少爺對女人從來都是溫柔體貼的,只要你乖。」他的臉一點一點湊近了她,最後薄唇輕輕地刷過她的臉頰,低低的嗓音卻是格外的霸道。
「現在我幫你做決定,流光會所不用去了,我直接送你回家。至于你和那個什麼容的婚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