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曖昧一笑，「小五，三哥的錯，我是不是讓你欲求不滿了？你該不會是把那個叫莫緩歸的小妞給搞到公司來了吧？」
霍永晰挑眼看他，「你什麼時候查了我的事情？」
凌洛安坐在沙發上，攪著剛剛秘書送進來的咖啡，輕笑，「得了吧，你就五少爺的事情還需要我去查麼？人人都知道你五少爺大發善心，竟然還出資去擴建什麼學校，這事情大哥都知道了。他說了，你小子泡妞的手筆比他大多了。說實話，我還真看不出莫家的那個小妞有多漂亮，你到底看上她什麼了？」
霍永晰一動不動，心頭卻有些不是滋味。
他做的有那麼明顯嗎？
出資擴建學校的事情，難道就是因為那個莫緩歸嗎？
他就不能做點好事？
他本能地排斥凌洛安強硬套在自己頭上的那些詞，坐在他的對面，有些心煩意亂地點了一根煙，「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听來的，我出資擴建是那因為我是想做好事，不行麼？」
還嘴硬？
凌洛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點了一根煙，兩對面而坐，緩緩吞吐著雲霧，他曖昧不明地哼了一聲，「你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有興趣了？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你當我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麼？」
霍永晰煩躁地皺眉，伸手就將那半截煙給捻滅了，「什麼興趣？你懂那個字麼？是性趣，而不是興趣，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你什麼時候這麼三八了？」
「諾，你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這性趣也好，還是興趣也好，你都要自己有點數。」凌洛安卻是忽然嚴肅了幾分，漫不經心地撢了撢煙灰，說︰「別忘記她的身份，我知道那小妞是莫家的小公主，莫兆煜那種人我們最好不要招惹。還有，老六的官司馬上就要開庭了，檢控可是莫祁陽。你別玩火上身。」
莫祁陽是莫祁陽，莫緩歸是莫緩歸，不過就是她的哥哥而已，老六的官司他從來沒有往她的身上去想什麼，這有什麼關系？
霍永晰這麼想著，嘴上說出來的卻是另外一番言辭，「我心里有數，你今天就是來三八的？」
凌洛安當下靠了一聲，「哥哥我是來幫你疏通疏通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那不用了，我清醒著。」霍永晰起身，伸手一把拽住了凌洛安的手腕，將他拉了起來，「你不是才回來麼？你的那些鶯鶯燕燕這些天應該都等急了，你去伺候她們吧，我這里就不老你費心了。」
凌洛安笑著推了他一把，「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藏了個女人。算了，今天不和你計較……」頓了頓，又湊近他壓低嗓音道︰「人家還是個大學生，你悠著點。還有，你爺爺不知道你的事情？他還能容許你這麼亂來？」
霍永晰心頭越發煩躁起來，長臂一伸，直接將凌洛安給推出了辦公室，「你要不要跟我爺爺去打個小報告？」
不等凌洛安回話，他已經砰一聲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緩緩听到那聲不大不小的關門聲，身子忽然一軟，整個人就貼著門板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