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一下子就被人踹倒,令得林鈺玲和許穎菲兩人大駭,她們之前還一直將張強的身份定位在石飛小弟的位置上,卻忘了張強其實是一個很沒用的家伙,若不然以前怎麼會那般懦弱呢,這不,一下子就被人給踹倒了。
「滴嘟滴嘟」
綠蓬頭帶著兩個同伙想著張強步步逼近,而張強就好像被踹暈了般,還趴在地上搖晃著腦袋,就在綠蓬頭幾人靠近張強後,剛想出手,卻沒想到一陣警車的鳴笛聲傳了過來。
「我靠,到底是哪個混蛋報的警」
听聞呼嘯而來的警笛聲,綠蓬頭幾人抬起頭,帶著憤怒的目光向著路人掃視了一眼。
「綠龜,走吧」扯了扯綠蓬頭的右手,其中一個同伙看了眼公路後,說道。
「算你小子好運,你給我等著,育才高中是吧,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
綠蓬頭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瞪了一眼已經清醒過來的張強後,轉過頭調笑著對林鈺玲兩人說道︰「小妹紙,我們還是有機會見面的,不是嗎」
知道對方的身份後,綠蓬頭也不是個愣頭青,知道警察就快來了,先閃人比較安全,要是被抓了,去局子里一坐,可能會掏出自己的老底,到時害得被抓起來,那可真就得不償失了。
「青山依在,綠水長流,小妹紙,哥走了」
很瀟灑地擺弄了一番文采,綠蓬頭轉過身去,欲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有人卻不想他們離開。
「站住」
張強自認自己不是什麼武林高手,打人也是第一次,即使以前有多麼想成為**中人,但他還是第一次打人,而這一次,卻是決定自己命運的第一打,絕對不能讓機會溜走,石飛正在看著自己呢。
听到有人在背後怒吼,綠蓬頭帶著怒氣轉回頭,卻沒想到一個身影快速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身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砰」
又是一個沖撲,張強再次將綠蓬頭壓倒在地,雙拳再次奮力地擊打著倒在地上的綠蓬頭。
張強的不依不饒,頓時驚了一驚綠蓬頭的另外兩位同伙,就算是林鈺玲和許穎菲也嚇了一跳。好家伙,人家都不打你了,你居然還不依不饒,這不是明擺著想死嗎,看你那身板,顯然不是對方的對手嘛,但是,兩次都被你突然襲擊成功,這倒也是綠蓬頭的悲哀。
「我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腳將趴在綠蓬頭身上暴打的張強踹倒,那兩名同伙也怒了,如果現在不給他一點教訓,保不定等下他還會追上自己糾纏,兩人帶著怒氣,閃到被踹到的張強身邊,腳掌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踹。
「我干他娘的,弄死他」
此時,綠蓬頭也站起來了,搖搖晃晃的身體表示著,他此時受了不小的傷,要知道,如今的張強,力氣已經比以前強上太多了,就算是胡亂扭打,也能給綠蓬頭不小的傷害。
綠蓬頭剛踹張強兩腳,就被兩個同伙架起來往後走了幾步,其中一個同伙勸道︰「綠龜,我們現在還是趕緊離開吧,條子差不多已經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本來還想將張強往死里弄,但听到同伙的勸告,綠蓬頭還是清醒了過來,面帶猙獰地瞪了一眼張強後,說道︰「瘋子,真他媽的瘋子,現在走運,下次就沒這麼走運了」
「走」
抬起頭看了眼遠處,綠蓬頭轉過身,帶著兩位同伙轉眼間就溜進一條巷子里。
「別別走」
張強又清醒了,雖然此時的他被人踹得滿身是傷,但奇怪的是,他好像受的傷不是特別嚴重,居然還能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小玲,他該不會真的是瘋子吧」
看著臉上又出現淤青的張強,見他還好死不死地伸出右手,對著已經消失在小巷的三個不良少年呼喚,許穎菲頓時感到頭皮麻麻的,這人可能真的有病,都打不過人家,還叫人家別走,不走,留下來繼續打你啊,受虐狂。
「應該吧」
林鈺玲也被張強的慘狀嚇得不輕,以前很是懦弱的他,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呢。
「可以了」
此時,石飛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幾人面前,看著一臉頹廢的張強,石飛苦笑一聲,他倒是沒想到,靈體擁有者,怎麼會這麼沒用,三三兩下就被一**給弄翻了,還打得這麼慘,嘶嘶鼻血都流出來了。
「飛哥,可以了嗎?」
石飛的話,頓時將張強拉回現實,在他看來,之前石飛讓自己來暴打那三人一頓,可是自己沒完成指標啊,不但如此,還被人家反過來,把自己暴打一頓,雖然剛才自己打了那個綠蓬頭,但還有兩個沒打啊。
「石飛,是你指使他的呀」
紛紛瞪大著雙眼,林鈺玲和許穎菲一臉憤憤不平地看著石飛,原來,一向懦弱的張強之所以變成瘋狗,全是拜石飛所賜。
「你怎麼能這樣」
林鈺玲不忍看到別人受傷,見張強此時如此悲慘,終于忍不住責備了石飛一聲。
「就是,你干嘛不自己過來教訓他們,干嘛讓他來,你看,喲喲,白女敕女敕的小臉都變成啥樣了」
許穎菲也很是不忿,看著張強青紫一片片的臉龐,也出口責備石飛。
石飛是很厲害的高手,這點林鈺玲和許穎菲都知道,除了上次舍命相救外,福伯也在自己生病的期間,說過石飛的實力,福伯可是承認自己的實力沒有石飛厲害,而福伯這麼厲害的人都比不上石飛,那他有多厲害也就可想而知了,可這麼厲害的人,怎麼能教唆一個懦弱的人來打架呢。
「不不不怪飛哥,是我自己沒用」
知道林鈺玲和許穎菲身份的張強,見兩人對石飛不滿,他頓時慌了起來,石飛是她們的保鏢,她們自然能出口責備,但石飛是自己的老大啊,自己怎麼著也要維護老大。
「你真是虐待狂」
林鈺玲和許穎菲听完張強的話,紛紛轉過頭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自己是為他好,他居然不領情,得了,被費心機了。
「是誰報的警」
這時,一輛警察也呼嘯著出現在幾人面前,從路人的目光以及報案者說出的地點,警察們自然知道事發點到底在哪,而且,張強臉上的傷勢,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怎麼回事。
「沒事,是他自己不小心摔跤了」
見有警察出現,石飛帶著歉意說了一句,而張強此時也拿著林鈺玲遞來的紙巾,便擦拭著臉上的血跡,邊額額點頭,表示石飛說的話是對的。
「沒事瞎報什麼警啊,浪費國家資源」
听聞石飛的話以及張強的動作,那警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四處,隨後留下一句話後,對著剛想從警車里出來的其余警察揮了揮手,轉身回到警車上。
作為老資格的警察,那位剛才詢問的警察自然知道剛才發生的是什麼事,這種事他見過不少,不外乎就是遇到混混糾纏,結果受到威脅,不敢說出實情,剛才的報警,應該是哪位好心人報的。不過既然當事人不願配合,要私了,那他們也懶得去管這些每天都會發生的爛事。
「石飛,你干嘛不說出來啊」
剛才石飛的表現,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保鏢該做的,倒是比較像他才是主人似的,只不過福伯早就交代過,如果遇到事情,一切听從石飛的安排,不然,林鈺玲和許穎菲早就嚷嚷了。
「說能怎樣?不說又會怎樣?還不一樣嗎」
對著許穎菲和林鈺玲笑了笑,石飛轉過頭拍了拍張強的肩膀,給他一個滿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