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矚目接下來最精彩的劇情時,誰知道身為男主角的段凌琛竟然轉身離開了,這讓吊著心到嗓子眼的看官們一口氣提著,愣是下不來了,就像醞釀很久的shi意到了最後,只放了一個屁,前後差距,不僅心理上產生了落差,連帶影響到生理上的機能。
男主角悄無動作的走了,不過還有女主角不是,于是大家又重新投向了蘇諾,渴望著女魔頭做出任何殺傷性大的行為來,緩解他們心理和生理的障礙。
只是,現下注定了他們這口氣堵在胸腔,比起還有個轉身離開行為的段凌琛,蘇諾還要更為淡定,徑自拿起一旁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不再一口悶盡,慢慢啜著,猶如高雅的品酒師,孤獨的思揣著酒的價值。
他們能去個洗手間暢快的放個屁嗎?
強大怨念盤旋在頭頂,造成了大片低氣壓,弄的每個人心里都不好受,不知是誰嚎了句,來兩箱伏特加!看架勢,都不打算豎著出去了。
鬧了這麼一出,所有人都咕咚咕咚灌酒,想要順了胸口那股氣,而作為最異類的存在,蘇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看似平靜的表面下,只有她才知道的情緒在翻滾著。
閉著眼靠在沙發上,指尖摩挲著酒杯,一連兩杯下肚的烈酒,後勁也漸漸上來了,胸口似乎有猛獸咆哮,陣陣發疼,迫切的想要一個發泄口,換做以前,她早就把這里砸的粉碎,可是現在,為了段凌琛,不值得。
「好了,該交待的我都說完了,今天先回去了。」還剩下的半杯酒放下,蘇諾起身作勢離開。
一些人陪著笑臉,客氣的挽留了兩句,之後該走的走,該喝的喝,一切都在繼續,就算蘇家再怎麼只手遮天,可蘇諾又沒多少權利,他們討好的是她後面的蘇家,都分得清楚很。
出了長期處于包下的豪華包廂,蘇諾就準備回家,只是在路過拐彎的暗角時,被一個黑影拉了進去。
「你干什麼,段凌琛!」蘇諾回擊都是下意識的,在轉頭的一剎那就看清了拉著她的人是誰。
段凌琛被一聲質問下,皺起眉頭,即使如此,臉上依舊是冰冷一片,「你到底想怎麼樣。」
「問這話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蘇諾將視線朝著被死死攥緊的手腕處,眼中的冷意絲毫不遜于以冰冷出名的段凌琛。
或許是第一次看見那雙總是迷戀的眼中迸發的冷意,段凌琛也不可抑制的顫了一下,「相同的把戲不要玩第二遍,蘇諾我已經說過你引起了我的注意,可是多了,只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呵,厭惡,蘇諾冷笑了一聲,「那就多厭惡我一點,我不介意,你說的把戲,我想玩多少遍都隨我高興,段凌琛,你他媽是誰?」
那副輕蔑的口氣,彰顯了兩人的地位,她蘇諾是帝都呼風喚雨的大小姐,而段凌琛,頂破大天就是個暴發戶的後代而已。
段凌琛氣的不輕,被眾人診斷面部神經已死的臉,總算出現了第二種表情。
「好,好,好,蘇大小姐,我還真高攀不上。」段凌琛怒極反笑,連說了三個好字,他要是再和蘇諾說一句話,他就找面牆撞死!
狠狠甩掉蘇諾的手,段凌琛就轉身大步離開,身上的溫度又將了好幾十。
重生後連續兩次交鋒,蘇諾佔據優勢,看著怒氣沖天離開的背影,蘇諾心里一陣陣暢快,來不及報復陷她入獄眾叛親離的‘段凌琛’,折磨下羽翼未豐的段凌琛也不錯,蘇諾的陰暗全部涌現。
「看來蘇大小姐心情很好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不知道在旁邊看了多久的人,走了出來,戲謔的語氣,毫無掩蓋展露無疑。
蘇諾收斂了些臉上的笑意,對于來人,連余光都懶得給一個,「阮皓東,阮家要被聚風堂吞並了嗎。」
阮皓東騷包的笑僵在了臉上,為什麼他有種果著,赤條條的攤在別人面前的感覺。
「蘇大小姐對于我的事情知道的真清楚,我看你對那塊大冰塊也不像傳說中那麼喜歡,不如考慮考慮我,我可是出了名的溫柔體貼。」印證似的,阮皓東露出抹柔情四溢的笑容,眼帶魅惑直勾勾的引誘人犯罪。
蘇諾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換做其他人或許會不顧一切的往上撲,可她和眼前的妖孽打過無數交道,早就生成了免疫力,而且還是沒有完全長開的阮皓東。
已經不用蘇諾再開口回答,她的行為深深打擊了還在放電的阮皓東,以至于那張騷包的臉,開始扭曲,她那是什麼,嫌棄?他竟然被嫌棄了?被一個臭丫頭嫌棄了!
「我不知道阮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需要你出來,嗯……,交際。」重音刻意放在了後面兩個字,蘇諾臉上還有對自己深思熟慮後的措辭成就感。
阮皓東磨著後槽牙,開始考慮著殺人滅口後需要做的事項。
「我覺得你應該現在就下手,然後作為目擊證人,將一切都推到有作案時間和機會的段凌琛身上,我手上還有他的指紋,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蘇諾興奮的策劃著屬于她的命案。
阮皓東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越說越興奮的人,他總覺得蘇諾對他的一切都很清楚,包括他的想法,可是他們之間除了那次再沒有過交集,這份熟悉感又該怎麼解釋?
不過唯一能肯定的是,蘇諾很痛恨段凌琛。
蘇諾見阮皓東平靜下來,露出她熟悉的思考狀態,撇撇嘴,「電視劇時間到了,你不打算殺人滅口的話,那我就走了。」
說完之後,蘇諾轉身的干脆,徒留眼神越來越復雜的阮皓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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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請假的更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