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老師,潛了我 08,他是誰?

作者 ︰ 萍念卿夏

拉著她走到一個較為偏僻的角落,這里零零碎碎的擺了幾張椅子,皺眉看著這些不過幾塊錢一把的椅子,他只是站著。

老板娘端著兩碗東西向她們走過來,臉上是笑意盈盈,她招呼著他懷中的人「妙妙,不是餓了嗎?怎麼還不坐下?」

「恩,我們還在說點事,瑩姐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們啦!」腰被他牢牢的掌握在懷里,掙月兌不開,索性一攤手,不去理會,只是笑著答老板娘的話,希望氣氛不會因為他的冷臉僵硬。

仿佛是嗅到了不正常的氣息,老板娘笑了笑也就走了。

「老師。」看著老板娘走遠,妙妙悠悠的出聲,那可愛,誘,人的紅唇大概是由于生氣的原因撅起。

「∼∼」好一會听不到他的聲音,妙妙只得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一雙水眸直直望著他,溢了一點點的水光,「老師,我餓了」

城市霓虹燈閃爍,熙熙攘攘的人群,可是重眸只能容下那一抹剪影。

不遠處停著的是他的車布加迪威龍,那不止是一部車,更是一種象征,權利與富貴的象征,不容侵犯更不容挑戰,就如同他。

曾經,他以為當她離開以後,全世界再也沒有人能夠讓他妥協給予疼惜。

可是例外有了,是當眼前的人一雙眸子帶著委屈神色望向自己,說「我餓了」的時候,的確也是的,但或許還更早的,是那一天陽光正好,整個校園一片寧靜,下課的鈴聲響,學生魚貫而出,光影透過弧形窗,落下一地光,一抹縴細身影踏著光向他走來,眉眼彎彎,紅唇微抿,光照在她紅艷的臉蛋上,然後輕輕的淺淺的聲音在他耳畔落下那句「老師,我是英語系的蘇妙妙。」

「我愛你」

四目相接沒有過度表情,沒有多余話語,驚濤駭浪也是沒有,但是一池春水卻是被蕩起片片漣漪。

若是人生只若初見,那你是不是就是我的舉世無雙?

吃完飯已是凌晨一點多的光景,鳳魅看著那抹孤單背影無奈淺笑,怎會答應這麼晚還散步?怎會將自己的底線一降再降?將豪華跑車扔在路邊,只是靜靜跟在她身後,看她走走又停停。

三月的A市不冷,可是這樣的夜晚人心會冷。

路燈照著自己的身,落下一個孤單的人影。

看著那影子怔怔出神,忘了是四年中的那一年了,只記得是這個時間,路上已沒有多少的人,只有呼嘯而過的車輛,和兩個傻瓜在這條橋上行,走,那時候,這樣的無雨的天氣,天空還有點點的繁星。

他們沒有牽手,只是靠的很近,身子不經意便觸踫到了。

然後然後,路燈下的影子就會被拉的好長好長,兩個影子和成一個,就像,就像永遠也不會分開一樣。

最後那句,她記得,他說「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是這句,她記得的,可是他去哪里了?對她說這句話的人去哪里了?

身子俯在橋欄,單薄的衣衫被風吹的呼呼作響,一頭墨發隨著風放肆,為她梳頭的男生已經不在,說她頭發髒的男生已經不在,哭泣,還有什麼理由不哭。

悲傷猶如逆流的河流,悲鳴和著幾十米下的江河水呼應,巨大的悲傷將她吞噬,她掉入一個名為回憶的漩渦,漩渦里,他輕輕懶懶的喚「蕾兒,蕾兒∼」

「你在做什麼?」

「看小說呢!別吵!」

「什麼小說」黑黑的頭顱又湊了過來,無奈只好隨便一扯「你不會敢興趣的,是兩個女人∼∼」

話還沒說完,那人便開了口,像清泉水砸在石頭上發出叮咚叮咚的聲響,聲音好听,那話卻是該死的讓她無措。

「噢!原來,原來,你喜歡這個啊,早說撒!原來我家寶貝愛看百合,是蕾絲邊啊!」

淚如泉涌,砸到石欄上,唇里苦澀的像是吃了黃連。

喊他,喊他,意識越來越強烈,唇里毫不顧忌便喊出「月∼」那聲音真響,回蕩在整個城市,城市都攏上了一層荒涼。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你∼」情深深雨蒙蒙,你看過嗎?

依萍坐在高空,鞋子掉了,風吹動著她的發,悲傷又絕望的聲音,她輕輕唱「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數天上的星星,收集春天的細雨,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听你訴說古老的故事,細數你眼中的情意,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踏遍萬水千山,走遍海角天涯,讓每一個日子,都串連成我們最美麗,最美麗的回憶……」

眼淚掉的越發凶了,心像漏風的弄堂,穿堂風一陣一陣吹得她有些瑟縮。

陷在回憶里的人,絲毫不知,幾米開外,那人臉色已是鐵青,拳頭握的極緊。

直到身子被人翻轉過來對上那雙陰鷙的眼楮,才驚覺身後那人一直沒走。

雙手慌亂的去擦眼里的淚,卻被他握在半空。

心急了,掙扎著「放開我,你放開我!」

「他是誰?」

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近在耳邊,能听到他聲音里的怒氣。

皺著眉,她望向他,一雙眼里還有眼淚,瞳孔是通紅的,情緒面臨崩潰「不關你的事。」手掙月兌不開,只能這樣與他對視著。

都說人是最冷靜的動物,很顯然這話只在某些方面是可以被證實的,而此時,在這里行不通。

「不關我事?」他的唇抿的很緊,整個身體都似乎在顫抖著,捏著她的那雙力道也不小,她的手腕都紅了。

「對!」理智告訴她不該和他對著干,可是此時,這樣的夜里,有些隱忍的情緒和感情一旦爆發便是無可收拾的,只能如那火舌,任它燃燒完所有的理智,情緒完完全全主控所有的思維。

「呵!」他冷笑,那笑里藏了所有的好,剩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冷意。

「不關我的事,好啊!不關我的事,那我們就來做做關于我們的事。」咬牙,說完這一句,身體便直接欺上她的身子,唇狂熱而來,那不是情人之間溫柔的吻,而是一種發泄近乎蠻橫的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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