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下,妙妙只好閉眼一吼「洗澡!」
這兩字說的可真叫鳳魅樂呵了,薄唇微勾,答了一句「好!」
那雙邪惡大手又去扒她褲子了。
抽搐吧!盡情抽搐吧!妙妙唇抽,手抽,乃至全身抽,而且是非常配合的抽,上抽完,下抽。
「你又月兌我褲子做什麼?」
「洗澡啊!不是你說的麼?」人至賤,則無敵,獸至賤,則妙死!
曾一直以為自己會是裝b界的鼻祖,賤人曾的關門第子,誰知道林子大了什麼鳥人都有,自認道行深的還是強不過真正道行深的。
「我說的是……」
「我說的是……」
「恩?」
「好吧!我說的是洗澡,可是沒叫你月兌我褲子!」
「你見過誰洗澡沒月兌褲子的,恩?」他抱著她,卻還能空出一只手來模她,當然模那里嗎,你們就自己想象吧!反正除了下面還擋著的之外,別的地方也都由著他看了個夠,模了個遍了。
妙妙張了口正想說「我見過,就我!」
不過她想說也得有機會,因為人家鳳魅接口就道「反正我是沒見過,你也別說你見過,還拿你自己做例子,我腦袋沒被門擠了,所以不會信!」
瞧瞧,瞧瞧,什麼叫做喝過墨水的,什麼叫做咬文嚼字,拐著彎彎,什麼叫做用詞犀利,這不正面教材不就在這里嗎?
如果你覺得還有能把這彎彎再繞回去的可能,那麼你就來上吧!反正她蘇妙妙是甘拜下風了,于是這樣甘拜下風的結果就是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全呈現在鳳魅面前了,當然作為一處女,她也沒吃多大的虧,因為她親眼看了傳說中的鳳魅老師的果,體,還有幸近距離觀察了他的那啥,古銅色的皮膚,倒三角的身材,反正總體來說,她是一點兒也不虧的,不過,多年以後,妙妙想起的時候,她就想那時候她是不是太開放了一點,才21歲的年紀,就和老師睡了,還在面對人家的那啥時面不改色心不跳,可恥的居然沒有一點羞恥心,用鳳魅的話來說,她那不叫可恥,叫色膽包天,性,欲,強烈,外表清純,內心悶騷,等等等!總之是什麼詞好,鳳魅就為她冠上了什麼詞,一詞不落的!
又是一場木有真進的實戰之後,妙妙終于昏了過去,昏過去的最後一秒,她腦子里定下的思緒就是「不逃離獸窩,她就跳樓自盡,盡管據她目測她們住的只是二樓……」
修長的手指輕輕附上那張還紅潮未退的容顏,在妙妙額頭再印下淺淺一吻,鳳魅終于滿足一笑,但不是預期之中的躺在她的身邊抱著她沉沉睡去,而是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披了睡袍往房外走去,長廊的腳步聲都似乎小了,只因那沉睡中的人兒。
木質的門板被推開,只听輕微的開合聲之後,鳳魅便進了去。
奇怪的是,已是凌晨的光景,竟也還有人沒睡,看,這有幾分冷然的房間里不就站了許多的人。
這些人一看到鳳魅進來,分分站立于兩側,讓出一條道來讓鳳魅過去。
不是正裝,只是一襲黑色的睡袍卻依舊給人一種冷的感覺。
坐于沙發,手指指尖燃起一根煙之後,那些人之中的有一個走了出來,恭敬的對他鞠躬以後走到一邊拉出一個人來,是個女人,隱隱還有點熟悉。
鳳魅皺眉輕輕開了口,聲音很輕卻帶著一貫的不容質疑的尊貴。
「韓妮妮!」
跪在地上的女人听到他的聲音,惶恐的抬起頭來,一張臉早就不堪入目,各種交錯的疤痕在那一張臉上肆意的狂妄,只剩一只眼鏡還能表達出她想說話的意願,鳳魅看的懂得,可惜啊,想要她說話,也不能啊,畢竟沒有了舌頭的人怎麼能說話呢!
鳳魅挑唇淺笑,如同惡魔不想再讓那人生不如死的活著之後,要置她于死地之前的善意的笑容。
「知道嗎?其實你可以活的很好的,有很好的未來,有很好的男朋友,甚至是一輩子的富家太太,可是千錯萬錯,錯在你不該教唆小貓來和我告白,而又在我對她有了興趣之後,那麼肆無忌憚的傷害她,起初念著你把她帶到我身邊的恩,我不對你怎麼樣!」鳳魅站起身,慢慢悠悠的晃到女人面前,那些人就把韓妮妮的頭發一扯拉起來,對上鳳魅的眼。
「可是呢!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居然還敢拍我們的照片,還敢讓她受傷,韓妮妮,你真當我鳳魅是吃素的不成?」鳳魅的聲音大了點,也冷了點,一點一點的都透著一股子寒意。
「嗚嗚嗚!!!」
韓妮妮死命的搖著頭,想要說話求饒,可是沒有舌頭,那麼就是啞巴,任她怎麼不甘怎麼卑微,也都一樣!
「呵,現在知道怕了?」鳳魅搖搖頭道「可惜遲了呢!」衣袍一甩,鳳魅殘忍的轉身,轉身的同時,不知何時多在他手上消音槍發出了一顆子彈,直中她眉心,踫的一聲,有男聲響起「鳳少,已身亡!」
「恩!」沒有回頭,就像是預料了結果,拿過一人遞過的毛巾,鳳魅坐在沙發邊擦手,邊漫不經心的說「扔到公海去,另外把今天圍了她的那些娛樂記者,不分男女,都給我抓了,我要他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那站成兩排的人領了命,然後來兩個人架起韓妮妮的尸體就往房間的內間走去。
不過幾秒,房間里便安靜下來,只剩鳳魅輕輕的喘氣聲,安靜的空氣里還彌漫了幾分血腥的問道,輕皺了眉頭,彈滅了指尖的煙火,鳳魅站起身對著空蕩的房間說了一句,把屋子打掃干淨,不要留下一點髒血,然後就走了出去。
門板開合,一人生死乃至無數人生死便已定。
黑色的衣擺,狂妄而不羈的男人,談笑游走,逆天害命之間,他只願護她周全,傷她之人,非死便殘,永無翻身,永無有再害她的機會,可是,可是若有一天傷她之人為他,那麼她的周全,誰人來護,而他們之間的一切,又該怎麼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