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王爺腹黑妃 第064章 是誰的恨

作者 ︰ 蒼生笑

「太子似乎,對本公子很不滿?」

月璃突兀的來了這麼一句,嚇得司儒絕差點沒把一口茶水給嗆嗓眼兒里去。這人太可怕了,他不過是在心底月復誹了一下,這都能知道?

尷尬的笑了笑,司儒絕面色古怪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再也不敢喝了。免得他人還沒見到司儒墨,就先給嗆死在這兒了。

可月璃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司儒絕,他優雅的端起了茶盞,淺啜了一口,茶蓋踫觸杯沿的清脆聲響在這時听起來就好像是房內唯一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就像是貓抓一樣挑戰著司儒絕的神經。

「本公子離開京城後……相比我那師妹與八王爺之間也必定是精彩萬分了,不知太子可否為本公子說說?」

這事兒還用我說?您老早就掌握的一清二楚了吧!

司儒絕才不信月璃不知道呢,瞧那時候算計唐水煙的,滴水不漏啊!他能不知道?

可這次倒真是錯怪了月璃,當日匆匆離京之後,月璃便是馬不停蹄的趕往了無名城所在的島嶼。城內幾個長老聯手叛亂,想要篡位奪權,他收回了最後一只在東欒國的勢力,回到無名城之後便是一場暗無天日的硬仗,根本無暇顧及還在東欒國京城的唐水煙。

當終于清除了無名城內的叛亂勢力時,整個無名城也已經元氣大傷,幾乎是折斷了一半的羽翼。于是,接踵而至的便是鋪天蓋地的重建,還有那些個漏網之魚的追捕。等一切都塵埃落定,逐漸上了軌道之後,月璃便收到了唐水煙的求救信。之後,便又是馬不停蹄的趕路,舟車勞頓來到了八王府。

唐水煙和司儒墨之間的糾纏,他月璃多多少少能夠想象一些,可這怎麼能夠比得上司儒絕這個親眼看著的人的描述,要來的過癮呢?

當然,這些月璃是不屑于和司儒絕解釋的。他月璃歷來都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何時還需要對他人做出解釋?

司儒絕肯定是不能拒絕月璃的要求的,先不說這次確實是月璃出手幫了很大的忙,讓他盡快解決了京城內那些個通敵叛國,勾結外黨的朝中重臣,以最快的速度最有效率的方法,盡快的穩住了朝堂。光是月璃那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他就沒有膽量去挑戰。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生如此美好,何需一頭在南牆上撞死。

咦,貌似不是這麼說的。

唉,不管了,總之司儒絕是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全都告訴給了月璃。在听到司儒墨斷袖之名滿京城的時候,月璃竟是直接笑出了聲。

「太子,這八王還真是有意思。」月璃想,或許他也可以在里面推波助瀾,火上澆油一下,自個兒為了給唐水煙治病那可真是勞心勞力,累個半死,向司儒墨收點利息,總是應當的。

司儒絕心有戚戚焉的點了點頭,他這個八弟文韜武略,剛直不阿,雖有些驕傲但是不傲慢,可謂是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對感情太過遲鈍,捉弄起來,那可是無比有趣的。

兩個男人在這一瞬間迅速達成了共識,劃分到了一條戰線之上。遠在千里之外的司儒墨此刻正在和副將討論著接下來的行軍步驟,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嚇了眾人一跳。

「王爺,您要保重身體啊。」副將有些擔憂的看著司儒墨,王爺用兵如神,是整個軍隊的支柱,若是倒下去了,必將軍心不穩。

「無礙,大概是最近要入冬了,天氣有些涼還未適應罷了。」司儒墨擺了擺手,不甚在意,埋頭繼續盯著眼前平坦的地形軍事圖,思索著下一戰。

此時他還不知道,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自個兒的兄長司儒絕,竟是直接把自己給賣了。

唐水煙寫好了回信重新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司儒絕和月璃相談甚歡的模樣,不免有些微的詫異。

司儒絕來時月璃的不悅她也是感覺得到的,怎麼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這兩個人就相談甚歡了?

狐疑的看了兩人一眼,唐水煙走到司儒絕面前,徐徐行了一禮,又讓石榴將那裝著家書的錦盒遞給了司儒絕,道︰「一切拜托殿下了。」

「八王妃不必客氣,本宮與你都是一家人。」司儒絕收下了錦盒,便站起來準備告辭了,「八王妃好好養傷,身子若是好了,也別忘了進宮看看母後。近日國務繁忙,父皇與我們都不在她的身邊,王妃身為兒媳,還望能去宮中陪母後說說話,解解她的寂寞。」

唐水煙點點頭,平心而論其實皇後對她真的很好,她又是司儒墨的生母,如今司儒墨遠在沙場,她理當為其盡孝。

得到了唐水煙的承諾,司儒絕便也不再久留,急匆匆的離開了。

司儒絕這一次,並不像是直前司儒墨那般領著大軍,浩浩蕩蕩的出發去了南邊。他連夜騎了一匹快馬,悄無聲息的出了京城。

城樓上,一個人緊緊盯著司儒絕遠去的背影,唇角上揚,轉身便打算離開。

「這就打算走了?」

男人邪魅的聲音帶著寒冬的冷,如刀子一般迎面飛來,令人心驚。那人像是也沒想到竟然會被發現,愕然的轉過頭,就看到冰冷的月光下,月璃一身緋紅衣衫,金線勾勒的紋樣折射出寒涼的光。那一雙深邃的桃花眼中,沒有一絲的情感,就好像是在看一件死物一般,漠然的盯著自己。

忽然,那涼薄的唇微微一揚,「怎麼,看到我很驚訝?」

「……」那人緊要唇瓣,蒼白的臉沒有了一絲的血色。他在微微的顫抖,一雙眼四下打量著,在幾乎要窒息的思考中努力掙扎尋找出路。

「你以為,就憑你能從我手里逃走?嗯?」清揚的鼻音帶著那麼一點煽情,就好像是情人間曖昧的話語,可,卻更令那人心驚肉跳。

死亡,從未像今日這樣離他那麼近。

「我覺得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妄想那些不屬于你的東西。」月璃直起了原本斜靠著的身子,他緩緩地踏出了一步,卻更像是死神在接近,那驕傲的語氣如同一個帝王,正在欣賞手中獵物的垂死掙扎,「但是看起來,你似乎並沒有把我的忠告放在心上。」

「主……主子……」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纏斗如秋風中的落葉,甚至讓人忍不住懷疑,她抖成這樣是否能夠完好的發出自己想要的音節。

若是仔細了去听,就會發現,這女子正是月璃配藥的那一日,出現在他房外的女子。

「你還知道我是你主子?」月璃笑了,那樣的殘忍,「我還以為你早已投靠了風家,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

女子面上最後一點血色在這一剎那全部褪盡,所有的力氣像是全部從她的體內抽去了一般,四肢一軟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堅硬冰冷的頂面上,膝蓋處傳來的劇痛根本傳達不到早已被恐懼麻木的神經上,嗡了嗡慘白的嘴唇,最後也只能擠出蒼白無力的求饒。

「主子……饒了我……」

月璃居高臨下的看著女子,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嘲諷,「你有什麼本事,能讓我放了你?」

女子甚至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只是一直低著頭,嘴里不停的求饒。這樣的姿態,讓月璃覺得厭惡萬分。

他最討厭,這種自不量力的人。

如果可能,他真想現在就殺了眼前這個女子,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可是他現在在為唐水煙治病,那種毒很古怪,針灸的同時要輔佐以內力,他不能貿然耗費內力,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那雙桃花眼本應是深情而迷人的,此刻卻只有冰冷的厭棄,就像是在看世界上最骯髒的事物一般,仿佛哪怕是輕輕一瞥,都會髒了他月璃的眼。

「你真應該感謝唐水煙,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月璃最後冷淡的丟下一句話,便再也不願意看那女子一眼,轉身離去了。

女子最後一絲憑借意志之稱的體力也從身子里溜走,她癱軟在地上,不知何時汗水已經濕透了衣衫。像是被扼住了咽喉,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空氣的垂死者一般,她拼了命的張大了口,呼吸著。

那雙眼,從最初的迷蒙到看著月璃背影的痴迷,最後便是轉化為了濃濃的恨意。女子就像是陰狠的毒舌一般,在月光的陰影下吐著紅信,陰毒的話語就像是最可怕的詛咒。

「唐水煙,我定讓你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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