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內,洛晴綰安靜的坐在寬大的按摩浴缸當中,這一切都是她從來都不曾享受到的,那些涌動的氣泡令她的皮膚享受到了充分的按摩,只是身體上的享受與心靈上的空虛令她整個人不知所措了起來。
在洛晴綰的腦海里一遍遍的回放著厲蒼爵那雙深邃的眼眸凝視著自己的模樣,他清清楚楚的對自己說著︰「如果可以,我不想要欺騙你!分毫都不想要!」那真誠的不能在真誠的模樣卻在她的心里激起了無限的漣漪,曾經那個男人用著最意外的姿態闖入到了自己的世界里,令她再也不能輕易的將這個男人舍去。
那個時候就算是困苦可是只要兩個人依偎在不大的沙發之上她都覺得很開心,為什麼房子變得大了起來,自己卻找不回之前的快樂?將浴缸內按摩的按鈕關上,原本涌動著的氣泡漸漸消散,一切又恢復到平靜,除了她的心之外。
下一刻,厲蒼爵用潔白寬大的浴巾將她的周身籠罩起來,有力的手臂將洛晴綰嬌軟的身子打橫抱起置于在自己的膝頭,一時之間兩個人的姿勢萬般曖昧,出乎洛晴綰意料之外的,他卻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安靜的用浴巾將她身上的水珠擦拭干淨,手勢溫柔沒有半分弄疼她的動作。洛晴綰安靜的側頭凝視著他被面具所籠罩著的側臉,清澈的眸子久久都沒有移開。
「你知道我母親是怎麼死的麼?」厲蒼爵越發將她嬌小的身形落入在懷里,似乎借由著這樣的動作讓他的心平復下來。
洛晴綰局促不安的跟在厲蒼爵的身後,他一早就給她請好了假,說是要帶她來看熱鬧,又是換衣服又是做造型的令她完全模不著頭腦,想要從厲蒼爵的口中問出些什麼卻每每都被那個男人含糊過去,她不知道厲蒼爵到底要帶自己去哪里,最後所幸也就隨著他去了。
長長的睫毛微斂遮不住它顫抖的美麗,繚繞的白霧圍繞在她縴瘦的身形旁,如花兒般綻放的美麗姿態緩緩的從浴缸當中站起身來,雪膚凝脂在厲蒼爵面前毫無保留的呈現著,水漬順著那光滑的皮膚交匯在一起沿著胸口的隆起的溝壑下滑至小月復的部位,圓潤光滑的身體曲線令厲蒼爵的呼吸略微沉重起來。
「我不確定,但是祁蓮的身上的確帶著厲家獨有的沐浴液香味,並且她談論著厲義雄與厲顧明月的時候,樣子很不正常!」洛晴綰拾起地上的浴巾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細細的秀眉微蹙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透著疑惑。只不過洛晴綰卻並不知道此時她的模樣更為的誘人犯罪,鎖骨處的紅痕露在外面,黑發披肩垂落下來,肌膚賽雪,輕軟吳儂的語調無意識的令厲蒼爵的眸子更為幽暗了起來。
厲蒼爵沒有回應,只是薄唇微勾,用拇指與食指輕輕捏著她的下頜,將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洛晴綰幾乎就要迷失在這樣的溫度里,他的目光定定的洛在洛晴綰的唇上,淡淡的唇色看起來誘人犯罪,是人人羨慕的櫻桃小口,幾乎在瞬間里便令厲蒼爵的小月復處燃燒起了一把火。
要子可都。洛晴綰搖了搖頭,敏感的心里有一種擔憂慢慢的浮現。
銀灰色的襯衫衣領半敞,露出里面的白色傷疤,袖子也輕輕松松的挽起到手肘處,看似整個人已經到達了最放松的狀態,只是在厲蒼爵的周身卻還是若有似無的籠罩著一種黑色的陰霾。只見他修長的手指在平靜的水面上來回的游移著,似乎是在撫模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般。
「蒼爵,幫我……拿過浴巾來可以麼?」洛晴綰在心里不停的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即將要成為自己的丈夫,自己在面對著他的時候不應該這樣的抗拒。
就連凝視著她的眼神都越發的幽暗深沉了起來。
「嗯。後來我得到了旁人的幫助,一點點康復起來,可是那仇恨卻一直盤踞在我的心里!我原本還以為這一輩子我都要困在老宅當中這樣默默無聞下去,當一個一輩子不為人知的厲家大少爺,可是你出現了!」厲蒼爵看著她,唇角有一絲的溫度,附身,輕柔的在她脖頸處親吻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如何接受你一下子的改變!」洛晴綰的聲音很細膩,輕易的顫動了他的心房。
而前面的記者正在將厲雲修與馥瑾玉團團的圍住,急促的詢問著兩個人的婚期,畢竟前一陣子洛晴綰與厲雲修離婚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厲雲修這麼快便二婚自然受到了眾人的關注。反倒是站在厲義雄身旁的厲少杰安安靜靜的沒有什麼表情,眼神瞥了一眼馥瑾玉,隨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昨天兩個人開誠布公的談了一下之後,洛晴綰在面對著厲蒼爵強勢的模樣時也能夠好好的適應了,低頭看著厲蒼爵罩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掌,洛晴綰的心里莫名的騰起一股暖意。
在他看來能夠配得上大哥這樣有眼無珠的男人也就只有馥瑾玉一個,那賣弄風騷的模樣不知道便宜了多少男人的眼楮。
馥瑾玉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說辭對著記者婉婉道來,話語里將自己說的情深意重,好似將之前的一切責任都推到了洛晴綰的身上,而馥瑾玉沒有注意到的卻是,每當她開口說一句,站在厲義雄身旁的厲少杰便緊鎖起了自己的眉峰。
「還有什麼?」洛晴綰軟軟的開口,櫻桃小口被唇蜜裝點的煞是好看。
「二十年前的那場大火,的確沒有給我造成了那麼大的影響,只不過文嬸文叔的孩子與我母親沒能幸免。」不知道多長的時間過去,厲蒼爵的聲音傳進了洛晴綰的耳中,盡管他語調平穩,但是洛晴綰還是從他的敘述當中感受到了他心底的怨恨。依偎在他的懷里,洛晴綰縴長的睫毛眨動著,沒有出聲打斷他的敘述。
厲蒼爵沒有說話,銀灰色的襯衫籠罩在繚繞的霧氣當中,不帶有一絲侵略性,與面對著外人時不同,他只是從架子上將寬大的浴巾抽了出來,轉過身來面對著洛晴綰,修長的手指自然的滑落到她的發旁,柔順的發被水打濕,將那冰肌雪膚映襯的更為剔透。
洛晴綰貝齒緊咬著下唇,似乎在心里下了什麼決定。
「那就是還在生我的氣。」厲蒼爵摟住她的腰,將她連人帶著浴巾罩在懷里,室內中央空調四季自動調溫,就算是未著寸縷也並不感覺到冷。洛晴綰雪白的玉腿懸空搭在他的腿上,整個人依偎著這個男人結實的胸膛,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厲蒼爵隱藏在面具後面的那張臉孔透著忐忑與不安,他靜默的凝視著洛晴綰的臉,在他的心里一直都在猶豫要不要將自己最大的那個秘密告訴她,可是話已經到了嘴邊卻遲遲說不出來!
「我的母親被人偽裝成自殺的樣子扔進火海當中,而我對此一無所知,直到火滅了之後才發現她與文嬸的兒子一同燒死在老宅里面,手維持著反捆的狀態,他們是被活活燒死的!晴綰,你說這仇恨我能夠忘記麼?」厲蒼爵的聲音低啞的就像是講了一個故事,如果不是他聲線里的緊繃,恐怕洛晴綰也不會感覺到他的折磨。
「我相信這件事情跟我那個父親有很大的關系,厲顧明月厲雲修他們都月兌不了,我雖然僥幸的撿回一條命卻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偏偏我答應過爺爺,只要有老宅還在的一天我就不能夠動厲家的任何一個人!」厲蒼爵的手指纏繞著洛晴綰的黑發,兩個人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空隙,相互貼合在一起,似乎是在取暖。厲蒼爵在心里面苦笑,恐怕就連洛晴綰自己都不明白此時她的姿態到底有多麼的撩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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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蒼爵的動作驀然的停頓了下來,大掌小心的撫順著她的脊背,幫助著她的呼吸。
「厲家現在最重要的工程便是地鐵7號線的事,而他來收回老宅的所有權也是因為這個,之前路易斯集團本來要說給厲家注資的,負責人是樓澈。我也因為這件事情跟他有所接觸,今天早上他來找我說他已經勸動了路易斯•爵撤資,厲家一時之間陷入了危機,而新聞也鬧得沸沸揚揚的,听說厲家的股價也在不停的下跌!」洛晴綰絲毫沒有感覺到當她說出樓澈已經勸動路易斯•爵撤資的時候厲蒼爵嘴角的笑有多麼冷諷。
當厲義雄簽下自己的名字與對方代表交換完合同之後,身旁的助理立馬來匯報厲氏的股價開始回升,而這樣的效果也正是厲義雄所要達到的。L集團的代表相互對視一眼確認無誤之後對著站在身後的保鏢撇去,後者立馬向著後台走去,似乎是去邀請什麼人到場。
「我……我發現好像馥瑾玉的表妹……與……厲義雄……好像有不正當的關系!」洛晴綰一邊大口的呼吸著,一邊用手指揪著他的發根,那種太過于激烈的吻幾乎要去了她的半條命。
「還有就是今天晚上我可不會輕饒你了!」厲蒼爵修長的手指輕點在她小巧的鼻尖上,隱藏在面具下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淺笑,洛晴綰臉上一紅,沒有想到他還在惦記著昨天沒有吃到自己的事情。
「沒關系,我會調查的!」厲蒼爵的聲音傳進她的耳畔,有力的手臂將她攔腰抱起向著浴室外面走去。
「或許在你們男人看來這些都不叫做欺騙,可是對女人來說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原本你一開始就可以告訴我的,你什麼都不說只是到最後將結果擺在我的面前你讓我如何來接受這一瞬間的改變?」洛晴綰越說越覺得委屈,她忍不住的攥緊著自己的手心,傷口隱隱作痛似乎也在提醒著她之前到底自作多情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你接下來會做什麼事情?」洛晴綰的聲音听起來很不真切,白色繚繞的霧氣逐漸消散,兩個人之間可以清晰的看著對方的模樣,洛晴綰凝白的皮膚被熱水泡的粉紅粉紅的,寬大的白色浴巾領口的位置敞開,只要厲蒼爵低下頭便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令人心顫的肌膚。
「等下不管看到了什麼都不要緊張。」厲蒼爵轉過頭來叮囑著她,洛晴綰疑惑的點了點頭,一向都脂粉不沾的小臉上今日被描繪的極為好看,她的薄汗打濕了兩個人手心的交匯處,兩個人緩緩的走在鋪有紅地毯的特殊通道之上,洛晴綰越發的疑惑了起來。外面似乎還听到喧鬧的人聲,蒼爵到底帶自己來了什麼地方?
「這就是你之前說死也不能夠離開那里的原因麼?」洛晴綰怎麼都沒有想到當年的往事里還有這樣的插曲,難怪厲蒼爵的恨意如此之深,他母親竟然是被人設計葬身在禍害當中,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恐怕都沒有接受這樣的變故。
說起來也應該感激樓澈,只因為如果不是他的話恐怕厲蒼爵也不會這麼快的決定搬家,他就不相信搬來這里樓澈還能夠那麼輕易的找到他的晴!zVXC。
厲蒼爵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轉過身就想要離開,洛晴綰想也沒有想的扯住他襯衫的下擺阻止他離開的動作,清澈晶瑩的眼神凝視著那個男人的背影,盡管被自己拽住他並沒有回過頭來。
「蒼爵,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證據,但是洛晴綰認為祁蓮與厲義雄之間真的發生過什麼。
「你覺得我會做什麼事情?」厲蒼爵輕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不答反問。
厲蒼爵許久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將她摟入到自己的額懷中,臉上所有的表情都被銀質的面具給遮擋住,令人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浴池里的水忽然搖蕩起來,水面上泛起了一圈圈的漣漪,洛晴綰慌亂的抬頭一看,卻見厲蒼爵以著絕對佔有著的姿勢坐在浴池邊沿,他諱莫如深的眼楮就這樣安靜的將洛晴綰臉上所有的表情全然的收入到了自己的眼中,那種深邃的將人心都看透的眼神令洛晴綰有一種自己在他面前是透明的感受。
「還有……」突然的,厲蒼爵的腳步頓了下來,轉過身來那張帶著面具的臉凝視著她的雙眸。
「我相信厲家現在一定迫切的要重新尋找一個合伙人,不過按照我對我前公公的了解,他一定早就有所準備!」對于這一點洛晴綰是很有把握的,厲義雄的心思實在是太難以揣摩了,只能夠憑著他做事的方法來尋找蛛絲馬跡,當初為了能夠迎合厲家的每一個人,洛晴綰著實下了一番功夫。
「你確定麼?」厲蒼爵的聲音里並不能夠听出他也沉浸在剛才的歡愛當中,只不過繃得緊緊的肌肉泄漏了他的秘密。
「你說,我听著。」厲蒼爵的話雖然是這樣的說著,但是那大掌不老實的隔著波波浴巾在洛晴綰的後背來回的模索著,領口的浴巾微敞了開來,那美好的鎖骨在厲蒼爵的眼底呈現出最完美的姿態。他下意識的低下頭去,將薄唇靠近她的手骨在那上面來回的舌忝舐輕吻著,她的肌膚因為羞赧幾乎要滴出血來,仿若那枝頭上的芙蓉,令人心底為之一顫。
此時的厲蒼爵就像是一把熊熊的烈火誓要將洛晴綰給燃燒干淨,他修長的手指順著領口探入到肌膚內,冰涼的觸感讓那牛女乃般潤滑的肌膚之上瞬間騰起點點的雞皮疙瘩,白色的浴巾隨著他的動作緩緩墜落在地上,他健壯的身體壓著她,熾熱的吻順著胸口一點點的下移……鎖骨上的斑斑紅痕看起來煞是好看。
「我……我不太習慣。」洛晴綰不是沒有注意到厲蒼爵眸光的變化,她的心里透著懊惱,她本來並不想要讓他感覺到不舒服的。
「不生我氣了麼?」寂靜的空間被厲蒼爵嘶啞的聲音給打破,也令洛晴綰從自己遐想的空間當中回過神來,她將腦袋靠在厲蒼爵的脖頸處,不顧自己的動作會不會將他身上的襯衫給打濕,想要下意識的搖搖頭可是心里還是有些堵得慌。
「L?」洛晴綰並沒有注意到厲蒼爵眼神里的變化,只是細細的琢磨著這家從來都沒有听說過的集團名字,直到感覺脖頸處一陣沁涼才慌張的看向厲蒼爵那邊。
她不忍心看到他臉上受傷的表情,也不想要讓他感覺到難過。
「你怎麼會進來的?」縴細的手臂不自覺的環繞住自己,透明的水波之下她曼妙的身形幾乎已經全然的呈現在他深邃的睿眸當中。香滑的肩頭被沾濕的黑發遮擋住,若隱若現的風光令厲蒼爵隱藏在銀質面具下的臉部線條越發的緊繃了起來。
「你進來很長時間了。」厲蒼爵似乎並沒有听到洛晴綰略帶質詢的語氣,他心里很清楚恐怕到現在她心里的怒氣還沒有消散,盡管早就在心里有所準備,洛晴綰條件反射般的抗拒依舊令厲蒼爵的眸光黯淡了下。
記者手中的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著,直到一陣喧嘩的聲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馥瑾玉對有人搶了她風頭很是不滿,卻在轉過頭來的瞬間瞠目結舌的看著看台上出現的男人,那個像是鬼一樣的男人。
洛晴綰陷入到沉思當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厲家明日會跟一家名為‘L’的新公司簽訂協議,要是簽了約,厲氏的一部分股份便會交由L公司,用股份來換投資,是一件很公平的事情。」厲蒼爵的視線從未從她的臉上移開,頭發微濕黏在臉頰的兩側,牛女乃般潤澤肌膚甚至還可以看到太陽穴那里青色的血管,她就像是一只小貓般依偎在自己的懷里,他們此刻靠的如此接近,她柔軟的身子挨著他,剛才她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淡淡的沐浴液清香在空氣里傳遞著。
在眾多媒體的見證下,厲氏集團與L集團注資簽約的儀式順利的舉行完畢,即將與厲雲修舉辦婚禮的馥瑾玉第一次正式的出現在公眾的眼里,落落大方的站在厲雲修的旁邊,宛如大家閨秀般的模樣令閃光燈不停的圍繞著她閃爍著。馥瑾玉之前的緊張情緒也一掃而空,伴隨著這樣正式的場合,她的一舉一動都被放大。
「你身上的沐浴液香味很好聞。」洛晴綰單單只是听到厲蒼爵這樣說臉就漲得通紅起來,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般的僵硬了身子。
就算是沒有了自己他厲蒼爵也不會餓死,就算是沒有了自己他一樣可以過的很好,或許這就是他一開始欺騙自己的原因,只因為對他來說沒有必要。
「我沒有改變,從一開就是沒有。」他依舊是那個厲蒼爵,他依舊是洛晴綰一開始認識的那個男人,這一點並不因為他有錢沒錢是不是殘疾而改變。
「我承認,在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有利用你的念頭,可是後來我卻放棄了。我原本在想如果是和你在一起就算一直困在老宅當中又有什麼關系,只是怪就怪在厲義雄他太貪心了,是他親手將我隱藏在心里的魔鬼釋放出去的!」洛晴綰自然知道厲蒼爵說的是厲義雄逼迫他簽下協議,將老宅收回去的事情,有的時候就連洛晴綰自己都在想,在這個世界上或許真的有因果循環這樣的事情,恐怕厲義雄永遠都不可能知道在他眼里看似廢物的男人,竟然有著這麼令人驚駭的背景。
有些嗔怒的瞥了他一眼,隨後繼續向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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