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察局出來時才發現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洛晴綰站在屋檐下望著暈黃路燈折射出的雨絲,臉上的表情隱藏在光與影的交匯處,而站在她身旁的鷹依舊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一直的安靜著。
「路易斯•爵受了那麼重的傷,你還不回去麼?」不知道過去多長的時間,洛晴綰緩緩開口,她通體冰涼,就連說出來的話都帶著白霧,她到現在還沒有決定到底要不要回去,回去那座看似富麗堂皇卻又令她迷失自我的別墅。現在的她也不想要見到厲蒼爵,他的隱瞞傷透了自己的心!
「只要爵爺沒有下達命令,我就不能回去。」鷹低沉的聲音響起,眼神落在她單薄的背影上。
兩個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黑色大傘不知何時被扔到一旁,洛晴綰的小臉緋紅著,被雨水淋濕的冷早已經被燥熱所取代。
厲蒼爵的身上有一種傾倒眾生的風情,洛晴綰只能怔怔的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輾轉反側,舌尖一點點的深入到她的口腔內。他的吻是那樣的火熱,甚至令洛晴綰幾乎就要招架不住了,那舌尖就像是他的主人似的褪去了一貫的優雅,每次的動作都帶著侵略性,糾纏著她的舌尖包裹著吮吸著,直到洛晴綰自己都感覺到舌尖麻木了起來,就連嬌唇都變得腫脹。
厲蒼爵的眼楮落在她的唇瓣之上,洛晴綰的唇色澤偏淡,透明的就像是被雨水打濕的桃花瓣,清澈的眼眶當中盈滿了溫暖的光芒,令人的心里也莫名的騰起一股暖意。他抑制不住心里的沖動將薄唇印在上面,動作不算粗暴但多少令洛晴綰感覺壓力。她卻緩緩的閉上眼楮,縴長的睫毛在臉上投射下暗影。縴柔的手臂環繞在厲蒼爵的勁腰,兩個人就站在別墅的門口擁吻著。
「回去吧。」她率先打開後面的車門,而鷹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兩個人一路沉默著,車廂內只听到雨刷來回掃動的聲音。
「我們……去洗澡?」男人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似透著引誘,他們兩個人的臉錯位的貼合在一起,長長的睫毛與他的湊在一起,那種感覺很是難以形容,而洛晴綰清楚的看到,厲蒼爵幽深的瞳孔內映出來的,是自己!
市中心因為這場雨的關系人流稀少,洛晴綰的視線一直都落在窗外,縴細的手指一遍遍的擦拭著窗戶上的水霧,心里卻沉甸甸的,馥瑾玉如此煞費苦心的設計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就只是因為一個厲雲修?難道就只是為了她想要嫁入豪門的?她甚至還想到用毒品來陷害自己,馥瑾玉啊馥瑾玉……難道就算是我想要給你留最後一點的情面,你也不稀罕麼?
洛晴綰的鼻頭酸澀著,厲蒼爵的動作溫柔不已,就像是之前在老宅時兩個人相處的每一日,她不用擔心外界的任何困擾,只要安心的躺在他的懷里就已經擁有了全世界。可是現在,他們住的地方不在是那麼破舊的老宅,厲蒼爵也突然變成了商界新貴,他甚至不再用坐著輪椅!這一切一切的變化壓在洛晴綰的心里,沉甸甸的擺月兌不掉。
他伸出手,細細撫模著她被雨水打濕的臉頰,薄唇抵在她額頭親吻著。
「蒼……」洛晴綰難耐這種氣氛,聲音剛蹦出一個音節,便已經被厲蒼爵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之上。
耳鬢廝磨之間,她的淚水滑落在自己頸窩處,厲蒼爵的大掌更是將她摟緊在懷中,月復部的疼痛尖銳的穿刺頭皮,可是就算算你hi如此他也舍不得將她放開,她的美麗與妖嬈只為了自己一個人盛開綻放,意識到這一點厲蒼爵的動作更加瘋狂了起來。
「你站在這里做什麼!」洛晴綰快步的走到厲蒼爵的面前,搶過他手里的傘撐開將雨水擋在兩人之外。
下車時,天空依舊蒙蒙的落著小雨。臉看卻手。
洛晴綰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她的生命當中已經充滿了謊言與欺騙,舉步維艱已經成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自己不過只是想要簡單的活著,難道就連這麼一個小小的心願都不能滿足她麼?
浴室內的水流聲響起,厲蒼爵赤果著上半身坐在浴缸旁,銀質的面具被扔在一旁。
「還走不走了。」司機抱怨了一句,洛晴綰這才回過神來示意他繼續開車。
門外,被浴巾包裹住的洛晴綰緊張不安的用手收攏著領口,烏黑的發自然的垂落在她身後,骨節泛白蜷縮在領口。盡管已經不是初次了,但畢竟前幾次被路易斯•爵強迫的成分居多,如今真的要與蒼爵做的話,她的心極度的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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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高大的身軀將洛晴綰壓住的瞬間,洛晴綰清晰的感受到了重量,她難耐的輕呼出聲,這種陌生的感覺令她忍不住的緊張了起來!
厲蒼爵的手指輕易的挑開了浴巾,瞬間一對飽滿的柔軟呈現在他的眼前,闃黑的瞳孔漸漸被烈火所籠罩了起來,就連呼吸都沉重著,布滿了凹凸不平傷疤的手滑過她光滑如脂的肌膚,令洛晴綰敏感的縮了縮身子。他的腫脹磨合著她,洛晴綰清楚的感覺到了厲蒼爵的蓄勢待發,她因為驚慌與害怕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將臉埋入到他肩胛骨處,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厲蒼爵的脖頸,頓時令他腦袋當中最後一根緊繃的弦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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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自己的沖入到她的身體里面,厲蒼爵一手緊扣著洛晴綰的腰,沒有任何縫隙的貼合在一起,一點一點的推進,直至完全的沒入到那溫柔當中。
「蒼……蒼爵,我愛你……」她軟糯的聲音湊在厲蒼爵的耳邊響起,她不吝嗇自己的愛意向他表露著,甚至害怕自己的心意不能清楚的被他所了解到,在這個世界上她最愛的男人就是厲蒼爵……
他的吻火熱的留在她敏感的脖頸之上,溫熱如火的舌尖一寸寸的舌忝弄著她的皮膚,微微濕潤的感覺過後是一片涼意,浴巾的領口敞開著,白皙的幾乎可以看清楚血管的皮膚上很快便留下了紅色痕跡,格外的令人感覺煽情。
「終究還是要繼續騙你。」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厲蒼爵的語調再次響起。
鷹在路過茱莉店面的時候便下了車,將車錢交給司機之後,洛晴綰打開了門,腳步卻在見到門口佇立著的男人時忍不住的停頓了下來。
「所以我來等你。」簡單的六個字卻重重的砸在洛晴綰的心頭之上,她的長睫顫動著,被霧氣打濕。盡管如此依舊美的令人心動,她素白的手撐著傘,貝齒緊咬著嘴唇,幾個簡單的動作便輕易的將她心底的嗔怨暴露出來。
兩個人沒有說話,洛晴綰任由厲蒼爵走到自己的面前用修長的手指將她的下巴執起,沁水的眸子與他的在空氣當中相互對視著,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就連呼吸都在顫抖著。
梁心怡,怎麼會跟樓澈有所關系?
此時他沒有戴著面具,那張遍布著傷痕的臉看起來令人心驚,這也同樣的令洛晴綰羞赧的心稍微平復了不少,只不過厲蒼爵的身上還套著衣服,眼神霸道的侵佔著她的每一寸呼吸。
厲蒼爵覆著面具的臉在路燈之下透著冷芒,一把黑色的傘拿在他的手中,這個男人卻傻傻的淋在雨水當中。洛晴綰不知道他到底維持這樣的姿勢站了多久,可是在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給淋透的時候一陣心疼。
今天里發生的事情一件連著一件,令洛晴綰除了疲憊之外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情緒,她不著痕跡的將那男女的動作看在眼中,什麼話都沒有說。
「不能說啊!」洛晴綰悻悻的在嘴角勾著笑,隨後伸出手攔下一輛計程車。
「我等了你好久了。」厲蒼爵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輕笑著開口,早已經冰涼的大掌輕撫著洛晴綰被雨水打濕的小臉,將她的發撩到耳後,不過是最簡單的動作,卻如此的觸動洛晴綰的心。
厲蒼爵又是何其聰明,怎麼看不懂洛晴綰的掙扎,寬厚的大掌緊扣在她縴細的腰肢之上,將她向著自己的方向猛地拽了過來,那柔軟的身子抵在他的胸口,盡管傷口隱隱作痛的抗議,可是因為有著面具的遮擋,洛晴綰並沒有察覺到他的表情有任何異樣。
「蒼爵,我……」洛晴綰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眼底布滿了氤氳的色彩,她的手滑落在他的肩膀之上,深深的凝視著他的臉,清澈的瞳孔內不帶一絲的嫌惡,她的手臂攬著他的脖頸,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感覺到安全。
「不好意思師傅,麻煩你稍微的停一下好麼?」洛晴綰忽然開口,令坐在副駕駛坐上的鷹眼神奇怪的回頭,至于洛晴綰只是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不遠處,柔軟的身形倚靠在計程車的後座上,好看的眸子微眯著,似乎是在想些什麼。
厲蒼爵睜著那雙幽深的黑眸,緊盯著她布著痛苦的小臉,幾縷濕發貼合在她的額角,上身向後弓著,眼光氤氳迷離令他的心顫動不已,她就像是自己丟失掉的那根肋骨,那空缺在這一刻終究被她給填滿。
洛晴綰清楚的可以那巨大就埋在身體的深處,危險的跳動著,那種強勢的滋味似乎恨不得將自己融入到他的骨血里面,擁抱是這麼的真切,真切到她想哭的沖動是這麼強烈。
「你跟在路易斯•爵身邊那麼久,一定知道他與蒼爵是怎麼認識的對不對?」洛晴綰忽然轉過身去面對著鷹,漂亮的小臉蒙著霧氣,沁涼的眸子令鷹莫名的不知道怎麼開口回答這個問題,所幸也就避開視線繼續保持安靜。
厲蒼爵用手撐在浴缸的邊沿,結實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月復部的傷口被保鮮袋裹得一層層的,很明顯的有血紅滲透了出來,卻因為有保鮮袋的阻擋並沒有將衣服打濕。站起身來走到鏡子前,那張丑陋的面容下一刻出現在里面,盡管他早已經看過了無數次卻依舊深深厭惡著這張面容……他動作緩慢的將臉上的面皮撕了下來,宛如畫皮般,俊美的臉龐呈現。
可是動作卻猛然間凝滯了起來,下一刻他動作迅速的將面皮重新貼在臉上,除了那雙闃黑的眸子誘人外,其余的皮膚被惡心的傷疤所貼合著。
「我怕你不回來了。你走的時候那麼生氣,對我這麼失望……如果我再不努力的話,你就跟別人跑了。」厲蒼爵諱莫如深的眼底沾滿了笑意,看在洛晴綰的心里更是難受,她怔怔的凝視著厲蒼爵幽黑細致的睫毛輕輕顫動,在暈黃的路燈之下眼角眉梢透著說不出來的溫柔。
嗒一聲,浴室的門從里面被打開,洛晴綰慌張的眼楮猶如受驚的小獸,坐在床邊就連腳指頭都蜷縮在了一起,卻又像是怕被厲蒼爵看出自己的驚慌,眼神落在他的臉上。
此時站在路旁爭執著的一男一女,恰恰好就是她認識的人。
「嗯!」不是沒有听出來男人話語里的隱喻,可是洛晴綰不舍得拒絕也不想要拒絕!
陰雨綿綿中,她點了點頭。
「你等我做什麼,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洛晴綰的心一陣的酸澀,一襲黑色的襯衫將他結實的身形給罩住,就那麼無所顧忌的倚靠在門外手里拿著傘等著她,難道這個傻子就不怕發燒麼!
「我是在生你的氣。」洛晴綰躲閃著他的眼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是感到他的眼神里在透著渴求。
惟獨也只有他,才能夠完整的擁有自己!
「晴綰,我一直都知道!」厲蒼爵涔薄的唇勾起一抹淺笑,他的聲音沙啞著,大掌包裹著她的小臉。
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