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上次的事件,讓這兩個人的心都發生了質的變化,從柳家回來後的第二天,慕雲墨就宣布,把自己的書房讓出來讓柳俏俏住。
柳俏俏心里雖然喜歡自己有了屬于自己的房間,等她住進來後這才發現這間書房原來跟那別扭男人的房間相隔一扇房門的,也就是說,在書房里實際上還有一扇門,而那扇門卻是通到慕雲墨的房間去了。
以前的時候,她就覺的奇怪,那時候,她看到這個男人明明是進了房間的,可是有好幾次她卻看到他居然從書房的房門出來的,現在見到這個事實,她才知道原來是這個原因。
「小俏,你先不要走嗎」一听她要回去,流冰離開始露出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要求道。
「是我,好久不見了,你們過的還好嗎?」說完,她的眼光在這個角落搜尋了一下,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人。
「不知道貴不貴,也是贈送的,你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把它給扔了。」慕雲墨別扭的說道,說完,想要去搶她手中拿著的那條項鏈。
柳俏俏听他說要扔了,緊緊的護著它,「不可以,這是你送給我的了,現在就是我的了,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權利去解決它。」
「小俏,你終于來了,你都不知道前幾天我打電話去找你,是慕雲墨那個臭男人接的,他居然不讓我找你,還把我的電話給掛掉,真的大壞人一個。」流冰離像個受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拉著柳俏俏的手臂大聲訴說著委屈。
柳俏俏從電視上收回目光,溫柔的望了一眼懷中的小貝,寵溺的親了下他的小臉,說,「當然可以了,媽咪也好久沒有跟小貝睡覺了。」
就在他們兩個女孩拉來拉去的時候,從酒吧的某一張桌子邊走過來一位身穿黑色旗袍,腳穿金色高跟鞋的女人手持著一杯紅酒走過來。
晚飯桌上,柳俏俏做了還是自己最最拿手的香菇炖雞肉,還炒了一盤苦瓜炒雞蛋。
就連她手上的杯子掉落在地上摔碎了也一點反應都沒有,美麗的臉蛋上一下子爬滿淚水,她一個踉嗆的跌倒在地上,跪著爬向柳俏俏這一邊。
流冰離在說起慕雲墨是肯定喜歡柳俏俏的時候,藍佑天就嗤之以鼻,覺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兩個人吵著吵著,就鬧到來打賭,看是不是慕雲墨真的喜歡柳俏俏。接起,流冰離那歡快的聲音就響起,「小俏,快過來XX酒吧,我有事情要找你,快點哦。」
在這時,Z市的東航空飛機場,熱鬧的機場里,機場航空人員正在報道在X9618從紐約到Z市的航班正在著陸。
慕雲墨嘴角輕輕的一勾,放下去搶的的手,看著這個傻女人那麼寶貝的樣子,心里很是高興。
慕小貝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爹地,小腦袋馬上想到這幾天陳叔叔在電話跟自己說過的話,如果自己想要弟弟妹妹的話,陳叔叔說就要讓爹地跟媽咪睡在一塊,這樣才會有弟弟或者是妹妹。
慕雲墨看著自己兒子那個得意的模樣,咬著牙真想沖上前往他的小屁屁上打了一巴掌,可要不是被身邊的女人用眼楮狠狠的瞪著,他早就付出實際行動了。
柳俏俏看小貝好像沒有多大高興的樣子,正想開口跟他說如果他學會了,等會兒就帶他去肯德基,前些日子,柳俏俏自己想吃肯德基了,就帶著小貝就吃了一次,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喜歡上了。
當她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在最角落的郝浩辰在听到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來的難過表情。
說完,她的目光狠是瞪了一眼坐在一邊的藍佑天。
田心悅微笑著,精致的小臉,好看的柳眉,讓酒吧里的幾乎有一半的男士都為她為魂顛倒。
話說這件事情還要從前一個小時說起,在流冰離跟藍佑天見到第一面的時候開始,他們兩個就像一對冤家一般,看彼此都不對眼,看彼此做的事情都是覺的錯的。
流冰離眼神露出心虛的表情,不敢看向她,眼光左右的閃躲著,回答,「也沒什麼事情,只是找你出來喝杯酒而已。」
飛機出道上,一位波浪卷頭發,身材高挑的女子,戴著一副黑色墨鏡望了望這個飛機場,嘴角露出一抹興奮的笑容。
「這里,小俏這里。」流冰離在某個酒吧角落里站了起來,朝剛走進來牽著小貝的柳俏俏高呼喊道。
「1+1=2,小貝想想,我跟爹地加起來是不是等于2呢?」柳俏俏拿著一本幼兒啟蒙數學書在教著慕小貝小朋友。
今天晚上,兩大一小還是像以前一樣坐在沙發上陪著慕小貝小朋友看著他最喜歡看的喜羊羊與灰太狼的動畫片。
藍佑天跟郝浩辰在一看到面對著他們打招呼的女人時,露出驚度的臉色同時站了起來異口同聲的喊道,「田心悅。」眼沒兒情。
最後,柳俏俏只能帶著慕小貝小朋友在慕雲墨還沒有回來的那段時間,盡快早去早回。
咳咳,慕雲墨假裝咳了幾下,假裝有點煩的說,「這個我不是去特意買的,都是我大姐了,我陪她去買首飾,那間珠寶店贈送的,我一個大男人要來也沒有用,扔了也是怪可惜的,家里只有你是女人,送給你總比扔了好。」
嘴中一直小聲的呢喃道,「他,他是,他是。「
都怪這個死花心男人,要不是自己跟他打賭,現在她面對著小俏的時候也不會那麼心虛了,只是等會兒,她只能祈禱慕雲墨在來了後能表現出他對小俏的感情,要不然的話,這場她跟藍佑天打賭就打輸了。
慕小貝嘟著嘴不願的回答,「不要,我今晚要跟媽咪睡睡覺,媽咪好不好?」
他們兩個的動作讓旁邊看著吃醋的男人黑下臉,慕雲墨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現在他終于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好幾個朋友都說兒子是自己以後的情敵,所以他們都不希望他們的妻子生下兒子。
柳俏俏看著這一對可愛的父子,心里一片溫暖,她對這個男人的心情,柳俏俏自己也說不清,只是每次看到他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時候,她的心就會不受控制的跳,臉也會發紅,她有打電話去問過最近跟自己走的很近的流冰離,得出的答案就是她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現在才四歲的小貝本來可以到幼兒園上學了的,但自從柳俏俏來到這個家後,這個小鬼就一直不肯再去幼兒園,最後迫于無奈,慕雲墨也就同意讓他在五歲的時候再上幼兒園。
田心悅爬到柳俏俏的身邊,眼眶中凝聚著淚水盯著慕小貝,像是看著一個稀世珍寶一樣。
柳俏俏望了一眼他手中的那個紅色小盒子,胸膛跳動著的小心髒也有一瞬間失去了跳動,她緩緩的伸過手去接過來。
她站在柳俏俏的身邊微笑著朝這一桌的兩個男人打著招呼道,「嗨,佑天,浩辰,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們。」
慕雲墨故作神秘的賣關子答,「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為了逃避這份感情,他不顧自己受著傷,主動請纓參加最危險的任務,有好幾次在遇到最是凶險的時候,他的腦海里想的就是這個女孩,他才沒有死掉。
慕小貝馬上改變剛才要纏著柳俏俏的態度,像個懂事的孩子一般說道,「那好,今天晚上我就把媽咪借給爹地,但是爹地你要記的還給小貝哦,不然的話,小貝以後就不理你了。」
這一個月,他的腦海里老是會想起這個女人在自己受傷的時候照顧自己的那個認真神情,他知道這個女孩是自己兄弟喜歡的女人,而且他也看的出柳俏俏也喜歡著自己兄弟,本來他是想如果那份感情只是自己兄弟一廂情願的話,那他還有理由出來搶,但事實上是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他深深的在一邊默默的注視著被流冰離拉著的柳俏俏,悄悄的把目光收回,回到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舌忝著受傷的傷口。
柳俏俏一一的向他們打了招呼。
「不行,今天爹地有事情要跟媽咪說,你自己一個人睡。」慕雲墨強硬的說道。
就在她找了一會兒,眼中露出失望的眼神後,剛才收回目光的田心悅,看到坐在柳俏俏懷里的慕小貝的時候,目光一下子變的呆滯。
「喂,冰離。」柳俏俏正想說自己不過去的,電話那頭就掛掉了。
「這個是什麼?」她聲音有點顫抖的問,看著這個小盒子,她的腦子里就有一個東西跳出來。
雖然是贈品,可也是他給自己送的第一件禮物不是,她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它。
慕雲墨看了好幾次自己手上的手表,九點了,他的眼楮望了一眼旁邊正聚精會神看著動畫的兩個人。
搭著出租車來到流冰離說的那間酒吧門口,這間酒吧,柳俏俏也不太陌生,她跟慕雲墨來過幾次,知道是藍佑天自己開的。
柳俏俏望了他一眼,屏著呼吸小心翼翼的把盒子給打開,一條項鏈裝在里面,下面的那條墜子一看就是紫鑽,閃閃發亮著。
慕雲墨齜著牙,看著自己的兒子晃著他白白胖胖的小屁屁離開客廳,今天小貝穿的是一件畫有叮當貓樣的衣服,可是這個小鬼每到晚上洗完澡就是不肯穿褲子,生怕在他晚上睡著後會把尿撒在褲子上,所以現在的他是上半身穿著衣服,下面則是空蕩蕩的。
他咳了一聲說道,「兒子,現在的時間是九點了,到了睡覺的時候了,去你房間里睡覺。」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她們的教學時間。
算算時間,她也在慕家工作了差不多有兩個月了,不知不覺間,他們三個居然像是真正的家人一樣真正的生活在一塊,吃過飯,偶爾這個男人還會替她洗下碗,雖然大多數碗會因為他的手有去無回。
越過那些在舞池中搖動身子的人,柳俏俏看到小貝那好奇的目光,她有點後悔帶這個小鬼來這里了。
「冰離,你那麼著急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看著這一桌子人,柳俏俏疑惑的開口問。
有時候,他們三個人還會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誰也不吵誰。
當她走過來,看到的就是座位上坐著的三個人,流冰離,藍佑天,還有一個就是已經許久不見了的郝浩辰。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她不自在的把眼光望了望四周,就是不讓自己的眼楮看他的目光。
慕小貝嘟著嘴,他真的想跟媽咪說,這個算數他早就會了,只是看到媽咪教的那麼高興,他又不敢掃了媽咪的興致。
「這個好像很貴的樣子?」柳俏俏看的眼楮都有點發呆,這麼漂亮的項鏈,她倒是不太相信這個是贈品,只是這個男人好像又不像是在說假話似的模樣。
這下,柳俏俏不用找也可以輕易的看到那個顯眼的大濃眉臉蛋美的像個美麗公主的流冰離了。zVXC。
慕雲墨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精巧的紅色小盒子,遞到她的面前,神情有點酷酷的樣子說,「給,這個給你,拿著。」
「哎,害的我以為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呢,下次可不要再這麼做了,我先回去了,小貝這麼小呆在酒吧不太好,我帶他回去了。」柳俏俏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生流冰離這個惡作劇的氣。
偶爾柳俏俏也會教一下他,畢竟對于幼兒園的知識,柳俏俏覺的自己還是可以應付的,她也是從高中畢業的,加減法那些是難不倒她的。
慕小貝喝著柳俏俏為他叫來的橙汁喝的津津有味的,小臉都快湊到那比他手臂還要粗的杯子里了。
一邊的藍佑天見到這個情況,心急的想要沖上去攔住田心悅,可是卻被郝浩辰給攔了下來,沖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剛喝飽果汁的慕小貝小朋友打了一個嗝,把頭從杯子里抬起來,剛好看到一個怪怪的阿姨哭著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