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蛋寶寶,媽咪是買來的! 這一家子

作者 ︰ bubu

柳俏俏仔細認真的用柔情的目光凝視著他好一會兒,最後實在是因為他的目光太過熾熱了,她這才開口道,「不是我家的親戚,他是我的兒子。」

「 當」的一聲,慕雲墨大手慌亂的大手在桌子一劃過,那穩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這陣刺耳的響聲並沒有讓他從這件震驚的消息中回過神來。

柳俏俏有點擔心的看著他,望著被摔碎的杯子一眼,猶豫了一番,最後上前去把那碎的杯子給拾起來。

慕小貝去浴室里拿來一條毛巾擦了擦自家爹地的臉,然後把它給放在他的額頭上,這個還是他有一次看到俏俏媽咪替爹地做過的,所以他才會這麼做。

被抱進懷中的柳小浩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媽咪為什麼要哭,不過他心里已經認定是一定是剛才的那個壞叔叔害的,要是下次再讓自己看到他的話,自己一定會好好的替媽咪教訓他的。

「怎麼了,誰惹你哭了?」艾瑞克一回來,看到自己心愛女人哭的那個悲慘的樣子,俊俏的臉孔馬上皺成一團,不悅的問。

听到兒子的聲音,柳俏俏抬起頭,看到兒子的無辜眼神,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認為是別人的兒子,想想,她就忍不住替自己的兒子感到難過。

「壞人,不可以打我的媽咪,啊,我跟你拼了。」在柳小浩的那個角度看來,他們兩個大人的樣子確實看起來像打架一樣,而且還是男人抓著女人打的那種。

聲音有點沙啞的柳俏俏嬌嗔的望了一眼他,有點哭笑不得說道,「就算跟你說了,在中國你找得到人來揍人嗎?」

艾瑞克拍了拍小浩的小頭,然後急切的來到柳俏俏的身邊說道,「俏,告訴我,究竟是哪個人把你惹哭了的,告訴我,我找人替你出氣去。」

陳裕風看他這個樣子,知道他現在需要的是好好的想想,不過依自己的估計,要想自己的好兄弟放棄柳俏俏,恐怕他是不可能做出這個決定的,自家兄弟的性格自己還是了解的。

這個客廳的擺飾仍舊是跟在柳俏俏在五年前這里生活時的一個樣子,客廳里的那個花瓶也是仍舊插著柳俏俏喜歡的百合花,這花不定期是慕雲墨這個大男人每天都要換了事情。

想到此,柳俏俏眼眸子迸發出來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似的,頓時變的冰冷的朝他說,「沒錯,我的心就是這麼無情,小浩也是我跟別人生的孩子,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柳俏俏早已經哭過了,剛才的怨氣也隨著哭出的淚水流了出來,也已經想通了,既然自己決定不再跟他扯上任何的關系,那他誤會就誤會好了,這樣,大家以後都不會為對方牽掛了。

慕雲墨因為剛才罵了一通人,心情也沒有剛才進來公司那麼恐怖了,他放子,睨了一眼陳裕風,臉上露出疲憊的說,「她回來了,五年了,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似乎歲月不曾在她的臉上劃過痕跡,唯一改變的就是她居然跟別的男人有了孩子了,呵呵,真可笑,我心心念念的女人居然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你說,我這口氣怎麼能夠咽的下去。」zVXC。

「今天我去公司找你,听他們說你的心情不好離開了,我猜你一定是走到這里來了,是不是公司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了,你告訴我,我叫大哥幫你解決。」田心悅語氣有著一股驕傲的說道。

「過幾天我會去看她的,你先走吧。」即便她口口聲聲的說當年的那個小女嬰是自己的女兒,但慕雲墨對那個突如其來的女兒一點父女之間的感應都沒有,他沒有把她認在自己的名下,她姓著田。

柳小浩手中拿著一把玩具刀,那是柳父買給他買的,現在的他的拿著一把塑料刀指著慕雲墨。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慕雲墨眼珠子睜的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听到她說的那句話,他認為自己一定是听錯了,要不然的話,怎麼會听成那個小孩子是她的兒子呢。

慕小貝十歲的小身子吃力的把他扶起來,讓他靠在沙發上躺著,像這樣子的情況,他早就習以為常了,從媽咪離開這個家後,爹地就經常喝醉酒,在那些日子來,他都是慢慢的在這個探索中學會了怎麼照顧一個喝醉的人了。

他痴呆的望著自己眼前的小孩子,此時慕雲墨的心里只回蕩著幾個字,她居然跟別的男人有了孩子了,有了孩子了。

夜晚,慕雲墨去了藍火酒吧。

「爹地,你放心,小貝也會幫你把媽咪給搶回來的,因為小貝也只要她做小貝的母親。」慕小貝眼神堅定的望著喝醉著酒,不省人事的慕雲墨說道。

田心悅咬了下嘴唇,眼中閃過濃烈的恨意,五年了,為什麼那個女人仍舊還活在他的心中,他卻連正眼都不來瞧一眼自己。

在田心悅帶著小嬰兒過來說起那件事情時,慕雲墨這才讓自己強迫的認為那個晚上是自己喝醉酒了,把田心悅當成了自己想要的柳俏俏。

只是那個晚上,他明明記的自己懷中的女人是柳俏俏,只是為什麼在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田心悅,可當晚的那個真實感受,慕雲墨知道是真實的,想到那晚被自己壓下的雪白身子和柔軟的某一處,就像他是真的醉了,可是那感覺確實是真的。

柳俏俏讓他的這句話給問的臉色蒼白,緊盯著他,他剛才說小浩是別的男人的孩子,難道他忘記了那天晚上自己跟他的事情了嗎,還是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就是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女人。

說完,她的手伸過去想要撫模他的臉,卻被慕雲墨一甩頭給避開,語氣有點冷淡的問,「你來做什麼?」

某間包房里,慕雲墨獨自一個人喝著酒,一瓶一瓶的酒瓶子被他扔在桌子一邊的角落里。

慕雲墨听到他的這句話,抬起頭看向他,眼眸中露出痛苦的眼色,復又低下頭不說話了。

原來五年過去了,他在自己的心里還是這麼的有影響力,柳俏俏想到他剛才對自己的誤解,心里就有一痛,那個男人難道就真的忘記了那天晚上自己跟他的事情了嗎,還是他根本就當作那是一場春夢而已。

客廳里大的動靜,讓房間里剛睡下的慕小貝吵醒了,他掀開被子,走出房門,看到攤坐在地上的爹地,跑過去,聲音有點哭音的問,「爹地,你又喝酒了?」

在四年前,突然有一天,她就抱著這個小女嬰給上門,剛開始的時候,慕雲墨也有點懷疑這是不是田心悅的又一個計謀,可是當他听到她說起那個晚上的事情,他就有點不確定了。

丟下這一句話,一陣類似強風似的人影從柳家跑了出去,緊接著就是車子駛動的聲音。

這間客廳唯一變的應該就是那兩張沙發,因為慕雲墨知道她不喜歡,早就被他換了。

慕雲墨沒有回應她的話,徑自拿著酒杯子喝著,看也未看她一眼,仿佛她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他手中的酒重要。

沖出來的柳小浩的那一聲媽咪徹底的把慕雲墨心中的那一點不願相信的理由給打破了。

房門被拉開,一直躲在房間里的柳小浩,一直用耳朵貼著房門傾听外面的情況,當他听到外面傳來杯子碎了的聲音時,他就想要沖出去了,要不是他的耳邊一直回想起媽咪剛才說的那句話,他早就沖出去了,直到柳小浩听到柳俏俏的聲音時,他就想也不想的沖了出去,他現在腦瓜子里只想到一定要從壞人的手中救下自己的媽咪。

「柳俏俏,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我找了你五年,想了你五年,你就是這樣子報答我的嗎?你居然跟別的男人有了孩子,你的心怎麼就那麼無情。」慕雲墨眼眸發紅的瞪著她連聲的斥問。

「慕雲墨,你捏痛我的手臂了,你快放手。」柳俏俏皺著眉頭望著他捏著自己的臂的那雙大手,她估計自己的手臂現在一定是紅了,都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了。柳俏俏使勁的往眼眶里吸著淚水,她告訴自己既然他這麼認為了,不是更好嗎,以後就再也不用怕他會跟自己來搶小浩了。道被好眼。

這個地方是他五年來每天晚上都要光顧的地方,也是每天晚上都要喝的酩酊大醉的場所。

田心悅被他的這句話給問的啞口無言,眼楮痴愣愣的望著他。

慕小貝听著自己父親的這些斷斷續續的話語中知道了今天自己的爹地一定是听了自己說的話去找了俏俏媽咪,只是沒有成功把俏俏媽咪給弄回來罷了。

田小語,是田心悅在五年前消失了一年後突然抱回來的一個孩子,據她的說法是,這個孩子是慕雲墨在跟她在那一次晚上遺留下來的兩人的見證。

他們田家雖然在這個Z市的影響力不是很足,但田家做的是地下勾當,什麼走私,賭博,場所那些田家都有在做,可以說整個Z市的黑道里都是依賴著田家的,但是在白道上,田家也之所以可以在這個Z市里安然無恙的在這里呆下去,還不是因為他們上面有人。

她不敢露出這種赤果果的恨意,「那好,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要小心點開車,小貝還在家里等著你回去呢。」田心悅依依不舍的叮囑道。

陳裕風看著自己兄弟這個從末有過的失落模樣,看來他真的是愛慘了那個姓柳的了。

客廳中,柳俏俏用盡力氣的哭泣著,而她懷里的小鬼頭就用小手在她的背後輕輕的拍著。

或許在他的意識里,慕雲墨是怕自己萬一哪一天找到了柳俏俏後,讓她知道了這件事情,她會接受不了,所以才會不讓那小女孩姓慕,因為那是他對她不貞的結果。

慕雲墨听到她的這句話,斜著一只眼望了她一下,隨即又把目光給收回,語氣有著不屑的口氣說,「我不需要,你以為我慕雲墨還需要靠你們田家的勢力來生活嗎?」

慕雲墨很難相信自己居然親耳听到她親口跟自己說這句話,眼楮發紅的沖她吼,「柳俏俏,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艾瑞克看她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話,忙替自己解釋說,「誰說的,我今天才發現我在這個城市里還有有幾個以前在一起讀過書的同學的,今天我就是去他們了。」

慕雲墨抬起頭,看到是自己的兒子,笑了笑,「兒子,爹地今天去找你的俏俏媽咪了。」

被罵完了,陳裕風並沒有臉上露出任何的不悅,相反,他臉上表現出來的是擔憂,在他匆出去後,陳裕風也從慕小貝的口中得知五年前的那個叫柳俏俏女孩已經回到Z市來了。

「浩,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的愛你的,哪怕要我去死我也願意,你知道嗎,小語,她這幾天都在想著你這個父親呢。」田心悅馬上把那股驕傲的模樣給收回,弄出一副溫柔賢淑的樣子對他說。

或許是這個時候,柳小浩才意識到現在有一個保護自己跟媽咪的艾瑞克回來了,他可以放下自己要保護媽咪的心情了,這才小聲的抽泣著。

「那你準備放手了,決定放她離開?」陳裕風雲淡風輕的問道。

柳小浩趕緊站出來替柳俏俏告狀,「叔叔,是一個壞叔叔,他罵媽咪,好壞,嗚嗚。」

不過看自己好兄弟現在這個情況,陳裕風知道這一次自家兄弟一看又是受了什麼刺激了,要不然也不會一來到公司,就把公司里的主管們都罵了個狗血淋頭了。

「說吧,是不是在柳俏俏的那邊受了刺激了,所以今天的你才會那麼反常。」既然已經被他罵過了,陳裕風也就沒有什麼好罵的了,誰叫自己跟人家是兄弟情,看他那麼痛苦,自己也不忍心。

慕氏投資集團,現在這一至三十層樓都知道了他們的總裁從外面回來後,就以一副生人勿近的臉孔,把各部門的主管叫到三十樓層一個個的罵了個痛快,就連平時不容易被挨罵的陳裕風陳大秘書也在所難免的被罵了一頓。

當田心悅的那只手被他給輕易的弄開後,有點昏暗的房間燈光照到她的臉上,那上面是一片猙獰的表情,可她說出來的聲音仍舊跟平時沒有什麼兩樣,依舊是溫柔的很。

艾瑞克看她不想說的事情,也就沒有多加過多的問,就只是說,「如果再有人欺負你的話,你一定要跟我說,雖然我是個拿手術刀的,但好歹也是一個拿刀的,跟別人打起架來,也是有一定的優勢的。」

等到出去外面見友人的艾瑞克回來後,看到的就是柳俏俏哭紅腫的雙眼。

一直站在一邊的柳小浩拿著那條塑料刀緩緩的走到柳俏俏身邊,一只小手想要模上失聲痛哭著的媽咪頭上,猶豫了一會兒,最終他還是放了上去,小聲的安慰道,「媽咪,你不要哭了,小浩呼呼。」

深夜十二點,慕雲墨一身酒氣的打開了自家的屋門,打著酒嗝,他按著熟悉的感覺按著了客廳里的燈光。

柳俏俏伸手一攬,把柳小浩小小的身子給緊緊的抱進自己的懷中,更是大聲的哭著。

小小的眼眸子現在露出來的不是五年前的純真眼神,此時慕小貝的眸光中顯現出比同齡人還要成熟的眼神。

等到外面的車子完全離開了後,柳俏俏這才跌坐下來,抱著頭失聲痛哭。

這時,房門被打開,田心悅一身珠光寶氣的走到慕雲墨的身邊,搶過他手中的酒杯子,聲音甜的柔出水來似的勸道,「浩,你別再喝了,酒這種東西,喝多了是傷身子的,你每天都來這里喝酒,你看你現在的臉色都好差啊。」

「兒子,爹地沒有用,不能幫你搶回你的俏俏媽咪了,她不要我們了,爹地沒用。」慕雲墨閉著眼楮,嘴巴里不時的吐出這句話出來。

她剛彎下腰,右手臂就被人給用力的拽起來,她一甩頭,頭發彎了一個漂亮的大弧度,柳俏俏一回過頭剛好望進他那雙發著怒火的雙眸。

「算了,你別小浩亂說話,我沒有事情,只是今天有一個朋友來找我,說一些以前的事情,我們發生了一點爭執而已。」柳俏俏粗略的解釋給他听。

柳俏俏被他的這句話給弄的哭笑不得,她真的想回他,看他這個斯文樣子,就算是拿手術刀的也沒有人家的拳頭厲害,只是她沒有敢說出來而已,怕傷到這個男人的心,畢竟他也是好意要保護自己。

在柳家睡著了的柳俏俏,明明是懷中抱著一個小暖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突然間,她就全身打了一個冷顫,把她從美覺中給冷醒,總覺的剛才有一股冷咧的風從她的身邊吹過似的,冷風陣陣啊。

醒來後,柳俏俏趕緊抱緊懷中的自家兒子的身子,又再次沉沉的睡著了,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在今晚過後,她的生活又會發生一陣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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