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姿勢讓兩人身體都是一僵,慕容允的大手倏地將她的腰握緊,握的凌若水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眸色瞬間沉下去。「放開我!」
「告訴本王你還是清白之身嗎?」沙啞的嗓音里透著一絲凌厲和復雜的玩味,慕容允收緊了雙臂,五官更是蒙上了一層復雜地神色。
她的後背傷口很疼,五髒六腑大概也因為棍傷而受傷了,此時被這樣大力的抱緊,內髒都疼了起來,微微的蹙眉,很不舒服。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她再度冷聲地回答,卻感覺抱著自己的雙臂微微的松了些,而慕容允的目光此時正看著她的眉眼。
「那就是不再清白了!」
清白不清白的關慕容允什麼事?
腦海里突然想到什麼,凌若水疑惑的挑起了眉頭,如果她不清白了,是不是他就不會娶她了?而她也自由了?但,她不清白的消息只怕會鬧的滿城風雨,即使不是殺人犯,也變成了破鞋,成為全大燕國的笑柄。左相之女凌若水,未曾出格就已經失了清白,此等大事丟的不只是她的臉,還有凌家的!而此刻,慕容允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他明明已經篤定了,還在問她做什麼?
微微眯起眸子,看著此刻身下那俊美剛硬的臉龐,那種與生俱來的狂傲氣息包裹著她,他絕對是一個可以睥睨眾生的男人,更不用說他背後的身份背景了。
但,她突然很想知道,自己不再是清白之身後他的真實反映。
「王爺好眼力,的確如此,凌若水不再是清白之身!不過一切和王爺沒有關系!」凌若水坦蕩蕩地說出這話。
她居然真的親口承認了,如此的坦坦蕩蕩,面無波瀾。
清白,這是女子的名節,她居然如此不顧,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失節都可以說的如此坦蕩。
慕容允那深邃的眸子快速地閃過一抹詫異。
凌若水趁著這個機會兒要爬過他,下次,卻被他緊緊地抓住了手臂。
「放手!」凌若水大力的抽著自己的手,可惜縴細的手腕在他寬大的掌心里,根本沒有掙月兌的余地。
這樣一個清冷的巴掌大的小臉就在自己的眼前,明明很嬌弱的模樣,卻承受了什麼?
她只有十六歲,到了及笄年紀,父皇不通過選秀直接把她許配給自己,他一度對這個女人很是惱恨,可是親眼看到一個不在乎酷刑,不在乎羞辱,什麼都不在乎女子時,他還是疑惑了。
慕容允的目光中閃動著復雜,薄唇微微的上揚,似乎下定了什麼主意。
「一個破鞋有如此的魄力說出來,真是難為你了!」
被言語羞辱著,凌若水並不為所動。只是低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另外一只手緊抓著她的手腕,她的腿因為掙扎,而膝蓋似乎落在了她的兩腿間。
眼神一滯,凌若水倏地抬起膝蓋,朝著慕容允最薄弱的地方猛地一壓。
「呃——該死的——」慕容允低叫一聲,聲音似乎都變了掉,人一個翻轉把凌若水壓在身下,真疼啊,這女人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招式攻擊他命根子。
被壓住,凌若水迅速地掃了一眼慕容允的臉色,那緊蹙的眉頭昭示著他的不悅,疼痛。
看來她膝蓋壓的這一下,夠他喝一壺的了!
「你想讓本王斷子絕孫是不是?」粗噶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凌若水冷冷一笑︰「王爺這樣陰沉不定的人當太監不是更好?」
「該死的!」
「表哥,起床沒有啊?我來接你了!」突然的,門被推開,幾乎是同時,凌若水和慕容允都把目光看向門口。那里,站著的是笑得一臉曖昧的歐陽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