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咳咳……有話好好說,麻煩請你……先放我下來好不好?」她的心此刻都提到嗓子眼,斜眼看了一眼下面,立刻緊張的閉上眼楮整個人都被一種眩暈感包圍。
「你剛才,到底听到了什麼?」他的聲音冷硬,猶如來自地獄般沒有一絲溫度。同時手上加了一分力,將她懸空的上身又向下推了一些。
「啊……別推……我說……我說……我只听見什麼嗯,什麼知道了,其他的就沒听清,真的沒有了!啊……總裁……我快要掉下去了……」
只不過不小心听見他打電話,就這麼變態的對她,要是真有什麼機密被她听去,那還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出于求生的本能,她一條手臂快速攀住他的脖頸,借著這股力另一條手臂則是緊緊抓住他的衣領,本來分開的雙腿此刻也不顧一切像八爪魚似的緊緊纏住他的腿。
因為她的用力,雲龍聖的身體被拼命拉向她,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她柔軟的身體擠壓在他的胸口處,隔著衣服都可以感覺到她急促慌亂的心跳。她嬌俏的唇急急喘息著,絲絲微癢的氣息拂過他的臉頰伴著淡淡的香甜。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胸前的那對飽/滿,豐盈而富有彈性的在他身上輕輕彈跳,巴掌小臉上一雙驚魂未定的水眸流瀉出慌亂和無助!
沒來由的,他心里忽然有那麼一絲的動容,用力將她的身體猛然拉回松開手冷厲道。「最好是,什麼也沒有听到!」
惜言身體一軟魂不附體的跌坐在一旁的花壇上喘息著,剛才真的是太驚魂了!雖然沒有摔下去,也嚇得幾乎丟了半條命!心口狂亂的跳著,好像隨時都會跳出她的胸口!
「就那麼怕死麼?」他轉身站在她面前,唇畔掀起一抹譏笑俯視著她。
她蒼白著小臉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鼻尖上密布著細密的冷汗。
「對死亡恐懼有錯嗎?!哪有不怕死的人?!活的好好的干嘛要尋死?!死分很多種,像剛剛那種危急的情況是個正常人都會害怕!而且,我現在還沒有死的權力!!」
她還有女兒和家人所以不能死,死那個字就連想都沒有想過!女兒和家人是她的責任和一切,她也是他們的依靠和精神支柱。如果連這個依靠都失去了,她不敢想像他們以後會過著怎樣的日子!
一想到這里,她瞬間又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仿佛自語,又像是在對他說。
「是,我很怕……剛才的那一瞬間,我非常害怕自己會就這樣掉下去死掉!我還沒有實現我的理想,還沒有過我和家人想過的幸福生活,還有好多好多事情都沒有去做。如果就那樣死掉,那麼……我豈不是太冤了?」她坦誠自己心底的害怕,那是因為她的生命已經不屬于自己一個人!
他擰眉冷嗤了一聲,眸子里閃著陰郁的寒光,看的她身上陡然起了一片冷意。
「有些人死不足惜,有些人身上背負著太多的仇恨而沒有權利去死,有些人即便死一萬次也抵消不了他所犯下的罪孽,有些人雖然活著卻猶如每天生活在地獄一般忍受著噩夢的痛苦折磨。而,冷惜言,你屬于哪一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