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艾萱發覺她的臉色不好,走過來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西美,事情沒搞清楚前,別想太多!」
除了這種形式上的安慰,她不知道還能對好友說些什麼。小乖的話,無疑證實了一個信息,那就是雲龍聖在外面有女人,而那個女人便是惜言!
如果這一切都是事實的話,她一定要找惜言問清楚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不單單因為西美是自己多年的朋友,也因為在心里她對惜言一直有著一份特別親近的情感!
那份親近的原因,沒有找出答案之前,她無法確定。
方艾萱想起前些天惜言請假以及被辭職的事情,再聯想到今天听小乖說到的這些話,她知道最近在惜言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以惜言的性格不會甘願去給別人做地下情婦!尤其是,像雲龍聖這種已經有未婚妻身份的人!
「我知道的艾萱,謝謝你的關心!好了,我先去廚房看看秦姐有沒有做好飯,準備一下給孩子們開飯吧!」西美臉上很快恢復了平靜,露出一個看似開心的笑容。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此刻她的內心已經無法平靜下來。
「嗯,那我跟你一起去!」方艾萱跟西美走進廚房幫忙。
兩個大人各懷心思,孩子們卻無法體會到大人煩惱的世界,依舊沉浸在歡樂的海洋。
只有小乖和雲翔靜默著不說話,雲翔詭異的眼神一直盯著小乖,看的她心生畏懼,身體不由的向角落縮了縮。
方艾萱和西美听見客廳傳來吵鬧聲和哭聲的時候,小乖已經被雲翔壓在身下撕打著,他的嘴巴里一邊喊著。「敢跟我搶爹地,我打死你,打死你……」
惜言雙臂抱胸緩步的走著,夜色很涼,腳下的草坪已經枯黃,踩上去會發出淺淺的沙沙聲。一陣涼風吹過,她不禁抖了抖肩,伸出手心搓了搓冰涼的臉頰,已經感覺到冬天那種逼人的寒冷。
忽然有人在身後猛的抱住她的身體,嚇得她啊的驚叫了一聲,听見身後傳來悶笑,她才氣的掙月兌開那人的手臂,回過臉看著他氣呼呼的說。「聶楓,你屬貓的啊!走路都沒有聲音,我差點被你嚇死了!」
他眼眸里閃著一抹促狹的笑意,再擁緊她。「沒想到你膽子真小,這樣就被嚇到了!快點,我的獎勵呢?」
看著他的臉靠過來,嘟著唇,一副要親親的樣子,惜言氣得笑了,伸出手推開他的臉。「那你閉上眼楮!」
聶楓听話的閉上眼楮,卻又忍不住眼楮悄悄眯開一條縫想看看她做什麼,惜言見狀,趁勢擰了一下他的鼻尖。「不許偷看!」
被發現了,他只好緊緊的閉上眼楮。她的一只手伸進口袋拿出那塊糖,放在背後小心的剝開,然後舉起來輕輕的放到他的唇邊。
他感覺到有什麼在慢慢靠近自己的唇,心里不覺的一漾。嘟起的唇瓣剛好踫到她的手指,還沒來得及品味出那是什麼,惜言便順勢把糖塞進他的嘴巴,身體後退了兩步。
「好了,獎勵已經放進你的嘴巴了!吃吃看!」
再覺楓是。聶楓睜開眼楮,動了動舌尖,才發現嘴巴里被她放了一塊女乃糖,他的眉頭不禁一皺,心里滑過一個大大的失望,不滿的沖她嚷嚷著!
「什麼啊?只是一塊糖!小點心,你真的把我當成小孩子哄了!」真是打一巴掌給塊糖吃!
「你比小孩子還幼稚,當然只能用哄小孩子的招數對付你!」看見他滿臉失望的樣子,她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跟他在一起心情會不覺的放松,不像跟雲龍聖相處的時候,要時時注意他的反復無常,不小心招惹到他還要付出代價。
「騙我把藥吃了,哪有只用一塊糖就想敷衍了事的!我不管,這個獎勵不算,我要親親,親親……」聶楓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說著,作勢的嘟起嘴巴向她大步走過來。
惜言一看,笑著躲避著他。「討厭,你不要過來!」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親親!你跑吧,不信我今天追不到你!」聶楓忍住傷口的不適,心里發誓一定要抓到她,然後把她抱在懷里狠狠的親,直到把她親的再也沒有力氣跑為止!
兩人在院子里嘻嘻哈哈的你追我閃,完全沒注意到不遠處一雙帶著怒火的眼楮。
「哎呀……」惜言正在前面跑著,听見身後傳來聶楓呼痛的聲音,她不禁停下腳步回過身看他。
「聶楓,你沒事吧?」
他眉心皺成一個川字,臉上表情糾結,一只手捂住月復部的傷口。「我傷口好疼,大概是裂開了……」
「啊?」惜言臉上一驚,覺得這次玩大了,有些擔心的走回他身邊,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聶楓,對不起,我忘記……你身上還有傷的事……」
聶楓眼眸眯著一抹捉弄,趁她不注意伸出手一個翻轉一下子抓住惜言的手腕子。「哈!這下子跑不掉了吧!」
「啊?你……你使詐!」惜言氣得鼻子一皺,搖晃著自己的手想掙月兌他的鉗制。
「嘿嘿!小點心,被我抓到了,還不快點乖乖的束手就擒過來讓大爺我親一個!」他臉上一副得逞的壞笑,氣得惜言咬牙。
「聶楓,別玩了!」眼看著他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惜言心里忍不住一慌。
「小點心,我沒有玩,我很認真的!」聶楓忽然一臉正色,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惜言的心猛地跳了幾下,她只被雲龍聖一個人吻過,心里說不上是排斥還是什麼,總之每次他吻自己的時候,她總是無法拒絕無法逃月兌。忽然面對聶楓如此認真的模樣,她的心開始慌亂起來。不自覺的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對他搖頭,身體跟著縮了縮。
「聶楓,你……不要再過來了……」uyh7。
聶楓唇角再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伸出手輕輕拿開她那只手,輕輕眨眼看著她。
今晚的月亮很好,皎潔而明亮。
在月光的襯托下,她的身上帶著幾分讓人沉迷的醉人氣息,一雙幽深的眼眸讓人看一眼就情不自禁的陷了進去。
「小點心,你真是……太美了!」他喃喃低語,俯下臉,帶著一抹動情向她的唇緩緩靠近……
惜言緊張的手心冒汗,猛的閉了下眼楮再睜開,她微微喘息著,眼見著他的唇就要覆上來,她忽然睜大眼楮帶著一抹驚恐看向他。
「啊……聶……聶楓!」
他被她的叫聲嚇住了,不覺的停下前進的速度,他的唇,只差那麼幾厘米的距離就要親到她了。然而,看著她眼楮中的那抹驚慌,他微皺了下眉心。「怎麼了?」
「你,你的頭發上有……有一個毛毛蟲,這麼大……」惜言伸出手比劃著,眼楮一邊掃向他的頭頂。
「毛……毛毛蟲?你……你確定嗎?」聶楓顫著聲音,臉都變色了,哪里還有心情想著親親的事情!
「嗯!」惜言滿臉認真的點點頭,手指著他的頭頂再說。「天,它動了,動了,好像是要爬到你的身上,不對,是脖子里……」
「啊……媽啊……」聶楓再也顧不上什麼風度氣質了,嚇得跳起腳來,
一邊搖著頭。
他一向最怕那些惡心死人的軟體動物,尤其是那次被一只毛毛蟲害的全身腫了好幾天,對毛毛蟲這類的東西更是深痛惡覺!
看見他滑稽的樣子,惜言笑的眼淚都噴出來了。
「好啊!小點心,你敢騙我,太可惡了!」聶楓見她笑彎了腰,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見他又要過來,惜言趁此機會轉過身拔腿就跑,她要快點跑回房間鎖上門!
的一下,剛跑了沒幾步,惜言便撞在一個人的身上,腳步不穩眼看就要跌在地上,她驚叫了一聲,身體一下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撈了起來。
「呃……」她痛的揉了下酸痛的鼻子,奇怪是誰大晚上的像根木樁子似的站在這里。
抬起臉,看見面前的人,她快速的眨眼,心,瞬間有種被凝結的感覺。「雲……雲龍聖?!」
他眼眸里是一抹異樣的冷光,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陰冷之氣,看的她全身像被澆了冰水,忍不住冷的發抖!
這個人,怎麼會在這里?
難道說,是來抓她的?
這個意識猛然竄進腦子,惜言不禁後退了兩步,立刻想到身後的聶楓,她急忙回頭去看,見他已經跟兩個黑衣人打了起來。
她再緊張的環視了一下四周,希望有人可以出來幫忙,才發現院子角落站崗巡邏的那些黑衣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撂倒,靜寂的躺在那里。而梁韶,正似笑非笑的站在一邊,擺弄著自己手上的黑色皮手套,一看就是剛舒展完筋骨的樣子。
看見惜言,他唇邊揚起一抹笑跟她打招呼。「嗨!」
惜言哪有功夫理會他,而是繼續看向聶楓。
「聶楓!」想到他身上還有傷,她不免擔心的喊了一聲。
「小點心,別管我,快跑!」聶楓一邊跟兩個人交手,一邊擔心的看向這邊。
惜言听見他的話,沒有多想,下意識的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可惜跑了還沒幾步,便看見雲龍聖不知何時已經雙手抱肩的站在前面擋住去路。她臉上一驚,喘了口氣轉身換個方向再跑!
可是,不管她往哪個方向跑,他總能很快擋住她的去路。她開始懷疑這個人會不會分身術,怎麼在她跑的筋疲力盡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的時候,他卻臉不紅氣不喘的站在她面前。
惜言累的喘著粗氣,一跌坐在草叢中。她真的沒有力氣繼續跑了,而且她知道,就算是自己跑到天亮,跑到累斷腿,也逃不月兌他。
「不跑了?」他高大陰冷的身影站在她面前,俯下臉眉梢輕挑的看她。
「不……不跑了,跑不動了!」惜言搖頭,再喘息了一下。
反正是跑不掉,打死她也不做這種無用功了。現在想想,剛才他一定是故意害她像只喪家犬似的四處亂跑,她的心里不禁一陣哀呼!
「雲龍聖,你個混蛋!你剛才是故意的對不對?」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留著力氣罵他!
他沒有否認,唇角挑起一抹冷魅的笑,彎,伸出手拉住她的一只手臂,猛的一拽將她拉起來。眼眸閃著逼人的寒光,緊緊的盯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既然不跑了,那麼現在是不是該換我出手了!」
「啊……放開我!」她痛的大叫,努力掙扎著。
「你覺得,我現在會放開你嗎?」他再次冷笑著,舉起另一只手漸漸向她的臉靠近。
他是不是要痛揍自己一頓?
惜言膽顫的看著那只手,頓時嚇得閉上眼楮,不管不顧的手腳並用踢打著他的身體。然而,打出去的拳頭就像是打在石頭上,他絲毫沒有感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倒是她的小手被硌的生疼。
「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此時的聶楓听見她的呼叫,不免一下子分心看過來。見小點心被雲龍聖抓住,他的心里一陣焦急。暗暗責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放松了警惕才會讓他們找到這里!他布置的幾十個保鏢已經被解決,而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孤軍奮戰。他當然不會想到,雲龍聖的另一個身份是神門的天尊,手下有著眾多的手下,只要他想調查的事情,很快便能查出來。
「雲龍聖,是個男人的話你就放開她,這是你跟我之間的恩怨,有什麼盡管沖我來,不要為難她!」聶楓眼眸閃著怒火,看著月光下那道高大的身影。
雲龍聖對他的話卻仿若未聞,唇角挑起一抹邪佞的冷笑,身上帶著一股強勢的霸氣!「哼!自身難保,還有工夫說大話!」
話落,他揚起的那只手落在惜言的臉頰上重重的捏了幾下,她痛的眨眼,微張著嘴巴,他的手則是趁勢一滑,從後面用力托住她的後腦,冰冷的唇狠狠的壓了上去。
他的吻沒有絲毫的憐憫和溫度,一遍遍重重的碾壓著她嬌柔的唇瓣,牙齒在上面一下下啃咬著,一陣腥甜涌進兩人的口中。
她痛的嗚咽了一聲,一雙小拳頭拼命的捶打著他的胸口。他卻再用了幾分力,一只手臂緊緊的環住她的腰身,將她的身體更加的貼向自己。舌尖強勢的挑開她的貝齒,不顧她的疼痛在她的蜜口中用力翻攪著肆虐著。腥甜的味道混合著津液在兩人口中彌漫翻轉,所過之處帶起一片麻木的痛,感覺這樣還不夠,他再拖出她的香舌狠狠的吸/吮糾/纏。牙齒一下下的咬著她的舌尖,火/辣尖銳的疼痛讓她不禁渾身顫抖起來。
惜言無力抵抗,感覺快要痛死,快要窒息,只能在他的懷里和強勢的進攻下發出小貓般的輕聲嗚咽。她的聲音刺激著他的感官和神經,放在她腰間的手緩緩落在她挺翹的臀上,一下下用力的抓捏著。
這一切,無疑都刺痛了聶楓的眼楮,他的眸子頃刻間變得猩紅,胸中積壓著一股熊熊的怒火,拳頭緊握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就要沖上去。
「啊……混蛋!放開她!」他的心底一直奢望著能夠跟小點心親密一些,可卻從沒有強迫過她侵犯過她。他不忍心傷害她,不忍心看她難過。可是,眼見著雲龍聖這樣不顧及她的感受當眾這樣對她的時候,他的心里除了憤怒就是無盡的疼痛,那種痛已經蓋過傷口的痛!
就在聶楓分神的這個空當,跟他交手的兩人瞅準時機一左一右同時出擊夾攻,他一下子難以分身,身上挨了一拳一腳。他迅速退後了幾步,彎一只手和一只膝蓋撐著地面,感覺月復部的傷口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一股熱流涌了出來。他的臉色一白,額角滲出幾絲冷汗,一只手不自覺的按住月復部的傷口。
跟他交手的兩個人好像發現了聶楓的弱點,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便開始步步緊逼繼續發起進攻。聶楓見狀猛然站起身,身形一個翻轉躲開兩人的進攻。不過身上的傷口卻因為他擴張的動作再次裂開,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交起手來也難免受到很大的局限。但是此時他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安慰和身上撕裂的疼痛,只想著怎樣從雲龍聖手中救出小點心。
惜言被吻的一陣窒息,感覺眼前晃過一片昏眩,身體漸漸軟了下去雙手也無力的垂下來,再也無力做出任何的反抗,他才放開了她,伸出手指擦拭了一下她唇角刺目的血絲。眼眸微閃,盯著她紅腫的唇瓣和她閃著水光的眼眸,里面是對他滿滿的控訴和不滿。
「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從我身邊逃跑。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挑戰我的底線!不過,我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他冷聲的說。
惜言胸口微微起伏著,看著面前冷魅的男人,此刻心里才徹底感覺到他的冰冷無情和可怕的佔/有欲,她知道他的話絕對不是威脅,而是對她深深的警告!
她恨恨的盯了他一眼,側開臉不去看他。
雲龍聖想到剛才自己在暗處看見兩人追逐的那一幕,他的心里就一陣不舒服,像被針刺,仿佛屬于自己的東西就要被人搶走。所以,聶楓沒做到的,他當著他的面做了一遍!
這是對聶楓的一種挑釁,也是一種所有/權的宣示!
他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面對著自己。一個字一個字,低沉的說。
「現在,就讓你看一場精彩的好戲!讓你記住,跟我對抗會是什麼後果!」說完,他用手指將她的臉轉向聶楓的方向,對梁韶輕挑下巴!
梁韶接收到老大的指示,然後示意那兩個人站一邊去,他走到聶楓的對面挑起下巴看著他。「小子,哪里練的,身手不錯!」
從剛才他就一直在旁邊觀戰,發現聶楓的身手跟自己不相上下,若不是他受傷的話甚至比自己更勝一籌!
聶楓微眯著眼眸也在打量著梁韶,從身形上看他的功夫也不會差!不然,不會那麼輕易就把他安排的幾十個保鏢給擺平!
但是此刻他已經猩紅了雙眸,作為一個男人,今晚就算是會死,他也不會退縮一步!
「哼!要打就快上,少廢話!」
「小子,脾氣夠硬的!喂,待會你別怪我下手狠說我欺負你,誰讓你搶了老大的女人!」梁韶嬉笑了一下,繼而換上一副正色,腳下輕移,擺出一個隨時迎戰的架勢!
「哼!」聶楓冷嗤了一聲。他跟雲龍聖之間何止是因為小點心,還有著上一代的恩怨糾葛!
惜言此刻才明白雲龍聖的用意,心里不禁一陣緊張,轉過臉看著他。「雲龍聖,我跟你走,但是,你放過聶楓!」
「你認為,自己現在還有立場跟我談條件?」他對惜言的話不屑一顧,而是看向不遠處的梁韶和聶楓,臉上一副勝券在握的慵懶氣勢。
不知兩人是誰先出的手,惜言再轉過臉去看的時候,只見兩人已經打得難解難分。
現在看上去聶楓顯然佔了一些上風,不過梁韶也絲毫沒有怠慢。過完幾十招之後,聶楓已經開始處于劣勢。他因為月復部的傷口腳步有些稍微的浮動,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滲出的鮮血浸濕,在夜色下看上去那麼的詭異。
「梁韶,不要打了……」惜言看見這一幕,心里難受的糾結。「聶楓,快停下來!」
「惜言,對不起,我只听老大的吩咐!」梁韶對她喊了一句,手下卻沒有一絲怠慢。
听見小點心的話,聶楓知道她心里擔心自己,唇角不禁對她勾出一抹慘白的笑意,緩緩的對她說。「小點心,我沒事,為了你,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我也不會後悔!」
雲龍聖擰著眉心,眸子里沒有一絲的心軟,剛才聶楓的那抹笑和那句話更加刺激到他。他冷笑著,看見惜言臉上的擔心之色,眉心不禁擰的更深。「怎麼,心疼他了?」
惜言因為擔心著聶楓,根本沒听清楚他在說什麼,而是無意識的點了點頭。「雲龍聖,聶楓身上有傷,你快讓梁韶住手,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