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抓你?」西澤側臉想了想,過了兩秒,他臉上忽然扯出一個極致陰冷的笑。「要怪,就怪你不該做雲龍聖那個倒霉家伙的女人。」
「我,我跟雲龍聖什麼關系都不是,你誤會了!」惜言極力否認著,心里卻不禁有個大膽的猜測,這個人為什麼要抓她,難道是……跟西美有關?
這個猜測,讓惜言心里一驚,卻不敢說出來,萬一這是真的,對方見她識破來個殺人滅口就完蛋了。所以,她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和裝笨!
過了會兒,雲龍聖才從辦公桌上拿起那個大信封,用小刀拆開,里面裝著的是幾張照片。抽出來一看,他的臉色微微一驚,幽深的眼眸瞬間渲染上濃重的危險氣息!
惜言心底是深深的恐懼,眼底閃過一抹絕望,無聲的抽噎著,努力的搖著頭,縮著身體。可是,任憑她再怎麼縮,仍舊還是在那個角落里。
西凌集團,總裁辦公室。
「媽的!臭婊子!」他伸出另一只手使勁搬開她的頭,左右開弓在她臉上甩了兩個巴掌。「敢咬老子!信不信,老子一怒把你的牙全給扒光!」
落鷗島
惜言倔強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閉上眼楮不看他,眼淚卻忍不住的顆顆滾落下來。
听見靠近自己的腳步聲,惜言嚇得猛然睜開眼楮,滿臉的慌亂。幾個人慢慢的向她靠近,其中一個人說。
對雲龍聖,她除了只有想像,從未跟他有過任何過于親密的接觸,包括戀人之間的親吻。
天氣預報,進入冬季以後今天氣溫驟降,會有雨夾雪!
他知道這些年來自己的仇家有很多,但是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卻不多,而且一直都做了細致的防範。卻從未想到過,西澤竟然還活著,而且還會捉走冷惜言!
雲龍聖狠狠的眯起眼眸。
西澤有些厭煩的松開她,站起身對外面的人說。「你們過來,幫我好好招呼一下她才是待客之道!」
想到這里,他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少羅嗦,三十分鐘內給我趕過來,我有重要事情!」雲龍聖嚴肅的說完掛斷手機,走到窗戶前面靜靜的看著外面越來越陰沉的天空。
「嘖嘖嘖!」西澤搖了搖頭,伸出手緊緊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臉對著自己。另一只手故意踫著她被打的紅腫的臉頰,陰冷邪氣的說。「長得還算不錯,不過,這臉可是女人的生命,如果不小心被劃花就可惜了。還有,你以為我會對你怎麼樣?哈哈哈……告訴你,我對雲龍聖那家伙吃過的東西沒胃口!」
「還真的是想尋死!」有人說著,然後伸出手一下砍在惜言的後頸上,她眼楮一閉臉一歪昏了過去。
對于西澤,她的心里是反感的。她想拒絕也想逃離,卻因為被他握住把柄只能屈服在他身下。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是,他帶給她的這種極致快樂感覺卻讓她陷了進來!她的心靈很寂寞,寂寞的沒有人來安慰。她的身體很空虛,空虛到想讓男人來填滿。而,西澤恰好能帶給她這種感覺。所以,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感情,只忠于那種讓她可以飛上頂峰的快樂!
聶斬!
「總裁,你的快遞!」
「放你?哈哈哈……你有見過獵人捕獲獵物之後,再放回去的道理嗎?現在,就讓兄弟幾個陪你好好的玩玩!」幾個人放肆的邪笑著,身形再次向惜言逼近。
一開始,西美對他還有些抵觸,但是當他通順無阻的進入她開始動作之後,沒幾下她便軟綿綿服服帖帖的臣服在他的身下。這一點,讓西澤很滿意!
西澤卻邪笑著說。「你是不是他的女人,很快就可以證明!」
「兄弟們,把她的衣服都給我扒掉!你們兩個,去外面把那個東西抬過來!」有兩個人轉身走了出去,過了片刻又抬進來一個大鐵籠子進來。
他忽然伸出手,扯開惜言的衣服。惜言嚇得尖叫著,試圖抵抗,卻怎麼也無法掙月兌。
梁韶噌的一下從床上跳起身,找到褲子飛快的穿上提好。
本來,今天他已經派人把惜言的媽媽,哥哥和女兒給秘密帶回他在半山的別墅。對于這次她的不告而別和私自離開,雲龍聖很生氣。他想借此機會狠狠的懲罰一下,讓她主動來找他,重新回到他身邊。卻沒想到,中間出了西澤這件事!「不要踫我,你不要踫我,不要……」她低聲的哭泣著,就在他的手要撕開她身上最後的屏障時,惜言忽然不顧一切的俯下臉,張開嘴巴狠狠的咬在西澤的手背上,力氣之大讓西澤痛的低頭怒吼了一聲。
桑楠在外面敲了敲門,然後走進來。
「啊……」她驚得叫了一聲,想動卻動不了。
梁韶昨夜泡妹泡到通宵,現在正在酒店房間沉浸在溫柔鄉里,听見雲龍聖的這聲怒吼,所有的睡意全都醒了。「老大,你嗓子真好,都可以去參加吉尼斯了!」zVXC。
「哥哥,這麼早就走啊!不是說好今天我們接著玩的嗎?」床上的女人抬起臉,睜開惺忪的眼楮看著梁韶匆忙的背影。
如果被這群畜生糟蹋,她寧願清清白白的死。眼角的眼淚再次滾落,她無聲的閉上眼楮,齒間暗暗的蓄力,然後,用力地咬住自己的舌尖。
一直以為死了的人卻還活著,而且以一個死人的身份隱藏起來。現在看來,西澤是懷著對他的怨恨把冷惜言捉去。那麼,他的目的大概是西美和西凌集團!
這幾張照片,無疑的讓他心忽然多麼一抹慌亂和擔憂。但是,很快的又鎮定下來!
西澤!!!
眼眸,再強烈的閃了幾下,拿著照片的手無意識的握緊。
晚上八點,落鷗島,為你我之間的恩怨做個了斷。如果你不來,這個女人就會當作我送給你的見面禮被沉到海底去喂魚!
幾個人頗為掃興,還以為有肉吃的,但是卻也不想這個女人因此死掉,不然魔煞那里沒辦法交代!
不想,卻正好戳到了西澤的痛楚。只見他眸子微眯,里面是一片不悅的寒光。「閉嘴!」
惜言抖著身體,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扒開,只剩下里面貼身穿著的裹胸。一陣陰冷之氣灌進來,讓她不禁的哆嗦著。
「啊啊啊……嗯嗯……快點,再快點……」西美眼眸迷離,頭發散亂的在身體兩側飄蕩著。兩腿盤住男人的腰身,兩只手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深深掐進他的皮肉。
「不要過來,求求你們……放了我……」她的臉上眼淚橫飛,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咬出了血,混合著鼻腔里流出的熱流再滴落在胸口,紅的像一朵盛開的血色曼陀羅!
惜言被打的眼前一片白光亂閃,臉上頓時傳來火辣腫脹的疼痛,一股熱流從鼻腔里竄了出來,鮮紅的血滴很快的落在她的胸口,映襯在雪白的肌膚上,看上去是那麼的詭異刺目!
生生的刺痛,讓她忍不住的渾身顫抖,牙齒卻依然沒有松開。那種咬舌自盡的方式,只有在電視或者書上才看過,她當時不能想象那樣也可以結束生命。這一刻,她終于明白,咬在舌尖的痛,是把人生生痛死的。
就在惜言以為自己會痛的昏厥過去的時候,有人沖上來死死的掰開她的嘴巴,濃稠的血液染紅了她白色的牙齒,看上去恐怖而驚心!
惜言是在一陣刺骨的冰冷中醒過來的,她睜開眼眸,茫然的環顧著四周。發現自己竟然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里,而這個鐵籠子正被一個鐵索鉤子吊在半空中。
夜色漸漸降臨,整個城市刮起了一陣陣寒風,然後有絲絲冰涼的雨絲降落下來。落在人的肌膚上,冰涼冰涼的!
「媽的,這女人還真是個烈性子,竟然想咬舌自盡!」
借著微弱的光,她向下看了一眼,發現鐵籠子下面竟然是泛著層層波濤的海面。在夜色下,黑的不見底!
熱鬧喧囂的街頭,一下子少了很多行人,細雨中有些趕路的人腳步匆匆的向前走著。他們只想趕快的回到家,關起門來享受著家里的那抹溫暖!
「算了,哥幾個,別玩出人命,魔煞留著這個女人還有重要計劃。」
冷靜了片刻,他給梁韶打了電話。「你小子,在什麼地方?」
「玩你妹啊!沒看到哥哥有正事要忙!」梁韶說著,人已經走到外面踫的一聲關上門。
隨著男人的嘶吼和女人壓抑不住的尖叫,兩人沖上了天際的雲端結束了一輪的征戰。過了會兒,西澤翻過西美的身體,伸出舌尖在她的脊背上舌忝舐著,用嘶啞的聲音說。「寶貝,這次我們從後面……」
某酒店的房間里,大床上兩具交纏著的軀體,響著女人婬/靡的叫聲和男人的粗喘,以及肉*體相撞的拍打聲。
說起他跟西澤的恩怨,無非就是因為西美的父親將西凌集團交給了他而沒有交給西澤。還有一個方面的原因,就是因為西美。雲龍聖知道西澤對西美不止是兄妹之間的感情,還有男女之情。對于自己跟西美小時候定下的婚事,他從未放在心里。但是,後來他去D城的那段時間,西澤卻突然發生車禍墜入大海死了。因為對西澤一直沒有什麼好印象,從少年時,他跟西澤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所以他並沒有懷疑和調查西澤的死因。
「喂,兄弟們,等一下……」有一個人發現了不對勁,立刻阻止了其他幾個人更進一步的動作。
濃稠的鮮血在嘴巴里翻滾,有些沿著嘴角慢慢的流了出來,仿佛就像一條紅色的小溪流!
「你個小騷*貨,我這樣努力還不能滿足你,嗯?」西澤臉上和脖子上因為充血而漲紅,有些痴迷的看著身下的女人,雙手托住她的臀部抬高,一邊用力扭擺著腰肢。結果,又引來身下女人的一串串叫聲,那叫聲也刺激著他越戰越勇!
信封里還有一張紙,他快速抽出來垂眸看著。
再看了看照片里的冷惜言,雲龍聖的目光定定的鎖在她的臉上。這個女人,總是那麼的不听話,不然也不會讓西澤有機可乘!
西美看著正在自己身上努力的男人,如果他是自己愛的那個男人該多好!可,他不是!
外面守著的幾個手下走進來,西澤跟一個人耳語了一會兒,然後再看了一眼在角落里縮成一團的惜言,笑著走了出去。
一種滅頂的感覺讓惜言的心不斷的下沉,下沉……
「真的,我真的不是雲龍聖的女人,他有未婚妻。他的未婚妻又漂亮又高貴,他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怎麼會看中我呢?所以,是你誤會了!」惜言這樣說,是想對方放松警惕。
他可以一個人赴約,但是卻必須有所準備和計劃。所以,梁韶便是不二之選!
是F市距離市里幾十海里的一個小島,面積只有不到一平方公里,島上並沒有人居住,除了一塊沙灘到處是林立的奇形怪狀的岩石。因為夏天的時候會有很多海鷗到這里來聚集產卵,所以以此命名!
西澤!竟然是西澤!
雲龍聖從文件中抬起頭,桑楠放下一個大信封走出去關好門。
耳邊不時的傳來絲絲入耳的寒風呼嘯而過的聲音,一點點寒冷的冰意落在她的臉上,身上,然後再滲進她的肌膚,凍的她渾身忍不住的哆嗦。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飛,只剩下里面的貼身衣服,薄薄的貼著她冷的要死的身子。
聲龍己面。照片上的人正是冷惜言,她被人關在一個大鐵籠子里,四肢被分開分別用鐵鏈鎖在籠子的四個角落里。只見她閉著眼楮一副昏過去的模樣。她的臉頰上還有兩個鮮紅的巴掌印,衣衫不整,從鼻子到嘴唇以及下巴和胸口上是一片鮮紅的血漬。
放下手中的筆,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發僵的手臂。一個上午處理公事幾個小時都是維持這種姿態,坐久了手臂便容易僵直。
「真掃興,直接裝籠子里吧!」
記住,你一個人來!
「啊……走開……不要踫我……放開我……」一陣恐懼襲上心頭,她再用力縮了縮身體,卻無法逃離這個密封的牢籠!
因為,她的手腕和腳腕都被用鐵鏈子固定在鐵籠子的四周。隨著她的掙扎,鐵籠子只是慢慢的晃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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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飯開始碼第二更,我們這里電壓低,每天八點多才能開電腦。晚上的那一更如果審核不出來,大家明天看!謝謝,祝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