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很沉,也很踏實!
惜言再次醒過來時,發現外面已經黑了。房間里只亮著一盞柔和的壁燈,她眨眼看了看那張椅子,是空的,雲龍聖不在。
房間里暖氣開的很足,空氣里似乎還飄著一抹獨屬于他的渾厚氣息,淡淡的揮之不去,卻很好聞,讓她感覺很安心。
她慢慢的動了動,試著撐起手臂一點點坐起身。平時一下子就可以做好的事情,她卻是費了幾分力才半坐起來,然後微微喘息了下。
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沒用,連起個床都累得氣喘吁吁,她在心底暗暗的生氣。
等平息了一下,她掀開被子,一條腿慢慢的下床,然後再是另一條。一只腳尖剛著地,門便被人推開,雲龍聖走了進來,他的手里端著盛食物的托盤。
見她起來,他眼神微的一閃。「醒了?」
「嗯!」惜言輕應了一聲,另一只腳也落地。
「啊……」她只感到雙腿一軟,使不上任何力氣,眼看著身體就要跌倒。
雲龍聖見狀,急忙放下手中的托盤大步走過來。就在惜言以為自己會面朝下的趴在地上的時候,一條有力的手臂一下子環住她的腰身。
她柔軟無力的身體被卷進他寬闊溫暖的胸懷里,後背緊貼著他的胸口,可以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他的一只手臂環在她的腰上,一只手無意識的放在她的胸前。溫熱的掌心下是一片綿軟,他竟然舍不得松開。
可是這樣被他的手掌覆蓋著自己的胸/部,惜言卻有些不好意思了。
「謝謝……」她微抬了一下眼眸,輕聲的說,臉頰透著一抹紅暈。
「你起來,要做什麼?」他的手並沒有拿開,而是輕輕的握了一下那富有彈性的飽/滿處,她的身體不禁一僵。而他卻是感覺心里一陣激/蕩,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溫熱的氣息掃過她的脖頸,讓她感到有些熱熱的微癢。
「我……我想去洗手間!」惜言說著,不覺得臉紅了。
「我帶你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慢慢的應該可以!」惜言有些拘謹的拒絕著,現在她竟然虛弱的連這點小事情都做不好,還需要人的攙扶。
「現在不是你逞強的時候,等你好了再說!」他說完,不由分說的便抱起她的身體大步的向洗手間走去。
她的身體很輕,抱起來不費絲毫的力氣。他的眉心微擰,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吃飯的,為什麼會這麼輕。
惜言被他抱著的時候一動也不敢動更不敢反抗,很快的他便走進去,然後小心的將她放在馬桶邊。
「有什麼需要叫我一聲!」他走出去,幫她關好門。vorp。
惜言上完洗手間,扶住牆壁慢慢的站起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有幾分憔悴。她微微一愣,然後擰開水龍頭仔細的洗了洗臉。看見旁邊有新的牙刷,她又拿起來擠了些牙膏認真的刷了一遍牙齒。
雲龍聖感覺她在里面有些久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覺得蹙眉。
似黑暖了。惜言放好牙刷,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已經恢復一些了,應該可以自己走出去的。她扶住牆壁,然後輕輕的向門口走去,剛要開門,門卻被從外面推開了。
「好了嗎?」雲龍聖推開門,問了一句。
「啊……」她毫無準備他會突然推門進來,被嚇得身體一個倒退,腳下一滑腿一軟,尖叫了一聲身體向後仰去。
雲龍聖眼眸一黯,疾步上前面對面的抱住她就要倒下的身體,然後一個旋轉,噗通一聲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成了她的人肉墊。
那一下摔得很重,不過惜言除了感到一陣眩暈身體並沒有任何的疼痛。
雲龍聖卻在她的身下發出嘶的一聲抽氣聲,眉梢擰緊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啊!對,對不起!」惜言看見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而他被摔得面色有些難看,驚得趕緊起身。不過,越是緊張她越出錯,再加上身上的力氣本來就沒有恢復,她剛起來一些的身體再次一軟,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換來他的一聲悶哼,然後她柔軟的唇瓣一下子貼上他的下巴。
兩人都不禁一下子呆住!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停住了!
過了片刻,惜言反應過來,她微微動了下想把臉移開,卻感覺後腰上一緊,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扣住她的後腰,另一只手而是扣住她的後腦,臉輕輕動了一下便一下子餃住她溫軟的唇瓣。
「唔……」一切來得那麼突然又那麼自然,惜言的驚呼還沒來得及叫出口,便被他全數吞進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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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現在還生著病身體不好,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會不顧一切的要了她。天知道,他想要她幾乎要想瘋了,每天夜里摟住她溫軟馨香的身體睡覺,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折磨。她就像是一劑致命的毒藥,一旦沾染便讓他不可自拔的彌足深陷!除了她,對女人他從沒有過這麼強烈的感覺。遇到她,他所謂的什麼引以為傲的冷靜沉著和自制力早就被擊的潰不成軍蕩然無存!
吻了很久很久,直到惜言快要腦缺氧,他才終于很是不舍的饒過她。輕輕放開她的唇,他的唇瓣依然很是留戀的在她的臉頰上和脖頸處細細吻著。最後,他用溫熱的唇瓣含住她軟軟的耳垂,濕熱的舌尖輕輕舌忝/舐著,激的她身體忍不住一陣輕顫。
「不要……」她無力的拒絕著,眼眸迷離著一層淡淡的薄霧。她已經感覺到他某處的膨脹,正帶著灼熱抵在她的小月復部,讓她心里一陣緊張。
「女人,你要快點讓自己好起來!」那樣,他才能沒有顧慮的要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明明很想要,可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卻要隱忍的很痛苦艱難!只有她趕快好起來,他才能從她這里得到最大的滿足!
他粗嘎沙啞的嗓音敲擊著她的耳膜,惜言身體微微一滯,他說的這麼曖昧,她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今天並不會對自己有更進一步的表示,才慢慢放下心來。
雲龍聖抱住她的身體起身,然後繼續抱著她走出去,把她放在大床上,背後給她放了一個枕頭。
「飯菜涼了,我去讓孫媽熱一下!」他說完,端起桌上的飯菜走出去。
另一個房間里,雲龍聖趴在床上,身上的襯衣已經月兌掉,露出整個後背。
在他的後背上,是一片觸目驚心的傷口。結痂的地方有些裂開了,皮膚紅腫滲出一些血水來。
這些傷,是他那天在海底的時候被炸/彈波及的。進入神門之後,他們便受過各種嚴格的訓練,尤其是在水中憋氣,可以比常人多憋一分鐘。但是他知道如果等梁韶把惜言送上去再想辦法來救他,會浪費掉不少時間,而他也未必能堅持到那時候。所以他便決定冒險一試,找了一塊離自己最近的石頭搬進鐵籠子,爭取用最短的時間沖出去。不過那塊石頭跟他的體重比起來有些太輕了,就在他剛游了幾米的時候,炸/彈突然爆炸了,雖然沒有危及生命,但是他的後背還是因此受到波及被炸傷。
「大少爺,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傷口本來快好了,現在又有些裂開了。這樣下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好了!」
「孫伯,我叫你來是幫我看看傷口的,不是听你羅嗦的!」雲龍聖黑著臉,有些不悅的對孫伯說。
「大少爺,不是孫伯羅嗦,是你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還有,我不是醫生,你忍一下,我馬上下樓讓護士來給你重新涂藥包扎一下!」孫伯瘸著腿轉身,準備去叫護士來。
自從惜言住進來,雲龍聖便請了一個護士每天幫她打針順便做些簡單的檢查和護理。開始的時候一直是梁韶在照顧,但是他覺得梁韶畢竟是個男人,有些事情不方便,而且看見梁韶踫觸惜言,即便那只是例行檢查,他的心里也會感到很不舒服。所以,等惜言一月兌離了危險,他便不再讓梁韶踫她。幾天來,惜言一直發高燒,就連幫她擦身體這種事情他也是親力親為,而沒有讓護士做!孫伯和孫嫂看在眼里,心里卻知道這位冷小姐對大少爺的重要性。除了婷兒小姐,這是大少爺第一次這麼關心一個女人!
「孫伯,不用叫了,這點小事,你幫我簡單的弄一下!」雲龍聖叫住他,孫伯沒再堅持只好走回來,從醫藥箱里找出藥和紗布以及繃帶。
「大少爺,我笨手笨腳的,如果弄疼了你說一聲,我會盡量小心點!」孫伯說著,便小心的幫他用紗布擦拭掉血水,然後又拿出藥涂在創面上,再盡量輕輕的用繃帶把傷口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