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個好天氣,萬里晴空雪光耀眼。
司機早晨起來突然得了急姓胃腸炎去醫院看病,結果梁韶只能充當司機跑一趟回來幫雲龍聖拿行李。
惜言已經把換洗的衣物和一些用品整理好放進行李箱,讓梁韶裝上車子。
「惜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昨天埃里克醫生給我打電話,說你媽媽醒過來的跡象越來越明顯,這些天她的反應意識也很強?」
「真的嗎?」惜言有些激動的眼角泛著淚光,忽然想起什麼說。「對了,我已經好多天沒去醫院看媽媽了,梁韶,你能不能等我去換一下衣服,待會載我一程?」
「ok?我很樂意為美女效勞?」梁韶輕挑眉梢,身體很是優雅的斜倚在車門邊。
惜言得到應允,立刻奔回房間,從衣櫥里拿出一件米色的大衣穿上,梳理了一下頭發用黑色發帶簡單的束起一個高馬尾,抓起自己的包包換好靴子,然後跟小櫻說了一下便 的跑下樓。
坐進梁韶的車子後,她才感覺到腿部有些熱熱的疼,大概是剛才跑的太急衣服摩擦到新長出來的肌膚。不過一想到媽媽就快醒過來了,這些疼根本不算什麼,一路上她的俏臉都充滿了笑。
「惜言,我們先去公司送老大去機場,然後再帶你去醫院可好?」梁韶對副駕駛座上的她說著。
「好?先辦重要的事情要緊,我不急?」惜言嘴里說著不急,其實心已經飛到醫院里去了。不過,雲龍聖出差的事情應該也很重要,她可沒有膽子耽擱了他登機的時間?
梁韶的駕車技術很好,一路上除了等了幾個紅燈,開的又快又穩。
車子很快停在公司樓下,雲龍聖在秘書桑楠和另一位男秘書的陪同下從大門內走出來。
男秘書走過來手腳麻利的打開車門,說了一句總裁請上車。
他卻移步來到前面的車門邊,與車子里面的惜言相視而望。剛才走出公司大門的時候,他已經看見她坐在車子里了,只是對于她坐在前面跟梁韶挨的那麼近,讓他心里有那麼一絲不爽。
梁韶好像看出他眼眸中那一閃而過的不快,他故意伸出一只手搭在了惜言的肩上,沖她挑眉一笑湊近她耳邊不知說了一句什麼,惹得她開心的笑起來。好開很眼。
雲龍聖的臉一垮,伸手打開車門,對惜言冷聲的說。「下車?」
惜言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以為他要趕自己下來。
這男人怎麼跟在床上的時候完全兩個樣子,昨夜還對她那麼的溫柔呵護,這一刻卻冷著一張臉。誰說女人是善變的,男人其實才是最容易變臉又讓人模不著頭腦,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家伙?
她郁悶的解開安全帶,一只腳邁出車門,微仰起臉有些小情緒的看著他。「我知道你要去機場,我又不會耽擱你的,只是想待會坐車子去醫院順便看一下媽媽?真是小氣?」
「我有說不讓你去嗎?」听見她的解釋和不滿,他臉上的那層冰才漸漸融化,一只手環住她的腰身不由分說的將她帶進車後座,然後自己挨著她坐進去,關上車門之前對外面站著的兩人說。「桑楠,你坐前面?陳秘書,你坐另一輛車去機場?」
桑楠應了一聲坐進前面,陳秘書則是坐了後面的那輛車。
關上車門,梁韶發動引擎,車子轉了個彎向著機場快速而去。
一路上梁韶說著一些俏皮話話逗身邊的桑楠,害的她臉上掛著羞澀的紅暈。
坐進車子的那一刻,雲龍聖的手就沒有離開惜言的腰,甚至是還很無恥的把手鑽進她的衣服里面,火熱的手掌先是在她的腰月復處摩挲著,然後漸漸上移握住一團柔軟捏/弄著。
惜言身體緊繃,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僵硬的坐在那里任由他為所欲為卻不敢動一下,只能用自己的眼楮狠狠的瞪著他?
‘可惡,昨天晚上還沒有要夠嗎你?’
他眼角微挑,臉上透著漫不經心的慵懶,一副正人君子的騙死人不償命模樣,絲毫讓人看不出他背地里做的小動作。
‘沒有,那麼多天才給吃一次肉,哪能吃的飽?’作者︰汗?吃一次肉還給屏蔽了,以後都不能吃肉,就算是吃也要偷著吃絕不能讓人看見?
她氣得身體顫抖著,臉頰飛上兩朵紅雲。
‘那你也不能在別人面前這樣,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哪有在人面前,我們現在是坐在他們後面?’
他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指尖輕輕刮了一下她胸前的頂端,那里立刻敏感的立起來,背脊處升騰起一股電流,瞬間竄遍她的全身。
‘你好敏感?’他壞笑了一下,對她眨眼。
惜言閉上眼楮,決定無論他怎麼來騷擾自己也不理他。
這人無恥起來,簡直是沒有下限可言?
前面還坐著人,他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對她動手動腳,幸好她身體的外面有大衣遮蓋著,不然真想跳下車找個地方躲起來。
梁韶那個家伙怎麼搞的,車子能不能開快點,到了機場她就不必忍受他的騷擾了?
見惜言閉上眼楮不理自己,雲龍聖並不滿足于只是這樣模模和捏捏。手臂一用力,把她勾進自己懷里,微涼的唇覆蓋在她的唇瓣上。
她驚慌的睜開眼楮,卻看見他享受似的閉著眼楮吻著自己,濃密的眼睫毛刷著她的鼻梁。
他的吻炙熱而專注,帶著一些即將離別的不舍和依戀。透著淡淡薄荷之氣的唇舌貪婪的著翻卷著,在她的蜜口中輾轉反復。終于,惜言被他吻得忍不住細聲嚶嚀了一下,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推開他,卻被他一只手在她腦後面固定住,怎麼也逃月兌不開。
梁韶從後視鏡里看著這一幕,眉梢飛揚吹了一聲口哨,還以為老大是悶騷型的,沒想到會有這麼大膽的一面。桑楠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臉扭向窗外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風景,眼角輕輕一瞄正好看見外面的倒車鏡里火熱的一幕,她又裝作什麼也沒看見若無其事的低垂下臉看著自己的手指,唇角卻不由得勾扯出一抹微笑來。看到總裁幸福,她感到很欣慰,希望他們永遠都能這樣?
這個吻幾乎吻了一路,吻到惜言呼吸加快頭昏腦脹嘴唇紅腫,快到了機場的時候,他才很是不舍的放開了她。
他眼含一抹柔情看著她,雙手捧住她精致的俏臉,拇指的指月復輕輕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抬起一只手將她額前散落的碎發攏上去,然後再幫她整理有些凌亂的衣服。
機場很快就到了,梁韶停下車子,扭過頭沖兩人眨了下眼楮。「行了,別蜜了,到機場了?」
雲龍聖給了他一個閉嘴滾下車的眼神,就你話多,哪天非毒啞你?
梁韶翻了個白眼,和桑楠一起下車,打開後備箱取出行李。
惜言也打開車門跟著下了車,隨著他們走到機場大廳。既然來了,好歹也表示一下權當是給他送行了?
「在家里等我回來,想我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雲龍聖停住腳步,在惜言額頭上吻了一下,溫柔而小聲的說著,就像是在臨行前叮囑自己的小妻子般。
「我才不會想你,你最好不要回來?」回來的話,不知道又會怎麼騷擾她,她才不要?
不知怎麼的,她一開口就說了一句煞風景的話。也許是剛才在車子里被他欺負,還當著別人的面那般狠狠的吻她,想起來就覺得很丟臉,她的心里還憋著氣,所以想也沒想的就不願意給他好氣?
「口是心非?」他知道她說的是氣話,所以一點也不生氣,唇角反而是餃著一抹笑。「真的舍得我走?」
「走-,走-,快點走-,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又不是走了就不回來了?」
有一點她雖然不想承認,但卻真的如他所說,她真的有點口是心非。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會對他產生依戀的感覺。
這時機場廣播傳來播音員優美的嗓音,提示登機時間到了。
「嗯,讓梁韶帶你回去-?」雲龍聖說著,再看了梁韶一眼。
「安了,老大,你不就是離開幾天沒必要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女人的安全,等你回來保證安然無恙的還給你?」梁韶一貫就是不羈的樣子,說出的話就像長了個烏鴉嘴。
目送雲龍聖三人走到檢票口,梁韶說了一句咱們走-,便很自然的一條手臂搭在惜言的肩膀上親熱的摟住她而不覺的有什麼不妥。
惜言點點頭,背後仿佛有一股冷氣襲來,她身體一側不動聲色的躲開他的手臂,自顧的向前走了兩步。
「喂?你什麼意思啊?我很髒嗎?像我這樣帥的男人願意給你當綠葉做陪襯,你竟然敢甩了我?喂,你這個女人簡直是太傷我自尊了?」果斷的被人嫌棄了,梁韶表示很桑心,垂頭喪氣的跟在惜言身後。
惜言有些氣惱的回過頭,輕輕搖頭笑著。「喂?我可不是嫌你髒?我是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著想,才跟你保持一定距離的?不信你看?」說完,她指了指梁韶的身後。
「什麼啊?」梁韶順著她的手指看去。
媽呀?
嚇得他渾身一緊,頭皮發麻。
不遠處還在等著檢票的某人,此刻眼楮正向這邊看來。更可怕的是,他的眼楮緊緊盯著梁韶那只剛才放在惜言肩膀上的手。那眼神,好像他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行?
「怎麼這麼小心眼,老大吃醋的樣子一點也不可愛?」而是太可怕了?
梁韶小聲的自語著,沖著雲龍聖的方向對他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慘兮兮的笑臉,後背卻是冷汗直冒,非常不自然的伸出那只剛才犯賤的手輕輕對他揚了揚再送出個飛吻。「老大,拜?快去快回,我會想你的?木馬▔▔」rb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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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還好趕在今天結束之前碼夠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