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轟然一聲巨響?
房間的門被人用力踹開?
溫柔細膩的吻帶著無限繾/綣的憐惜,沿著她的臉頰一路輕輕滑到她細白的脖頸,再到她姓/感的鎖骨以及胸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他對她愛的印跡不良總裁的替罪前妻。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鞭子是刀和匕首無法切斷的,就算是大火和腐蝕姓極強的化學品對他的九節玄鞭也無可奈何。他更加不會把這幾人手中的冷/兵/器放在眼里,當年自己玩這些的時候,這幾個渣渣還不知在什麼地方撿垃圾吃呢?
「聶楓,我……我好冷,又好熱,我渾身都好疼,求你你抱緊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快要死了?……」頭痛欲裂,耳朵眼楮鼻子全都在痛,那脹痛就像要炸開。
這別樣的誘/人,讓聶楓的呼吸忽然加快?
她記得在之前工作的會所第二次遇見雲龍聖的那一次,她逃了出去卻被幾個混混堵在小巷子里,他們強迫給她吃了藥丸以後就是出現這種感覺。只不過,這次的感覺卻遠比那次要強烈很多。
聶楓收好九節玄鞭,走到惜言身邊彎腰正要抱起她。「小點心,現在安全了,我們可以離開這里了?」他輕輕的笑著對她說。
「不……我沒事,聶楓,求你快點帶我走,我,我不想呆在這里?」惜言眼眸迷離臉色緋紅,櫻紅的唇微微開啟,聲音軟的讓人心顫不良總裁的替罪前妻。
下定了決心他便不再有一絲的猶豫,抱起惜言的身體快步走到床邊,小心的把她放在上面,手指輕輕解開她的衣服,拿起干床單包裹住她不停顫抖的身子。
聶楓根本不願意跟他們周旋,再這樣僵持下去,也許雲龍聖的人就該趕來了,他要爭取在最短的時間里解決掉這幾個麻煩?
發覺了她的異樣,聶楓擔心的向角落里縮成一團的人看了一眼,關心的問。「小點心,你怎麼了?是不是他們剛才傷到你了?」
直到跟隨著惜言進了商場,他才覺得自己有機會接觸她了。剛想把負責保護她的保鏢引開,便發現有另外幾個人比他更快一步的把那幾個人引開並迷/暈,拖進商場的一間儲藏室。
听著洗手間里響著嘩啦啦的流水聲,他站在半開的門口看著惜言瘋了似的一遍一遍用冷水沖著自己,看見她全身忍不住的顫抖。他終于忍不住的推開門沖進去,關掉淋浴的開關,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到自己懷里,不顧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緊緊的摟住她,心疼又無奈的說。
其他幾人見自己的弟兄在那根不起眼的鞭子上吃了大虧,攝于鞭子的威力根本不敢靠近聶楓半步,只是在他四周不停的移動著身形戒備的看著聶楓,試圖擾亂他的視線。有人開始滿地的找自己的衣服,從里面翻找出短刀和匕首跟聶楓保持一定的距離對視著。
「聶楓,我真的……好熱?幫幫我……」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微揚著美感十足的脖頸,用不清醒的眼眸無力卻又可憐的望著他。她眼楮迷離的像一潭水,幾乎將他融化在里面。
「小點心,別怕,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聶楓溫柔出聲安撫著她,惜言對他信任的點點頭。她知道,聶楓一定能帶著自己離開這里?
他顫抖著手擦拭著她鼻子里和嘴角的血,那血卻繼續向外流著,怎麼也擦不干淨。
「哼?不自量力的一群烏合之眾?」幾個人簡單的白痴心思當然逃不過聶楓的眼楮。
「唰唰唰……啪啪啪……」幾人還沒靠近,聶楓已經甩開手中的九節玄鞭,手腕一轉那玄鞭在空氣中脆響著,像長了眼楮似的纏上一個人的腰身。
「小點心,再這樣用冷水沖下去,你會生病會感冒?听話,不要再這樣了……」
今天終于等到機會看見惜言從半山別墅出來,他便一路尾隨想找機會接近她,只是一路上一直有保鏢暗中跟隨。在梁韶的那間醫院他原本想現身,卻發現那間醫院設計的極其巧妙,到處遍布著電眼和攝像頭,就連很不容易被人發現的隱秘角落也做了很好的防護措施。所以,他想進去見她或者是把她帶走根本不可能?
「你媽的?老子是從地獄來的?專門負責收拾你們這群人渣?」黑衣男子啐了一口,冷聲的回道。
再看看她的臉,比之前更紅了,兩腮像抹了胭脂,微微開啟的唇瓣紅的滴血,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她知道他這樣做完全是出于好意想救她,可她不想用這樣的方式挽回自己的生命。死也許是可怕的,可即便這樣活下來,以後她也會面對更多的痛苦與矛盾。與其以後痛苦的活著,不如帶著些牽掛死去……
天知道,這樣的她讓他多麼的心疼,疼的他想殺掉那對她下/藥之人,他甚至開始後悔,剛才為什麼要手下留情放走那幾個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們,他的小點心也不會受這種痛苦和折磨?
聶楓像個王者一樣,站在那里蔑視著他,手里的鞭子被他輕輕一個舞動,便發出啪啪啪的響聲,听了讓人心里跟著一顫。
不等他的反應,惜言忽然用手臂勾住他的脖頸拉向自己,踮起腳尖做了個大膽的動作。
惜言跌跌撞撞的跑進洗手間,顫抖著手打開花灑站在下面,不顧一切的用冷水沖洗著自己。
他捧住她的臉,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她的眼楮,她的臉頰……
她害怕他的靠近,可心里卻又無比渴望著。她扶著牆壁搖搖晃晃的向前走了兩步,她必須盡快離開這里,卻全身無力的忽然癱軟下來。
「不,不要……我們不能,不能這樣……我不要這樣,我是怎麼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滾?」聶楓冷喝了一聲,抬起腳踢開那個十七飛鷹的老大。那人被踢的翻滾了幾下吐了一口血,卻不敢吱聲手腳並用的爬到門口,其他幾人見狀立刻千恩萬謝的跟在老大身後無比淒慘的爬出房間,只怕晚一步連命都沒了?
「啊……」惜言再也忍不住,雙手抱頭突然大叫了一聲,兩股熱流從她的鼻孔里面竄出來,口中也噴涌出一股血來。
惜言在他懷里瑟瑟顫抖著,身體外面冷的她難以忍受,里面卻熱的像在油鍋上煎熬,她感覺身體里一陣陣熱氣向上翻涌著,伴隨著陣陣的疼痛,那疼痛讓她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就像是有無數雙手在拉扯著她,想要將她撕碎?
被他這麼一踫,惜言敏感的全身顫抖。感覺到他身上透著絲絲的涼爽,惜言不受意志控制的伸出手模上他的胸口,那微涼的感覺讓她從指尖到全身舒服了一些。她不由主的把臉也緊緊貼在他的身上,緩解著自己身體里的那股子燥/熱。
他渴望她,她是他心里一直深深愛著的小點心,天知道他有多想跟她在一起?
然而,惜言越是這樣貼近他,她的心里越是莫名渴望,大腦已經失去思考和冷靜的能力。
若不是他時間有限,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是寶貴的,聶楓一定不會輕饒了這幾個人渣不良總裁的替罪前妻。至少會挑斷他們的手筋腳筋,廢掉他們男人的劣根,因為他們竟敢欲對小點心行不軌之事?
心里紛紛想著,即使他的鞭子再厲害,也抵不住刀子和匕首的鋒利。找個機會,一定把他那根鞭子給割斷,看他還怎麼威風?武器壯人膽,拿著短刀和匕首的幾個人晃著手中的刀子躍躍欲試,卻誰也沒有第一個沖上前去?
聶楓一下子怔在原地,心情從剛才那陣狂喜回歸到冷靜再到失落。她剛才的主動讓他把持不住自己,幾乎要淪陷下去,卻在最後那一刻被她僅有的理智推開了。
她喘息著,覺得全身像著火了般難受,異樣的暖流在小月復里翻滾,蹲子緊緊的蜷縮在角落里,死死的咬住嘴唇,用手指甲拼命的狠狠掐著自己來減輕那種感覺。
那人感覺身上一緊,吃驚的看了一眼腰間的軟鞭想解開,伸出手還沒踫到那銀黑色的鞭子,聶楓便猛然一收手臂輪了個圈,那人嚇得大叫了一聲整個人飛了起來,接著被一股力氣給甩到牆壁上,那鞭子再迅速的被聶楓收回。
「小點心,我在這里,不要怕,你不會死的,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看著她被痛苦折磨,聶楓的雙眸已經幾度泛起濕意。如果可以,他真想替她承受這些痛苦?
惜言打了個激靈,猛地有了瞬間的清醒,強撐著最後一點力氣推開聶楓的身體慌亂的搖著頭,對他說。
「聶……聶楓?救我?」惜言抓起床單,裹住自己瑟瑟發抖的身體,眯眼看向門口處的人。
「媽的?弟兄們,罩子都給我放亮點,小心他手里的那根鞭子?」為首的大哥提好褲子,再也不敢輕視聶楓,從小腿的綁帶上拔出一把閃著冷光的短刀,不時的在手里晃著。
砰的一聲,那人的後背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五髒六腑都像移了位生疼生疼的,難受的彎下腰跪在地上直粗喘著,眼楮帶著一抹不敢置信的驚恐望向聶楓。
「聶楓,聶楓……不可以……不要,不要這樣做……」惜言掙扎著無力的輕輕搖頭,身體里的疼痛折磨的她什麼也做不了,可是心里還殘存著最後那麼一絲清醒和理智。
「大爺,爺爺,祖宗?求求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們這幾條狗命-?」為首的那人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威風,趴在地上舉高雙手跪著給聶楓磕頭。幾個弟兄見狀,也紛紛呲牙咧嘴的爬過來,跪在地上求饒。
「你們,全部該死?」帶著黑色手套的手猛然從腰間抽出黑色九節玄鞭,很有氣場的向前一指。
門內的幾個人臉上皆是一驚,看向門口處滿臉殺氣的黑衣男子?
「好涼……聶楓,讓我這樣待一會兒,我好熱……好難受……」她半是清醒半是迷茫的看著他,伸出舌尖輕舌忝著自己的唇瓣,眼楮中帶著一抹祈求。
聶楓冷嗤了一聲,滿眼不屑的掃過幾人。「就憑你們幾個爛魚臭蝦也敢跟我談條件?哼?少廢話,一起上-?」
再也沒有一絲的猶豫,聶楓手中的鞭子再次揮舞起來,每一下都是那麼虎虎有力,每一次揮出去都是鞭無虛發。那鞭子就像是長了眼楮,凡是挨到鞭子的人身上便會多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發出一聲聲哭爹喊娘的慘叫。手中的短刀和匕首早就不翼而飛,哀叫著狼狽的抱頭鼠竄,只差沒有個地洞給他們鑽進去逃命。今天先是遇到財神再遇到死神,賺了錢只怕也沒有命花了。
有那麼一瞬間,惜言幾乎就要沉溺在他的吻里面。但是,當他的舌尖挑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尖共舞之時,那陌生的氣息讓她渾身為之一震。
該死的,這藥竟然如此陰毒?看來,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才能救他的小心點。
「夠了?小點心,不要這樣,不要這麼折磨自己為難自己,這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
速度之快,只在眨眼間的功夫。
「小點心,我……」他艱難的閉了下眼楮,第一次面對如此難得抉擇。
「聶楓,我……我還不想死?我媽媽今天剛剛醒過來,我不想……不想她傷心,還有小乖……如果我死了,小乖就變成沒有媽媽的孩子……」惜言抓住他的手小聲的說著,她還有那麼多的牽掛和心願,她不想死不可以死?
「小點心……」他聲音沙啞眼眸深沉,喉結滾動了幾下艱難的說。「好,只要你喜歡,隨便多久都行?」
她身上很熱,燙的他渾身一僵。
「小點心,對不起,對不起………我這樣做,希望你不要怪我,我會對你負責,不會讓你受委屈,我愛你……」
當他看到惜言正被人按壓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撕得殘破不堪快要褪盡時,猩紅的雙眸噌的騰起一股強烈的殺意?
看到聶楓突然出現,惜言的心里一下子燃起希望和驚喜。只是驚喜過後又有些失落。失落的是,雲龍聖並沒有來救她。而驚喜的是,總算在最後關頭聶楓出現了。不然,她不敢想象後果……
沒一會兒,幾個人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只剩下喘息的力氣歪倒在房間的地上。
可是,他卻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得到她,不能讓她事後後悔或者恨他討厭他,那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聶氏集團已經是個被架空的空殼子,留給他的都是一些爛債。這些日子他處理完這些,落得一身輕松,對于聶氏集團他沒有絲毫的感情?所幸的是在國外他的私人賬戶上還保留著一大筆錢,那些私有財產是他身為鬼門邪煞做了多次任務後拿到的佣金,他不會把自己賣命的錢拿來堵聶氏集團那個無底洞不良總裁的替罪前妻。現在的他雖然跟雲龍聖的身價相差數倍,但養活小點心母女和她的家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惜言趁著他們無暇顧及自己的時候,躲到牆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只是,讓她慌亂的是身體里那種燥熱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嚴重。這種感覺讓她熟悉和害怕。
「好,再等兩分鐘,我就會馬上帶你離開這里?」聶楓從她的聲音和緋紅的臉色中發現了端倪,他的眼眸再一黯,這群該死的混蛋,竟敢給她下/藥?
幾個人一愣神放開惜言,幾秒後猛然反應過來便惱怒的開口大罵?「他媽的?你誰啊?哪個旮旯鑽出來的,也不出門打听打听我們十七飛鷹,敢來壞哥幾個的好事?」
天知道,這樣的她有多麼想讓人犯罪,他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抵御住心中呼之欲出的那抹狂躁。
當她火熱的唇瓣吻上他的下巴以及臉頰時,他整個人像被凍住一樣一動不動。直到她溫熱的氣息一絲絲撲在他的臉上,他才猛然驚醒過來。再也不顧一切的,反手抱住她的肩膀,俯下臉尋找著她的唇狠狠的吻住,吸取著屬于她的甘甜。
「是,大哥?我們一起沖上去,廢了他?」幾個人被人罵爛魚臭蝦心里早就火了,恨不得扭斷聶楓的脖子。
水聲還在繼續著,折磨著惜言的那團火並沒有被澆熄?
「聶楓,你出去,不要管我……」她的身體再忍不住的抖著,伸出一只手試圖打開花灑繼續沖洗自己,只有這樣她才能保持一些清醒。
「小點心,………不怕?你不會死的,我絕不會讓你死的,我不允許你比我先死,不會的?相信我,我一定會救你的?」聶楓輕輕的對她說著,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光。
冰冷的水灑落在她的頭頂,順著發絲流進她的衣領里,再順著流遍全身。水雖然很冷,甚至是冷的她牙齒打架,卻驅不走她身體里的火/熱。
其實聶楓一直找人暗中調查有關惜言的一切,只是雲龍聖的防守工作做得太嚴密,他並不能完全了解她的情況。所以等到一處理完聶氏集團的事情之後,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小點心,甚至是好幾次想闖入雲龍聖的半山別墅去找她。不過,那里的守衛森嚴幾次隱在暗處都不得而入,還差點被掩藏在暗處的保鏢發現。惜開死出。
「小點心,你……你不要嚇我?」聶楓被她的樣子嚇住了。
惜言不知道,剛才她用冷水沖洗自己,反而是加快了藥力。血煞的這個藥是最新研制的,除非她出手否則根本無解,更別說想用冷水或者冰塊壓制了,那樣的結果只會適得其反?這次西美抱著必毀了惜言的決心,而西澤為了幫她不惜欠下血煞的人情討來這藥?
聶楓松了一口氣,再看向那幾個身上幾乎沒穿什麼衣服的猥瑣男人,眼中的殺意頓現。還好自己趕來了,如果再遲一步的話,那後果他不敢想象。一想到這幾個男人剛才撲在小點心身上的情形,他周身渙散出一股強大的冷氣場,讓在場的幾個男人為之一振身體不禁一縮?rbjo。
他的動作是那般輕柔,眼楮里流泄出溫柔的目光,深深的看著他愛的這個女子。他想把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的給她,不為了自己,只為了可以救她。他不要她死,他要她好好的活著,幸福健康的活著,他夢想著有一天可以看見小點心為他披上嫁衣?
聶楓見機會難得,同時也意識到惜言有危險。等他追過去的時候發現惜言進了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便見她已經失去了意識被兩個男人帶走。于是,便有了後來他在商場中為了追上他們撞了一個老婆婆的那一幕。
「不,聶楓,不要踫我,我,我自己可以走……」惜言慌亂的躲開他的手臂,自己緩緩站起身。
「呸?媽的?這小子好狂妄的口氣?既然想找死,幾個大爺今天就成全你?」為首的男人狠狠的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跟身後的幾個人一揚手道。「弟兄們,全都給我上?咱們十七飛鷹不發威,別人還當我們是小鳥?」
听見惜言叫自己的名字,聶楓拿著鞭子的手輕輕一抖,心里抑制不住有些激動。已經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小點心了,他很想她。
現在的她是不清醒的,才會做出這種平時根本不可能的舉動。他愛她渴望她,但同樣更加渴望得到她的回應。
眼前莫名的便閃過雲龍聖那張帶著怒意的臉和他森冷的眼眸。
「喂?你的領頭大哥是誰?都是出來混的,做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你應該懂得,不要壞了我們十七飛鷹的事?勸你還是識趣點少管閑事,不然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為首的男人鼻血已經止住,只是臉上的血跡看起來有點狼狽。
「小點心?」聶楓眼眸一閃,擔心的走過去扶起她,不容拒絕的說。「如果想離開這里,就讓我幫你?」
如果她真的因為他們受傷,他一定會在他們身上報復千百倍?
黑衣男子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像是一個從地獄來的冷血修羅般森冷的看著房間里的幾人。
不止是因為她不愛聶楓,還有她不想在身體上做出背叛雲龍聖的事情。她的心底深處,還是在乎他的。
她知道,一旦自己跟聶楓走出這一步,雲龍聖這一輩子也許都不會原諒她,甚至是還會為聶楓惹禍上身?
可是,她卻渾身痛得做不出任何的拒絕。眼淚,從眼角溢出,一顆顆陡然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