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歌柔軟的身子被緊緊的壓在大床之上,她努力抬起頭顱掙扎著,卻剛好看到在鏡中,她狼狽而可憐的一幕。
雲鬢散亂,妝容模糊,兩頰臉色紅暈未退,像是剛剛才經過了一場激情一般,無端的便讓人心生邪念。
「愛妃,看清楚了嗎?這就是愛妃你現在的樣子。瞧瞧,多麼的可人,多麼的誘惑……朕一直在想,如果那天御書房之中,朕不顧一切的要了你,你的這里,是否也早就有了朕的存在?」
額上冷汗悄悄的往下淌著,這種情況,張福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怎麼辦。
她撕心裂肺的喊著,拼命的敲著那面銅鏡,對面的龍昱昕卻早已經叫得嗓子都啞了。
看著她的狼狽,看著她的痛苦,他感同身受,卻無力為繼。
四下看去,這里除了牆,便是牆……哦!不對。如果牆上的那面巨大的銅鏡也算是個裝飾的話,那就是這里唯一的一件「家具」了。
下大輕想。「王爺,請。」
龍昱昕唇角彎起,譏諷的瞅一眼這空蕩蕩的地方,淡淡的道,「這稍坐,會是多久?一天?兩天?還是十年?一輩子?」
冰涼的銅鏡緊緊的貼著她,遙遠的耳邊,又一聲受傷的低吼,那樣的痛徹心扉,無法排解,她忽然就哽咽得不能言語。
「誰?」
「呵!他在哪里?他不就在你眼前嗎?來!看這里。」
而就這眨眼時間,牆上那一面巨大的銅鏡竟不知以何種詭異的手法,居然緩緩的打了開來。
事到如今,他其實也根本不該多問的。
就像一扇房門,一扇窗戶,當它緩緩開啟的那一瞬間,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卻令得龍昱昕瞬間暴怒,幾欲發狂!
皇兄為了今日,為了能夠很好的困住他,果然是不遺余力,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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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彎唇一笑,伸手抓起她的一根手指,向著面前銅鏡輕輕按去。她原本因為無力而絕望的臉色忽然就變得煞白,整個身子簌簌發抖。
他呆呆的愣著,看著,忽的目赤紅腫,撕心裂肺的一聲怒吼,就像受傷的野獸在看到自己最心愛的伴侶被人類殘忍殺害之時,他不顧一切的瘋狂的撲了過去,「咚咚咚!」的聲音,一拳一拳的重重砸著那面銅鏡,直到鮮血直流,直到白骨凸現,他仍舊是不知疲倦的叫著,砸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怒火,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救得他的愛人不受欺凌!
他說的,以她的那點功夫,根本就不可能傷到他!
張福滿頭冒著冷汗,唯唯喏喏的彎腰躬身,努力的將自己的存在感減小到最低。
而且,就這個地方,別說是王爺了,這隨便的一個人進來,都會給憋瘋了。
可是,她不要!
「龍子謹,你混蛋!無恥!你放開我!放開我!」
他伸手,從背後抱著她,那狂暴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生生的捏碎一般。
也罷!
故意的以這樣的姿勢來羞辱她,故意的以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
張福也忍不住的有些尷尬,更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亂。
所以,玉兒,你只需等我,只要一日而已。
「龍子謹!」
眼淚忽的長流,她痛哭出聲!
龍昱昕只覺整個人如墜冰窖,渾身上下徹骨的寒涼。
鼻間淡淡的龍涎香漸漸侵蝕著她幾乎絕望理智,他望著鏡中的她,淚水滿臉,紅唇嬌艷,然後停下了動作。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現在,不也如同那只困獸一般的,在做著最為徒勞的掙扎嗎?听著听著,不自覺的便淚流滿面。
她迷茫著雙眼看著鏡中的他,他卻詭異一笑,輕輕的湊在她的耳邊,低低的道︰「玉兒,你叫啊,你喊啊!你怎麼不叫了?也不喊了呢?你可知道,龍昱昕他現在何處?」
此時此刻,他已失了常性。
床前這一面巨大的鏡子,也不知道被龍子謹給按下了什麼機關,竟是能不斷的發出「 」的響聲,然後好像還有著一種野獸的低吼,像是受傷時的絕望一般,听起來是那樣的讓人心酸,讓人哀痛。
她呆呆的想著,忽然用力的猛然甩月兌他,她急切的爬在那面銅鏡之上,用力的敲著,摳著。腦中所有的一切疑問,漸漸的連成一線,變成了答案!
帝寢宮中,玉歌奮力掙扎,發鬢散亂,臉紅如潮。
張福暗暗看著,心里想著,王爺果然不愧為這當朝第一美男的稱號,便是他,有時候也會忍不住的看呆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龍昱昕仍舊是一襲白衣,翩翩若仙,一進一退,舉手投足之間高貴榮雅,風華自現。、
他堅定的想著,溫柔的笑。
她咬牙,流著淚,奮力的與他糾纏。
巨大的銅鏡背後,密封的空間,龍昱昕被帶了進來。
「你先下去吧。既然皇兄有旨,本王也便在這里稍坐一下,又有何防?」zVXC。
怪不得,龍子謹要將她帶到這里來。怪不得,她听到有人嘶吼的聲音,怪不得,怪不得……!
龍昱昕……龍昱昕……你到底,在哪里?!
龍昱昕看著他為難,索性也不再多說,直接將他趕了出去。
說是要請王爺來稍坐,可是連個凳子都沒有,要坐哪里?坐地上嗎?
「龍子謹!你卑鄙!」
整個房間,雖然不大,卻是密封得令人窒息。
宮中當值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接到這樣的差事。
為什麼,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竟是忽然就變成了這樣?
「昕!救我!救我!」
他用盡力氣,嘶聲大吼。龍子謹卻一個字都听不到。
正當他尋思著要不要真的盤膝坐在這地下,稍做休息的時候,卻忽然耳邊有了軋軋的響聲。
「龍子謹!你混蛋!混蛋!我發誓,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的!」
「玉兒,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朕要你!朕想要你,都已經快想瘋了!」
龍昱昕這一刻,想要親手殺了龍子謹的心都有了。
張福回神,擠了笑道︰「回王爺,正是皇上特的吩咐了老奴,要請王爺來這里稍坐的。」
「稍坐?」
「呵呵!放開你?你都已經是朕的人了,朕如何肯放開你?」
龍昱昕閉了閉眼楮,剛剛走進來的時候,這天色還不到午時,可被關到這里,卻是完全的伸手不見五指。也由此可見,這間房屋的密封性,該有多麼的好。
他用力的壓著她,將她緊緊的壓向鏡面。
既然都已經到了這里,那也沒什麼好想的,就在這里稍坐一下也好。至于玉兒……他輕輕一笑,眸色微暖,她是那樣一個聰慧過人的女孩,一定有辦法可以自救的。只要過了今日,等得封後大典結束,等得他被皇兄放出去的時候,他將不惜任何代價的,帶她離開!
「玉兒!」
她不從,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從!
身後房門「咯」的一聲輕輕合上,整個房間瞬間陷入黑暗。
唇角微微勾起,忍不住一聲冷笑。
他冷靜的一聲低喝,憑著聲音,雙眼準確的望了過去,這一看,頓時便傻了。
在這一刻,她十分的確定,他是故意的。
柔軟的身體擋不住男人那獸性的侵蝕,她幾乎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這面巨大的銅鏡之上,對面的龍昱昕直恨得牙關欲裂,目赤欲血。
他想要的女人,從來,便沒有得不到手的。
「他,他在哪里?你到底將他怎麼樣了?」
她不要,他有的是辦法讓她求著他要!
玉歌絕望的神智慢慢清醒,這個時候,也就只有這「龍昱昕」三個字,才能拯救到她。
快速除去身上的衣服,他赤身果、體與她重疊在一起,她想反抗,卻已經根本沒有了力氣。
「玉兒,玉兒……對不起,對不起!我早該不顧一切的帶你走的,我早應該帶你走的啊!」
他……他怎麼可能會在這里?!
可此種情況之下,她越是糾纏,他便越是興奮,忽的用力,猛的撕碎她光華四溢的皇後霞帔。她一聲悶哼,已成半、果。
她咬牙,想要出手,他忽然俯首,咬向她的耳際,她頓時痛叫。他眸色深深的眼底,飛快的劃過一抹冷笑。向著鏡里兩個倒映的人影詭異的看了眼。
一母同脆的親兄弟,也不過就是因為喜歡了一個不該喜歡的女人,就被皇上給關到了這樣的地方。
她喃喃的低叫,眸中迸射著恨意。真恨不得,此時手中能有把刀,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刺死他!
心中隱忍的快意,到了這種時候,已經無須隱藏!
「有勞福公公親自帶本王來這里,可是得了皇兄的首肯?」
龍昱昕進來,揚眉看著這一方密封的天地,除了門,便是牆,再沒有別的出路。
「呵!你哭吧,叫吧!這面銅鏡是朕專門請了能人異術而特別燒制的。只有他看得到你,而你,卻永遠不會看到他的!換句話來說,就是,今天的事情,是朕故意安排的。所以……」
……
所以啥?偶今天真的邪惡了!那個捂臉,這個啥的那啥最考驗智商了,尤其現在還是斯巴達其間,這要被查出來,完全要被河蟹的。
暈了,所以,今天就先這點了啊!爬得真糾結。剩下還欠四千字嘛!清清抽個時間補上了它~麼麼!快速閃人中。
另外,那個猜對劇情的親親是哪個?來,最後麼一下,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