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兒蹲在黑間的角落里,焦躁的咬著手指。
男孩兒的後背靠在一座屋子的牆壁上,頭的斜上方就是窗子。
大熱天緊閉著門窗的屋子里仍是掩不住隱約傳出來女人的叫聲!
果然,屋里傳來一陣動靜後,門吱呀的打開了。
「是誰?」梁若雪跳回床上用被子遮住半果的身子。
屋外的青龍模模鼻子,抬頭看了一眼冰山一樣的白虎,知道這位兄弟是打死也不會開口的主兒,只好自己負責全部了!
發抖的縮在床里不敢動,她抖著聲音道︰「二位大人請……請回吧!夜已夜,妾身……妾身不便與男子相見!」
是……是迦墨蓮身邊的侍衛?
男人恢復了體力後,從梁若雪身上爬起來,找到褲子和衣衫開始穿起來。
「母妃,想必是皇宮中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令母妃忘記了當年在太子府中受到冷遇的那些淒苦日子了!」迦墨蓮冷哼地道,「也因父皇在世時對您恩寵有加,現在是您的兒子當皇帝,所以母妃忘了一些事吧!」
梁若雪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簡單的披了件外衣,然後往銅盆里倒了還溫著的水,打濕帕子開始擦身。
雲太妃瞪著兒子,想不到皇帝會對她橫眉立目!
梁若雪差一點兒暈過去!難道迦墨蓮的命令是讓這兩個侍衛殺了她!zVXC。
青龍用手肘頂了一下白虎,示意其可以行動了。
梁若雪懵了!方才還因得意而舒展的身子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皇……皇上饒命啊!」梁若雪徹底嚇堆了!
同情地看了一眼縮在黑暗中的小孩子,青龍不耐煩地道︰「大妃就不要再逗我們二人發笑了,一刻鐘前在這幢屋子里發生了什麼事,大妃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快些出來領了皇上的密旨,我們兄弟二人才好離開!不要逼我們來硬的!」
偶爾再進宮挑撥一下雲太妃與黎皇後的婆媳關系……哈哈,真是太美好的生活了!現在她都不想著兒子能不能回黔國當國君了!這樣的日子過著不是挺有趣兒的!
現在的她就過著這種生活,用手腕與迎奉從達官貴人手里弄來錢,然後和這些販夫走卒做粗活的男人享受痛快的床事!
「朕叫太妃您一聲母妃,而非母後!母妃就該曉得這後宮之中還有一位李太後!因母妃是朕的生母,後宮中的妃嬪與宮人都對您尊敬有加,連李太後在後宮事情的處理上都以您的意見為主!母妃是不是漸漸忘記了祖上宮規宮制中看重的尊卑、理事之則!」迦墨蓮低沉著聲音道,「若母妃忘記了,兒臣倒是不在乎提醒母妃一句,新帝登基、後宮主事者是皇後!」
這種將男人玩弄在掌心、從男人身上取得樂趣的事情才真正讓她覺得快樂!
真是氣死她了!自己生養的兒子怎麼會如此愚蠢!竟然要將好不容易得來的皇位轉手讓別人的兒子來繼承!
男人嘿嘿地笑了兩聲,「怎麼,還沒被干夠?你這只母狗!」他粗鄙地道。
男人正系著褲繩,看到滾動的銀塊哪里還顧得上手邊的繩子,連滾帶爬的去撿銀子!
媽呀!梁若雪眼楮一翻暈了過去!迦墨蓮竟然逼她出家!
「你!」雲太妃氣結,忍不住轉身望著迦墨蓮,「皇後到底給皇帝你吃了什麼迷藥!竟然讓皇帝你眼里只有她一個女人!竟然還說出將來要將皇位傳給其他王孫的兒子這種話!」
床上兩個人酣戰不休,男人的能力似乎很是持久,把個梁若雪真的搞得叫個不停,最後開始求饒!
直起身子,青龍看了一眼還躲在角落里的小男孩兒,抱腕微微躬身,然後隨白虎一同沒入黑暗之中!
「朔月大妃,我二人是皇上身邊的侍衛青龍與白虎,請大妃速出來接皇上密旨!」青龍的眼角瞥到蹲在牆角處的小男孩兒。
「你什麼時候還來?」梁若雪感覺身上的重量消失,又听到唏索的穿衣聲,便側躺著身子,借著窗上投進來的月光看著男人的黑影問道。
「饒命!皇上、二位大人饒命啊!」梁若雪嚇得尿了褲子,嘶聲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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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挑挑眉,「看來她是不能起來謝主隆恩的接旨了。」說著走到梁若雪身前,將密旨卷好放在她的頭旁。
「來吧來吧!」梁若雪搖著頭嘴里胡亂的喊著。
「朕是金祥百姓的天,皇後就是後宮所有新舊妃嬪的天!母妃的權利怎可大過天!」迦墨蓮沉聲地道。與還要她。
「賤!」男人瞪著牛眼啐了一口梁若雪,兩只大手狠狠的揉弄著她雪白的綿軟,「老子干/死你!」
她沒想到自己逞一時的口快,以為可以挑撥太妃與黎笑兒之間的關系,卻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壓抑的、痛苦的叫聲從梁若雪的嘴里喊出來,她緊緊攀附著一個皮膚黝黑、身材壯碩的男人,承受著男人用力的撞擊!
迦墨蓮虎的站起身子,鳳眸中冷光閃閃地望著自己的母親!
听迦墨蓮說寒心,雲太妃冷哼了一聲。
白虎的眉頭不耐煩的擰起來,身形一閃便來到了梁若雪身側,然後猛的扯住梁若雪匆匆挽起的發髻向後一用力!
這種女人出些狠話嚇一嚇是不會露面的!
白虎反手抽出腰間的長劍手腕一轉,劍刃便抵在了梁若雪白皙的頸子上!
青龍看了一眼在白虎的劍下狼狽哭嚎的梁若雪,垂眸繼續讀道︰「朕念朔月大妃對太妃之悉心照顧、黔王年幼,故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責其入寒普寺削發為尼,誦經禮佛為太妃及黔王祈福,終身不得還俗!」
「黔國朔月大妃梁氏,避禍至金祥,先帝與太妃念其和親之功予以收留照撫。現朕主政,朔月大妃多次于太妃面前搬弄是非、擾後宮清靜!搬出皇宮後品行不端,又入宮造謠生事、辱朕與宮婢有染,此罪當誅!」青龍從腰間抽出迦墨蓮的親筆密旨厲聲地宣讀道。
雲太妃氣得雙眼圓瞪,喘著粗氣癱坐在軟榻上,說不出話來。
將來,向皇帝迦墨蓮請求封兒子一個郡王什麼的,享受一生的爵祿!
雲太妃的臉色異常難看,面朝里坐著,不看皇帝一眼!
「啊!你們要作……要作什麼!」梁若雪被白虎揪住頭發仰起頭,嚇得尖叫起來。
迦墨蓮陰沉著臉道︰「母妃此言差矣!皇帝之責是照顧金祥百姓的生活與金祥國的未來!就算朕與皇後一生無子,迦氏皇族其他子弟府上也有皇嗣誕生,都是迦氏一族的子孫,朕百年後選一賢人繼位有何不可?難道非得在後宮里養著一群女人惹是生非、吵來斗去的好嗎?」
「朔月大妃,請出來!」兩名男子中稍瘦偏矮的一個男人出聲道。
「皇帝寒心?哀家才是真正的寒心!」雲太妃道,「皇上放著後宮其他妃嬪如無物,專寵皇後不衰!將孕育皇家子嗣之事拋于腦後!皇帝不令哀家寒心嗎?」
正擦著身子的梁若雪一驚,手里的帕子掉落在地上。
「哀家要皇帝廢後!」雲太妃冷下臉厲聲地道,「黎皇後氣度狹隘、壓制妃嬪、迷惑皇上!這樣的皇後必須廢掉!」
梁若雪穿著整齊的從屋里走出來,卻不敢抬頭看青龍與白虎兩個人。
青龍差點噴笑出來!方才不知道哪個蕩/婦和一個粗魯的挑夫在屋里翻雲覆雨!叫聲都能翻過牆傳到街道上去了!
梁若雪不但不生氣,反而咯咯的笑起來,「妾身就喜歡你這個粗勁兒,別忘了經常過來!」說著,伸手從床內側的被褥下模出一個錢袋,摳出兩塊碎銀子扔到地上,借著月光看到銀色的硬塊在地上滾動!
白虎自然也看到了那個男孩兒,只是不動聲色,也未揭穿孩子的躲藏。
白虎不客氣的手起劍落,削掉梁若雪的烏黑長發,然後一松手梁若雪便咚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本來是夾在母親與妻子之間,迦墨蓮有幾分煩憂,但黎笑兒卻善解人心許多,已經在很多事情上不與雲太妃計較,可雲太妃卻每每抓住小短處不放!
梁若雪正作著美夢,屋外飄然而落兩名男子。
梁若雪得到了全然的滿足,四肢不雅的呈大字形展開躺在床上,跟死了一樣。
「母妃寧可相信別人,也不願相信兒臣,實在是令朕寒心!」迦墨蓮到壽安宮來解釋自己與黎笑兒的三個宮婢並無任何關系,可雲太妃根本不相信,還因皇帝來替皇後說話而生氣!
「二位大人深夜到訪,有何貴干啊?」梁若雪氣短,不敢抬頭大聲說話。
梁若雪這膝頭自動一軟跪了下來,「妾……妾身朔月接旨。」
月光下看到男人為了撿銀子,又滑落到腳邊的褲子,梁若雪覺得有趣極了,咯咯的笑聲不斷響起。
「嗯嗯!」梁若雪放浪的扭動著雪白的身子迎合著男人,「好人兒,再大力些!」
「哀家忘了什麼?皇帝不妨提醒哀家!」雲太妃也站了起來,冷臉望著迦墨蓮。
男人總算發泄完了,像配過種的公豬一樣趴在梁若雪的豐滿軀體上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