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人正是冷傲天,看到葉銘曜開了門,直接將東西遞給了葉銘曜,「銘,這是你要的東西!」
沒有孫昊那麼八卦,冷傲天倒是冷靜的,那張臉由于長期在部隊,顯得有些冷硬和嚴肅,讓人看著,便有著一種威嚴之感。
「嗯,謝了。」將東西接了過去,葉銘曜也不打算讓冷傲天進去,畢竟里面的情況,不太好。
「不謝,自家兄弟。」冷傲天也不生氣,見葉銘曜似乎有事情要忙,也不打算久留,「那有事情叫我,我先走了。」
「嗯!」彼此都是從小相處的兄弟,不拘小節,葉銘曜也不客氣,直接便把門給關了。
冷傲天看著葉銘曜眼中難掩的急切之色,眼中劃過些什麼,最後,釋然的笑了笑,似乎為好友能如此想開,很開心。
轉身,冷傲天看了門口一眼,想著將來的事情,眼中,甚至也有了些期待。
電話響了,冷傲天看到來電顯示上面的照片,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那嚴肅的臉上難得的有了點點笑容,「喂,琴琴啊,放心,馬上就來了。」
步伐快了許多,雖然約會半途被叫了來,但是冷傲天也沒有覺得什麼,就是對自己的老婆有些不好交代而已。
……
冷傲天在部隊,以前訓練的時候,也接觸過很多的藥物,部隊上要找這些解藥也簡單。
這事情葉銘曜也不好宣揚,孫昊又是一個太過八卦的人,找他的話,今天事情估計也麻煩,所以葉銘曜找了冷傲天。
拿著藥,葉銘曜倒了一杯水,看著莊笙曉那誘人的身子,眼神有些暗光,最後,嘆了口氣,看著莊笙曉這個樣子,葉銘曜頗有些無奈。
將莊笙曉抱起來,將藥喂給她,「吃吧,吃了就好受了。」
「不,不要,好難受!」**得不到紓解的莊笙曉,不停地扭著自己的身子,身子已經全然成了粉色,那雙大大的眼楮也早已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讓人看不真切了。
「乖,吃藥!」
「嗚嗚,不……」被強迫著灌了藥,莊笙曉嗚嗚了幾聲,最後還是不得不咽下了藥,只是看著葉銘曜的眼神各種怨念,配著那粉女敕女敕的小臉,真的讓人很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地蹂躪!
「睡吧,你再這樣,我可不管你此時此刻是不是清醒的了。」給莊笙曉蓋好了被子,葉銘曜今天都不知道是第幾次嘆氣了。
「嗯……」解藥還沒有完全的發揮作用,莊笙曉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扭動著身子,好一會兒了,這才漸漸的平靜下來,終于睡著了。
床上的人兒終于是安靜了下來,葉銘曜看著這張毫不設防的小臉蛋,想著這人為了其他的男人心碎神傷,心里不免很是吃味。
浩宇嗎?
就是那個讓她不再擁有曾經那麼純粹笑容的原因?
思慮輾轉,葉銘曜最終看了莊笙曉一眼,眼中似乎有種詭異的流光閃過。
笑了笑,就好像秋日里偶爾難得的暖陽一樣,那麼的柔和溫暖,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親切了許多。
月兌光了浴袍,就那麼躺在了床上,拿過莊笙曉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覺得還不夠,順勢將莊笙曉那柔軟的小身子給拉近了自己的懷里,最後還滿足的笑了笑,在莊笙曉那可愛的小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溫潤的聲音,有著秋日的薄涼,可是听著,卻覺得格外的好听,「既然嫁給了我,那你斷斷不能有後悔的可能了。」
說完,滿足的看了看兩人的姿勢,葉銘曜閉上也眼楮,好幾天都有超長的手術,他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了,今天折騰了一夜,還真的是累了。
……
第二天︰
今天的天氣不錯,暖陽很早便出現了,一點一點的透過那長長的落地窗灑在床上的兩人身上,給兩人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讓人看著,如夢如幻。
緊緊相擁著的兩人,臉上都帶著平和之色,臉貼著臉,被子因為下滑,露出了兩人那果著的鎖骨,還有葉銘曜那強有力的手臂。
莊笙曉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的靠在葉銘曜的懷里,整個人好像一個嬰兒一樣,看起來對葉銘曜格外的依賴。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讓莊笙曉有些漸漸地醒了過來,長長的睫毛動了動,最後那雙大大的眼楮帶著迷茫之色睜開,看到陌生的一切,似乎還有些不太適應。
她這是在哪里?
昨夜的一切,有些零零散散的,莊笙曉只覺得頭疼的厲害,身子也格外的不舒服,好像被車子給碾了一樣的,酸疼極了。
莊笙曉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被牢牢的固定住了,身邊有著一團溫熱的氣息!
這是什麼?
眼中有些訝異之色,莊笙曉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俊顏,頓時一雙本就大的眼楮成了銅鈴狀了。
「啊啊啊!」跌跌撞撞的起身,莊笙曉看著彼此都是赤果果的,沒有一絲的遮蓋,一張臉頓時成了煮熟的蝦子,將被子往自己身邊扯,可是看到了對方那赤果的軀體,莊笙曉一臉的羞愧,頓時躲開了視線!
「你,你是誰?」努力的用被子將自己給裹住,莊笙曉看著眼前的狀況,感覺到自己渾身的酸痛,心里,頓時有股子絕望的念想!
天,昨晚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醒來她會躺在陌生的地方,甚至和一個赤果果的男人躺在一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本來睡得安穩的葉銘曜,突然失去了懷里的溫暖,身上因為被子被奪走了,有了涼意,加上耳邊那刺耳的聲音,不由得從睡夢中驚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莊笙曉那羞愧難當的小臉蛋,葉銘曜笑了笑,猶如春花綻放般,動人心魄。
「早上好啊!」看似沒心沒肺的笑容,換做是孫昊他們見到了,肯定會以為是錯覺,畢竟這人素來冷清,笑的時候很少,尤其是如此真心實意的笑容,更是少了。
可是莊笙曉卻不知道,她只知道,眼前的男人此刻的笑容,就好像在嘲笑她的無知和愚蠢一樣,看的她眼角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