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跟兩只不省油的燈嘀咕了一陣時間,出去的時候身邊就只剩下一只隱了身沒啥存在感的魔了,當然也只是形式上的不存在,境界達到一定程度的習武之人還是能夠感受到他的存在的,對此,花少皺了皺眉,對此略表不滿,心里尋思著︰給魔找個老婆消消火沒準兒能讓他學會內斂一些?
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可突然飄過來的那一眼莫名其妙的瞪視,讓魔還是生生打了一個寒顫,沒對,今天似乎什麼都沒對勁,妖那只妖孽越發讓人發 ,連老大也給影響了,遠些,還是距離再遠些為上。
好吧,這會兒貌似也沒空給誰誰誰牽紅線,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花少換回她那張面癱臉,狀似一切恢復到正常,魔終于噓了一口氣,這天還不熱呀,瞧他這一身汗!
也沒再去別的地方,直接回了王府,正好她家男人也剛剛落屋,兩人膩歪了一陣,花少便跟著自家男人去向了他的地盤。
就那個他翹家的宅院了,傲嬌小廝一見到他帶著自家媳婦又返了回來,那模樣卻像是見鬼了一般,這是……
「阿金,你什麼毛病呀?我可跟你說,我家媳婦沒我這般好說話,把她惹著了小心打你板子!」軒轅無憂上前一步指著人腦門訓導道。
阿金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是,主子!小人可不敢冒犯元帥大人,不過你這會兒不是應該去梅姨那邊嗎,怎麼又回金主這邊兒來了?」
「呃……」軒轅無憂手就那麼僵在了半空,貌似、好像……他把梅姨那邊的事兒真給忘記了,完了完了,這下耳根子鐵定不清靜了。
愁眉苦臉的瞧向自家媳婦,那小模樣委屈得緊,那雙美目中瞬間盈起一層水色的氤氳︰「阿痕,怎麼辦,梅姨鐵定要惱我,都是你不好,你得幫我擔著!」
花少瞧著他那小模樣哭笑不得,伸手在人束好的頭上蹂躪了幾下︰「好,要不這會兒先去趟快活樓?」
「不成,要去也是本王去,你不準去!」反應那個迅速,態度那個堅決,鑒于自家媳婦的素行不良,小王爺要將某些事情掐斷在發芽之初。
「噗……」一旁的阿金沒忍住笑了出聲兒,眼中一片調侃與鄙夷之色,自家主子那個丟臉得……唉!讓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都沒面兒呀!
瞪,惡狠狠的瞪,阿金強忍住笑,貌似自家主子真有些火了,很有眼色的清了清嗓子對著花帥行了一個禮,告退︰「元帥大人,我家主子就麻煩您多擔待些了!」
阿金出了屋,瞧著自家那還在氣頭上的男人,花少訕訕的模了模鼻梁,心中好笑,還真是有啥主子就有啥下人,不過這一個可是比王府中那些讓她看著更順眼。
「好了無憂,那邊事兒急嗎?」
「啊!急也不急的,昨日有幾個大臣夜宿在快活樓,不過沒有叫姑娘,談了一些秘事兒,今早晨梅姨讓人傳話過來,讓我過去一趟,應該是那幫人狼狽為奸,談了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吧!」粉團癟了癟嘴有些煩惱的回道,梅姨不比得他其他屬下,那位姑女乃女乃得罪不得的呀!&8226;
花少想了想,現如今的形式什麼邊角料的事兒最好都不要大意才行,不過基于她家男人對自己入花樓的超大反應,嗯……
「無憂,要不我讓魔過去問一聲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可有什麼印鑒,讓他帶著過去那邊也放心。」
對此,軒轅無憂倒也認為合適,左右都是自家人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從懷中模出一塊合歡花造型的血玉遞了過去。
花少接過,瞅著嘴角掛起了一道壞笑,她家男人還真是挺能應景,這花兒用做那樓子的印鑒倒也合適,不過……
「若是去聚寶閣也是這個嗎?」
「啊?當然不是,聚寶閣的是一個金子做的小聚寶盆,金多寶除了賺錢也沒別的喜好了!」小王爺眨巴眨巴了眼楮,不太明白他家媳婦問這個干啥,不過還是如實告知。
花少嘴角抽了抽,還真是……
她跟她家男人還真是絕配呀,瞧瞧,連一干屬下都是那般的……「與眾不同」!
成了,干正事兒先,將魔喚進了屋里,這事兒就交給他辦去吧,其實……花少也存了些小心思,認為讓魔多去去花樓還是非常有益于他學會如何收斂他那一身血煞之氣的,最好跟誰誰誰能對上了眼,嗯,那她這做老大的也算是干了一樁大好事兒了。
距離晚間還有些時間,趁著現在,軒轅無憂繼續跟自家媳婦說道他那份諾大的產業,兩人再繼續合計合計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花少的現代性思考方式和陰狠的手段加上她家男人這看似天使其實惡魔的小陰謀者,唉!軒轅皇朝前途堪憂呀,還好兩人對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都沒啥興趣,也就想這個世界更熱鬧些而已。
「阿痕,早朝父皇沒有直接回應眾臣的提議,可是如果最後他還是應下了,那陌塵的名兒我還是打算用一用的。」
來時花少對自家男人提議暫時不要動陌塵的力量,可這會兒軒轅無憂改變主意了,有了她,那勞什子的陌塵之主他真是不想做了,以前沒有這層牽掛,要他日後一直關在那山里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現在可就是一萬個要不得了,在這個時候動用陌塵,並不會動搖軒轅皇朝的根本,皇女乃女乃最多收回神靈牌去了他這繼承人而已,不會對他有所制裁的,所以,機會呀!
花少沒想到他又想起這茬,正要開口勸解,軒轅無憂揮了揮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花少沉默了一陣。
「可是……無憂呀,你家老子不會答應的,咳咳,其實我跟你家父皇有一場交易……所以,這些日子皇城中發生任何不同尋常的大事兒,他都會算到我頭上來的,絕對不會想到是別人,當然,估麼著更不會想到是你!」花少說得有些無奈,她還真是將跟皇帝老二那場交易的事兒給忽略了,反正她是債多不壓身,啥破事兒算她頭上都無所謂,可若是陌塵一出……
她實在是不想皇帝老二將注意力放到自家男人身上呀!
「咩!」軒轅無憂小臉鼓成另一個小包子,他家媳婦行呀,這個那個的,X!好混亂,父皇、皇女乃女乃、媳婦、他!這攪合得……
「那咋辦呢?」
「嗯,這樣,我現在進宮一趟,你就在這里等著我,估麼著也就是個把時辰的事情。」
啊,也只能這樣了,對于不能借此事擺月兌掉陌塵這大包袱,軒轅無憂心中還是多少有些不太痛快的,不過仔細想想,陌塵之事皇女乃女乃是絕對不會跟父皇多說什麼的,而父皇也不像皇女乃女乃那般真心為著他,一直以來,他在父皇眼中不過是個無用之人,那身份若是暴露……
算了吧,自家這媳婦本就太招搖,父皇對她也並非不忌憚無防備,再加上一個他!嗯,簡直就是將媳婦推向了危險之中嘛,唉!忍吧,再等等,等尋一個更好的機會!
也沒阻攔,就讓她注意安全快去快回,跟著花少出門,他也開始處理起各種紛雜的事務。
皇宮,御書房!
「哼!你行呀,這才剛開始就鬧出這麼大個動靜來,你給朕老實交代,這些商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現下出了這事兒那該如何處理!」軒轅皇看著花少那個吹胡子瞪眼,不過……
帝王心術呀,看似生氣,卻是給人感覺,他是對她極為信任的,所以才以此對待自家人的態度對之。
花少心中早已打好月復稿,這解釋倒也不難︰「啊,這事兒呀,若是我說其實我也是今兒個才知道並非我蓄意而為的,陛下您相信嗎?」
軒轅皇神色明顯不信,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你說呢?」
花少聳了聳肩︰「就知道你不信,可這是真的,狐狸干出來的事兒,他在民間朋友多,具體給了那些人什麼好處,我也沒問,不過反正礙不著陛下您,這樣能夠讓那幫朝臣慌亂,對我們的計劃有利無害,您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成不?」
「狐狸?」軒轅皇皺了皺眉,不解。
「哦,我的軍師大人!」
听她這麼說,軒轅皇倒是想起了似乎有這麼一人,而且……
似乎想起了什麼,沒再繼續追究下去,倒是讓花少心中疑惑了,難不成狐狸跟皇帝老二還有一腿?狐狸不是花家的家臣嗎?媽的,這世界的人怎麼盡是些個多重身份,有個簡單點的人嗎?不過……
算了,總歸狐狸是不會害她的,嗯,女人的直覺?好吧,其實就是她的第六感,還有相處這麼久,那只狐狸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也狡猾惱人得很,可這點基本信任她還是有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也是她的準則之一,回頭再去扒開狐狸皮好好瞅瞅便是。
「哼!這事兒且揭過,可你給朕抓緊一些,這事兒朝臣鬧得厲害,朕也最多能壓下個三兩日,再多,哼哼,你就洗干淨了脖子給朕等著吧!」
「臣得令!不過,陛下英明、陛下威武,這時間完全足以解決這種小事兒了,沒事兒臣可就告退了!」花少真皮了,看得軒轅皇好一陣的氣,這拍馬屁也能拍得這般言不由衷的,唉!也就這渾人了。
「滾吧!記得注意小九的安全,若是傷著了他,朕可為你是問!」
「陛下您老就別老想著我家男人了,誰敢動他,我滅他祖宗十八代!」揮了揮手,出門不帶走一片雲彩,那個干脆,不過最後那句話……
軒轅皇臉色幾個轉換,有欣慰,可更多的卻是忌憚和擔心,這渾人似乎越發的……或者此事過後……反正如今軒轅國富民安,周邊幾國也不敢隨意進犯,只要把她那元帥的名兒給保著,別的……
皇帝老二存了啥心思,花少也真不在乎,帝王將相,呵呵,也就那麼點事兒,對于一個現代人來說那種斗來斗去,防來防去的事兒也並不陌生,等他真想對她干啥啥的時候……哼哼,還得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了,她花少可也不是吃素的。
沒用上一個時辰便回了金多寶的別院,正好日月星也提早過來了這邊,正在跟軒轅無憂說著話。
見了面,日月星恭敬的向花少致禮,花少淡淡的點了點頭,走到軒轅無憂身前擋住了他的視線,一雙犀利的眸子帶著一望無際的黑暗無情的橫掃在三人身上,那劇烈的壓迫感,就算是暗日這黑道頭頭也有些難以抵御。
三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卻都硬氣的死死扛著沒吱一聲,直到相繼從唇邊溢出一道暗紅的淤血。
「謝元帥成全!」突然,花少眸中的黑暗褪去,三人跪拜在她身前,真心實意的臣服致謝,這是……
被人給逼得吐血了還給人道謝,這三孩子傻X了?
花少身後的軒轅無憂不意外的頗感詫異,冒了個頭出來,看著自己的三個心月復屬下,個個滿頭大汗嘴角溢血的狼狽樣,嘴角抽了抽,他家破媳婦要不要這麼給人下馬威的?
「阿痕,你干了什麼,我可告訴你不許欺負他們,要欺負也只能我欺負,他們可都是我的兄弟!」很嚴肅的警告自家媳婦,跟著就要過去將自家三個倒霉兄弟從地上扶起。
「無憂,別去,你現在過去可是害了他們!」花少趕緊將人抓入懷中禁錮著,心中還真冒出了一股酸味來,她有那麼可惡嗎?兄弟?哼!反正就見不得自家男人跟誰親近,那讓人無語的變態佔有欲呀!
軒轅無憂眼中明顯的不信,再向那三人瞅了瞅,咦……?看向他家破媳婦的眼中還真帶著感激之意,還真是奇了怪了。
「說,怎麼回事兒?」不滿就自己一個人一頭霧水,驕傲的揚了揚下巴,女王陛下呀!
「嗯,他們體內有練功留下的暗傷,太急于求成了。」
「啊?怎麼會?」軒轅無憂瞪大了眼楮不明所以。
花少頭痛,那習武之事貌似跟她家男人也說不清的吧,想了想︰「以他們的資質和年齡到如今這般境界應該是用了一些外力強行提升的,如今時日尚短對身體還無大礙,可長此以往,再過個十來年非死即殘。」
「嘶……」軒轅無憂倒抽了一口冷氣,眼中掩飾不住的擔憂痛惜,這個他知道,他們為了能夠更好的為他做事、能夠更好的護他性命,一向沒有自己也不懂得愛惜自己,是用外力了,陌塵的秘藥、宮中的秘藥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東西,都是暗月調配的,可他們一直都對自己說沒有副作用,對身體無礙的,哪想……
「阿痕,我要他們好好的!」將頭埋在花少懷中,帶著濃重的鼻音對自家媳婦請求道。
「嗯,已經幫了,我已經將他們積存體內多年的淤血逼出,打通了任督二脈,再過半個時辰就應該差不多了!」花少平靜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小王爺身子僵了一下,猛然一抬頭……
「咩?你什麼時候幫的?看看他們就成?」那小眼神……明顯的不敢置信,就這麼簡單?那日月星辰這麼些年還吃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受這苦干嘛。
花少苦笑,可不就這麼簡單,說簡單也不簡單,若非是她,估麼著這世界也沒幾個人能干成這事兒,看著簡單,可其實她的精神力已經消耗不少,內力更是耗去了一大半,只是他不知道而已,對于力道和範圍的把控她已入臻境,干這事兒可是刻意避開了他,真要用到他身上,就他那小身板,這會兒就非死即重傷了。
「乖,我們先出去,半個時辰之後再過來看他們。」解釋不清楚也懶得解釋,哄著自家男人半托半抱的將人給帶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軒轅無憂迫不及待的拉著花少入屋,只見日月星三人正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只是那臉上均是泛著一層平日里少有的健康紅暈,精神也很不錯的樣子。
見著花少二人入屋,三人立刻一個鯉魚挺身跪拜在二人身前︰「謝花元帥大恩!」
話還沒說完呢,便被一股柔力給托起了身來,三人神色大駭,這主子的王妃花大元帥到底已經達到怎樣的一種境界了呀?
要知道,他們四人服用了不知道奇珍異寶和秘藥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在這個世界也算得是排得上號的武林高手了,特別是暗日,作為魔教教主,被正道之人所不容,時常處于危險之中,若無絕對的武力值,早不知身首異處在何地了,可這花大元帥……
年齡跟他們差不多吧,嗯,比他們家王爺大三歲也就是跟暗日同齡,就她那境界……很想問問︰元帥,您到底是人還是什麼東東?
「咦……你們這麼瞧著我媳婦干嘛?暗月,你應該是見過阿痕的吧,用得著看得這般入迷嗎?」好嘛,這次換粉團醋意大發了,所以,這小兩口還真是絕配,都是屬于那種佔有欲挺強的類型。
「啊……屬下逾矩了,還請王爺和元帥不要怪罪!」暗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告罪,他是一直跟著自家惡魔王爺最久的人,還真是忘記某茬了,暈,可別讓這小祖宗給惦記上了,日後那小日子不好過呀,他可不像日和星那般是可以到處跑的,個悲催的!
「啟稟王爺,屬下只是好奇元帥的武藝境界罷了,元帥功力之高,屬下在江湖多年也是前所未見,實在是……屬下拜服!」暗日回到暗衛身份的時候便顯得十分一板一眼,完全沒有那種身為魔教教主的邪肆,這倒是讓花少挺好奇,尋思著沒準可以讓魔跟他取取經,汗一個先,可憐的魔,真被他家老大給惦記上了。
軒轅無憂一雙美目星光流轉,圍著自家媳婦走了兩圈,口中嘖嘖出聲,他咋就看不出自家媳婦有多厲害呢?想他平日里想抓就抓,想咬就咬,很容易就近身擺平的嘛!
汗!這人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也不想想自己是花少的什麼人,換個旁人試試!
花少也覺得自家男人轉得讓自己有點頭暈,將人一把抓入懷中禁錮好,再抬頭對暗日三人嚴肅說道︰「武者應先內而及外,不可貪多急于求成,若是你們日後繼續借助外力,那境界勢必會止步不前,甚至本帥是什麼境界……嗯?你們知道嗎?反正我是不知道的。」
前幾句說得還像是個高人,說到後面就讓人感覺像是一個無賴了,暗日三人算是大開眼界,原來世人口中的活閻王是這麼得德行?好吧,其實這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只要他們一直呆在小王爺身邊,勢必會看到更多面的花大元帥,只是……
估麼著到最後也會像妖魔鬼怪一般,從最開始的無限敬仰到最後的……驚駭連連、唉聲嘆氣、無奈磨牙、頭痛抽筋、最終,一個白眼翻開,眼不見為淨了。
暗日木然的看著這軒轅第一傳奇女帥,像是全然不覺花少是在耍無賴一般,十分正顏的回道︰「以屬下所知,可與元帥一比高下的或許這世間只有早已不出世的隱者圓鏡大人,而元帥的內力剛猛與圓鏡大人似乎有些相似之處,不知元帥與圓鏡大人可有什麼關系?」
圓鏡?這名字好像有點熟悉,哦,對了,這身體原主的師傅,呃,不是說那老頭是一個不為世人所知的隱士高人嗎?咋這魔教教主都知道呢?
「叩叩叩……」在桌上敲打了幾下,花少思考時的老習慣。
「你先說說看,你又是怎麼知道圓鏡,跟他又是什麼關系呢?」
「屬下不才,一次遇險為圓鏡大人所救,有幸得他指點一二便已是終身受益。」暗日提起圓鏡,那臉上的恭敬之色溢于言表,向往、懷念、敬仰!
花少模了模鼻子,眼神有點奇怪,以她所得到的記憶看……
嗯,原主對那老頭倒也是恭敬得很,可是……
那老頭對原主可其實不太待見,嫌她實在太悶,那所謂的隱世高人簡直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老頑童呀,對原主的教導方式便是每天想些奇奇怪怪的法子折騰人,比如說,將原主才八歲的時候就扔進深山老林去與野獸玩上一個月,比如說,將原主倒掉在懸崖峭壁上被海浪吹打個三天三夜,種種不良手段……嗯,令人發指呀!
總而言之,據那老頭某夜酒後真話大吐槽,他就是看不慣原主那打小就一層不變的冰塊臉和悶死自己也悶死別人的性子,找上她做徒弟,那是因為他認為這是他人生最大的挑戰,直到掐指一算(嗯,神棍了),花家要出大事兒,便把原主趕回家,讓她去應所謂的生死劫,然後……
貌似老頭就沒再出現過了,或許是對原主絕望了吧,不過她本來是以為老頭已經死翹翹了,畢竟腦海中的影像,那老頭就是白花花的一片,胡子頭發就找不出一根黑的。
嗐!緣分呀猿糞,原來她跟她家男人還有著這麼多的緣分,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