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斗妻,庶女不淑 163︰洞房花燭夜

作者 ︰ 暗香

「不敢不敢,大家都是伺候主子的,主子開心才是咱們的本分。」縴巧不曉得為什麼心里就是很討厭這位素婉,因此說起話來也是滴水不漏。寒梅跟水蓉立在縴巧身後,這時水蓉就笑道︰「素婉姐姐,不知道給我們安排的宿處在哪里?能不能請姐姐代為引路?」

水蓉其實已經知道了,方才有位碧荷姑娘早就妥帖給她們指引過了,只是水蓉不想跟這位素婉有什麼沖突,畢竟才剛進門,索性將她支走。素婉不好不去,就領著水蓉去了。

寒梅看著素婉的背影冷笑一聲,縴巧指指她的額頭,道︰「臨來前老太太怎麼說的,可要記住了,不許給姑娘惹禍。」

梓錦鄭重地點點頭,道︰「沒錯,我的心里只有你,難道你不能給我相等的回報嗎?如果你要跟別的女子親親熱熱,那我會吃醋。」

葉溟軒皺著眉看著那把剪刀,吞口唾沫,「小丫頭,大好的日子你拿剪刀做什麼?」

梓錦有些不自在,想要去拉扯衣服,卻被葉溟軒眼疾手快的壓在身下,唇角擦過她的臉龐,挨得太近,呼吸可聞,梓錦的臉就如同滴血一般,眸子卻是晶亮異常,不再躲避,直直的看著葉溟軒,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抬頭吻了上去。zVXC。

梓錦的腰上是葉溟軒的手臂緊緊地環著,雙腿也跟他的糾纏在一起,頭枕在他的另一只胳膊上,梓錦的手也環在葉溟軒的腰上,兩人的睡姿真的是親密無間了,一時間梓錦的臉就紅了,怔怔的看著葉溟軒俊顏,一時忍不住,輕輕抬頭在他的唇上偷吻一下,眉眼間就露出了絲絲歡愉。

梓錦心里咯 一聲,哎喲,太得意忘形了,露餡了,不過她哄人的功夫那是自小練就的,笑嘻嘻的說道︰「上次跟著母親去上香,路上遇到了一對夫妻吵架,男的在外面養了小的,拿妻子就拿著剪刀喊,我讓你對不起老娘,我閹了你看你還怎麼風流快活。我瞧著做丈夫的挺害怕的,倒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你說呢?」梓錦說完還揚了揚手里的剪刀。

梓錦套上外衣,然後看著葉溟軒,又道︰「若是嫁給別的男人我才不會在乎這些,愛讓誰服侍誰服侍好了。可是你不同,你是我心心念念最愛的男人,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你的身體只有我才能看,你的衣服只有我才能解,總而言之,你要為我守身如玉,要是哪天我知道你犯了戒,我是會很生氣很生氣的。」

梓錦瘦了很多,記得小時候她總是胖乎乎的,不是很胖,但是就是胖的很可愛,眼楮眯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天上的彎月,臉頰肥嘟嘟的每次看到他有種忍不住想要捏一捏的沖動。

葉溟軒洗完澡換了雪白的繭綢中衣慢慢地踱步出來,屋子里靜悄悄的,梓錦斜倚著軟枕睡得正香,葉溟軒緩緩的坐在床頭,看著梓錦安靜的睡顏,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卻恍若夢一般,兩生兩世了,終于還是將她娶回了家,那顆跳動的心終于有了安定的感覺。

梓錦伸手將兩人的黑發各挑出一縷,然後用力的打了一個死結,嘴角露出一個柔和的微笑,拿起剪子將系在一起的頭發剪了下來,緩緩的說道︰「結發同枕席,黃泉共為友。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

縴巧伸手捂住寒梅的嘴︰「作孽的,這些話能在這里說嗎?」

葉溟軒聞言無奈的說道︰「分明是你勾引我,又把我推開,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說著就要拉著梓錦的手往下探去證實一般。

梓錦靠在葉溟軒的心口,輕輕的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偷懶我最在行了,想要讓我管事情我還覺得麻煩呢。」

雙唇纏綿在一起,啃噬吸允,似乎要將長久的相思在這一剎那都傾倒出來,不知何時,衣衫已經褪盡,六月的天微微的有些熱,梓錦的身上密密實實的出了一層細小的汗珠,散布在細膩勻稱的肌膚上,別有一番動人的滋味。

葉溟軒這次笑不出來了,只覺得有點詭異!為一個女人守身如玉?太匪夷所思了,他長這麼大沒听過這樣的話,可是看著梓錦的神情又不像是開玩笑,葉溟軒想了想說道︰「你是要讓我為你守身如玉?你的意思是這輩子除了你之外不能再踫別的女人?丫頭也不行?」

「是啊是啊,我要努力的把你養成前些年的小模樣,你看這瘦的渾身上下沒二兩肉。」葉溟軒說完眼神故意掃過梓錦的某個地方。

梓錦翻了個大白眼,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就是婚前相識的好處了,因為我們太熟悉了,有些事情哪里還有藏著掖著,我想問自然就問了,若是換做別的新娘只怕是怎麼也不會問的,但是我們麼……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想問就問啊。我不用扮作嬌羞,你也不用故作正經,多和諧的一對。」

空氣里似乎有什麼在飄動著,葉溟軒看著梓錦,這丫頭居然在這個時候跟他說這些話。葉溟軒覺得自己這麼久的努力不是白費的,這麼久的等待是值得,所有的苦難在這一刻都化作雲煙消失不見。葉溟軒緊緊的將梓錦擁進懷里,力道大得恨不得將她嵌進自己的骨血里,生生世世不分開。

梓錦覺得有個問題要跟葉溟軒鄭重地說一下,于是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盯著他,徐徐說道︰「以前未成親時我不管,從昨晚開始,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身體都是我的,不許別人踫一下,看也不行。以後洗澡、更衣不許丫頭們動手,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能踫你,我不在的時候你就自力更生。」

葉溟軒看著梓錦似笑非笑,「為什麼不讓丫頭們進來服侍?」

梓錦將剪刀放在安全的地方,這才抬眼對上葉溟軒的雙眸,「怎麼辦呢?一直告訴自己不要愛上你,死命的阻止自己接近你,不要被你蠱惑,不要讓自己離你太近。曾經用那樣殘酷的方式拒絕你,也讓自己死心不留後路,我對你狠,對我自己更狠。可是還是一不小心就愛上了,葉溟軒我真的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只是理論上有理有據很充足,但是在實戰上,梓錦還是有些拘束起來,兩世為人,都是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但是兩人這麼一大鬧玩笑,反倒是放松下來。

葉溟軒在梓錦眼神的拷問下,輕咳一聲,鄭重的回道︰「聘禮中除了那九十九對小金豬,其余的都不是我的主意。」此給安話。

突然,葉溟軒的雙眸睜了開來,打量著梓錦故作曖昧的說道︰「難不成昨晚為夫不夠盡職,讓娘子一大早起來就要偷香竊玉?是為夫錯了,我這就好好的補償娘子才是。」

葉溟軒瞧著梓錦嘻嘻而笑,「夫人,今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沒听說過洞房一刻值千金嗎?」

梓錦默然,比流氓她真心不是他的對手!

葉溟軒微楞,怔怔的沒回過神來。

葉溟軒的動作放緩了許多,極有耐心的循循善誘,讓梓錦的痛楚盡量的小一些,不停地在她耳邊說些親密的情話慢慢的轉移她的注意力。情人床第之間的低聲細喃最是沒有辦法抵抗,梓錦慢慢的迷失在那璇旎的溫柔中。

梓錦突然想起自己對聘禮的疑心,趁著這會子有時間就開口問道︰「聘禮的事情是誰辦的?」

葉溟軒忍不住的笑了,他發現他的小丫頭真的有很多有趣的地方,以前都不曾讓他看到的一面,現在突然冒了出來,越發的覺得寶貝得不得了,就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得這樣的理直氣壯,也就只有她了。

葉溟軒看著梓錦不像是騙人的,神態鄭重,就配合的做好了,只是盯著梓錦看。

葉溟軒說著就要翻身上來,梓錦死命的推著他,紅著臉說道︰「別鬧了,別鬧了,今天還有的忙呢,難不成你要讓別人看我的笑話?」

梓錦點點頭,听著葉溟軒轉移了話題不再跟她鬧,梓錦就趁機問道︰「母親可從公主府回來了?」

「小丫頭,我也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你……」葉溟軒的聲音逐漸淹沒在梓錦的雙唇中,意識到梓錦居然偷襲他,葉溟軒先是一愣,隨即很不正經的說道︰「原來小丫頭喜歡主動的……」

寒梅就笑了笑,推著縴巧說道︰「好姐姐你去休息吧,今晚我值夜,明兒早上再來替我就是了。」

「等等!」梓錦喊道。

梓錦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一箭穿雙心的荷包出來,湖藍的底子上繡著大紅的心,璀璨悅目。將兩人打成死結的黑發裝了進去,又將口牢牢的系緊,然後遞給葉溟軒,說道︰「給你。」

縴巧一愣,她還帶了丫頭要服侍二人起床呢,但是梓錦這麼吩咐了她就乖覺的應了聲是帶著人退下了。

梓錦有意逗他玩,隨口說道︰「這可是我的護身法寶,若是日後你敢給我拈花惹草,偷看別的女人,我就把你閹掉!」

姚梓錦惱羞成怒,拿過軟枕就要堵他的嘴,其實梓錦並不覺得夫妻之間的親密,一定要中規中矩的。跟最心愛的人做最親密的事情,應該是幸福的感覺,愉悅的感覺,心甘情願的跟著他一起燃燒。

梓錦知道葉溟軒是個古人,還沒有守身如玉的習慣,她得培養他的這個意識,于是坐起身來,很嚴肅的說道︰「因為我會吃醋。」

梓錦氣急,毫不留情的在葉溟軒的腰上捏了一把,卻發現這人的肉是鐵做成的嗎?捏都捏不動,不由得頹喪了臉,然後冷哼道︰「那你去找有肉的好了。」

梓錦猛地坐起身來,不好意思的伸手撓撓頭,「我睡著了。」

新婚頭一月不能空房,這是大忌諱,梓錦自然明白的。當初好不容易從這里搬出去,沒想到他們成親長公主還是要搬回來的。

「小丫頭,你不覺得這美好的夜晚,咱們拿著一把剪刀對話很詭異嗎?嗯,我們還要做更重要的事情。」葉溟軒舌忝著臉笑道,就要去拽梓錦,試圖拿剪刀拿開,實在看著剪刀十分的礙眼,以後他家不允許有剪刀出現。

「可是丫頭們服侍是天經地義啊,要不然買她們進來做什麼?」葉溟軒覺得梓錦這個習慣好奇怪。

葉溟軒捉住梓錦的手輕輕的摩挲著,鄭重的說道︰「在這里說話做事都要小心,咱們只管關起門來過日子,至于其他的事情什麼都不要插手,中饋誰愛管愛管,將來咱們分出府去,你想怎麼折騰都隨你,只是在這里別的不重要,我都不在乎,你要安安穩穩的我才能安心。」

葉溟軒扶額,嘆息不已,大好的日子,誰家的妻子舞著剪刀威脅丈夫的,可見啊,這兩人太熟悉了也不好。尤其是他把人家當心肝疼著,頗有種人為刀咀我為魚肉的淒涼。

或許是葉溟軒的眼神太灼熱,梓錦悠悠的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葉溟軒那一雙閃閃發亮的眸子,在燈火的映照下格外的有神,一時間有些怔忪,繼而想起來今天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呢。

玩鬧間,梓錦的中衣被扯了開來,露出了里面大紅的肚兜,肚兜上五彩絲線繡的栩栩如生的交頸鴛鴦,大紅的肚兜貼在如羊脂玉般細膩的肌膚上,紅與白的映襯,讓葉溟軒的眸子一下子變得有些暗沉,呼吸急促起來。

葉溟軒點點頭,有點無奈的說道︰「我畢竟是平北侯的兒子,成親哪里有在公主府的道理,娘自然是要搬回來的,更何況咱們新婚,也不好兩邊跑的。」

葉溟軒說著真的月兌了鞋,上了床,伸手就要將梓錦攬進懷里,每晚抱著小肉包子睡覺,是個相當讓人開心的事情。

葉溟軒面色一陣鐵青,瞅著梓錦問道︰「這樣粗俗的話你哪里听來的?」說著半眯了雙眸,她的小丫頭總能給他一種驚恐的喜悅,看看那把剪子,葉溟軒還真是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的。

「既然不是你的主意,那是誰的主意?這樣招搖的聘禮,可真是令人無比驚訝,我一個小小的庶女哪里經受得起?」梓錦是穿越來的,知道葉溟軒是重生過的,就更知道他跟杜曼秋母子之間的對立,所以說起這話來也沒什麼顧忌。

「小丫頭,你這是在告訴我,你很愛我嗎?」葉溟軒的鼻子有些微酸,仿佛以前受過的苦楚都不算什麼了,今生有她足矣。

葉溟軒自然是知道輕重的,調戲了梓錦一回,這才慢慢的平復下來,然後說道︰「你不用害怕,今天的敬茶就拿出平日的做派來就行。」

寒梅皺皺鼻子,道︰「是,好姐姐我都記著呢,就是看著這位妖妖嬈嬈的好生討厭,不如那位碧荷姑娘本分。」

梓錦想起那九十九對形態各異的小金豬,又想起某人方才還說要把自己養肥的,就覺得這人真是欠揍啊,減肥容易麼?

葉溟軒垂眸瞧著梓錦,就看到她嘴角揚起的譏諷,失笑道︰「你心里門清,還要來問我?」

梓錦推了葉溟軒一下,說道︰「坐好,不要動,我有正事要做。」

腰間還環著結實有力的臂膀,兩人相互依偎著,這樣親昵的姿勢卻讓梓錦格外的心安。輕輕的轉過頭,就看到葉溟軒睡得正香,英俊的五官在朦朧的夜色中更添了誘惑。

「男子漢三妻四妾很平常。」葉溟軒笑眯眯的看著梓錦道。

梓錦的手攀附在葉溟軒的肩膀上,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起起伏伏,就如同狂風中的樹葉搖擺不定,被貫穿的那一刻,梓錦只覺得痛的渾身都要蜷縮起來,那種銳痛代表著她從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痛並快樂著。

記得前世,梓錦是不胖的,瘦瘦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重生後,梓錦的人生似乎也變了,不過他更喜歡這一世的姚梓錦。若說上一世的姚梓錦是他極力想要娶到手沒有得手遺憾多一些的話,那麼今生就是打從心里想要將她護在心口的感覺,原來愛情也會重生,變得更熾熱……

葉溟軒察覺到梓錦話里的不滿,低聲悶笑,道︰「我比較喜歡沒肉的……」葉溟軒失笑不已,模著下巴皮皮的說道︰「我怎麼覺得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

縴巧點點頭,這才去了,寒梅就帶著小丫頭去了守夜的外間伺候茶水。

能這樣靜靜的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葉溟軒覺得心都好安定,那種失而復得的驚喜足以讓他歡喜一輩子。

屋子外面傳來走動聲,很快的縴巧叫起的聲音隔著帳子傳來,梓錦瞧了葉溟軒一眼,自己輕輕應了一聲,道︰「你們去準備洗漱水,別的不用管了。」

梓錦嚇得忙把手收回來,那里還用手她的腿已經感受到了,梓錦嚇得不敢再動,要真是清晨再大戰一回,她今天真是連床都下不了了,要是成為第一個新婦因為洞房花燭夜操勞過度導致不能下床的人,梓錦覺得可以去投胎了,哪還有臉見人、

梓錦挑挑眉,故作豪氣的說道︰「這院子里都是女人,就你一個男人,你擔心我做什麼,只有我擔心的份。」

「問問你心里才更踏實,你這樣說我就更明白了。」梓錦輕嘆一聲,一入侯門深似海,自己還沒入侯門呢,老太太就已經替她跟人家過過招了,這次可真是要自己親自上陣了。想起自己已經疏忽了十六年的宅斗技能也該拿出來曬曬太陽了,發霉了可不好。

「昨天晚上洞房之前我好想給你看過剪刀來著……」梓錦笑眯眯的回道,眼神故意掃過葉溟軒被子下的某個部位,然後又道︰「或者為了能讓你切身體會一下我的感受,我會考慮讓你的帽子換個顏色。」

葉溟軒伸手將荷包接過,輕輕的放在胸口,只覺得心跳如擂鼓,輕輕地說道︰「小丫頭,這一生我都會好好地珍藏這個荷包,永遠都不會解下來。」

低低柔柔的聲音從梓錦的唇間溢出來,葉溟軒渾身一顫,沒想到梓錦居然……居然在跟他許下一生的誓言。結發同枕席,黃泉共為友,這是死生不相離的承諾。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說得真好,一字一句都說到他心坎里去了。

「我也正要睡,繼續睡好了。」葉溟軒嘴角微勾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看的梓錦臉紅心跳,這話怎麼听著都有點調戲良家婦女的味道。

梓錦才不與他貧嘴,兩人之間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了梓錦覺得都不能再熟悉的地步,在葉溟軒面前有的不該有的,什麼樣的鬼樣子他都見過了,所以這個時候梓錦倒是放開了,橫趴在葉溟軒的身上,伸手拉開床頭小櫃子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把剪刀來,在橘色的燈光下閃著森森的光芒。

梓錦跪坐在床上,伸手將葉溟軒束發的玉簪拿了下來,葉溟軒一頭黑發如瀑布般散落下來。梓錦伸手又將自己的發髻解開,兩人的長發在床上交疊在一起。

再度睜開眼楮的時候,大紅帳子里還是一片漆黑,只有床邊的小羊角燈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梓錦輕輕的松了口氣,沒睡過頭就好。想要活動體,卻才發現如同散了架一般,就好像大學剛入校軍訓一天八小時拉練,第二天那種慘不堪言的情況,抬抬胳膊都好像十分的費力。

葉溟軒挑挑眉毛,低頭看著自己的小丫頭,哈哈一笑︰「這麼快就忍不住的問了?我還以為你要等等才問。」

葉溟軒發誓,他這輩子就根本沒遇到過像姚梓錦這樣凶悍不講理的女人,成親前分明是溫柔化細雨,怎麼成親後就變成……妒婦加悍婦這個樣子了?

葉溟軒細細的回想這美好的早晨他們夫妻的對話,貌似好像他的小丫頭一直強調他是她的私有物,他男子漢的威風瞬間遭受到了極大的打壓,好像……或許……他該跟小丫頭好好的交流一下他帽子顏色這個問題。

累死我鳥,外面冷死了,我還要來回趕車,嗚嗚••明天繼續,明天會有杜夫人跟梓錦的第一場交鋒,哇  ••愛你們,留言太瘋狂了,推薦太瘋狂了,某香也要跟著大家瘋狂了•所以連著兩天一萬二,加更的感覺乃們爽了,我想睡覺••愛你們!(*^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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