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下交疊的男人佔有欲極強,將女人小小的身子整個都霸佔住。
「換個地方咬,咬死我也行!」
冷魅的,男人唇畔噙著壞笑,黑潭般的眸子里閃爍著濃濃的愛意,一手圈著她的腰線,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早已溜到已探索過無數次,可卻每次都能帶來狂喜的蜜窩里,輕柔慢捻。
「操!」想罵娘的嘴狠狠的被男人攫住,吻得她氣息狂亂,動彈不得的身子就那麼被他覆在身下,仿佛如來佛祖壓下來的五指山,就算她本事如孫猴子,也終是逃不月兌被壓的命運,凌亂著呼吸,瀲灩的眸光直直凝視著那汪深潭。
剛剛恢復的那一絲絲的體力被男人的熱情吹得彌散開了,成了熱烘烘的氣,縈繞在兩人四周,平添了幾分旖旎。
幽黑的眸光含情似水,不似外人面前冷如結冰,含著濃濃的火欲,霸道的糾纏著她的視線。
面前是他那張俊美無匹的深邃五官,堪稱完美的臉就那麼得到上帝的眷顧,每一分,每一寸,都盛滿了蠱惑,如同綻放的罌粟花,只消淡淡的,輕輕的聞著那麼一口,整個人的心魂兒都被勾進那雙泓潭。
「嘶••」疼的叫出聲來,「東方凌傲,你還是不是人,我身上有傷,尼瑪,我要告你家暴!」咆哮著,胡亂的啃著男人的唇,咬著他微薄的下唇,憤憤的瞪視著他。
身子稍稍動了動,霸著她,又不能壓壞了他,手指感覺到她身體的輕顫,「怎麼又受傷了!」眼底是濃濃的失望,火苗卻越燒越望,作亂的手指繼續。
「操,東方凌傲,給我滾出去!」用咬的,用踹的,用撓的。
整個人如同一只養不熟的貓,發狂了似的,撩著某個雄性野獸的怒火。
真尼瑪是什麼人,簡直是沒血沒肉的魔鬼,他就不能體諒體諒她!怎麼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狗屁的現在就想著那檔子事。
迷糊如簡彤彤,看到男人眼底濃濃的火焰,感受著他起伏劇烈的胸膛,恐懼的身子縮了縮,卻依舊威脅著,「東方凌傲,今天非得弄個你死我亡是吧!」氣息越來越弱,不穩的手指顫抖著抵著男人的胸膛。
粗糲的手指點住她的唇,描摹著她的形狀,「小家伙,你不是要咬我,我給你咬了!」很委屈的,東方凌傲低啞的嗓音透著誘惑。
一個冷魅的男人,尤其還長著一張禍害萬千女性的臉的男人,他怎麼就這麼不待見那張帥得掉渣的臉,「不要臉,死開!」
雙腿一夾,本來是想阻止男人繼續作怪,變相的卻把男人留下,「哦••」身子敏感的一個輕顫,「滾出去!」
男人俯視,如同帝王,刻意調的柔和的燈光為那一頭銀白色的長發落下一道長長的影子,就這麼霸道的,如同他整個人,將那個小小的小女人霸佔住,「是你自己不要的!」說著,整個人一翻身,正面仰躺在大床上。
胸膛猛烈的起伏,喘息粗重,唇微微的發干,猩紅的眸子閃過笑意,削薄的唇畔噙著濃濃的得意,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勾起她最深層次的感覺。
濃濃的滿足感溢滿胸腔。
胸口還有些淡淡的疼,嘴里的血腥味淡了,暈乎乎的腦子也漸漸反應過來,適才還蒼白的小臉上布滿了紅暈,就連黃白的衣料下瑩白的身子頭透著淡淡的瑰麗之色。
輕喘的何止他一個人。
「混蛋,給我把這東西月兌下來!」一腳踹了過去,女敕白的小腳毫不留情,男人身上還穿著黑色的西裝,只是胸前凌亂了,露出緊密結實的胸膛,那蜜金色的緊膚煞是誘人。
有些移不開眼,簡彤彤一雙眼就這麼直勾勾的透過襯衫裂開的口子大大方方的吃著男人的豆腐。
「•••」濃重的喘息,卻沒有一絲回應。凌亂的發絲貼著額際,暴起的青筋出密密的滲出細汗,堅挺的鼻梁,微微上翹的唇瓣,「是你自己不要的!」
低沉的嗓音帶著莫名的愉悅,也不惱,抓過剛才使壞的玉白放在手掌心兒里把玩。
這個女人,哪里都是小小的,卻又讓他稀罕的不得了。
她的嘴小小的,可總是感覺里面灌了蜜一樣的,甜的,柔的,膩的,忒不可思議,沉寂了三十幾年的自制力,每每都被她那雙誘人的唇瓣給吸引著,然後勾著他的神經,每次仿佛都不是他的大腦在控制自己,反倒想是她身上的某個器官控制著自己。
那種感覺,詭異,卻也甜蜜,總是讓他難以自拔,發了狂的念著她,想著她,就是不想她離開自己太久。
腳心兒被他侍弄的癢癢的,可是很舒服,眯著眼,貓一樣的,正享受著,忽地睜開那雙迷蒙著水汽的眸子,「喂,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不要!我讓你把我身上這件不正常的衣服月兌下來!你听不懂人話啊!」捏著拳,她發誓,這男人要是敢再說一句氣死人的話,她就真的不留情了。
「這是你說的!」一個翻身,昂揚健碩的胸膛又壓了過去。
一手抵著他的胸膛,瞪著某人的狼煙,「東方凌傲,你發什麼瘋,別鬧了行麼!」有些委屈的擠了兩滴淚,這男人什麼都不解釋,從頭到尾她就跟個**的三流小演員似的被他耍的團團轉,這會還得供他大爺潛規則消遣。
要不是她身上這件不是‘衣服’的衣服,她真想翻臉撓死她。
就算是家貓,她也是有脾氣的。
啄了一口她俏生生的臉頰,含著她的唇瓣,低唔著,「卸了那東西很簡單,你出點汗就行了!」邪惡的勾著唇,黑漆漆的眸子攝住她漆黑的瞳仁,啃著她小巧的下巴,又開始了一波的攻勢。
什麼意思?!
怔怔的看著男人那張放大的俊彥,簡彤彤痴呆了似的,就那麼傻愣愣的由著男人吃著豆腐,啃著冰激凌,大掌四處肆虐。
輕笑出聲,寵溺的揉著她柔膩的發絲,感受發絲穿插與指縫的柔軟觸感,男人笑了,開始只是淺笑,慢慢的淺笑變成了大笑,大笑變成了狂笑,胸腔抵著她的,引起她共鳴的一顫。
「那是特殊的軟黃金捻了鈦合金用最先進的基因技術,再混合了古老的制陶工藝做成的防彈服,更輕,更透,更有效。」東方凌傲軟軟的貼著她的身子咕噥著,聞著她淡淡的體香,沁人心脾,難以自持的深深吸了一口,嘬了上去。
「嗯••」迷瞪著腦子,嘗試著消化東方凌傲剛才所說的那句話,本來就有些迷糊的腦子因為男人的動作更是打結,、啪、的一下聒了男人的側臉,「說清楚••」
冷魅的眸子一凜,緊繃著下顎,咬了簡彤彤一口,「小家伙,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竟然敢打他的臉,長這麼大,就連他老子娘都沒踫過一下。
一巴掌換來男人又是啃,又是咬,簡彤彤慌亂著呼吸,腦子已經不夠使了,「到底什麼意思嘛•••」
這男人吃軟不吃硬的,簡彤彤後知後覺的攬上他的脖頸,靠著他炙燙的胸膛,磨蹭著,「你就不能說清楚點!」嬌嬌軟軟的聲音,尾音拉的長長的,勾著男人最柔軟的心思。
輕輕嘆了一口氣,「想除下來也不難,你出點汗就行。要麼就等你好了,再卸下去,要麼就現在我幫你弄下去,要出汗,你知道該怎麼辦。」說完,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就這麼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她,將她那雙琉璃般的眸子緊緊的鎖定。
睨著她的眸子曖昧不明,透著興許的玩味兒,簡直壞透了。
「你是說你剛才是要幫我把那衣服退下來?」清淺的眉揚了下,彎彎的如同月牙般的眸子笑了。
點點頭。
「那我剛才誤會你了?」還是笑,濃得都有些化不開了。
繼續點點頭。
冷硬的五官鍍著柔和的光,就連臉上的稜角都軟了幾分,更是透著迷人的春情。
「那•••」猶豫了片刻,狹長的眸子狡黠的一轉,這某人滿腦子就知道使壞吧,真當她迷迷糊糊什麼都不懂是吧,行啊。
「那你倒是快點啊!」婉轉的,整個小身子蹭著男人,隔著那麼一層薄薄的材料,公然挑釁著。
沒有忽略小家伙嘴角那抹奸笑,可他是誰,他是東方凌傲。孫猴子能翻出如來佛的手掌心麼?!
答案是︰不能。
「現在,立刻,馬上!但是我疼,你自己想招兒!」哼,東方凌傲,比賤招是吧,看看誰更賤!壞笑的挑眉看著男人,那張蠱惑的臉,怎麼看怎麼好看,那兩片削薄的唇,怎麼看怎麼**。
心底奸笑著,邪惡的簡彤彤冒了出來,嘿嘿。
側著臉,看著自己影子下里那個有點囂張的小女人,凝視著她的眸子,黑潭般的眸子閃亮,笑了,簡彤彤,這次你的如意算盤可打歪了。
撫著她的腰弧,霸佔著她身子的修長影子往下移了過去。
「啊!」高亢的大叫著,手指忍不住的揪著她的發絲,「你咬我!」這男人,這男人瘋了!
「這叫禮尚往來,咬咬更健康!」含糊不清的聲音低沉而性感,那蠱惑的容顏帶著邪魅的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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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小邪惡,嘿嘿,好吧,某人又無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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