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蛇王刁寶寶,090溫柔廝磨
緋玉 看著最後的兩字,臉色瞬間陰鷙,他正要去找他,沒想到他自己倒是出現了!
花容並未在下人所說的地方找到緋玉 ,也未曾感覺到特殊的氣息,不知是不是子玉有意的不想她知道,一路上沒有半絲他遺留的痕跡。嘜鎷灞癹曉
「剛剛那群人干什麼呢?」
「說什麼捉妖,青天白日的發瘋。」
花容聞言,匆忙的步子一頓。
「請問,剛剛那群聲稱捉妖之人是否和一人爭執?」
「是啊!剛剛才走的!」
「他們往哪個方向走的?」
「往中央城樓那塊兒去了!」
「多謝!」
花容問完,轉身便走了,這時一群人才回過神來。詫異的看著花容。
「那不是玉王妃嗎?!」
「是啊!這倒是想起來了,剛剛那群人圍著的可不就是玉王爺!」
花容沒有心思去理那群人是怎麼說的,她不明白,為何子玉會突然跑出去,一出去竟然就如此之巧的踫到獵妖師?
是巧合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何況,子玉現在還毫無還手之力!
一想到此,花容心中發寒,不由的加快了步子。
中央城,鳳來閣。
鳳來閣是玉樓城中第二大連鎖酒樓,排列在逢源樓之下。
此時的中央城鳳來閣已經人滿為患,一樓各桌上坐滿了客人。眾人的眼光整齊的投向了左側的四張桌子上,那幾方桌上大約二十幾名作奇怪打扮之人正和一名紫衣男子對峙。
從門口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那名紫衣男子頎長挺直的背影,店內明明沒有一絲風,那暗紫長袍之人墨發卻揚起刀鋒般鋒利的弧度。
這時,從那打扮奇特的人當中走出一位玄衣長袍的男子,立體的五官很容易辨認出是外邦之人,店內已經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只因那名玄衣的男子正是這段時日在玉樓城中傳的沸沸揚揚的西棲太子烏穆!
「是他!」
「他們都是西棲人?那對面的那位穿紫衣服的是誰?」
人群的相互攀談猜測,絲毫沒有影響到烏穆一行人。
烏穆看著已經和當初痴傻神態極為不同的緋玉 ,犀利的眸子冷盯著他,森寒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從骨子里露出的鄙夷與譏諷︰「玉王爺,我們又見面了」
想起當初在煙水樓之中的情形,心中升起一股陰鷙,當日他沒有防備,並不知這位是妖,如今可不同了。青宗子弟皆是獵妖師,如今這位想逃出去可沒那麼容易了!
緋玉 狹長的眸子浸冰,冷笑道︰「不知西棲的烏穆太子找本王何事?」
「本王?」
「大膽妖孽!」
緋玉 並未反駁,他自從醒來的那刻起,就已經很清楚當日煙水樓之事。這位西棲太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在意料之內。
鐵藺虎視眈眈的看著緋玉 ,雖然他收斂了周圍的妖戾,但是那雙豎瞳卻沒有半絲要隱瞞的意思!果然是蛇妖!
「蛇妖!還不速速束手就擒、回頭是岸!本道尚能饒你一命!」鐵藺緊握銅杵直指緋玉 ,凝聲喝道!
緋玉 低嗤一聲,薄唇勾起一抹嫣紅,肆意邪佞。
當初他或許還要擔心,但是現在,沒有這個必要!
「青宗派?」緋玉 邪佞道,狹長的眸中帶著戲謔,說起來,當年他和青宗派還真沒什麼交集,不過前幾個月,他才見了那位青宗派的掌門,沒想到不到才不過幾個月,幾個小鬼就跑到他面前喊打喊殺?
緋玉 修長的指尖淡芒微閃,斜瞥了一眼烏穆,臉色沉靜無瀾。
「妖孽!你蒙騙世人,竟敢還敢在人世娶妻,可知人蛇不同路,必遭天譴!我等豈容你胡來!」唐煜見緋玉 絲毫不知悔改,竟然意圖攻擊他師兄,出聲喝道!
緋玉 劍眉挑起,狹長的鳳眸掠過冰芒,聞听此言,嗜血的眸子盯著他,唐煜心中駭然,倒退數步不敢直視,人說眼神危險,皆以毒蛇盯上為喻,今日他卻是真正被毒蛇盯上!
「一個小小的人類竟然也敢覬覦本王之妻?」緋玉 殷紅的唇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他與這群人素不相識,只與烏穆有私怨,他什麼心思,他怎會不知?
「妖……妖孽胡說八道!我豈會怕你!」唐煜一時被他攝住,想起自己的身份,挺直胸膛,臉紅耳赤,拿起手中鎮妖杵劈砸向緋玉 !
緋玉 腳下生風,沒有多費一絲氣力,鬼魅般躲開唐煜的攻擊,突地出現在唐煜身後!
「唐煜小心!」
鐵藺臉色微變,大喝一聲,一群人群起而攻,紛紛擊向緋玉 ,店內霎時沸騰!沒想到他們竟然說打就打了起來!
「快跑!」
「快跑啊!」
人群簇擁著向外擠,看熱鬧是一回事,如果自己倒霉就不合算了!
「呵——」緋玉 五指倏地漆黑如墨,狹眸危險至極,速度快如閃電,直直刺入唐煜心口!
「砰!」
一聲悶哼,唐煜竟然沒有被貫穿,而是被猛的擊向了數丈之外!撞向雪白的鳳來閣牆壁!猛噗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唐煜!」
「妖孽!本王今日定要取你性命!」
一群人方寸大亂,赤紅了眼不要命的招呼緋玉 。
緋玉 收回手,眉頭微皺,劈開一群獵妖師,冷盯著指尖上淡淡的金色碎屑。
銅末?
沒想到如此之巧,驅邪銅鏡竟然擋在胸前?
緋玉 沒有多想,與一群獵妖師戰在一起,他早已經過了冥思之境,如今這些人又豈是他的對手?不到幾個回合,地上便躺滿了申吟痛呼之人。一掌擊開鐵藺,緋玉 看著按住胸口、徒自掙扎的烏穆,步步緊逼。
要殺他的人,他從不會留情!他沒有在幼時被殺,就是憑著這一條!斬草除根!
墨色的暗紋長靴幽暗無光,狹眸冰冷,冷笑著踩上他的臉,眸中邪佞殘忍,嗜殺的本性在此刻彰顯無遺。
烏穆陰鷙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緋玉 ,兩道目光交匯,激起一陣陣嗜血的冷酷。
「知道本王最厭惡什麼?」緋玉 俊顏冰冷無情,五指尖銳,刺入半寸烏穆左眼框,烏青發黑的血液淌出,烏穆目眥欲裂,倏地臉上青筋暴起,臉色扭曲青黑!
「蛇妖!如果你落入本太子手上,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大膽妖孽!住手!」鐵藺以及其他躺在地上的獵妖師見狀,臉色劇變!
緋玉 狹眸一眯,緋芒從他周身出現,瞬間橫掃圍上來的一群人!
「快躲開!」
「噗!」
鐵藺大叫一聲,可惜緋玉 速度太快,緋芒掃過,一群獵妖師,猛的噴出一片血霧,紛紛倒地。
「不自量力!」緋玉 淡掃了一眼四周,冷嗤一聲。
「玉王妃!不要進去!」
「王妃,里面正在打斗!您不能進去!」
外面傳來一陣喧嘩,緋玉 手中狠厲的動作一滯,狹眸瞬間斂去了鋒芒,收起辨不清是血還是毒液的五指往自己干淨的不染一絲塵埃的衣袍上甩了甩,一張俊美的臉也被涂得有些亂七八糟,徒留一雙溫潤痴憨的鳳眸。
烏穆已經辯不出樣子,半面漆黑,一只左眼可怖的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被毒液腐蝕的猶如惡鬼。
緋玉 變化太快,對比太強烈,以至于在場無法起身的獵妖師瞬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這條蛇妖他竟然突然轉變了態度!恐怕玉王妃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蛇妖!至今尚被蒙騙在鼓里!
烏穆無法動彈,唯一能視物的右眼迸射出仇怨狠厲的光芒!烏紫的手緩緩的模向自己袖口……
「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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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寶寶,090溫柔廝磨,第3頁」花容一路飛奔過來,人未至,聲先聞。
緋玉 薄唇含笑,靜靜等著她來找自己,他知道夭夭不是這樣沖動性子,恐怕是擔心壞了才這般喊出聲。
「娘子!」緋玉 嗓音委屈,微微帶著哭意,好像又強忍著。
花容被一群人攔著不讓進,怒意難止,子玉還沒有辦法保護自己,面對一群獵妖師如何自保?!
花容沖開人群,听到緋玉 的聲音,心中一定。
「子玉!」
隨著花容的聲音傳來,店外的一群人見里面似乎平靜了下來,也跟著花容走進來。
一旁到底的年輕獵妖師听到聲音臉色難看,他們以除妖為念,沒想到竟然要在這里丟如此大臉,恐怕又要被人嘲笑!
「師兄!師兄你怎麼樣?」憐兒拭去嘴角的血絲,爬到烏穆身邊,見他如此,臉露駭然,轉眼俏麗的臉上滿是痛意仇怨!「師兄!師兄你的眼楮!你的眼楮!」
烏穆拿出袖中銅鏡,憐兒見此哭聲一滯,霎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丹鳳眼遮住了眸底迸射出狠毒的光芒,長袖不動聲色的遮住了銅鏡。
「娘子……」緋玉 並未將這群人放在心上,見花容飛快進來,俊顏瞬間亮起明亮的光芒,立刻上前去抱她。
「子……子玉小心!」花容正欲說話,卻沒想到緋玉 身後的一名獵妖師竟然拿起驅邪銅鏡猛的翻向緋玉 !
花容心神俱裂,立刻明白他們是想干什麼!想起當日這群人也曾用此對付自己,她身份特殊,躲過了,但是子玉不同!
緋玉 听到花容的聲音,便明白是身後有人偷襲!正欲出手,卻有些擔憂已醒被花容識破,才一剎那時間,花容不顧一切的撲過來!
「住手!」花容厲叱一聲,閃電般擋在緋玉 身後,遮住了光線直射,瞥到那名年輕的獵妖師的面容,細眸驟然冷凝!
「啪!」
瞬間憐兒的臉腫起山丘!
花容不客氣的一巴掌煽過去!力度大的將憐兒一巴掌煽倒伏地!
突然的變故令在場的獵妖師和在外看熱鬧的人群,霎時震驚當場!
憐兒沒想到突然跑出來一個程咬金,眼看緋玉 就要轉過來,即使是反擊,這鏡子的光芒也可以照到他!原形一露,他就是再厲害,也會是群起而攻之,這個女人也會看清真相,沒想到……她……她竟然……
「 當!」一聲輕響,銅鏡轉著圈,跌落到一旁。
花容眉一挑,瞥了一眼那鏡子,眼露茫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以為你們要對我夫君不利,才……」
憐兒幾乎一口氣沒吐出,差點沒氣死過去,烏穆臉色青黑,青筋突起,一只眼直直的看向花容。
花容似乎對眼前的景象有些奇怪,眸底的暗芒沒有露出一絲絲。
「你這個與蛇妖同謀的賤女人什麼都不知道,竟然敢打我!」憐兒氣的口不擇言,渾身都忍不住顫抖,夫君?那豈不是就是那個玉王妃!
如此愚蠢的女人!和她相比,除了那張和妖孽一樣的臉,哪里比得上自己?如今竟然護著這個蛇妖!師兄也為她才落得如此境地!
花容冷笑,態度立刻冷了,淡掃了一眼,顯然認出了其他的人,瞳孔一縮。
「是你們!」花容臉色冰寒,冷笑的看著鐵藺和唐煜等數十名躺在地上打滾的獵妖師。「這不是當初說本王妃是妖孽的眾位大師?」
花容強調了「大師」二字,嘲諷之意,傻子都能听得出來。店內圍觀的人群竊竊私語,無不是說這群人是神棍,本來這身打扮就很容易讓人當成瘋子。
鐵藺臉色忽青忽白,從未見過這般刁悍的女子,明明她口口聲聲叫的夫君就是妖孽,她卻竟然在此理直氣壯譏諷他們!偏偏,他們打不過緋玉 ,還只能打落門牙和血吞!
花容冷笑,看向了烏穆,對其傷口沒有多看一眼,冷道︰「這不是西棲太子殿下?殿下私下請我夫君喝酒,怎麼?現在如今這是做什麼?不知我朝陛下知曉,會不會同意與貴國永修商貿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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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寶寶,090溫柔廝磨,第4頁
bsp;私下請痴傻的玉王爺喝酒?這話看這樣子誰相信?一來就喊打喊殺,也不知這傻子王爺是怎麼回事,病情反復,被人賣了恐怕還樂得幫人數錢。
「你這愚蠢的女人!你的夫君是蛇妖!你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竟然以兩國關系威脅我們!難道你眼楮瞎了,一個傻子還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嗎!他就是蛇妖!」
「各位,不要被這個女人迷惑了!她的夫君就是蛇妖!」
憐兒捂著腫脹成饅頭的臉,憤恨的看著花容。
「娘子,子玉不是故意的,是他們要打子玉,子玉只是不小心才把他們都甩出去的!他們還罵子玉是妖怪!要殺子玉,不讓子玉去找娘子……」
緋玉 攬著花容縴細的腰肢,大腦袋使勁蹭花容的頸窩,小狗似的討好花容。委屈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眸子中盡是水霧迷蒙。
花容心疼的撫了撫他漆黑如墨的發絲,輕聲安慰他︰「子玉不怕……不怕……」
一雙墨瞳寒戾的看著烏穆和憐兒,冷道︰「王爺自幼力氣驚人,在整個京都誰人不知?難道大力的人就是妖孽?繁勸各位,還是離我夫君遠一點,不然休怪本王妃不客氣!」
花容冷睨一眼室內,理了理緋玉 凌亂的青絲和衣衫,見他衣服上,臉上盡是一些髒污辨不明的血污,小心的拿出帕子擦淨,叮囑道︰
「以後誰再欺負你,你一定要和娘子說好不好?」
「嗯!」緋玉 狹長的眸子瀲灩含彩,一個勁兒的點頭,勾纏花容的脖頸輕蹭,目光透過花容的青絲望向一旁靜默不語的鐵藺,冷笑一聲。
鐵藺臉色青紫,他自知不親自揭穿緋玉 ,恐怕作為「什麼都不知道」的玉王妃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花容旁若無人的帶著緋玉 離開了鳳來閣。
烏穆臉色一陣變幻,幽邃的盯著花容離開,待身影在店內消失,眼前一黑,體力不支倒地。
•
花容帶著緋玉 回府,氣不打一處來,屏退了旁人,緋嫵見他們回來,帶著兩個孩子也安心離開。
玉王府的房內輕霧繚繞,水流的聲音從屏風後傳出。
淡淡的陰影在橘黃的燈光下拉下了長長的影子,花容站在木桶外舀起水,將緋玉 從頭到尾澆個透,水珠沿著緋玉 的手臂流到花容的衣服上。
緋玉 趴在木桶邊沿抱著花容的腰不放,花容這一次是如何也不妥協,任緋玉 如何軟磨硬泡怎麼也不進去陪他洗。將他洗干淨了,自己也濕個透徹。
室內的溫度高,花容穿的並不多,濕透的衣服貼著玲瓏曲線的嬌軀,在橘色的燈光散發著迷離的魅惑,緋玉 唇色艷紅,目光灼灼的看著花容。
花容一巴掌拍向他額頭,怒道︰「整日給我惹事!怎麼比凌兒和璃兒還能闖禍?以後再這樣,說不管你就不管你!」
「哦哦」
「就知道答應!什麼時候听進去才好!你怎麼把那個烏穆的眼楮給戳瞎了,恐怕西棲是不會善罷甘休,你這不是給緋姨制造麻煩!」
「子玉知道了,可是他要和子玉搶娘子」緋玉 委屈道。
「你娘子是別人能搶就能搶走的嗎?」花容抵著緋玉 的額頭,細長的眸子危險的看著他。
這個混蛋這次闖的禍可不是小麻煩,即使西棲沒有雲昭強盛,但畢竟也是有些影響力,將儲君給戳瞎了一只眼,以後恐怕就算和平也是表面的,那個烏穆心胸狹窄,恐怕恨毒了子玉。
而且,青宗也不是好對付的門派,現在面對的只是一群出來歷練的年輕輩,以後恐怕有得鬧的。
「娘子,子玉知道錯了……」
花容秀眉一挑,見他認錯態度良好,也不繼續像老婆婆一樣了。低首輕輕吻了吻他玉般的俊臉,笑道︰「以後可不許這樣了,今天太危險了,子玉如果出事,讓娘子和寶寶怎麼辦呢?」
花容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如果子玉真的在那般情形下變成了巨蟒,恐怕玉樓城是呆不下去了。
緋玉 瞳孔瞬間一深,溫熱的指月復輕輕摩挲花容皎潤的容顏,溫雅的玉顏散發著濃濃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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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寶寶,090溫柔廝磨,第5頁
「子玉會保護娘子和寶寶」
「……好」
花容輕笑,放開緋玉 攬在腰間的手,轉身正欲去拿屏風上的衣服,不料緋玉 突然從水中站起伸手從她手臂下圈住她,手掌覆住胸前的軟女敕。花容一驚,霎時耳根都紅透了!
「娘子……子玉想……」
「想也別想!」花容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扳開他的指頭,一個指頭扳開,另外一個再覆上,花容霎時臉紅到脖子根,怒道︰「我衣服都濕透了,你老實點,我先去換身衣服」
「娘子……」緋玉 跨出浴桶,貼著花容的後背,低磁的嗓音含著魅惑︰「子玉幫娘子換下濕衣服好不好……穿濕衣服容易生病的……」
邊說著,邊去解花容的衣帶,花容匆忙抓住他的手,羞怒交加,拿起他的衣服,推到他臉上,暫時性的遮住了緋玉 的視線。
身子迅速翻轉,像只滑溜的魚,迅速月兌離了緋玉 ,抄起大髦披上,逃命般就往門口奔!
緋玉 放下干淨的衣服,拿起一旁的棉紗擦淨青絲上的水漬,原本修鍵的長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化作赤色的鱗片,緋紅的鱗片在燈光下散發出瑰麗的色彩,閃電般充斥了整間房屋。
墨發飛揚,俊逸的容顏煥發著驚世的艷絕,比女子還要美麗的一張臉,狹長的鳳眸含著邪肆的笑意,手中雪白的棉紗輕輕擦拭未干的青絲,淨白的俊顏上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
是時候告訴夭夭了。
他已經不必再繼續下去,無論是痴傻的他,還是現在的自己。不管桃夭是否在意,他都不會再有機會讓她離開。
「你……你你!緋玉 ,你這個無賴,放開我!」花容明顯是沒逃出去成功。
緋玉 笑了笑,精致的玉顏上沒有半分惱怒的意思,依舊在屏風後站著,沒有多看一眼屏風上的衣服。
狹長的眸子中漸漸的帶了絲魅艷,指尖都帶著淡粉,指甲溫潤中泛著珠光。
「嗚……子玉……」屏風外花容低低的嗓音中帶了絲柔媚和嬌嗔。緋玉 溫柔的眸子中浸了霧氣,面上帶著可疑的紅暈,雪色的棉紗從指尖悄然滑落。
緋玉 閉上了眸子,長長的赤色鱗片巨尾從屏風外往里移動,感受到尾部傳來的細膩的觸感。
他的尾端緊緊纏繞著花容的右腿,一路而上的縈繞盤纏,白皙的肌膚在一片赤色中若隱若現,衣衫已經零碎,花容原本披著的大髦也已經不存在。
花容手腳被束住,低著頭找到地方就啃,緋玉 原本堅硬的鱗片早已化作繞指柔,纏繞著花容周身,任由她咬。
感覺到口中都有腥氣,緋玉 也沒有半分放松的動作,花容無奈的抬頭看他。他塊頭太大了,貌似就是咬下一塊肉下來,估計也是螞蟻鉗子夾大象的痛感。
緋玉 將花容攬到懷里,胸膛也莫名的變大了一號,花容有些駭然的看著放大的緋玉 。
「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不久」他覺得適當的撒謊絕對沒壞處,比如今日打的那群獵妖師動彈不得他可以不用承擔責任,再比如,那個烏穆他也沒有故意戳瞎他的嫌疑……
緋玉 逐漸恢復正常點的形態,卻沒有變成兩腿的打算,長尾蠕動了一番,繞的更緊了,花容臉上蒙了一層淡粉,暗暗咬唇,瞪了緋玉 一眼。
「夭夭,我已經恢復了」緋玉 擁著她,埋首廝磨花容細膩的肌膚。
花容順勢圈著他的腰,微微仰首,由著他肆意尋花覓蕊。
花容輕輕嘆口氣,唇角溢出笑意來。雖然她知道子玉為了現在達到的力量犧牲很高的壽命,但是她不在乎,不僅僅是因為妖的壽命長,而是她知道他的心意,她也知曉自己的心。
他能活多久,她就活多久。
別的都不重要,只要他們一家平平安安的在一起過日子,一世平安和樂,不必追求永生。
「唔……」花容眉頭一皺,因他的侵略低嗚一聲。
「如此不專心,是為夫的不是了」緋玉 湊近花容的耳後,呵氣成蘭,溫熱的氣息令花容一陣戰栗。
身體的廝磨緊密而深沉,花容的指尖微微泛白,難以抑制的低低吟泣催化劑一般令緋玉 難以自制的狂烈,熾熱的吻她,加深兩人的親密。
夜色深沉,花容清爽的青絲已被薄汗一層層的濡濕,緋玉 翻身覆上花容,伸手輕柔的挽開她頰上凌亂的青絲,俯首,細密的吻落下。
情之濃時,緋玉 嘶鳴一聲釋放,艷絕的臉上溢滿可以溺斃人的疼寵。低魅的嗓音誘哄而魅惑︰「娘子,我們再要幾個孩子吧……」
半睡半醒的花容細長的眉睫微微顫抖,沉沉睡去。
緋玉 攬緊她,鼻尖抵著花容挺翹精致的鼻尖,低低的輕笑。
溫熱的手覆上了那孕育孩子的地方。
他們有了兩個寶寶,他其實已經很滿足,但是潛意識里,似乎總覺得還想夭夭為他生寶寶。這種感覺很奇妙,血脈牽連的是兩個人,誕生的新生命是他們的延續。
或許是蛇類的天性作祟也有可能,自然的蛇妖不在少數,雖然大多數皆是小妖,但是一胎總是幾十。他們的情況很特殊,夭夭不是蛇,或許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只有兩個孩子。
他不希望傷著她的身子,只要他們一直在一起便好。
春季的時候曾經對他是最可怕的時期,早些年,他一心修煉,沒有顧忌,認識夭夭時正是春季,或許因為這個緣故,當初在他極度痛恨道士時沒有真的下死手。
尤其是,當初在知曉這個小道士其實是地仙女子時,他心里或許是存著吃了她的心思。沒想到當初在連雲谷相處下來,演變到後來的變質與瘋狂。
原本只是存儲食物,偶然無聊讓她陪著下棋、作弄她。
認識後,一切就開始變化了。
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當她向自己告辭時,自己會不舍。
他知道她是天道門的弟子,是墨淵最得意的弟子,或許天道門對她的期望太高,她的歷練相較別的弟子總是多很多,也極為苛刻。墨淵對她極為嚴格,她時常帶著傷到他這里,她總是說這些是她勇敢的見證,但是他分明曾經從夭夭的眼里看到了失落。
那時候,他便覺得極為不舒服,暗中助她。她不要命般的和猛獸妖孽作戰,明明還那般小,渾身浴血的站在死尸堆中時,卻挺直了腰桿要除魔衛道。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就追逐著她的身影,一刻看不到便受不了。
他偷偷跑去天道門時,被發現了。
她和他一起時,被天道門之人看到,一切便開始不同。
一直到她被火焚的那一刻,她闖入雲止山巔時只為刺殺墨淵,送自己入邢台時,他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變得可笑。為什麼夭夭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對著雲止山發呆,為何如此拼命,為何到最後總是隱隱的避著自己……
愛到極致,便也恨到極致。一切的終結就是火刑台,逼著墨淵送她到骨火台,欺師滅祖的最終刑罰就是骨火焚滅,灰飛煙滅。毀了自己,告訴所有人六月飛雪的冤屈真相,她太殘忍了!對墨淵殘忍,對她自己殘忍,對他更殘忍!
灰飛煙滅!這對他是多大的打擊!他怎能讓她在自己面前灰飛煙滅!
他不顧一切的救她,逼出了內靈強行讓她吞下,陪著她一起毀滅。
他問如果他們能不死,她願不願意獻身,她答應了。她邊哭邊笑,他不停的給她抹眼淚,她都止不住。
他看著那眼淚化作片片緋桃飄散空中,看著她即將消失,看到墨淵撕心裂肺、如他一般不顧一切呼喊她的名。
在自己消失前一刻,他以為,她會應墨淵,他以為她會再次舍棄他。
她笑著告訴他,她當初說了謊話。
當初的謊話。
緋玉 閉上眸子,將花容往懷里帶了帶,讓她離自己的心髒更近些。
他當初問︰你可曾有那麼一絲喜歡我?哪怕只是一個瞬間的念頭?
她說︰沒有。
他當初問︰我就這麼不入你的眼?當初就只是為了殺我而接近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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