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可是你說的,我這輩子都懶定你了!」小火听完紫珺的話語後,渾身散發著一層淡淡的光芒,淡到幾不可見。
然而紫珺卻能夠通過靈魂契約感受到那股力量非同一般,只是卻並不是他的來源。
只是此刻的她卻猛然間覺得那股力量帶給她一種熟悉而又窒息的感覺,仿若下一刻這片天地就能夠被那股力量所支配著,而自己卻感到無能為了,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想法,令紫珺渾身一震。
她知道這個世界內有著能與暗魔族對抗的人類,可是她卻不知道有這樣的一股力量的存在,雖然不知道那股為什麼會從小火的身上散發出來,但是她卻知道那並不是小火自身的力量,看小火這樣,仿若他並不知道一般。
看來之後對于小火她要做好防範,她絕不允許自己的人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而也通過這件事她知道了自己還差的很遠,她必須要抓緊時間再次提升自己的力量,找到那最後一本書。
「那,那個主人,你,你怎麼了?」
為什麼主人擺出一臉凝重的表情?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小火苦思冥想都沒有想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可是又因為紫珺現在這一臉凝重的表情而苦惱著,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血魄夕瓊與血魄夕宏則是一臉的疑惑,猶豫紫珺帶著那銀色的面具,他們根本看不到面具後的臉,只能透過那雙犀利而又明亮的眼眸來判定紫珺的想法,可是他們在那雙眼眸內,看到的僅僅只是沉思,哪里來的凝重?
不過既然小火都這樣說了,他們也不會有半點的懷疑,因為小火可是與他們不一樣的存在。
只是他們如同小火一般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突然間到底是怎麼了?
紫珺在听聞小火的話語後,眼眸眯了眯,這才反應過來,此刻的她因為先將那控魂丹的解藥給煉制出來,之後還要參加冒險王的爭奪,至于其他的事,等這兩件事都弄完之後再做打算。
既然小火自己都不知道的話,那她還是不要告訴小火了,以免此刻的它分心。
可是紫珺哪里知道,其實小火早已經知道了那股莫名強大的力量,只是由于他是一團火焰,只能從火焰的強弱來判定他內心的想法,然而他並不想讓紫珺擔憂,這才沒有說出來。
不過此刻的他內心不由的懷疑,紫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若不然為什麼會有如此的表情?
「煉藥!」正當小火有點疑惑時,陡然間紫珺那清麗的話語便傳入眾人的耳內。
然這突然間的變化,令在場的幾人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紫珺朝著藥爐走去時,這才知道原來眼前的這個少年是想要開始煉制關于控魂丹的解藥,終于要開始了嗎?
小火飛舞著火焰來到藥爐下方,點燃藥爐等著草藥的放置,而血魄夕宏則站立在紫珺的一旁等待著紫珺的指示,血魄夕瓊卻站立在夜紫魅的身邊等她醒來時,要將她的聲脈給治好。
其實他一點也不願意這樣做,只是眼前的少年下的命令他不得不遵從。
然他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還要浪費藥材來給這個該死的女人治療呢?若是他知道紫珺並不是想要給她治療,而是想要听她那慘絕人寰的叫聲,以及那恐懼的眼簾,從這幾點便能判定煉制的丹藥到底出了什麼事的話,估計血魄夕瓊會悔恨當初自己為什麼要對這個女人下藥,簡直就是浪費藥材,真是可惜了。
「三長老把香魂草放在靈境水中泡制,之後將泡制好的香魂草磨成粉末,小火你控制下火焰,那個大長老,等那女人醒來後,你去外面將毒梅給我摘三顆過來……」紫珺毫不客氣的對著那血魄兩長老下達命令。
有他們幫忙,自己便能夠省下不少力氣了。
在听聞紫珺的指示後,兩位長老沒有任何疑慮的便開始做了起來,就連小火也閉上了自己嘴巴,專注與火焰的大小上。
而就在紫珺等人在戰斗針塔內戰氣十足時,外界狂風冒險團卻發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件。
此刻狂風冒險團門口聚集著眾所有的冒險團團員,而站立在眾多團員的面前卻是那為了紫珺要求而去湊集黑幣以及丹藥的夜鷹卻一臉怒意的站立在眾人的面前。
夜鷹凝視著阻擋在自己面前的冒險團,內心的怨氣一觸即發同時卻也擔憂著自家小姐的安慰。
其實他也是剛剛回來,只是回來時卻不見了自家小姐的氣息,而那血魄一族兩人的氣息也隨之不見了,一開始他只是以為小姐出去玩了,可是在他將這里掃蕩一遍時卻沒有發現任何有關于自家小姐的氣息,同時他還發現了之前那個少年的氣息也隨之不見了。
在知道這樣的消息後,他直覺的認為必定是那個叫珺的少年讓他們家的小姐出事了。
可是當他想要進入那名叫珺的少年的房間時,便被這里的人給阻攔了,不但如此還將自己給趕了出來這讓他更加確定那間房間內有古怪,可是在還沒有斷定小姐是否安全的情況下,他不能貿然闖入。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在那個房間內他並沒有感覺到內里有任何的氣息,可是卻能夠清晰的確定那里必定有著古怪,若是在這個小小的窺天寶鎮內將小姐弄丟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到夜家,畢竟小姐可是唯一的嫡女。
「叫那個珺少年出來,若不然你們狂風冒險團就從這片大陸上完全消失吧!」夜鷹單手一揮一股明確的戰氣自犀牛以及碩寬的面前劃過,帶起了一陣熱浪以及有著一股強烈的嗜殺。
犀牛與碩寬看著朝著他們自己而來的殺氣,內心一緊,但是身軀卻沒有一動一步,就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就這樣凝視著那股逐漸畢竟的嗜殺,然就在即將達到面前時,那股戰氣卻莫名的消失了,隨即兩人唇角緩緩地勾起。
在他們的少主進入自己的房間時便已經更他們交代了不讓任何人接近那個房間,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少主想要做什麼,不過對于少主的話語他們是絕地的遵從,即便對方是多麼強大的一個人或者是一個勢力,他們也毫不畏懼的勇往直前,因為在那里有他們的少主在。
而他們也同樣知道現在的夜鷹還不能夠對他們狂風冒險團做什麼,因為那冒險王的選舉快到了,而他們夜家也是想要借助他們狂風冒險團的這個名字來爭奪那冒險王之位,因此當那戰氣臨近時他們才毫不畏懼。
「夜長老,我們少主現在在修煉,需要絕對的寧靜。」犀牛張狂的臉上透著不容拒絕的眼簾仿若在他的心中有個不可動搖的存在,而那個存在便是他們心目中的少主。
既然少主這般說了,他絕對不會讓任何進入那個房間一步。
「哼,我看他不是在修煉,而是在弄什麼古怪吧,總之你們現在就給我將那個人交出來。」夜鷹眼眸微眯,蒼老的手上早已聚集了比之前更為狠戾的戰氣。
之前他只是想要恐嚇他們一下,畢竟他們現在還需要著狂風冒險團的名字,不想與他們的關系搞的更僵,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不但沒有膽怯躲避,居然還有著直率以及冷靜的眼眸凝視著自己,仿若早已知道之前的那一拳不具有任何的攻擊力。
沒想到狂風冒險團內還有這樣的人,不過既然他在這邊說了半天他們還是不讓步的話,那就不能怪他了,不論花費什麼樣的代價那位大小姐不能夠就這樣在他的手里消失不見。而且現在還在街道上,雖然人並不是很多,但是卻也有人圍觀,他們的竊竊私語早已傳入了自己的耳內,只是他不做任何回應而已。
「夜長老,我們也還是同樣的一句話,少主在修煉,需要絕對的寧靜。」碩寬毫不示弱的朝著夜鷹道。
「就是,就是,不要以為你們是夜家就了不起了。」
「我們狂風冒險團也不是好惹的。」
「那個冒險王的比試我們還不稀罕呢。」
「自家的大小姐不見了,就拿我們來出氣,原來夜家人都是這樣仗勢欺人的啊。」
「……」
伴隨著碩寬的話語,其他的冒險團也都紛紛開始對于夜鷹的行為不滿起來,早在之前他們的少主與他們夜家做交易時,他們便對少主另眼相看了,在他們的心里不知不覺的已經將那個莫名闖入他們地盤的少年放在了首位。
就如碩寬,犀牛他們一般,稱呼他為少主。
雖然不知道那人到底有多強大,但是既然碩寬他們這幾個跟過少主的人在這邊並不畏懼夜家人氣勢的話,那他們又有何懼?
他們追隨的不就是他們的少主嗎?
既然他們少主都這樣說了,都說要絕對的寧靜,那他們必定會為了他們的少主創造出這樣的一片天地,不管對方到底是何人。
「呵呵,呵呵,好,好一個狂風冒險團,那,我就如你們所願便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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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死,落落才復建幾天,便開始感冒發燒了。
我果斷的身體素質差了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