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恨抬眸,毫不示弱的盯著眼前的凌曄,唇角略微抽動了下說,「放開我,衣冠禽.獸!」
「衣冠禽……?」凌曄似乎因為她的話而愣了一下,而後眼中的憤怒便頓時升溫,扣住她的手也加了一分力道,「有膽你就再說一遍。」
「說就說,誰怕誰!」紅月冷哼,奮力抽回自己的手,「衣、冠、禽、獸!」她一字一定的說著,同時也看到了凌曄臉頰上更加明顯的抽動。
誰料話音剛落,她的衣襟就被他狠狠捉住,一把拉下,讓她瞬間拉近了與他的距離,甚至可以看到他空靈的眼中那屬于她的蒼白的面龐。
「紅月!」他憤恨的念著她的名字,抓著她的手都有些顫抖,忽而猛烈的咳嗽了幾聲,吐出了紅色的血液,染在白衣上,很是驚心。
紅月一見,總覺自己是鬧過頭了,趕緊從他身上下來,拿起不遠處的白布為他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液,看他急速的閃躲,紅月一挑眉,竟然捏著他的下顎,強硬的為他擦去唇角的血。
凌曄微怔,望著紅月的眸中多了一些不解和異動,似是在探究眼前的這個女人,又仿佛多了些疑惑。
「剛剛包扎好傷,還是不要亂動的好。」她淡聲而語,絕美的眸中多出了些冷靜,收起手上的步,抬眸望向他說,「如果有氣,身體好了再生,如果你這麼討厭我,那我就離你遠點,反正我也不想見到你。」紅月冷哼,將布丟到一旁,拖著自己還是有些痛的腿,一瘸一拐的向著屋外走去,望著她的背影,凌曄不禁低喚,「是你……把我……」
紅月眨眨眼,再度冷哼一聲,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轉身走了,屋內的凌曄一臉的詫異,修長的指尖狠狠陷入掌心,低頭看向自己被穿過的胸膛,心中五味俱全。
苦心修煉,竟然不敵一招一式,看來如若找不到那塊神玉,他便永遠無法與紫衿為敵。
紫衿,總有一天,我會親手除掉你。
凌曄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床.上,望著方才紅月離開的大門,他的眼中似是多了些掙扎,墨色的長發散開垂在他的身側,將他襯托的更加蒼白。
在發現自己竟然換成了一襲干淨的衣服後,凌曄的眸中閃過一絲訝異,以為是紅月為他換的,白皙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些許的紅潤,拉緊衣襟,狠狠咬唇。
「這個……該死的女人……」
「師叔!!!」清脆的聲音霎時從外響起,凌曄略微愣了下,抬眸間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而後是束著兩個大辮子的如同女圭女圭般的女孩跑到了房中,還沒等凌曄意會到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女孩就一頭扎入到了凌曄的懷中,身體半跪著,將臉埋在他的肚前,「師叔,靈萱來晚了,讓師叔受傷了!!嗚嗚~~」
————————月下的神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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