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有些怒了,撐著身子從站了起來,道,「什麼神玉鬼玉的!本姑娘統統不知道!」
「神玉一定在你身上,不要再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他的唇角似是有些抽動,指尖攥起,用力之大幾乎陷入掌心,看著紅月的眼,依舊沒有任何的暖意。
「你……那我說在我身上,你相信不?」
紅月氣的大口的呼吸著,終于知道什麼叫做百口莫辯,忽而仰頭,怔怔看著凌曄,眯起眼眸,竟一步步的向他走去。
凌曄微愣,半米眼眸隨著她的步子後退,不知她要做些什麼。
「既然你說在我身上,那麼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有沒有藏你的那塊破玉!」紅月說完,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白皙的肌膚霎時顯露,光潔如瓊脂,又若薄紗惹人遐想,凌曄愣住,萬萬沒想到她會如此。
然而,在紅月的身上,除了那一條條緊繃的白色醫布,便再無其他,腿上逐漸滲出的血液,如同櫻花一樣染在布上,而且愈發的擴大,似是綻放。
凌曄絕美的冰眸顫動了一下,毫無顧忌的打量著眼前的紅月,甚至冷哼一聲當真上前對她動手動腳的搜身,讓紅月忍的牙都快碎了,忽然上前猛啃了凌曄的手一下,趕緊向後退了兩步將衣服套上。
凌曄垂眸看著自己被咬傷的手,白皙的臉上多了些鐵青,低聲而說,「該死的女人。」
「我該死不該死,也輪不到你……唔!」還沒等紅月說完,自己的粉唇霎時被一抹冰涼的柔軟所封住,她愣住,瞪大了絕美的雙眸,而後緊緊皺眉,因為此刻襲來的,並非是一個吻,而是仿若夾雜了萬分痛苦的啃咬,似是要將她的唇撕開一般,很快,便自那唇上滲出了鮮紅的血液,從唇角滑落,然後滴在了屬于凌曄身上的白色褻衣之上,慢慢暈開,染紅一片。
紅月大怒,雙手用力推開凌曄,站不穩的他跌在地上,可以看到胸前的傷口再度滲血,他捂著傷,看著她的眼神是那般的嘲諷,似是還多了些冷笑,手背擦去唇上的血,用著似是帶了些沙啞的聲音說,「厭惡嗎?當年你強吻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幅神情。」
強吻?她強吻他??
紅月皺眉,根本就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也隱約知道是穿越來的前身造的孽,但是她是她,那個人是那個人,那個人的債,她絕對不會為她還。
同樣抹了下唇上的血紅,眼楮瞥了下那邊的劍說,「劍在那,記得如果劍丟了,可別說也是我……」
大門忽然被推開,一聲轟響打斷了紅月的話,轉頭看去,便見了一臉驚詫的靈萱,而這兩人紛紛抹動唇瓣的細微動作,一見便知發生了什麼,靈萱眼中滑動著淚光,看著紅月的眼神更是無比怨念,手在發抖,上去就要掌摑紅月,可是還沒等手落下,她那縴細的腕子便被紅月狠狠捉住,因為是意料之外,讓靈萱被捉個正著,然後便感覺自己的腕子被扭了一下,同時手臂也被狠狠的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