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你想干什麼?」林科榮未等煙兒反應過來,就先發制人的慘聲問道。這聲音絕對比得上電視中被男人侮辱的女子求救聲。
「我……」煙兒俏臉緋紅,趕緊從林科榮的胯下收回了小手。
真是羞人,怎麼就模到那里去了呢?煙兒偷偷的狠踩地板,真是恨死自己,怎麼能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呢!
「你怎麼能在我睡覺的時候做出這般羞人的事情來?」林科榮似乎在「驚變」中恢復過來了,聲音也恢復了正常。但林狀元還是依依不饒的繼續責備著煙兒。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煙兒低著頭不敢看林科榮一眼,不住的搓著小手——剛才握的時間有些久了,手麻了!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行了?那我的名節怎麼辦?」林科榮正色說道,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負責任的女人,吃完就想走,沒門!竟然遇到了女流氓,不過還好,咱可是男流氓!
「啊……」又是一聲貫徹天地的慘叫聲,比起剛才林科榮那聲慘叫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要叫,嘿嘿,不要叫!」林科榮雙手依依不舍的離開煙兒的胸前那邊柔軟,伸手捂住煙兒的小嘴。
這貨,真夠無恥的,在他指責步非煙期間,竟然雙手一直按著人家的胸部!也不知道他那番指責步非煙的嚴厲話語是如何說出口的!
「啊……」煙兒看見林科榮的那只大手後,又是一聲貫徹天地的慘叫聲。
看來步非煙對林科榮這雙大手是記憶尤為深刻啊!
「不要叫,不要叫,再叫鄰居就來了!被人看見就大大的不好了!」林科榮尷尬的搓了搓雙手,陪著笑臉勸慰著煙兒!
「你給我滾出去……」煙兒悲憤的對著林科榮說道,胸口起伏不定,看來這氣生的真是不小!
「好,我出去!我出去!你整理一下衣服!」林科榮若有所指的看了看煙兒起伏不定的胸部,兩個深深的五指手印竟然絲毫不差盤旋在胸前的絲綢衣襟上!古人的衣料果真是好極了,模了竟然還能留下手印!
嗨,不過老子這手勁還真不是蓋的,尤其是這抓女乃功更是天下無敵,竟然敵人的衣服衣衫不整,為之膽顫!這抓女乃功怕是我要說我是第二,當今世上無人敢認第一了吧!林狀元心中無比得意的想到。
「煙兒?」
「不準叫我煙兒……」步非煙怒道。
林科榮苦笑不已,看來煙兒是因為我模他的女乃生氣了!真是小氣,你模我的時候我沒有生氣……
就在這時,煙兒紅著臉走進前來。
「煙兒,哦不,那個非煙姑娘,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再說你不是也抓我了嗎?」林科榮委屈的看了看胯下,咱也是受害者,怎麼就沒有人同情咱呢?還不讓咱叫煙兒,不叫就不叫了!誰讓咱多模了幾分鐘女乃呢!
嗨,那不爭氣的東西竟然還堅挺著,把褲子頂的老高!媽的,幾輩子就沒有見過女人嗎?就知道要壞老子的好事,狗日的,難道現在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你個龜兒子嗎?
不說還好,這一說,非煙姑娘輕啐了一口竟然急轉身——又跑回房間里去了!
「哎,非煙姑娘不要害羞,其實我也很害羞的!」林科榮嘻嘻笑道,風騷的在後面追著步非煙。
「你,你不要進來!我現在不想見你!」林科榮還沒有進門,就听見步非煙急切的說道。
「那你什麼時候想見我!」林科榮壞壞的笑道。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先屈了吧?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咱們今天的屈就是為了明天的伸!一個好的槍管應該清楚自己的職責——可不能該屈的時候不屈,該伸的時候不伸啊!
「等……等你……,再等上一會兒!」步非煙在里屋慌慌張張的答道。
「非煙姑娘,我好了!能不能進去了?」林科榮嘿嘿笑道。小姑娘還害羞,剛才要不是你趁我睡覺站哥哥的便宜,咱的寶貝怎會那般不懂事急著與你打招呼啊!
「什麼你好了?我怎麼听不懂!」步非煙俏立在門口,繃著小臉故作不解的問道。
「啊,沒事!啊,沒事!」林科榮機靈的說道。只是兩個眼珠子骨溜溜亂轉——一會兒看看非煙的胸部,一會兒又看看自己的胯下……
「你……你晌午說東林黨人與西廠是一丘之貉,今天你必須給我說出理由來!否則,否則我定不饒你!」步非煙自然知道林科榮心里想著什麼,但是卻又不好發作,只好拿著晌午兩人談論的政事來質問林科榮。
「哦,你說東林黨人與西廠的事情啊,非煙姑娘,我要是說理由你是不是就不生我的氣了?」林科榮反問道。
「你先說,就沒見過你這麼沒臉沒皮的人!什麼事情都要談條件,你難道不會讓著點人家嗎?」步非煙半怒半怨的說道。
「非煙姑娘,你也說了凡是西廠贊同的事情,東林黨人必會反對!上次西廠提出減免鹽稅,東林黨人就急著反對提議,那麼請問非煙姑娘,減免鹽稅誰是直接的受益者?」
「當然是鹽商了!」步非煙冷哼了一聲,用這種簡單天下周知的問題也來問我,我才不原諒你呢!
「非也,非煙姑娘你的眼光要看長遠一點!減免鹽稅屬于國家大政方針,必定會在各個縣衙張貼告示,此舉一出,鹽價必降!你說直接的收益者是誰呢?」林科榮正色說道。
「是老百姓!」步非煙恍然大悟道,以前自己總以為鹽稅減免收益者只是那鹽商,沒想到最直接的受益者竟然是老百姓。听了林科榮的話後,步非煙也有一絲困惑,怎麼這些道理姐姐從來都不告訴她呢?
「那麼東林黨人反對西廠提出減免鹽稅還是不是為國為民呢?」林科榮反問道。
「這……」步非煙陷入了思考,這是步非煙長大以後從來沒有踫到的大難題。一直以來,步非煙都以東林黨人為驕傲——東林黨人不畏強權正義直言敢于反抗,面對凶狠的西廠硬是不落下風。在自己心中東林黨人各個都是君子,都是大人物!可是今天自己听了林郎這番深入簡出的話語後,竟然第一次對東林黨人的信任與崇拜產生了動搖。
「非煙姑娘,其實你也不用難過!東林黨人大部分時候還是好樣的!」林科榮看見步非煙這個當林黨人的超級大粉絲陷入到困惑之中,不由的勸慰道。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要怪只能怪東林黨人首腦昏暈無能愚昧無知出此下策,恐怕這天下讀書人一直引以為傲的東林書社要讓天下讀書人寒心了!」林科榮毫不留情的說道。
「林郎,你說誰昏暈無能愚昧無知啊?」步非煙杏目微瞪,貌似有些生氣!
「東林黨首,就是那個目光短淺的家伙!哎,非煙姑娘我罵他,你生什麼氣啊?」林科榮不解的問道。
「我生氣了嗎?嘻嘻!」步非煙臉上的笑容頓時燦若夏花。好險啊,差點被這個促狹鬼察覺出來!
「林郎,要是你是東林黨首你該怎麼做?」步非煙腦子中一閃火花,兩眼充滿期待的看著林科榮。
「要是我,我就……哎,非煙姑娘你原諒了我沒有?」林科榮突然意識到步非煙似乎還沒有原諒自己。
跟女人就沒有公平可言,明明共同犯錯!雖說是老公非禮娘子,可是娘子你也非禮老公,怎麼享受完了就是老公一人的過錯了?剛才相公就讓你這娘子白模了?老公這胯下之物並非凡品,可是源自21世紀的鮮活寶貝呢,在你們這大周朝,也是那獨一份!林狀元心中大怒竟然相公、娘子的亂罵一通。
「你怎麼還叫人家非煙姑娘?」步非煙嫵媚的看了林科榮一眼。
成,這麼快就娘子原諒老公了!
「煙兒,你不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了?」林科榮嘻嘻壞笑道。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記得了……」煙兒輕撫了一下耳邊的雲鬢,把頭扭過一邊故意豪爽的說道。
「是嗎?那我也不記得了!」林科榮高興的說道,只是色迷迷的眼楮還是有意無意的瞄向了煙兒的胸部一眼。
「你看什麼,再看,我就挖……」步非煙注意到林科榮的眼神後,不由的做了一個挖眼的動作。
「對了,煙兒,你方才不是問如果我是東林黨首,我要怎麼辦嗎?哎,我有主意了!」林科榮拍腦袋興奮的說道,似乎他剛才真的是眯著眼楮思考不是偷看煙兒的胸部。
「哼……敢做不敢當的窩囊廢!」步非煙努起嘴唇,輕聲罵道。
林科榮听到煙兒的話後一陣兒眩暈,承認?承認了你又不生氣了?再說了,偷看女生這種事情妙就妙的偷看,要是正大光明了還有什麼情趣和刺激?
有品位的都是以追求情趣和刺激為最終目的的!
「對了,煙兒我想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坦白……」林科榮對著煙兒正色說道。
「什麼事情?」難道看見林郎正經,煙兒不由認真問道。
「剛才是你先模我的!」林科榮一陣兒得意的壞笑。
「這促狹鬼……」煙兒一聲嬌呼撲到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