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以前的拒絕自己是什麼意思?欲擒故縱?心里出現了一連串的問號,微微的蹙起了眉頭,但是並沒有移動腳步。
青鸞看著停下腳步的濮陽卓,心里還是滿意的,他在听自己的話,那這樣的話可不可以認為他有一點點的在意自己呢?
「如果她害我的話明天一定會來看我的,或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死了!」青鸞笑的很燦爛,似乎是因為沒有讓害她的人得逞而高興。
濮陽卓看著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的青鸞,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不是吃了毒藥嗎?為何一點事兒都沒有?」濮陽卓看到青鸞的笑心里就很滿。這個女人為何面對死還能笑的出來呢?
青鸞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不可思議的看著濮陽卓,他是想要讓自己中毒嗎?還是他根本就是想要自己死。
「那種毒藥幸好是我給吃了,如果換成第二個人的話必死無疑!」青鸞突然嚴肅的說道。
幸好她吃了,讓她也因禍得福了,她身上的寒氣似乎已經沒有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以毒攻毒了吧,腦海中很多零碎的記憶像洪水一般涌了出來。
濮陽卓顯然不信她的話,他冷冷的走到在床邊爬著的青鸞面前。
「你到底是想要干什麼?在我面前玩把戲嗎?」濮陽卓捏住了青鸞的下巴。
看到了旁邊的那張畫,臉色更是生氣,這個女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去畫別的男人,她的眼里到底還有沒有他這個相公。
突然熟悉的畫面在腦海里一直閃現,穿越之後那些因為忘情水失去的記憶,而在腦海里一直揮之不去的人便是司空辰翌。
「是他,司空辰翌!」青鸞突然開口叫道,使在場的濮陽卓愣了一下。
她果然還是沒有忘記司辰翌,她不是喝了忘情水了嗎?
青鸞感覺全身越來越熱,這是怎麼回事兒?她小手在耳邊扇著風,如果濮陽卓現在沒有在場的話,她一定會當場月兌了衣服的。
濮陽卓似乎也發現了青鸞的不對勁,大跨一步走到了青鸞的面前,但是眼角的余光還是一直在盯著旁邊的那幅畫,那幅畫對自己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青鸞抬頭一看,司空辰翌,他現在怎麼會在這里?她定定的看著他。眼里漸漸的出現了情意,她想要去抱住他,但是她沒有力氣挪動身體。
以前的一幕幕此刻似乎都展現在了眼前,她跳舞。司空辰翌奏樂,她的舞蹈是世上絕美的,此舞只為司空辰翌而跳動。
司空辰翌奏的音樂可以稱為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用這句形容最恰當不過了,他說過他只為自己一個彈曲。
「翌……」青鸞喃喃的對著面前這個男人叫道。
濮陽卓的臉鐵青,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當場殺了這個女人。她的心里到底有多少男人呢?白天的時候在環府湖邊上畫了一張司空辰昀,現在又當著自己的面叫司空辰翌。她的忘情水都沒有讓她忘記這個男人嗎?